种马
凌青云又用舌头卷了那粗壮柱体一下,便霍地一下站起身,将肖白打横抱起,几个大步,就放到了他的小床上。 凌青云还要低头吃那硬挺挺的肉物,却被肖白推着肩头拒绝了:“不要……已经受不住了……” 凌青云抬头看向肖白,她上衣还算齐整,可是下身却光溜溜的,一根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肉柱,直翘向小腹。可是明明长了个不算小的肉物,她的眼里却热泪涟涟,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样子,好像一会要被占了身体的是她一样。 可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却恰恰搔到了他的痒处,让他心底深处仅存的一点抵触之心也消散无踪了。 在别人那里,她是不可一世的九五至尊,可到他这里,她只是他的小可怜,让他欺负到完全没反抗能力的小可怜。 于是,他就打算将她欺负到底了。 他扶正了她的肉物,将自己紧实的臀部对正了一点点压下,为这一刻,他都准备了好久:饮食调理、工具的熟练应用,每日每日都偷偷的让自己的身体提前准备好,以应对肖白突然而来的心血来潮。 可是想象中的被扑倒迟迟没有到来,肖白这个入定的老僧差点将他憋疯了,看这样子,他要是不主动出击,肖白能小白花一样跟他清清白白的混到老! 也好,也好,择日不如撞日,管他谁占有谁,将她睡透,睡服才是正经! 凌青云坐到了底,他这个承受的只是剑眉微蹙,肖白这个渣攻却是嘤嘤嘤的低声呻吟了起来:“好、好紧啊…要被夹断了……疼……呜呜呜………” 她越叫唤,凌青云就越想欺负她,于是他也不等自己适应了,按住了她的小腹,就上上下下吞吐起来。 “好舒服…又…好紧…好疼……呃啊!不要这么快啊……” 肖白这个史上第一渣攻,完全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竟然理所当然的像以前一样叫起床来了! 凌青云是第一次,肯定是比她这个弱渣疼得多的,可是他咬着牙一声都不吭。肖白一声声叫得他心热,凌青云干脆停下来,俯身就亲了上去。 他亲完了,又叼着肖白的下唇,大手从衣服下边伸进去,摸到了肖白的小豆豆,用食指快速的拨弄。他动作着,心底却莫名有些怅然若失,好像他的手不应该像现在这么空一样。 可是他也来不及细想,因为肖白明明都变成了男人了,那一个小点点却完全不逊于当初的敏感,她的呻吟声更大了,到后来,干脆伸臂抱住了他,口里不住声的喊着:小郎,小郎。把他喊得心尖尖都在颤。 渣攻(BLH继续没用渣攻慎慎慎) 肖白被凌青云一番动作弄得神智迷离,身体便随着本能开始向上连顶,她手臂又紧紧的抱着凌青云,这种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让肖白那根还不太会操控的棍子,误打误撞的正好击打在凌青云甬道深处的某一点上。 “操……” 凌青云被顶得身体一颤,口里低咒着挣脱了肖白的怀抱,坐正身体就开始反击。 他虽然是在上方,不好发力,可是他是男人,又是身负绝世武功,发起狠来,将肖白的小腹都拍击得啪啪作响。 肖白低头看去,只见凌青云前面半勃的巨大肉物,就好像一个胖大婴儿的粗壮小臂,正对着她连连上下挥动,被顶出的透明前精,也甩飞的四处都是。 这种梦中都不敢想象的淫乱场景,让肖白愈发的昏头胀脑,她又不懂男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控制之术,竟被凌青云就这么生生的夹射了出来。 凌青云只感觉身体深处被一股股热流频频冲刷,冲得他痒意更甚,他就这么被肖白扔在了不上不下之处,他叹口气,俯身轻咬了一下肖白的鼻头,口里带着无奈的宠溺语气低声道:“笨蛋。” 