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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粘腻泡沫,随着他每一次小幅度的快速抽插,那白色泡沫就像胶状物一样,在他和她之间拉扯出粘腻腻的白色丝线,就好像要将他和她粘接在一块一样。 红袖阴暗地想,要是真这么和她粘在一块才好,他天天堵住她的小骚穴,看她还怎么勾搭别的男人插她!! 早就说肖白的体质吸引变态,无论这些男人表面上是温柔还是冷漠,是腹黑还是阳光,他们内里都是一样的变态,所以他们的想法总会不谋而合。 就像苏离和红袖,他们都生出了时时插在肖白的穴里,永不离开的荒诞想法,而这种想法就根源于两人同样的扭曲到变态的独占欲。可是奉行这样彻底的独食主义的男人,却被迫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心头肉,其中的煎熬滋味可想而知。 所以本就是一个个天生的变态,被如此逼迫,自然会变得更加阴鸷、扭曲、狂躁。平时他们可以装得像个人,可是情绪激动的时候,比如爱极恨极之时,他们就会暴露出自己狰狞的爪牙,让人望而生畏,进而疯狂奔逃。 只有傻呵呵的肖白才会不要命地和这些变态纠缠下去,还颇有些乐在其中的架势,殊不知玩火者必将自焚! 他们在肖白那里讨得了一个个承诺,一句句誓言,肖白以为只是场游戏而轻许的诺言,在将来终会成为缠缚住她的一道道枷锁。 或者不用等到将来,即便是现在,肖白还能妄想逃到哪里去?他们已经盯死了她,她老老实实地待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内便罢,不然,只要稍起逃意,他们强自压制许久的怒火和恨意,便会灭天焚地炽燃起来,烧毁一切,包括她和他们自己。 化骨(H) 以为不过是用生命中的几天时间玩一场游戏的肖白,自然不会有枕边人即地狱的危机感。或者不如说,她现在不但毫无危机感,反而愈陷愈深了。 起先,由于她的冷清性格,她是有些排斥那种极致快感的,那种感觉就像致命的瘾品,会让肖白觉得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可是在几人连番消磨之下,肖白已经被迫习惯了这种沉浸在快感中的感觉,甚至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习惯了,而是真正地去享受。 人体是多么聪明的一种东西啊,它喜欢享受,让它舒服的,它就会在你脑子里释放特殊的化学物质作为一种奖励机制,让你对可以让它舒服的东西上瘾。 而女人呢,本质上也是一种喜欢享受的生物,只要你能满足她大多数的要求,那么她的心就不会离你太远,即使她是爱着别人的,也无法离开你了,因为她已经失去了和别人,尤其是和别的男人正常相处的能力,所谓过于呵护的爱就是囚笼即是此理。 而肖白也是这样,她以为只不过是个短短的游戏,可是如果在这虚幻的世界里习惯了被如此的深爱,等她回到现实世界,还能正常地和别人谈一场普通的恋爱吗? 因为曾经遇见过你,此后余生,其他人都成了将就。而肖白这样,怕是连将就都将就不了了。 这么高频的抽插,就是非人体质的红袖也坚持不了太久,肖白撑着一线清明终于等来了他的射精。 他挺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喘息着覆在肖白身上,就像是一个温暖的大被子。 等喘匀了气息,他亲了亲肖白的脑顶,抱着肖白的腰,侧倒在床上。他没有将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就这么肉贴肉地从后抱着她,两个人紧密的就像叠在一起的两个勺子。 他时不时地轻轻啄啄她的发,他在体会着激情之后的温情时刻,而她在这时又哭了,默默地哭,没有声音,大颗的泪珠却扑簌簌地往下掉。 红袖将她的脸半扭过来,吃掉挂在她脸颊上的泪珠。只是看她哭得可怜,心里不免有些愧疚,刚才自己没有控制住,确实操得她有些狠了。 可是肖白却摇摇头,用那双泪盈盈、湿漉漉的大眼睛,无限眷恋地看着他说:“红袖,我好想你……” 话里缠绵的爱意,让红袖的心瞬间就软塌下去一块,他低头叼住她因沾上泪液而咸涩的小嘴,爱怜地说:“我离你这么近,还想?”说着,用依然硬挺着的肉物向上一顶,他是在提醒肖白,他现在离她有多么的“近”。 肖白被他顶得绵长慵懒的低哼了一声,可是还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想,刚刚见不到已经在想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肖白的意思是,刚刚因为是后入的姿势不能时时看到他,这便就想了,以后如此长久的分离可怎么捱啊…… 这种粘牙的情话在外人听来可能只有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可是在当事者听来,那就是如闻天籁。 红袖的心里爱意满胀,他又没有肖白那张如此会哄人的嘴,只能又怜又叹地说了一声:“你啊……”便又叼住那张花样百出的小嘴亲个不停。 肖白被他亲得粉腮泛红,上边的那张小嘴被翻搅着,底下的另一张也跟着蠕动了起来,吮吸得半插在她里边的硬物更加直立了起来。 红袖放开被他吮肿的小嘴,喘息一声就想将自己拔出来,他真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要是再待下去,怕是一会就拔不出来了。 可是肖白发现他的退意,却是内里一缩,将他紧紧地夹在她里面,不让他走。 红袖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强忍下冲开那些不知死活地娇缠着他的小肉的冲动,嘴里警告意味满满地提醒:“肖白……” 可是,肖白却扭过头,还是刚才那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这回却是在求欢:“哥哥,我还要……” 那种纯中带媚,娇中带柔,爱慕中带着眷恋的眼神,瞬间就将红袖融化了,什么叫化骨柔情,这便是了。 任男人如何的铮铮铁骨,也难抵女人此时的化骨绵柔。芙蓉冢、销魂窟,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又有几人能堪的破那红粉骷髅?! 更何况,对肖白,红袖就没起过什么抵抗的心思:化吧、销吧,把我融了也好,和你融在一处,你就别想着再抛弃我了。 红袖抬起肖白的右腿,就借着这个侧躺的姿势入她,初见她的急切已经在刚刚的暴风骤雨中多少排解出去了一些,这第二次就格外地游刃有余了。所以他的速度也不是特别快,而是保持着一个匀速,持久地摩擦着她的内里,带给她一场温煦又绵久的性爱。 这种入法,虽不如第一次激烈,却能让肖白保持着清明的神志,清晰地感觉到他带给她的每一分刺激。肖白被入得美了,哼哼唧唧地时不时地就蹦出一句甜死人的爱语。可她不知,她在床上浪出的每一个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