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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拍打,汪在肖白洞口的蜜水站持不住,纷纷滑落下去,在肖白的后臀上画出一道又一道的小水流。 “哦,看来是里边满得不行了,晃一晃就全撒出来了。”肖韶用两指研究似的拨弄着不断漏水的洞口,眼底又恢复了原来的认真神色。 “姐姐,不要这样……已经、已经不行了……”肖白满脸汗湿地扭着头微微喘着粗气,下边的小嘴也随着她的动作张合着,一副饿得只想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吞进去的饥渴模样。 “怎么不行了?嗯?”肖韶依然很随便地拨弄着,连指尖都没伸进去,只在入口和小球之间随意徘徊着,不仅毫无解渴的效用,反而引起肖白更大的渴欲。 忽然,肖白不扭自己的身体了,而是在两腿间含着泪委屈地低头看着肖韶,在心底咒骂:你个不长棒棒的瓜女子,撩惨了老娘,却TMD没家伙事儿让老娘爽,好想踩烂你那张总装做若无其事的俊脸! “小妹,你在说什么?”肖韶再次温雅浅笑,不,这次的笑容更大了,那双凤目都被长长卷卷的睫毛盖住了。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啊?!”肖白赶紧摇头否认,这个游戏世界连妖怪都有,难道她也有读心术的特异功能? “你有说啊,你看你大眼睛转啊转的,是不是在心里骂阿姐呢?” 肖韶伸进半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着,说半句话就屈起手指,在她身体里抠挖一下,可是速度太慢、力道太小、位置太浅,她插了还不如不插! 肖白委屈到极点,瘪着嘴歪着头看肖韶,大眼睛卡吧两下就流了满脸的泪:“阿姐不要欺负我了,你、你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插进来吧,妹妹我好难受……” “好,阿姐不欺负你了,”肖韶起身吻她脸上的泪痕,“我啊,就是心裂开了也舍不得你一点疼呢……”后一句话淹没在她的吻里,还没有传达到肖白那里,就逸散在她唇齿间了。 ———————— 晚上十点二更,H继续 疯子(H、3P) “如卿,进来吧。”肖韶忽然直起身,提高声音向外面吩咐道。 有一人应声推门而进,肖白转头看去,竟是大皇女夫!! 肖白吓得一下子坐起来,抓起一边的衣服胡乱盖在自己的身上,语带惊恐地问道:“他、他怎么进来了?为什么让他进来?!” “嘘……小妹不要怕,”肖韶从后抱住肖白的腰,“阿姐不舍得拿工具让小妹受苦,阿姐给小妹找的都是最好的,小妹不怕,阿姐的都是小妹的,小妹不怕……” 她口里叠声说着不怕,可是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自后抱起了肖白的双腿将之分开,让肖白的那处明晃晃地对着进来的大皇女夫裸露着。 “不——!!不要——!!为什么!”这样和强奸有什么区别?!肖白虽没有什么古旧的贞操观念,但是顶讨厌别人强迫她,如果真有人违背她的意愿,对她做这种事,她真的会跟那人拼命。 肖韶发现自己已经渐渐不能控制住肖白疯狂挣脱的力道,她心中一黯,猛地将肖白一把全抱进了怀里。 她将肖白团起来,往怀里塞着,好像恨不得就此将她压缩了,好塞进心里去。 “阿姐还不能、还不能给小妹,阿姐的力量还不够,阿姐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妹是阿姐伤不得的心头肉,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妹是阿姐的弱点!我现在护不住小妹,所以还不能、还不能,阿姐不能……!小妹,小妹……囡囡……阿姐想要你……可是阿姐不能……阿姐已经给小妹找了最好的,让阿姐看好吗?阿姐看囡囡舒服,阿姐就觉得是自己在囡囡的身体里……不要嫌弃阿姐,阿姐已经尽自己的力给你找了最好的,阿姐只是想让囡囡舒服,不要讨厌阿姐!不要不见阿姐……!!” 肖韶情绪失控地抱紧了肖白,甚至越抱越紧,口里语无伦次地从诉说到嘶喊,如疯似癫,只是那声声喊叫里只能听出她那爱到极卑微处的心酸,那是宁可将自己的心挖出来垫在爱人脚下,也不忍爱人扎伤了脚的卑微,要问这卑微从何而来? 问世间万般苦,什么最苦?爱而不得,得而复失最苦,肝肠寸断、撕心裂肺,也不过如此。 肖白在一片昏暗里,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这段话,然后肖白怔怔地就真的流出泪来。肖白愣着神发呆,像丢了心的木偶人,连自己渐渐不能呼吸了都不知道。 “你要抱死她了!”一只手臂伸过来大力将如同疯魔的肖韶扯开,将快被她团变了形的肖白解救出来抱在怀里。 “对,就这样,慢慢呼吸……” “不要哭了,小毛毛,你一哭,白哥哥的心都要掉了……” 那个从疯子肖韶手里将肖白抢过来的人,用最温柔的声音哄着肖白,也用最温柔的动作进入她。 “白哥哥疼你……小毛毛,不要哭了……白哥哥疼你……” 当肖白被那温柔却深沉的动作唤回了神志时,她看清了他的脸:温润如玉、似水柔情,只是有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那泪痕就像是一块完美白玉从那里裂开了一样,有种走到尽头的凄美。 肖白眼前有白光闪过,有什么看不清的场景在眼前摇晃,看不清,肖白也不想看清,肖白条件反射地想缩到哪个角落里去,对,就是她的家,昏昏暗暗,永远都不会拉开窗帘,平静又安全。 他温柔地进出着她,既没有撞击,也没有碾压,他温柔地摩挲着她里面,他用自己爱抚着她,他和她面对面,脸贴脸,这个距离让他满足,他叫着自己给她取的小名,他告诉她,他叫白翰如,字如卿。 “记住了么,我的名字?这一次,不要再忘掉了……”他在他耳边说,他用唇亲吻着她,就好像在用唇丈量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其实,屋里的两个人都已经疯了,只是外在表现不同而已。他们在抱住肖白的那一刻就已经忘了他们当初信誓旦旦的誓言,他们离承诺的诺言,渐行渐远。 可是两个疯子却懂得自己手里的珍宝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他们像捧着自己眼珠一样小心翼翼地侍弄她,怕她疼,怕她不舒服,怕她哭,怕她颦眉,怕她说……不爱他。 一开始,被拉开的肖韶还无法从失控的情绪里剥离出来,她只知道怀里空了,空得她慌,她已经没有余力再次承受失去,失去她的苦,她已经尝够了!! 弥漫着毁灭的竖瞳在抬眼的那刻消散了,是啊,她的蜜糖、她的小囡囡回来了,软软白白的在那里,细细地娇喘。 肖白侧着头闭着眼,一个圆圆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尖上,晶晶亮亮地映着日光。她的脸圣洁的就像一个悲悯世人的天使,那滴泪就是为匍匐于她脚下的朝圣者而落。 她的甜回来了,那么的甜,能淌进心里的甜。 肖韶如中魔怔地走过去,跪下,俯身,用舌尖卷走那滴泪。她开始吻她,吻她的头发,吻她的后颈,吻她的背。双手伸过去,托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