肖白都射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快的事实,呜呜呜,没想到她做了男人,竟连他们的指甲盖都不如,好丢脸,她下次再也不做男人了,呜哇………… 凌青云缓缓提高身体,将肖白有些疲软的棒棒放了出来,随着肖白的退出,奶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涌流出来,粘在肖白黑亮的毛毛上,看上去有一种被虐以后的凌乱美。 凌青云也不急着给肖白清理,他将一支臂膀伸进肖白颈后,一搂就把肖白整个人搂进了怀里,下边也抬起一条长腿,满含占有意味的压在肖白的双腿上。 气息渐渐平复的肖白有些品出不对来了,不是她才是攻的那个吗?怎么到最后她又成了被抱在怀里的那个了? 肖白不服气的一翻身反压在凌青云身上,伸臂就抱住了他的后颈,嘟着嘴说:“应该我抱你!” 凌青云顺势就抱住了她的腰,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不让她掉下来,用哄小孩伢伢的语气笑着道:“好好,让你抱。” 肖白好不容易长得这么高,起码也能有一米七五以上了,可是在一米九几的巨人面前,还是不够看,所以在旁边看来,与其说是肖白压制着凌青云,不如说是凌青云将肖白抱在怀里哄着玩。 肖白捶地,她算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只是这两两相叠的姿势,让两人腿间相似的敏感柱体来回摩擦,磨着磨着,年轻的身体便再次恢复活力了。 “这次让你在上边好好玩?嗯?” 凌青云两手捧住肖白的双颊,就给她一个深吻,然后轻推她坐起,叉开俩条长腿,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撑开自己有些发红的穴口,只等着肖白来侵犯。 偶地老天啊!这种场景太上头了!!肖白鼻血差点喷出来,好悬没有热血上涌一头栽倒。 肖白勉强稳了稳神,颤着手,扶住了还有些陌生的零部件,就往那个小口里怼。可是刚才她射出的黏液还留了一部分在里边,使得那个入口湿滑无比,肖白又是个没用的帕金森患者,所以比划了半天,都没成事。 凌青云被她冒冒失失的动作,怼得丝丝麻麻的痛痒,他不耐烦起来,一把抓住了肖白的东西,紧实的臀部一抬,就精准的咬上了肖白的头部。 “嘶……”肖白被咬得痛哼一声,凌青云却不再更进一步了,他抬头看向肖白:“皇上,您是不是忘了,是您在临幸我啊……” 肖白仿佛这时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呜……她这皇帝还真是没用到家了! 肖白咬着唇,脑海中回想着他们在她身上时的样子,笨拙的照葫芦画瓢起来。 而在肖白身下被入着的凌青云则心生疑惑,这生硬的动作怎么可能是后宫佳丽无数、还强了不知多少个男人的色鬼皇帝?这渣到姥姥家的技术,都不如他这个初哥! 不过就算是技术再渣,是自己爱的那个,便能叠加出无限的欢喜出来,尤其是肖白一边动作着,一边在他耳边殷殷的唤着小郎,到后来更是喊出了:‘小郎,我爱你,我好爱你!’的甜蜜情话。 终于,凌青云甬道深处的那一点被肖白反复顶击得肿胀膨大,在肖白喊出动听情话的那一刻,骤然抽搐着紧缩,紧接着,大量的白精就从凌青云高高挺起的玉柱上喷发出来,喷得两人身体上一片白浆。 有一点白黏溅到肖白的嘴边,肖白无意识的伸舌,将那白色污物舔入了口中,这淫荡的场景激得凌青云劲腰一扭,就将肖白压到了身下,然后就是似无止境的啪啪啪。 