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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这人有惑人大法,她再不打点起精神,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肖白在这边战战兢兢,清贵君那也不好受,他这种族天性如此,他又是血统高贵、完全发育的成体,在他选定的女王面前,他得用数千年修炼出的忍耐力才能对抗自己种族淫邪的本能。

    他让肖白站在床边,他那高大的身材,肖白即使是站在床上也只比他高上那么一点点。他在给她穿抹胸,他的指尖微凉,每一次不经意划过肖白的肌肤,都让她身体微颤。当他环抱似的将两手伸到肖白的背后,给她系上腰后的系带时,肖白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天啊,她是在发情吗?!!人家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她就忍不住要生扑过去了!他是你爹啊!!你醒醒吧,肖白!!虽然这人美到毁天灭地,身材也超赞到让女人直飙鼻血,甚至底下的肉棒,虽然超级大但是颜色却如初绽的荷花一样干净粉嫩,不但不丑,还有些漂亮是怎么回事?!嗯,果然这真美人,是从里到外,无一处不美啊……

    …………

    我!了!个!去!!!

    肖白好想转身去撞床柱!她真是疯了,这得饥渴到什么地步,才能去细想男人的那玩意,还给人家品评了一番!!呜……好想死……

    肖白被自己竟然如此淫荡震惊到失神时,清贵君的眼眸也更加的深邃黝黑了。肖白腿间逐渐明显的水亮痕迹,让他满布裂痕的理智更加岌岌可危。

    他伸指顺着肖白腿上的湿亮痕迹缓缓向上,直到轻撩着肖白黑亮的青草地,声音低哑的说:“我看还是先把这里解决解决,不然这个样子,你连亵裤都无法穿上……”

    “唔……你、你起开!!”肖白就像是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打开他乱摸的手,“你出去!我、我自己能穿!”

    肖白拒绝他的碰触,让他瞬间眼神阴郁,不过他心里也知道再待下去,两人今天确实有可能连门都出不去了,所以他只是深深的看了肖白一眼,转身推门走出去了。

    肖白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把门栓好,这才手忙脚乱的找出布巾,狼狈的擦拭着腿间的湿液。好在他一离开她的视线,她刚刚那种控制不住的饥渴感觉就完全消失不见,她擦了两下也就干净了,她这才嘘了一口气,穿好衣服好好洗漱了一番。

    走出门来,肖白看见他背着身站在廊桥的尽头,衣袂飘飘,如要飞去,就觉得一阵眼晕:要死了,只是看了个背影,她就腰酸腿软,她莫不是被他下了降头吧!

    他就如同能感知到肖白的视线似的转过身,向肖白伸出一只手:“过来,我带你去吃饭。”

    肖白哪敢牵他的手,她怕自己碰到他手指的那一刻就会像八爪章鱼一样,扒在他身上,揭都揭不下来的那种。为了避免自己的失态,她只能如避蛇蝎的,快速绕过他伸出的漂亮到过份的修长手指,向前跑去。

    这是她第二次避开自己了。清贵君的眼底酝酿着将要肆虐的风暴,比针眼还细的肚肠已经在心底的小本本上,给肖白狠狠的记上两笔了!

    在肖白跑错了岔路,被清贵君提溜着衣领拽回来后,肖白再也不敢瞎跑了,她唯唯诺诺的跟在清贵君的身后,却低着头不敢看他。

    不是她不想抬头,只是她只要看他一眼,脑子就开始不自控的发花痴:这头发怎么可以这么黑、这么顺?肩膀真是好宽哦!天……这腰!刚才有偷瞄到哦,那恰到好处的腹肌,一定超有爆发力的……

    爆发力是什么鬼!!怎么又想到床榻之上了?!她这色女脑筋,能不能离开那个要人命的一亩三分地远点??!!

    “头疼吗?”清贵君回头看见肖白在敲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毕竟他那超级致幻又催情的口涎是第一次对人使用,他虽知道那东西完全无害,却也不敢保证没有什么小的副作用。

    男人怎么可以做到吐气如兰的??!!他低头跟她说话,肖白就闻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先是如山间清泉般的清冽香气,但是仔细嗅闻之后,又会隐约闻到在清香掩盖下的另一种若有似无的异香,那是什么香味呢?肖白说不清楚,总觉得…总觉得,如果她再闻一会,她就会躺倒在一旁的草地上,拍拍旁边的位置,向他抛个媚眼说:“来啊大哥,咱们深入浅出的好好聊聊?”

