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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灵魂都在向我招手!屈从吧!我的小绵羊,顺从自己的心,到我怀里来……” 肖白都要被他一大长串情诗一样的话惊呆了,这是活在歌剧剧本里吗?可是一想到所处的时代背景,肖白就不那么惊讶了,好吧,一个浪漫到死的时代,说出什么肉麻的话都有可能。不过再美的语言让他说出来,肖白听着都像是恶魔在蛊惑迷途的羔羊,什么屈从,什么身体的缺口,这些用词听着怎么那么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离得太近了,起开!”肖白伸手推拒着他离得过近的胸膛,他身上散发的浓烈的男人味让她的腿一阵阵的发软,她只能做出强烈的抵触动作,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不用怕,我的小姑娘,”他又开始轻抚她的脸颊,“只有得到你的允许之后,我才会碰你。不过,我不会离开你的,至少不会离开你太远,因为你是只属于我的领地,我唯一的领地,我不容他人染指!肖白,你终将也只能是我的……快一点吧,肖白,快一点爱上我,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越说身体离肖白越近,直到最后一个字从他嘴里吐出,他的唇几乎是贴在肖白的耳廓上开合。他嘴里呼出的热气让肖白耳朵上的绒毛根根竖立,肖白因为神经高度紧张,呼吸变得十分急促,高耸的酥胸也时不时触碰到他的身上。那软弹的触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紧,肖白身上隐隐飘来的处子幽香也让他愈发的不能自持,意识到自己正在玩火的他低咒了一声,有些懊恼的退开一些。 又一道破天的闪电袭来,瞬间的高光照亮了他的脸庞,也照亮了他深幽的瞳眸,那是一双即使穿越时空,也依然坚定不移的淡棕色的眸子。在那个世界,这双眼睛就是如此的坚定、执着,不曾出现过哪怕一丝的动摇和退缩,它们自始至终都锁定在肖白的身上,仿佛从旷古伊始它们就始终如是,未曾改变。 这种过了界的执着就是一种永恒的桎梏,它们斩断了肖白所有逃脱的可能性,无论她是爱、是恨,是欲、是欢,是疯、是魔,都只能在它们划定的区域里轮番上演! 不论过去、现在,亦或将来,有一种爱执着到竟然具备了刺穿时空的可怕力量。 所以,无论它到了何处何时,初生便已是顶级。 他的目光让肖白浑身不自控的颤抖,原来世界的白翰如是个已经生长成熟的个体,他知道隐藏起自己锋利的爪牙,懒洋洋地诱惑着肖白上钩。可是这个世界的白翰如还没学会隐藏,他就如同一个没有鞘的锋利匕首一样,闪着让人胆寒的幽光。 他的邪,他的恶,他不容置喙的霸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全部袒露在肖白的眼前。他不怕暴露自己,因为他笃定了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车祸 就是这种好像完全吃定了自己的笃定让肖白十分的不爽,好像在这个世上,肖白除了他就不会有第二个选择了一样! ……… 好吧,确实也没什么其他选择,她就是为了他而来的。 可是肖白还是想挣扎一下,她刚刚回想了一下,那几只都是连个基本的求爱过程都没有,好像不知怎地就跟他们稀里糊涂的滚了床单。不行,这次她要好好体会一下被求爱的过程才行,尤其是面对白翰如这种高难度的货,更要挑战一下! 肖白打定了主意,就算是白翰如的深邃目光让她浑身战栗,她还是丝毫没有退让,她直直地回瞪着白翰如,指着他进来的那道玻璃门大声道:“胡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出去吧!你这个无礼的混蛋!!” 肖白自觉气势十足,可是在白翰如这个变态眼中,这样的肖白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她直直望着他,大声叫骂的样子就像是一头野性难驯的小马驹,刚才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在不经意间弄湿了她的胸口,在闪电的光照下,他能隐约看到纱质睡衣下的一抹春光,那是没有人触碰过的嫩粉色…… 白翰如吸了一口气,最后深深看了肖白一眼,然后就如上次一样,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肖白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跑到玻璃门后,看着他利落地翻过露台的栏杆,踩着建筑物上繁复的花纹装饰,灵巧地跳到了楼下。 他最后似乎又回头看了肖白这边一眼,只是夜深雨大,肖白隐在窗帘后边,也没有看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直到他快步走远,身影完全消失,肖白这才慢慢地滑坐到地上。 不行,明明是和他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自己还是会像初恋的小姑娘一样,心砰砰跳得如此厉害,仿佛没有喉咙阻着,一颗心就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一样! 之后的几天,肖白依然没有出门,可是无论肖白是躺是坐,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时刻盯着她,肖白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是谁,只不知这种感觉到底是自己的臆想,还是他真的像变态一样在某处窥伺。 而被这种感觉困扰了几天的肖白却有一种疯狂的想法,肖白想躺在床上,对着窗口大大的敞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手指慢慢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是的,她想折磨窥伺她的变态。她想让变态欲罢不能、疯狂地渴求她,她想勾引变态忍无可忍地扑过来吃掉她,而她会在最后一刻拒绝他,她喜欢看他因为她而变得暴怒和歇斯底里,然后她会用爱和欲望安抚他,可她却又会在猛兽满足的酣睡之时再次远离他。 所以说,肖白能招惹这帮变态不是没有缘由的,就她这种别扭的性格,她不死谁死。 不过最终肖白还是没有那么做,她得矜持,既然选择蹲在羊圈里就得有羔羊的样子,再说了,就算是配合游戏背景,她也得装出淑女的样子。 可是没有互动的游戏是乏味的,肖白终于耐不住走出了羊圈。肖白打算去自己的公爵领地看看,顺便看看自己出门晃晃能不能引得毒蛇出洞。 肖白只带着琳达一人坐上了马车,此外就只有一个赶车的车夫。上车前,肖白四处看了看,到了外边她被人窥伺的感觉更加明显,可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躲在哪里在看着她。 一路无话,马车这时已经走上了山路,肖白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 突然,马车一阵剧烈颤动,随即变得东倒西歪起来,好像随时要翻覆一样。肖白抓住车上的把手想站起来透过对面的小窗口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因为马车剧烈的晃动,肖白连站稳都很难,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琳达的尖叫声和车夫惊恐的惊叫相继响起,肖白猜想到可能是拉车的马失了控,要撞上什么地方,所以肖白拽着把手,一脚踹开了门就要往外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