肖白被夹得发出类似被逼细了的惨叫声,她如打挺的鲤鱼一样,高高挺起腰部,被迫压榨出来的精液,一涌一涌的连番喷出,而在这种要命的敏感时刻,凌青云却反而更加不放过她,他一再绞紧内里的肌肉,仿佛要把肖白这一辈子的精液都要榨光般凶狠。 “不要再夹了,要被夹出血了,呜呜呜……” 肖白再次没骨气的嘤嘤嘤起来,她算是完了,她就算是变成超级奥特曼,也得被这帮大怪兽搓磨成嘤嘤怪,想让她立起来,难啊…… 肉牢(BLH继续脑洞大开的嘿咻慎慎慎) 两人自那天起,似打破了所有的屏障,总是利用一切机会,黏到一起。 不,其实,大多数的时候,还是肖白被动承受,比如现在。 批阅奏章的毛笔被扔到一旁,摊开的奏折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墨痕。而应该在好好工作的肖白却两手紧抠住御案,额头开始沁出细密汗珠。 “不要含的那么深……嗯啊…小郎……” 凌青云跪在桌案之下,低头正将肖白坚挺的肉柱深深吞进喉间,用喉间的吞咽肌不断压榨肖白敏感的头部,同时,他的头还在不断的晃动,给这深喉动作累加上更加刺激的体验。 “呃啊……不行……我要射了……” 肖白这个住进男人身体里的女人,多日来被凌青云各种榨干,已经开始被迫习惯男人的高潮了。 凌青云吐出口里被吸裹得发红的肉柱,伸手用拇指按住了肖白要喷精的小小出口,嘴角一勾,斜睨了肖白一眼,嘴里戏嘲道:“皇上,这才刚刚开始,您就不行了?能不能别这么没出息?” 肖白又想呜呜呜,她怎么无论是做男人还是做女人都这么弱渣啊?其实也不全怪她,主要是她碰见的这帮对手段数都太高级了。 凌青云一手握住肖白挺立的玉棍,一手解下自己束发的红绳,手脚麻利的系在肖白胀大肉物的根部,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不要系上绳子啊……好胀……嗯……” 在凌青云这里,肖白的一切反对都无效,他还没玩够呢,肖白的身体真是太好玩了! 凌青云灵活的舌快速扫动着肖白胀出青筋的柱体,然后又张嘴含住一个肉球,向外吸裹拖拽。 “啊,要掉了!要拽掉了!放开啊!” 肖白伸手想阻止凌青云凌虐般的戏耍动作,可是刚抬手就被两只大手捉住动弹不得。 ‘啵’的一声,凌青云终于松开了嘴里含着的可怜肉球,那本来就鼓鼓囊囊的肉球经这番折磨后,变得又红又肿,在凌青云看来,显得格外的勾人。 自然,另一个小肉球也没有幸免,在肖白又是求饶又是惨叫的声音中也胀大了起来。 肖白本来刚才就被他逼得要射精,现在又被他如此玩弄精囊,那要射精的感觉就更加迫切了,可是,肉棍的根部被他系得死死的,几乎陷进肉里,哪里能射的出来?那小眼翕动着,也只能不断的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清亮前精。 凌青云微嘟起唇,像品尝琼浆玉露一样,把肖白流出的所有体液都吸入肚中。 被吸得连连倒抽凉气的肖白禁不住低头看去,只见他英挺俊逸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平时只吃珍馐玉食的薄唇,却痴态尽露的叼着她下身最肮脏的地方,一个锦衣玉食娇养着长大的矜贵公子,现在却跪在她胯下,做着天底下最淫荡下贱的事。 这样的极端反差,让肖白心里更加的烫热了起来,她伸脚轻踩凌青云裸露在外,直翘到小腹的肉棍,嘴里不耐的催促道:“青云……不行了,快上来吧……” 凌青云依依不舍的吐出口里被他吸胀的肉物,站起身,长腿一迈,动作轻巧的踩在椅子上,扶正了肖白的肉棒,就坐了进去。 “嗯啊……小郎……你、你里面好热……唔……” 肖白发表了一半的意见被凌青云的唇堵住,他喜欢这种仿佛在囚禁她的感觉,底下用自己的脏器锁住她,上边用他的唇舌缠绕住她,总之,她是跑不了了,他用自身化为囚笼,将她牢牢锁死,哪里都去不了,哪里都躲不掉。 