    我TM………

    肖白狼狈的连话都不敢答,赶紧绕过这个行走的荷尔蒙集合体,同手同脚的向前逃去。

    她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吗?!清贵君心中记账的小本本快被他戳漏了。

    好在剩下的路再没有岔道,昏昏噩噩的肖白即使想走错也难。她一走到桌边就一屁股坐下,拿起碗筷就开始吃。不是她饿了,而是她必须做点和床无关的其它活动,转移自己总在下三路游移的注意力。

    清贵君看了她一眼,也默默的坐下来吃饭。只是可惜了这个优美的环境,这本来是他特意安排来讨她欢心的,看来她一点都不喜欢,清贵君面瘫脸底下有个小人儿在委屈的抹泪。

    在湖心亭里吃饭的两人一个比一个沉默,气氛压抑到如有实质。忽然,从湖水上远远的轻掠来一个人,那人到了亭外,一踩水花就跃了进来。

    “肖白!跟我走!!白王府才是你的家!!你都出来三天了,该回家了!!!”

    那来人拉住肖白的手腕就往外边拖,肖白错愕抬头,见那人原来是凌小郎。

    肖白只是一愣马上转为惊喜:爱死你了,小郎!!快带我走!快带我走!!呜呜……再不走,我都不知道一会谁奸谁了!谢谢你保住了我最后的脸面!!

    肖白匆匆忙忙的和清贵君说了声再见,连他的脸都没敢看,拉着凌小郎就落荒而逃,留下拿着筷子,坐在桌边,脸黑如锅底的清贵君,想着干脆把这个世界灭掉算了。

    肖白拉着凌小郎飞奔出宫,小郎那傻小子还以为肖白多么急切的想和他回家呢,被肖白拽着傻笑着跑了一路。

    可是两人半路还是被人截下了,拦住两人的是白翰如,他又是那副温润公子、人畜无害的模样,哪看得出一丝那一晚的妖邪气质?

    呆萌(H)

    白翰如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看着肖白,慎重的开口问道:“你,没有事吧?”

    肖白忽然有些莫名的鼻酸,她摇摇头小声回答:“没,我没事……”

    白翰如把肖白抱入怀里,轻吻她脑顶:“没事就好……”

    肖白能听出他担忧许久终于放心的心情,于是她的鼻酸更厉害了。

    “要常回宫来看看……”他的身份现在已是大正,不能随意出宫,要想和她相会,只能等着她来找他,这一辈子只能日日翘首盼着她来找他……

    可是他说进宫,她马上就想到了一人,随即身体就是一僵。他和她贴得那么近,她身体的变化他马上就感觉到了,他抱在她腰后的手倏然收紧:“对不起……是我无能,不能保护你……你不要进宫了,我、我会想法出去找你……”

    他的语气那么的灰败,如此桀骜不驯的一个男人,却像是被人活活折断了高翔的羽翼,这让肖白猛然想起清贵君让她看的,他们在障狱里受折磨时的凄惨场景,她心碎了,抖着声音哭喊道:“我会再来的,就算是被人砍断了双腿,我也会爬着来找你的!!”

    被肖白抱头热吻的白翰如有些懵,她…怎么忽然如此这么在乎他了?

    肖白和凌小郎出宫就坐上了等在宫外的王府马车,肖白靠在马车壁上发呆,努力平复刚才过于激动的心情,而凌小郎则窝在角落里,郁闷的画圈圈。

    “你坐那么远做什么?”冷静下来的肖白,看着远远坐在角落里,背景灰暗的凌小郎,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喜欢白大哥?”凌小郎抠着马车壁上的墙皮嗫嚅着问道。

    “哦。怎么?”肖白看他那委屈样,莫名的就想笑,可是为了不刺激到他,只能拼命忍住。

    “你还喜欢刃大哥、柳官人,红袖大哥你也喜欢吧?你所有人都喜欢,就不喜欢我!”

    “谁说的?”肖白好笑的反问,她要是告诉他,他不自觉的嘟嘴的样子真是可爱爆了,他一定会被气死。

    “还用说吗?明明、明明是我最久没见你了,你也没有、没有像刚才对白大哥那样…那样紧紧的抱抱我!!”

