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5 你可以一边肏我一边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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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 男人们在一起,免不了会攀比较劲。 除了从来不肯和别人一起的白寄岚,柳凤吟对其它人的本钱多少有数。 何况……他虽然没试过,倒听说这小妖精连两根一起都吃过的。 哪可能真的捅坏? 他这么想着,心头到底泛上一股酸意,不由得就咬了牙,掐着她的腰,又狠狠捅了几下。 程如风伏在他身上,啊嗯乱叫,也不知是痛是爽,穴中却收得更紧了,如泉春水激涌出来,顺着他的肉棒流出,连裙摆都被打湿了一块。 她这骚媚的样子,几乎要让柳凤吟整个人都燃烧起来,欲火与醋意交织在一起,只狠不得和身上这女人一起烧成灰。 他飞快地挺腰操干她,看着她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晃动,丰盈的雪乳晃出一片肉浪,穴中汁水淋漓,弄得两人交合之处淫靡不堪。 疯狂和肉欲交织成强烈的快感漩涡,令人沉沦,陷溺其中。 这一刻,他们都不再去想什么内疚和将来,变成了只会追逐极乐的最原始的兽。 欲灵天下26放榜 ? 到丹师考核正式公布那天,大家就一起进了城。 先陪程如风去看成绩,领丹师印鉴。 丹师行会前面的广场里,用大红纸张了榜,所有这次通过的新丹师,都会公布在上面。 五品丹师并不算多,二十来个名字,“风四娘”排在中间的位置。 程如风上前,验明身份,就被领进去面见主考官。 之前考核的人太多,考官不可能一一见过,这时已经通过的考生就算丹师行会的新人了,按惯例,印鉴都是由主考的长老亲手发出,并点评鼓励几句,以示重视。 程如风这才算见到了那位号称丹道通神的萧长老。 他坐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身下铺着柔软舒适的锦垫靠枕,腿上还盖着张不知什么异兽的皮,雪白的长毛闪闪发着银光。 他整个身体几乎都要陷在这堆软枕皮毛里,显得尤为瘦削虚弱。 程如风不知道这位萧长老的真实年纪,外表看起来倒像是个少年的模样,长眉深目,鼻挺唇薄,论相貌应该是极好的,但瘦得厉害,脸色又差,就略有点脱形。 萧长老裹着件浅灰色的裘衣,肤色苍白,半垂着眼,整个人似乎都没什么神采,程如风甚至觉得,他简直随时都可能往后一歪就倒在躺椅上昏过去的样子。 她正打量着,领她进来的杂役咳嗽一声,示意她上前。 程如风连忙收拾了心思,上前去恭恭敬敬见了礼。 萧长老微微点点头,旁边侍立的青衣弟子递上一枚象征五品丹师的玉牌,接下来要让程如风滴上自己的血,验证登记之后,这就是她专属的丹师印鉴了。如果以后考上更高级别,再如法更换。 但萧长老拈了那块玉牌在手里,却并不忙着给她,而是撩起眼皮来,上下扫了她几眼,突然问:“你既有异火在身,为什么炼丹时不用?” 程如风一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直接看出她有异火。 她的异火是焚身欲火,平常隐藏在人心最深的欲望中,她自己不用时,根本不会显露。 就连当初墨宝都是焚身欲火主动跳出来,他才发现的。 没想到这位萧长老竟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他是真的扫几眼就看出来了,还是在诈她? 素不相识的,他也没有突然要套她话的理由吧? 程如风一面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一面心念电转,思考应该要怎么回答。 贸然在高阶修士面前撒谎是件很危险的事,毕竟她并不了解萧长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同样也因为这个,她也不可能直接信任他。 焚身欲火算是她的一张底牌,而且……南宫佑虽然说是死于白寄岚之手,但他之前那些疯狂,总有人看得出来是因为什么,程如风才换了新名字,还不想这么快就暴露。 