结实的臀部灵活有节奏的上下吞吐着肖白坚挺的肉柱,唇已经被放开,却又转攻向肖白的耳垂。份量惊人的紫红柱体,随着少年的动作,将粘腻的清精蹭在肖白昂贵的龙袍之上,让那份尊贵变得糜乱又放荡。 被男人的肉穴夹弄得头脑迷乱的肖白,喘着粗气伸手握住了凌青云的寂寞柱体上下撸动,间或又用拇指,将溢出的清精涂抹开。 “嗯……肖白……” 里外的敏感都被刺激着,这种一般男人无法体会到的感觉,让男人中的男人:凌小公子也不自禁的低声叫起床来。 而这低吟婉转的性感声音,刺激得肖白现在这副男性躯体彻底激动起来,她伸臂一把抱住了凌小郎的后腰,下身使力,开始自下而上的撞击起凌青云肌肉结实的翘臀。 被一下下重重戳中深埋在最隐秘处的敏感,凌小郎高高的仰起头,哑了一样,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有愈加汹涌溢流的清精才能看出他现在的感觉有多么的刺激。 肖白抬头看着他陷入肉欲的潮红脸庞,心里开始感谢这次的梦境,没想到她也能有主动给予他欢愉的机会,爱他,就拼了命的想给予他欢乐,做女人时,霸道的他们是不可能允许她有这种机会的,所以,她要珍惜,一旦凌青云苏醒,打死他都不会再让她这么做了。 不过……感觉虽然美好,这个累也是真累啊!! 肖白这个身体可是没有丁点武功的,虽然自从她进来后也勤于锻炼,可是和凌青云的体力相比还是差远了,尤其这种极为考验腰力、自下而上反攻的姿势。 凌青云感觉肖白激烈的动作缓和下来,他斜瞟着她一笑,低声说道:“换个姿势。” 难道凌青云这种直男做了几回受受之后,气质也会转变吗?肖白被小郎刚才那媚气十足的一笑晃的花了眼。 果然女人的媚总是流于肤浅,这男人要是媚气起来,那真是能直勾到人骨子里! 致爱(BLH结束慎慎慎) 凌青云从椅子上下来,经肖白刚刚那番作为,就算是功力深厚的他也不免脚下有些虚浮。他俯趴在御案上,两条长腿叉开,把结实翘挺的臀部对着肖白高高翘起,一只惯于舞刀弄棒的大手,却如红楼里最最骚浪的妓娘一样,掰开被操得充血的肉穴,转头对肖白说:“来。” 肖白只觉得整个大脑里的血都要从鼻子里喷出来,肖白祈祷凌青云苏醒后千万不要记得这一切,不然肖白怀疑,凌青云一定会羞怒至极的将她直接灭口! 肖白咽一口吐沫,随手撸动了一下沾满了粘液的新零件,握实了就一点点塞入凌青云紧窄狭长的后穴。不得不说,肖白被凌青云这段时间的密集特训下来,已经当男人当得有些溜了。 “啊……哈……”凌青云闭目仰头,嘴里溢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低吟。 和刚才的姿势不同,随着肖白每一次插入抽出的动作,肉棒坚实隆起的肉棱,都能频繁刮擦到甬道上长满敏感神经的那一点,带给凌青云难以忍受的刺激。 随着肖白的速度加快,凌青云只觉得自己下阴部深处如有一团火在炙烤,这种感觉逼得他既想射精,又想排尿,可是他那么好逞强的人,怎么肯这么轻易的就被肖白操射操尿,所以他拼命收紧下阴部,阻止让他丢脸的状况发生。 可是他因常年练武,那甬道本就照一般人要紧实有力的多,这一使力握紧,将肖白头脑中那根叫理智的弦啪的一下就拽断了。 肖白的眼睛红了起来,男人身体本能的攻击性,完全侵占了肖白作为一个女人的意志,她不自控的迅速抖动腰部,将深深插入凌青云身体内部的肉刃插动的看不清影踪。 “嗯啊!!哈啊……” 凌青云只觉得肖白的肉棒在内部不断的戳击着他的精囊,戳得他又疼又胀,充得胀满的精囊似乎下一刻就要被她戳爆了! 就算他觉得丢脸而紧紧咬住下唇,也挨不过这种太过激烈的刺激,不断有被欲望逼出的淫叫声时不时的从他的齿缝间溢出。 被憋得青筋暴凸的紫红肉棒紧紧的翘在结实的小腹上,在上面来回涂抹着激情的粘稠泪水。被不断出入着的嫣红肉穴,则因高频的摩擦,似要滴出血来,红得那么的妖艳。 