    凌小郎委屈的眼圈都有些微红,可是肖白心底下却没良心的在捶地狂笑:他怎么这么可爱!!本来她是绝不会喜欢弟弟型情人的,可是为了他,她真是破了例。撒起娇来完全不娘,还天然呆萌可爱的男人,嗯,真的好稀有,宜收藏。

    “你过来。”肖白对着委屈的小郎勾了勾手指,他踌躇了一下,还是抵御不住想向肖白靠近的心情,慢腾腾的挪了过来。

    肖白看着靠过来的他,笑弯了双眼,手痒得不行,到底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小郎的头。

    凌小郎气咻咻的打掉肖白的毛爪:“我就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明明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哥的!你、你叫别人哥哥时,那么…那么的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我叫别人怎么叫的?”肖白身体向前伸臂圈住他的后颈,在他耳边喷着热气说道,“哥哥,你好棒……我还要……是这样吗?”

    她在他耳边说出的湿软娇语,让他眼前马上就闪现出无数令他心绞的场景,于是,他的眼圈更红了。

    可是肖白骑到他的腿上,与他越贴越近,她用比刚才还要娇软的语调在他耳边小声说:“可是…哥哥有很多,小郎却只有一个……你确定想让我改口叫你哥哥?”

    凌青云被她说得心底一荡,可还是白了她一眼说:“你莫要哄骗我,你说得再好听,到最后还不是对别人都好,只丢下我一人!”

    “哪里有,我对小郎不好吗?嗯?”肖白双臂圈在他颈后,下身则开始如美女蛇一样,在他的腿上扭着屁股,把那根棒棒很快就磨得邦硬。

    “你不要每次都这么忽悠过去,我、我这次说什么都不会上当的!”

    “是的呢……我就是藏在深山里的妖精,现在就要出山来吸干少年郎的精髓了,你…怕不怕?”

    肖白一边说着,将舌头伸进凌青云的耳洞里湿乎乎的舔扫,一边探手下去,隔着裤子抓住支楞起来无处可逃的大肉棒撸动。

    被自己爱惨了的女人抓住要害,那些所谓的别扭抵抗,瞬间化为乌有,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你还知道你是个妖精!哦…你这个该死的妖精,就不知道伸进裤子里,肉贴肉的才舒服吗?

    肖白本来是要逗人家,自己却被他身上的草木爽朗的香气熏得先迷糊起来,她舔着小郎的颈侧,不经意的问道:“你将熏香加量了吗?怎么这么的香?真好闻……”

    “什么香?我哪会弄那种劳什子东西…你、到里边去弄啦!”

    还说他不是弟弟,一到这种时候,比谁都会撒娇。

    肖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莞尔,很听话的拉开他的腰带,将手伸进裤子里,捉住他滚烫的大肉棒,继续刚才的动作。

    他已经兴奋的溢出了滑腻的前精,肖白用拇指在溢出晶莹水珠的小眼上打着转,然后在他的抽气声中,将这些水液涂抹在他整个柱身,这样撸动起来,就毫不滞涩了。

    只是少年郎根本忍不了多久,肖白只是撸动了几下,他就把肖白一把抱起,扯脱了裙子里边的亵裤,摸向了肖白的下身。

    “这么湿…应该可以了吧?”小郎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他虽然急得要爆炸,可还是要确定肖白的身体能否接受他,他虽毛燥,也本能的护佑着肖白,不想她受一点儿伤。

    肖白虽然有些迷糊,但是却瞬间理解了他的心思,肖白又要鼻酸,赶紧抱住了他,偎在他的肩头囔着鼻子,小声嗯了一声。

    小郎呼吸粗重的抱着肖白,低头想插进肖白的小穴里,却总是打滑。肖白亲了亲他的唇说:“我来。”

    肖白的小手捉住兴奋抽动的肉棒,对好了自己的入口,身子往下一沉,就渐渐把那根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爱语(H)

    凌青云低头看着肖白白嫩的小手抓住自己丑陋不堪的性器,毫不嫌弃的一点点主动送入她湿嫩嫩的小穴里去,心里就鼓胀得要爆炸。

    “肖白……好舒服……我早晚要死在你里边……”凌青云实在等不及她一点点吃入的慢动作,大肉棒进入到一半便急不可耐的一个挺身顶到了最深处,然后他紧紧的抱紧怀里的肖白,只是这么插进她最深处,就让他感动的要死掉,他还真是要求极低,极为容易满足的一个人啊……

    被那么坚硬粗大的头部死死抵着的花心,把肖白顶得眼睛直冒金星,要命,痒死了,他好歹动一动啊!