但她这一迟疑,萧长老却似乎又没了兴趣,恹恹地合上了眼,把玉牌递回给青衣弟子,示意他去走接下来的程序。 萧长老身体不好,精神不济,这也是常有的事。 程如风自己反而有点惴惴不安,“我……” 那青衣弟子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噤声,一面传音道:“长老不想听时就不必说话了。” 程如风就更惶恐了。 听说过萧长老喜怒无常,但他问了问题又不想听回答是怎么回事? 那她要怎样? 那青衣弟子脾气倒是不错,看她的样子,又传音解释道:“长老不过随意问一句,没有别的吩咐就是不太在意,你也不必介意。来,在玉牌上滴血,我先帮你把丹师资格办完。” 其实说起来吧,异火功法炼丹手法什么的,本来就是各人隐私。 何况天下异火形形种种,也不是每一种都适合炼丹。 素不相识的打听这种事,多少有点唐突。 但萧长老是丹师行会的长老,又是这次考核的主考,问也就问了。 作为考生,当然也不好说什么。 说不定萧长老自己也是随口问了又觉得不合适,所以也就揭过了。 程如风这么想着,才稍稍安心,按青衣弟子的指示先把玉牌印鉴领了,又向萧长老施礼拜谢。 萧长老靠在躺椅上,连眼都没睁。 那青衣弟子向程如风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他自己倒是给她留了个联系方式,他叫陈九昌,是丹师行会的执事,让程如风以后如果有问题可以找他。 程如风现在虽然只有五品,但她骨龄还不到二十,已有金丹修为,而且还经萧长老亲口鉴定身具异火——异火这东西,真是可遇不可求,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就算品级不好,也证明这人运气不错——只要不出意外,前途自然一片光明。 陈九昌正是看好这一点,想要结个善缘。 程如风当然不会拒绝,向他笑了笑,也传音道了谢,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进门时是无名散修,出来之后已经是五品丹师了。 白寄岚和苍梧等人迎上来,程如风就开心地把玉牌给他们看。 大家都很开心,正商议着不如现在就去找牙行把房子买下,晚上设宴庆祝,就有人过来搭话。自称是“德济堂”的管事,递上了名贴,说自家药行正在聘请丹师,如果程如风有意,可以到药行详谈,待遇从优。 这事程如风他们倒也听说了。 每次丹师考核放榜,都会有人在这里招揽新晋的丹师。 尤其是像程如风这样无门无派的散修。 谁家也不会嫌丹师多,等级并不是问题,毕竟丹药市场上,最低阶的补灵丹也永远都是大量需求的。 德济堂的管事抢了个先,其它人也赶紧跟上,不止有药行,还有一些小门派小家族,要请丹师做供奉,做教谕,甚至有人直接就开出“长老”职务的。 程如风接了一堆名贴,心中只觉得好笑。 她活了两辈子,只有她求爷爷告奶奶地找工作递简历,没想到还会有人抢着给她offer的一天。 程如风翻着名贴,着重对几个药行多问了几句。 她对去小门派做供奉没什么兴趣,但在药行还行,一方面自己总要找个工作,再者打听消息和给苍梧治病也方便。 这时就听旁边有人阴阳怪气道:“不过是个区区五品,就这样张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土包子,也就是几个不入流的小药行能看得上眼。” 程如风转过头,只见又是前几天那个青衣女修。 ?欲灵天下27冷六小姐 这种人程如风其实见过挺多的。 无怨无仇的,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气人有,笑人无,根本与己无关的事,也要挑个刺说说风凉话。 你不搭理,他会觉得是你理亏,越发得意;你要真搭理吧,他又没点名道姓,纠缠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程如风叹了口气,还没有所表示,那位德济堂的王管事就抢先一步轻声提醒,“那是百草堂冷六小姐的侍女。” 程如风等人这些天已经将城里的情况打听得很清楚。 丹都最大的势力,当然是丹师行会。 往下就是各大药行,大药行把控着药材市场,有时候连丹师行会都不能不卖他们面子。 几大药行中,百草堂排在第一。 “冷六小姐这次也参加了考核。”王管事指了红榜给他们看,“六品第一。” 程如风抬眼看过去,六品那张红榜第一个,果然写着“冷明贞”的名字。 王管事又压低了声音,道:“六小姐自幼聪慧,天赋过人,冷老太爷极为看重,连她身边的下人都高人一等。” 怪不得。 程如风心中暗叹,这就是最恶心的情况了。 一个侍女嘴碎说几句闲话而已,他们要和她真计较起来,倒有失身份。 何况打狗还看主人,他们初来乍到,也实在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得罪冷家。真闹大了,冷家最多舍弃一个下人,不痛不痒,他们要面对的事情可就多了。 那青衣侍女多半也是看准了这点。 如果程如风一行修为再高一点,或者出身名门大派,她就再看不惯,也不可能当面讥讽。 实力不济,就只能息事宁人。 不过,程如风能忍,旁边梦渔樵却嗤笑了一声,道:“有些人,几百岁了,还只能做个下人,也就只有这点优越感了。” 论耍嘴皮子,云小九可从没输过。 他也没什么“好男不与女斗”的矜持,反正他也就是个奴仆,这时候开口正合适。 这句话其实打击面有点广,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修真界始终是以实力为尊的,哪怕是下人,如果自己能修炼有成,主家也会另眼相看。 就像方流云也是出身凡奴,但自己挣扎出来了,也能在翠华峰做个管事。 当然也可能有会故意打压下人的主家,但……能被打压下去的,也就不过尔尔。 反观程如风一行,在云澜大陆虽然无根无基,但白寄岚这个年纪的元婴,程如风这个年纪的五品丹师,哪怕是修为最低的楚扬,也算是正当青春,潜力可期。 那说话的青衣侍女,修为也不过平平,还没结丹呢,除了百草堂的背景,她还能拿什么来跟他们比? 梦渔樵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放低,那青衣侍女当然听到了,顿时大怒,直接冲过来,指着梦渔樵问:“你说谁?” 梦渔樵倒换了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含笑道:“抱歉,方才我们自家说话,不知哪里冒犯了姑娘?” 他嘴里说着道歉的话,目光却带着轻蔑,不经意般上下扫过那青衣侍女,还特意把“姑娘”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年龄这种事,在哪里都是女人的逆鳞。 哪怕修真界女修们驻颜有术,也不会有人想被人这么明晃晃地暗示自己的骨龄。 青衣侍女气得发抖,却也不想复述他的话,更不可能承认,只沉着脸道:“不知哪里来的土包子,竟敢对我冷家不敬!你们给我等着!” 梦渔樵一挑眉,“哦?原来姑娘竟是冷家小姐,倒是在下眼拙。原来冷家的教养就是大小姐可以随便在街头指着陌生男子质问,倒说是别人不敬的?” “你!” 青衣侍女可以对着这些散修颐指气使,但哪里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接这种话?虽然怒火中烧,也只得连忙分辩,“不要胡说八道,我不是冷家小姐……” “既然不是,那我不过是看你一眼,又跟冷家有什么关系?哪里算得上不敬?”梦渔樵打断她的话,语气也有几分凌厉起来,“我看是你故意想败坏冷家的名声,正好就在丹师行会,倒不如请行会的大人们……” “黄芪。” 梦渔樵的话也被人打断。 那本来气到跳脚的青衣侍女一听这个声音,立刻就低下头乖乖站到一边。 围观的人也自动让开一条路。 说话的是一名身着广袖长裙的女子,拖地的裙摆绣着浅蓝色的波纹,走动间有如清波微漾。她五官秀美,青丝如云,身姿高挑曼妙,有如婀娜的垂柳。但这时樱唇微抿,一张俏脸却有些不怒而威的意味。 那青衣侍女连忙迎上两步,屈膝行礼,“六小姐。” 原来这就是那位冷六小姐冷明贞。 她看了侍女一眼,却没有理她,而是先向梦渔樵道:“我家下人言语无状,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她说得客气,梦渔樵便也低头行了个礼,道:“不敢当,小人也不过只是一介奴仆,不过几句闲话,也没什么冒不冒犯的。想来贵仆也是误会了。” 冷明贞不由有点意外。 