前面长着让男人艳羡的巨硕肉物,后边却骚艳如吸精女穴,这才是真正的人间尤物,动辄便能倾颓国家的那种。 午后的温煦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一个浑身遍布紧实肌肉的少年,被压在桌子上,以前只管排泄的器官却正痛苦承担着性器的功能。而压着他的男人,唇红齿白、长眉入鬓,是世间一等一的绝色,可偏偏这样涤尘如仙一般的人物,却长着如肉鞭一样的丑物,不断鞭打着阳光清俊的少年。 一个是绝对不会触碰其他男人性器官的钢铁直男,如今却饥渴的用被迫开拓出来的骚穴,夹紧另一个男人的丑陋性器;而另一个是惯于被动承欢的娇柔女人,现在却攻击性十足的反压着身下肌肉虬结的强壮男人。 世事无常,爱能让人光辉灿烂,却也能让人倒错扭曲。 谁能想到曾经横扫南北、浑身杀伐之气的勇武将军,会匍匐在一个女人的身下,任女人对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不断施暴。 他有一个绝不会被暴力屈服的灵魂,可是如今,他却跪在了爱的面前。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想用自己的身体讨好你,即便这让我感到极致的羞辱,可只要能让我看见你因我而心帜摇动、不能自已的表情,纵刀山火海,我也甘之如饴。 肖白啊…… 凌青云扭头看向肖白,即使是活活砍下他的臂膀都不会流泪的硬汉,此时却眼含泪水,他看着肖白,心中似有所悟:他会如此的妥协,一定是上辈子的缘分吧……他……一定是自己上辈子百求不得的那个人吧……所以这一生,他才甘于匍匐在他身下,取悦他、讨好他、勾引他………下贱到被他当成个女人一样的操着,还心里盈满了狂喜……天啊……遇见他,他算是完了……彻底的完了…… 而肖白被他那能穿透灵魂的注视勾回了理智,那种那么痛苦、那么痛苦还要深深爱着的眼神,让她瞬间就落了满脸的泪。 小郎啊…我知道,我是逃不掉的,无论我是女人,还是男人,哪怕只是一缕虚无缥缈的魂魄,我也是逃不掉的……我不会将你丢下的,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一定! 肖白弯下腰,和回头看着她的凌青云亲在了一起,唇舌缠绕,就像是穿越了无数的滚滚红尘,还是能无数次纠葛到一起的两个灵魂一样,紧紧相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说实话,肖白有些迷失了,就像是以前数次进入前世梦中那样,她迷失在能和他们两两相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世界里,在那里,灵魂只要专注的好好爱一个人就好,那是多么轻松的感觉啊,就如同泡在冬日煦暖的午后阳光里,惬意、放松,甚至让人有些想睡。 和每一次一样,肖白潜意识里都不想回去了,回去他们中间,就等于又要陷入那种灵魂被时刻撕扯的痛苦感觉里,肖白觉得自己都要枯竭了,被他们不断的饥渴索要,被他们疯狂压榨着她能挤出的每一分爱,她真的觉得有些累了。 致爱近杀,太过狂热、沉重的深爱,是比累世的仇恨还要让人难以承受啊!爱这种东西太沉了,沉的能让不屈的灵魂跪下,能让理智的灵魂疯狂,能让一向阴冷如冰之炼狱的灵魂也狂热炽燃起来,然后和他想拥入怀中而不得的心中至宝一起焚化成灰…… 碎了 得不到就一起焚毁吧。 肖白以为这么想的只是她熟识的那几个人,可是实际上,数量要比她知道的多得多,多的太多了。 就在肖白如同泡在蜜里一样,和凌青云天天纠缠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时候,这个天变了。 