    肖白三秒都等不及,被他抱得太紧,只能勉为其难的用小屁股原地画着圈,把大肉棒圈在小穴中间,来回的碾磨。

    “嗯……肖白,你想操我?好啊,让你来。”

    凌青云自认为体贴的松开肖白,向后躺倒在马车上,满眼宠溺的看着肖白,似乎是在说:你看我多爱你,这么急切,还能耐住性子,由你胡闹。

    可肖白就很苦逼了,她那么惫懒的性子,让她躺倒了让男人弄,她都嫌累,要让她这么累死累活的伺候男人,要不是看在小郎的份上,她早跑了。

    肖白先是用两只小手按在小郎的小腹上,以此为支点,带动自己的下身上下吞吃着大肉棒,可是不一会,小郎就不满的叫道:“不要这样,我一点儿都看不到了!”

    他坐起身,将肖白的手抓起来放到后边,让肖白向后仰着身子操他。

    这种高难动作幸亏肖白有点舞蹈底子,不然非得把腰闪到不可,只是这种姿势,让大肉棒对肉穴前部敏感点的压迫太大,肖白又是自己主动,不过动了几下,就敏感的直吸气。

    “肖白…你太慢了…幸亏你不是男人,要不然我非得被你磨死不可!“小郎一个上顶,实在不耐烦肖白老太太一样慢悠悠的动作,变被动为主动起来。

    “啊!等、等等,这样太……”

    因为特殊姿势的关系,他一个上顶,偏离了花心,却是一个猛子扎上了肖白前壁深处难以触碰到的敏感点上。那一点被重重攻击了一下,肖白只感觉连牙根都酸的厉害,连忙想开口阻止这个不管不顾的憨货。只是少年郎的丁点耐心早就在刚才就已耗光了,他现在就如同一只小猎豹,只想着怎么更快速的向前冲刺,哪管得了其他。

    肖白被顶得连连尖叫,想松开身后的胳膊躺下来,避开这个要命的姿势,可是男人在这时候会变得格外的狡黠,她刚做出要逃避的动作,他就先她一步,抓住了她的两条手臂,不让她躺下,底下却是丝毫没停的继续大力上顶。

    “放、放开我啊!好难受……”

    “宝宝才不难受,”凌青云狡辩道,“你看你把我的毛都尿湿了,哪里是难受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对小穴的刺激更大的关系,凌青云不过是狠操了一会,肖白底下就湿得一塌糊涂,真如同把他浓密的毛发都尿湿了一般。凌青云听着身下响亮的吧唧吧唧拍水声,知道她舒服得很,所以才不理会上面那张小嘴的说辞。

    在凌青云长时间不间断的操击下,肖白终于忍不住,向上挺着身子喷起潮来,肉穴里边隐藏至深的敏感点被长时间的刺激,终于引发了女人无法自控的外高潮。

    凌青云面对面的操着她,她僵挺着身子喷水的美妙场景,让他看了个真真切切。那一线温热水流向上直冲而上,在力竭后又纷纷洒落,洒在他鼓胀的胸肌和劲瘦的小腹上,他不但不嫌弃,反而用手指抹上一些,伸进嘴里吸吮。他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只属于男性的荡和欲,让肖白看得眼睛都瞪出了血丝。

    乖乖,还说我是妖精,这一个个,他们才是真正的妖精吧?!

    凌青云把肖白逼上了高潮,才松开肖白让她躺下。他俯身亲吻肖白,呼吸粗重带着笑意的说道:“宝宝送给我这么好的礼物,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应该送宝宝一份大礼,就用又热又浓的白精好不好?这可是我每天积攒一点点,存了好久的,宝宝务必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吃掉,才不枉我的一片苦心哦。”

    肖白没想到从他口里第一次听到这种文邹邹的调调,竟然是在说这么没下限的浪话,肖白被他弄得无语,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又开始了第二场攻势。

    因为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两人之间的水液都被他的肉棒研磨成了白色粘腻的泡沫,随着他的动作,这些泡沫就像是胶状物似的,在两人结合处拉着白色粘丝。

    他虽然飙在高速上,可是他双臂支在肖白身侧,从上自下定定的看着她,看得时间长了,就忍不住暂时停下来,爱怜的亲她的小嘴,天啊,他真是好爱她,爱到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的地步。

    她被他看得快要化掉,下边也被他入得快要化掉,她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他身下,她忍不住情动的伸手抚摸他的胸膛,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爱…爱你……”

    凌青云警觉的突然停下来:“你说什么?”

    “好爱……小郎…爱郎,好爱你……你继续啊,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烫得我都要化掉,好舒服…嗯啊啊……”

    什么能比爱人情动时说的爱语更能激励男人的?凌青云心里滚烫,藏着浓稠精液的精囊都兴奋的抽动,他这回不再停了,他要快一点射出精液来,用自己的体液充满她,占有她,把她烫得心都热起来,只记得爱他这一件事情!

    衷肠(H)

    肖白又被操得暂时断了片,等清醒时,小郎已经在细心的给她做着简单的清理,并好好的给她穿上了亵裤。

    马车门忽然打开,阿刃站在门外冷冷的看着两人。肖白心里一惊,心想,难道修罗场又要上演了?

    可是阿刃只是有些冰冷的瞟了她一眼说道:“能让人操这么长时间,看来身体确实没什么大碍了。”说完便伸出手毫不客气的把她一把抱起,卷进披风里下了车。

    披风将肖白从头包到了脚,肖白在披风下沉默着,她在他怀里,不禁又想起,在那洞窟里,看到的那一幕。

    看着阿刃关在障狱里的,那么的痛苦和煎熬,让她心底涌上了无限的愧疚和心疼。

    她抓着他的衣襟,想对他说出她心里的疼惜,可是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间,她觉得在自己说第一个字之前泪水就会先落下来。

    阿刃抱着肖白回了自己的院子,虽然他刚才说的凶狠,可他还是担心肖白的身体,不亲自确定一下她没事,他是不会放心的。

    整整三天……那个畜牲!!

    要不是柳鼓动青云那个憨货冒冒失失的将人抢回来,还不知道要被……多少天!!

    唉……说到底还是他无能,他怕……他不是怕那个人,他是怕他被剥夺了与她在一起的可能。那个人是能将他彻底抹杀的,如果他想,他可以让她永远彻底的忘记自己,这……才是他最怕的……

    一想到这,他的身体就不自控的轻微颤抖了起来,他赶紧将肖白放到床上,他害怕肖白发现如此懦弱的自己,害怕她从此瞧不起他、唾弃他。

    可是他不曾想到,他刚放下肖白,她就像一只莽撞小兽一样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就吻。

    “肖…嗯……嗯…等……”

    他有些迷茫的扯开肖白过于热情的拥吻,那烫热小舌,在他猝不及防之下,侵入他的嘴里翻搅,让他的下身很快就起了反应。可是害羞的肖白从来都不曾这么热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拉开来一看,果然,肖白悄无声息的已经泪流满面。

    阿刃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只觉得脑子一炸,只想着跟那人拼命去,他现在没想着打不打的过的问题,他只知道自己爱若珍宝的女人受了屈,他是个男人,他一刻都忍不了!

    肖白见阿刃突然就一脸暴怒的想向外边冲,她不知道他怎么了,她只是出于本能的将他一把拦腰抱住。

    “你不要走…我、我什么都不想了,咱们以后…就好好、好好的过下去,我日日守着你,过完这一辈子,再也不分开……”

    肖白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背上,一边抽抽噎噎的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出堵在心底的想法。这是她在那洞窟里时,就想跟那个困于惨酷障狱里的阿刃说的话。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些话?嗯?”阿刃回身捧起肖白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放柔了声音问道。

    肖白顿了一下,垂下了眼睫:“清贵君都告诉我了,你在障狱里的事……我……”

    肖白突然又抬起眼看向阿刃,手也抓紧了他的手臂:“是我的错,我、我没有等你,害你…害你在那种痛苦如地狱的地方整整煎熬了五百年!是我欠了你的,我…我不知道怎么还,我想到的只能是和你好好在一起一辈子,我……”

    “不,不怪你……”阿刃弯腰把一脸愧疚之色的肖白抱进怀里,“不是你不等我,而是我们那时已经再无缘分,是我,用五百年的时间强行和你再续一世因缘,有违天道的是我,错的也是我……”

    听到他这种时候还在把所的有过错往自己身上揽,肖白的心愈发的酸涩难忍,她抓紧自己的心口,泪落不止的哭道:“阿刃哥哥,我这里好疼,从看到你那个样子时,我这里就好疼,一直疼到了现在……阿刃哥哥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或许就不会那么疼了……”

    她平时不求他,他都恨不得亲得她背过气去,这时听她口口声声的说让他亲她,他哪里还忍得住,捧起她的脸,就疯狂火热的吻了下去。

    不必说,互诉衷肠后的两人,哪里是一个小小的吻能满足的?他们亲着亲着就一起倒在了床上。

    刚被凌青云穿上的亵裤再次被扯脱了,随手扔在床下,阿刃扶着自己挺立起来的肉棒,在滑腻腻的肉缝里滑动了两下,虽然头脑发热,还是惦记着肖白的身体,所以在这最后时刻,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不行……我要看看你下边好不好……”