一开始是凌青云的祖父、凌老侯爷被刺杀,得到消息的凌青云出宫去拜祭祖父,却一去不复返,影踪全无。 肖白下令命人去寻找,可是那些人看似都是她的手下,实际上却暗中各自有主。他们无论听命于谁,却已经统一了阵线:他们是不会帮肖白找人的,那个占据了她全部身心的男人啊,很多很多人恨不得将他一点点剁碎了,然后剉骨扬灰,他们怎么可能还会将他再送回到她身边呢? 但是忽然,他们又改了主意,他们将他的消息透露给她知道,他们让她去见他了,不是因为他们发了善心,而是想让一直无法忘记他的她,彻底断了念想。 肖白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下那个阴暗的地牢,地上暗红色、半干涸的血粘腻在肖白的鞋底,肖白即使走得再慢,最终还是看见他了,破碎的他。 人怎么能碎成那副样子? 碎成那副样子怎么还能活着?! 肖白觉得自己要爆了,她想用最凄厉的声音尖叫出来,可是她忍住了,她怕惊到他,他那么的脆弱,就如同埋葬了千年的瑰丽画卷,一丁点的微风翕动就能让其在瞬间化为飞灰。 曾经紧紧抱住她的臂膀没了,断口参差不齐,那是用钝刀子和小锯子,一点点磋磨锯断出的切口。 两个曾经挂过猪肉的生锈钩子,从他的肩颈处穿透而过,将他悬空吊了起来。 因为他已经无法站立了。 他的腿没有了,或者不如说,他整个下身都没有了。 他从小腹处被切断,流出来的肠子被他们塞了回去,然后他们又将那可怖的巨大伤口随便胡乱缝合了。 他们不是在给他治疗,他们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他那么快的死去。 让他能用这副碎肉块一样令人作呕的样子,出现在肖白面前,然后,让他活着看见肖白眼中对他的厌恶恐怖之色。 他们就是要羞辱他,折磨他,凭什么他就能得到她全心全意的爱?凭什么?!就因为他天生高他们一等?! 不不不,那几个不可一世的和他一样都要完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蚁多咬死象,他们并没有失败,他们会联合起来,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们!!! 他们会将他们一个、一个的吃掉!! 至尊神族又怎么样?!他们确实强大到可怕,可是他们太稀少了,一方天地孕育出一个就会令神脉枯竭、世界塌缩。 所以他们注定是孤独的。 他们确实算得上是一方霸主,可是这也注定了他们之间不可能互相容忍。 学不会联手的霸主,终将被他们这些次等种族一点点蚕食! 只要将他们一口一口都吃光,他们护着的宝物就会显露出来。 天下的至宝啊……散发着能将最阴冷的心都照亮的柔和光芒,那么的暖,那么的憨态可掬,圆圆的、小小的、幼幼的……能让他们、能让他们体味到极乐的小光团…… 只要将那几个吃掉就可以得到了,就可以得到了!! 把他们能勾引她的地方都碾碎!能抱着她的手臂,能压住她细腰的长腿,还有那根、他们引以为傲的,能深深插入她身体内部的腌臜肉物! 通通都毁掉,都毁掉!!! 跟着肖白下来的丞相低着头,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他眼眸中令人生怖的惊涛骇浪。 她没出现之前,他和他们都是浑浑噩噩的,他们似乎是清醒的,实际上是睡着了。 可是她就如同一个温暖的小火团,才一出现就唤醒了他们,点亮了他们。 可是就如同千千万万次一样,她总是第一时间就直奔他们而去。 是啊,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是漂亮的、英武的,令人折服的,可是没关系,既然他们比他们更漂亮,更吸引人,那就毁了他们的优点好了。 