    阿刃喘着粗气说着,伸手拨开藏在肉缝里的小小洞口,不想,他这一拨弄,就有一包粘腻的水涌流了出来。

    “别弄了哥哥…”肖白两臂交叉盖在自己脸上,哭得抽抽噎噎,说出的话却要男人的命,“阿刃哥哥,你…你要是再不进来,我就要死了……”

    她的话让阿刃的脑袋嗡了一下,他看那透明的春水确实没有血丝什么的,也就放下一半的心,将这一会儿就憋的要爆炸的肉棒,缓缓试探性的向肖白的小穴压入。

    可是他动作放缓,生怕伤了她,她的小穴却一点儿都不领情,它刚咬住馋涎已久的大肉棒,便急不可耐、一吮一吮的将其往深处吞咽。

    “哈……等……嗯!”

    肖白的主动让肉棒上的敏感细胞似乎都加了倍,舒服得阿刃眼角发红,好想就此一冲到底,不管不顾的狂插猛操起来,只是心里的怜爱让他百般克制,不想肖白连一口一口的吞咽都不耐烦了,干脆小屁股狠劲向上一抬,就果决的将整个肉棒一口吞吃入腹。

    近杀(H)

    “哥哥爱我,快来爱我……”肖白夹紧自己的内里,似怕那个好不容易捉到的大东西逃了一般,手臂也圈住他的后颈,在他耳边忍着羞说着最浪的话,“哥哥快来插我…肖白的小穴都等了哥哥五百年了,等得直哭,肖白都要想死哥哥了,难道哥哥都不想肖白的吗?”

    阿刃将缠在自己身上的肖白扯下来,双臂架起肖白的腿,让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这才自上而下的看着肖白,语气温柔的说着:“怎么不想?这五百年,从没想过别的,只想着你,想得要疯了……”

    那温柔的语气是炸弹爆发前一瞬间的安静真空状态,他说完了那个‘疯’字,动作便也像疯了一样,快速撞击起胆敢不要命的挑逗他的小浪穴。

    如此不间断的撞击了数百下,阿刃见肖白蹙眉按住双乳,怕她有什么不适,竟然用他那强横的自制力硬生生停住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些……嗯…磨得难受……”

    阿刃不耐烦听她吞吞吐吐的诉说,大手拨开她遮住胸部的小手,把肖白还算齐整的衣衫快速打开,见她平时浅浅淡淡的小乳头,此时却是粉艳艳的高高凸起,甚至一只绵乳上还有一圈齐整的齿痕。

    别的男人留下的咬痕和那浪荡凸起的糜艳乳头刺激得他目光晦暗,他心底熔浆翻涌,表面上却克制得过了头的,只是伸手轻拨肖白凸起的红艳乳头。

    “嗯……”肖白皱眉轻哼,他虽只是小小的一个动作却引得她反应剧烈,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可能……嗯……和自己这几天太过纵欲有关。

    “你这个样子……还真是适合我要送给你的礼物啊……”

    阿刃就这么下身插在肖白的身体里,抬手伸进衣衫齐整的上衣里掏摸起来。摸了一会,掏出一个红色的小布包,从里边拿出一对金灿灿的首饰样的东西。

    直到阿刃将那东西夹在肖白的乳头上,肖白才看清那是什么:那是一对金圈,金圈的一头是一个夹子,另一头则是可以自由活动的铃铛。

    肖白心里苦笑,她以前用这个玩过别人,现在却被用在自己身上,还真是报应不爽。

    那夹子的力道并不紧,却恰好夹在肖白痛和爽的临界点上,让肖白皱眉痛哼,底下却是连连蠕动。

    “果然,你很喜欢!”阿刃嘴角牵起一抹近乎恶劣的笑容,身下就是一个深顶。

    只是一个动作,就牵扯得肖白乳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声不止。阿刃手指穿过金环,或拉扯或摇动,把肖白弄得惊呼求饶声不断。

    “你的小手还真是碍事啊。”

    阿刃捉住肖白欲要解救自己可怜乳头的小手,放进嘴里轻咬,然后轻松的将肖白翻了个身,将她的双臂拉向身后,就这么拉着她的手臂,如驾驶一台肉做的车一般,操上了高速。

    “呃啊啊……太、太快了………”

    因为身后的大力撞击而四处乱甩的乳头,带着两个小金铃叮当脆响连成了一片。肖白的整个阴户都被阿刃的小腹拍得通红,湿滑的水穴则被高频出入的大肉棒操得汁水四溅,滋滋作响。

    两人正进行到火热时,开门声轻响,阿刃转头看了一眼,语气平淡的打着招呼:“下值了?”

    “嗯。”

    一个语调平静,好像现在正进行着激烈动作的不是他一样,而另一个的声音更是淡漠,好像在他眼前被别的男人操着的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似的。

    被操得大脑快要当机的肖白根本没听见开门声,直到阿刃出声打招呼,她才迷迷糊糊的侧头看去:“如烟……嗯!!”

    “你还有余力看别的地方,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啊。”阿刃语气平静,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是更加的凶狠。

    他的动作太凶猛了,直操得没有手臂支撑的肖白,直接向前扑倒在松软的床铺里。

    厚软的床铺盖住了肖白的口鼻,让她感到一阵窒息,她想挣扎起身,可是阿刃就着她向前栽倒的姿势,也将高大的身体前压,操得她根本动弹不得。

    缺氧让肖白头脑更加迷糊起来,深爱近杀,肖白不喜欢两个人一起弄她,可是往往两个人才可以互相监督着,省的这帮疯子独自操她时一激动再把她一个不小心操死了。

    人类的身体构造有时真是十分的奇怪,明明窒息得马上要死了,可先于死神而来的,却是排山倒海般强烈的性高潮。

    肖白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她两眼翻白,身体如同犯了癫痫一样一抖一抖的抽搐着,身下因为少了阻塞物的关系,噗噗的往外喷着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你猜的果然不错…当前边高潮时,后边也能跟着流水……他改造了她的身体……”

    阿刃将一根手指伸进肖白的后穴里抽插了几下,当手指再抽出来时,指尖上拉着一缕长长的透明黏丝,这代表着,以前得用青藤和手指开拓之后,才可以使用的后穴,从现在起可以任他们随时享用了。

    柳如烟没说什么,他伸手扶起肖白,看着被憋得满脸通红,呛咳着拼命呼吸的肖白,轻叹道:“啧,还真是可怜啊……”

    他将唇轻贴在肖白的唇上,有一缕淡白色烟雾从他的唇间度入肖白的口里,很快,肖白剧烈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去。他将肖白抱入怀里,手指扣住肖白乳头上的金圈向外拉扯,肖白的呼痛声盖住了他在她脖颈处的轻喃:“真可怜啊,肖白,你现在已经彻底沦为我们的欲奴了,无论你跑去哪里都逃不掉了……”

    好用(H)

    柳如烟将肖白向后轻推,让她靠坐在阿刃怀里。他手指拉扯着金环,伸舌舔弄着被扯得长长的凄惨乳头,然后又忽然扭头,在肖白的另一边乳房上也印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肖白被咬得惊叫一声,心里不禁叫苦连天,左胸上的那个牙印是凌青云那个小狼崽子叼着她的奶射精时弄上的,现在被眼前这个心窄如发的腹黑男人看见了,能放过她才怪。

    肖白含着一泡泪眼,可怜兮兮的用双手盖住自己被咬得牙印满布的乳房,柳如烟看着她轻笑一声,不再执着地从主人手里抢回那两团好肉,而是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起身上的衣服。

    他进来时身上还穿着当值的官服,猩红的外袍,乌黑的纱帽,衬得他更加的清贵俊逸。肖白看着他一件件的脱掉衣服,从可出入庙堂的庄重打扮到只有夫妻之间才可相见的裸裎之态。这种从公开到最私密的变化,让肖白看得脸红心热,直到那根东西弹跳出来,肖白再也忍不住,胀红着脸避开了视线。

    柳如烟伸手捏住肖白的下巴,逼她不得不再次看向他:“你要看,”他语气坚定的道,他抓住肖白的一只小手,带着她握住自己挺立如铁的地方,“这是你惹的,所以你必须得看着,看着它怎么因为你胀痛难忍的!”

    大手圈住小手,带着她一起撸动,肖白眼睁睁的看到,随着两只手的捏紧,一滴清透的水珠从中间的那个小孔里被挤压出来,然后向一旁流到两人的手上。

    “嗯……真舒服……”

    被逼着近距离看着如此淫靡的景象,耳里则被灌满了男人性感的低吟,肖白羞得心如擂鼓,脸红耳热的快要逼出泪来。

    柳如烟低头亲了亲她,将她的双腿推高了一些,扶着肉棒就在菊口轻顶起来。

    肖白吓得抬起两手推他:“那里不行!不、不要用那里!”