最最妙的是,在她的面前,毁了他们,一个接一个,让她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毁灭,永永远远的消失! 可是他们看到了什么?!她还在亲他,怎么可能?!!他已经没有能取悦她的东西了,都被他们割走了!!割了喂狗了!他们看着狗子尖锐的牙齿一口口咀嚼着那脏物,吞咽进狗肚子里去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不是说毁掉了第一的那个,他们这些万年老二就能登堂入室了吗?! 体念旧情?别说笑了!!她们那一族根本就没有情的,她们是没有心的,她们只会选最好的那个,废掉的,她们连看都不会再看上一眼的! 可是…… 肖白不知道也不关心身后接连下来的数人心中的想法,她根本不在乎别的,这整个世界,她只在乎一人,即使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人形。 他漂亮的、总是对着她笑得那么阳光的嘴唇没有了,被人割掉了,那里空洞的、血淋淋的只剩下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他就像是恐怖片里最耗费人工的恐怖道具,可是肖白却用所有的温柔,轻轻亲在他裸露出来的惨白牙齿上。 后来她想了想,又挪动了一点位置,亲他的嘴角,因为牙齿没有神经,而这里有,她亲他时,她想让他感觉到。 “小郎啊……”她喟叹般的轻喃,他们中,只有他,她一直叫着他的昵称,这何尝不是一种隐晦的偏爱呢? 他们中也只有他最清透可爱,可爱得就像是能反射阳光的琉璃珠子,勾着她去看,明明一眼就能看透,还是总也看不够。 可是她的小珠子却被人摔碎了呢…… 呵呵。 “小郎啊……”肖白又一次唤他,她的唇一直轻轻的亲到他的耳边,她的唇上都是他的血,可是她不在乎。 陨世 凌青云眼皮轻颤,他们给他灌了怪药,即使他现在是这副样子,他也无法昏厥过去。 他一直是清醒的,可是他不敢睁眼,就像是他们说的,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对他露出厌恶之色。 所以他不敢看,哪怕他非常想、非常想在死前再看她一眼。 “小郎,看看我,嗯?”肖白轻声催促。 他们都想错了,肖白和她们种族里的都不同,她是有心的,所以她才是弥足珍贵、举世难寻的。 这一点那几人发现了,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拼命的守护。 而他们没有发现,便愚蠢的一直用错了方法。 用真心一点点换来的才能是真正的真心啊…… 他们换来了。 所以,琉璃珠即使是碎了还是她的,是她的,她就不会嫌弃。 凌青云睁开了眼睛,他看了她一眼,就没出息的要流泪,可她却是淡笑着的,一滴泪都没有。 她亲亲他的眼睫,伸出舌尖,湿漉漉的舔走他落下的泪珠。 “小郎啊,去等着我吧,“她在他耳边呢喃着最动听的情话,“去来生好好的等着我吧……我啊,来生投胎成了一个女人呢,这回啊,该换你来好好操我了……我趴在地上,摆好了姿势,好好的让你操,操烂了都没关系……所以…小郎啊,你去吧,先走一会,在来生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肖白一边说着,一边亲着他,等他轻轻嗯了一声,她就拿出红斧,毫不犹豫的割掉了他的头。 她用上了最快的速度,只为了不让他感受到更多的痛苦。 她低头捧着他的头看了看,虽然她知道他已经不在里边了,可是她还是不忍心把他放在冰冷冷的地上。她想了想,拉开衣襟,将他的头放了进去,又解开腰带结结实实的捆好了,这才转身向身后看去。 