    可是她推拒的双臂却被身后的阿刃捉住了,背到了身后,阿刃一只大手就轻松控制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空出来还能伸到前边去,抓揉她的乳房。

    “别怕,没关系的,”柳如烟浅笑着抬眼看她,“这里以后就和前边的小浪穴一样好用了,你看,湿漉漉的很好进呢。”说话间,他身体前顶,已经压入了半个肉棒。

    肖白倒抽一口凉气,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和不适感没有预期而至,反而有一种和前穴迥然不同,却别有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感觉传来。

    “怎么会……呃啊!”肖白诧异的皱眉,柳如烟则已经将剩下的半根也一下插入了进去。

    “比前边还要紧呢……”柳如烟舒服得架起肖白的腿弯就开始抽插,因为体位的关系,大肉棒隔着一层,也次次不落的顶在花心之上。

    “不……嗯嗯!啊哈……嗯……”

    爱人的性器插在她觉得十分羞耻的那个地方里不断的入着,让肖白的心绪纷乱复杂,她理智上想推拒,可是身体却可耻的连连吮吸着不在正常入口出入的肉棒。

    乳夹已被摘下扔在一旁,身后的阿刃双手伸向前边,捏住被夹得紫红的乳头,转着圈的搓弄。因为插在后穴里的肉棒的连连顶击,前穴里阿刃射出的精液和春水的混合物被一股股的顶压出来,让肖白的整个下身看起来狼籍不堪。

    肖白头仰靠在阿刃的胸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操弄,可怜的后穴被迫承担着生殖器官的职责,被柳如烟的坚硬铁棍磨得鲜红,咕叽咕叽的水声则表示那里现在滑腻顺畅,已经和女穴一般好用,同样可以带给男人无上的舒爽。

    肖白双颊滚烫,两眼迷离,前穴频频蠕动,后穴则是酥麻发烫、颤动不止。而抱着她的阿刃则一会抚弄弹击小小肉珠,一会又将两根手指插入肖白不断流水的前穴里,配合着柳如烟的频率抽插。

    被两个男人联合着一起玩弄,肖白的身体受不住的连续高潮了两次,现在已是一副浑身瘫软、气若游丝的可怜模样。

    而被狠夹了两轮的柳如烟也确实到了最后的临界点。他抬头和阿刃对视了一眼,阿刃便如同接到某种信号一样,将第三根手指也插入了肖白的前穴,在肖白穴内前壁上迅速搓弄。而柳如烟则提着肖白的脚腕,低着头死死盯着两人的结合处,挺腰猛操。

    肖白的下身悬空,增加了她的紧张感,再加上前后穴一起挨着敌人的最后的总攻,她哪里还受得住,不消一会就尖叫着颠着小屁股,前后一起喷水。

    肖白的后穴被那老怪物改成了第二个性器官,不但和前穴一样会流水,而且也会高潮。

    前后一起高潮的可怕体验,让肖白的魂魄都如同要离体而去,她眼前一片雾蒙蒙,耳边响起的是自己的尖叫声和两个男人的粗喘声,整个下身痉挛抽紧,将侵犯进她体内的所有异物都紧紧夹住。

    白精喷出,如一股股热流冲刷着被磨得充血的肉壁,那种近乎疼痛的烫热,让肖白的臀肉都不自控的抖动起来。那种似要被夹断的感觉让柳如烟垂着的眸底似有异光一闪而过。等射精时的舒爽感觉过去,他也不拔出来,伸手将肖白拉入怀中,咬着她的耳廓,嘴角勾起一抹顽劣的笑意:“如何?三个男人有没有将你灌饱?嗯?宝宝?我看以后你都不用吃饭了,吃男人的精液都吃饱了。”

    被射了那么一大泡精液进去,还被堵的严严实实的,有些缓过来的肖白那里有闲心听他的浪话,挣扎着就想下床往厕所跑。柳如烟一个上顶就把她的一切努力瞬间化为乌有,肖白哀叫着又倒入柳如烟的怀里,他轻笑出声,就这么抱着肖白一起下了床:“我带你去。”

    “不……唔!”肖白知道如果这么被他抱进厕所,这个大变态肯定还会弄出什么羞死人的变态招式折磨她,她想拒绝,可是第一时间就被这个混蛋封住了口:反对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