呵呵,这些都是弄碎了她的小珠子的人呢。 在那几人面前,肖白软糯糯的,是一个任他们欺负的小可怜,如同一只只会奶声奶气喵喵叫的小奶猫,可是,那只是在他们面前。 一只小奶猫怎么可能降伏一群猛兽?那白白、绒绒、软软的外表,只不过是深渊巨怪披在外边,为了逗引猛兽过来的虚假外皮罢了。 所以,男主们看见的总是小团团,至于路人甲乙丙丁?对不起,本巨怪懒得在不相干的人面前装! 肖白有些怪异的歪了歪脖子,手一挥,就把想走上前,笑着要开口说什么的俊美丞相,一斧子砍成两段。 然后就是淡漠着表情砍瓜切菜。 肖白在转身的那一瞬就改变主意了,将他们一点点的折磨死,太浪费时间了,她还急着跟她的傲娇凌小郎在来生汇合呢,所以她在用飞快的速度杀着,并且越来越快。 肖白的眼睛渐渐红了,地牢里的人早就被她砍成了碎片,她现在已经砍碎了地牢顶,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 她只是为了小郎才来到这个世界上,既然小郎不在了,那这个世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才是真正的肖白,要说恣意妄为、阴冷狠毒、狂暴弑杀,他们啊,还真不一定能赶得上她。 一整个世界的人,说杀就杀了,一个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苍苍世界,说灭就灭了。 这就是久居上位者的冷漠,那些汲汲营营、陷入爱恨情仇里无法自拔的愚蠢生物们,在他们眼中只不过都是些渺小如尘埃的蝼蚁罢了。 真正的上位者是没有对错的,因为天道规则都无法批判他们,或者不如说,他们自己就是天道规则的创造者。 肖白还没有苏醒,可是不代表她残忍的种族本性能有什么改变,她注定是王者,而一王出世,万骨皆枯。 肖白只是机械的虚空劈砍,多少生物惨叫哭嚎着被砍成肉酱,直到后来,天也被肖白的斧子劈出了一道道巨大的裂口,最终,天碎了,如同碎裂的玻璃,散落下来,整个世界就此崩落。 ****** 肖白觉得有些冷。 那个世界崩落后,肖白就昏过去了,所以,现在她是回到了她现世的游戏仓中? 肖白睁开眼有些懵,她没看到游戏舱盖,她的视线上方是脏兮兮的房顶,那喷溅上的暗红色的污物怎么那么可疑呢? 周围突然发出的巨响,让肖白猛地坐了起来。 这是……流浪汉?不,流浪女? 有个身上穿着脏污的看不清颜色的裙子的女人,正在大力拍击着肖白所在的这个房间的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发疯的乞丐。 疯子?擦,疯子杀人不犯法! 肖白警觉起来,伸手就想拿出红斧,可是脑袋里忽然响起一个女人清冷的声音:‘对不起,此道具不存在呀。’??? 等等,让她先捋捋。 她先送凌小郎回去了,然后她因为气疯了胡乱挥舞红斧,可能是造成那个幻境崩溃了,然后她昏过去了,然后……醒来就到了这里? 这里是哪? 肖白将视线从那个一直疯狂敲门的女疯子身上转开,这个房间有两张床,床中间有一个床头柜,在最偏远的墙角则靠着几个细长的铁杆。 这是在医院? 她为什么到了医院? 难道因为上个幻境是非正常破碎,所以她没有逃出去,而是被错乱的系统送到了某个莫名其妙的幻境里? 不过这个幻境可不太妙啊,肖白扫过地上几处像是糊着暗红色血迹和碎肉渣的污渍:这……怎么有种丧尸片的既视感呢? 丧尸?! 如果假设那个不断机械拍门的女疯子是丧尸的话,那她……为什么不扑过来吃了自己? 难道……自己……也是丧尸?! 还有比这更坑爹的吗?! 难道她一个从不吃日料,煎块牛排都必须全熟的人,以后要靠生啃人肉度日了?!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