今天是丹师考核放榜的日子,行会前面的广场围满了人,但白寄岚等人无疑是最引人瞩目的。 早先只有白家兄弟来的时候,已经足够显眼,这次又多了柳凤吟苍梧等人,就更不用提了。 用程如风上辈子的话来说,这就是一个美男天团。 冷明贞也是一出来就先看到了他们,然后才发现自己的侍女竟然在和其中一位争执,连忙过来喝止。 现在听梦渔樵说他不过是一介奴仆,心中就不免多想了一想。 梦渔樵这样的修为,在云澜大陆的确不算什么,冷家也有不少金丹执事掌柜,但想让金丹修士甘为人下,也的确得是冷家这样有几分底蕴的家族或者门派才行。 冷明贞算是冷家重点培养的子弟,云澜大陆有名的家族门派,她多半心里有数。 她的目光在程如风等一行人身上扫过,哪家会有这么些出色人物? 尤其是白寄岚柳凤吟,之前在西羸洲被称为四大公子可不是枉得虚名,只凭这长相气度,都能名扬天下。 但冷明贞竟一个也认不出来。 莫非是什么隐世门派? 程如风倒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这种衡量打探的目光让她心中隐隐有点不快,便笑道:“不过是一点误会,实在当不起六小姐道歉。我们还有事,六小姐若没有旁的吩咐,我们就先告辞了。” 她这样说,冷明贞就算再好奇,也不会上赶着去结交,也只淡淡一笑,道:“请便。” 程如风又笑一笑,众人一起离开。 冷明贞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眯了一下眼。 倒也不急,反正他们既然已经露了面,以冷家的能力,要打探出来也不难。 ? 欲灵天下28……就像家一样 白映山之前已经在丹都城中看好了几处房产,程如风领完印鉴,大家便一起去看。 卖房的中人是陶礼介绍的,他也跟着一起来了。见面就先向程如风道贺。 他卖那试题集的客户一般都是没什么见识没什么底蕴的散修,真没想过会有人第一次考就通过的,跟着还要在丹都置产,陶礼越发觉得这家人值得结交。态度越发热忱,还帮着谈了个好价格。 白映山当然不会拒绝,交好一个地头蛇,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坏处。 他们买下的宅院是早就空出来的,这边看中了,签完契,交了灵石就归他们了。 修士们搬家也不费什么功夫,家当都在储物法宝里装着,直接过来就行了。 细处自有方流云梦渔椎几人去收拾,白映山留了陶礼喝茶,顺便打听一下百草堂。 他们之前在行会前太过显眼了,消息灵通的陶礼也有所耳闻,当下就笑道:“白公子也不必太过担心,狗仗人势嚣张跋扈的下人么,哪家都会有几个,但冷家还不至于会为这种事大动干戈,冷六小姐也一向温和大度,不会多作计较的。” 白映山点点头,又问:“我观那位六小姐年纪轻轻,已有金丹中期修为,想来冷家的确十分看重。不过,冷家世代都做丹药生意,本家就在丹都,和丹师行会的关系也亲近,六小姐怎么会到今年才考丹师?” “白公子初来乍到,有所不知,这在丹都倒也不算什么秘密。”陶礼道,“冷六小姐一心想拜萧长老为师,萧长老却似乎一直无意收徒,她才想特意要挑萧长老主持的时候去参加考核。毕竟以百草堂冷家来说,丹师称号,有的话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所谓。” 这倒也是,对散修来说,“丹师”是个可以倚仗的身份,但对于世家大族名门大派而言,有没有,真无所谓,又不是没有这个品级就不能炼丹了。百草堂的小姐炼出的丹,又有谁敢不承认吗? 要按程如风前世历史上的科举来说,主考官就是“座师”,跟考生也算是师生关系了。 程如风就把这事暂时放到一边,又打听丹都有没有擅长治疗神魂之伤的医生。 “最厉害的当然是萧长老了。”陶礼一脸崇拜,但免不了又感叹了一声,“但是想找他出手就不容易了。萧长老自己身体也不好,深居简出,又喜怒无常,只能看缘分。” 作为九品丹师,萧长老肯定不缺钱,更不用说他还是仙君幼子,有钱有势,自然随心所欲。 程如风想想萧长老那病恹恹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样子,也觉得一般情况实在不好打扰他。 “其它的话,朱长老的医术也很高明,还有百草堂的雷丹师,济世堂的杨丹师……” 陶礼一气报了好几位丹师的名字,程如风一一记下,打算回头替苍梧去求诊。 陶礼又说了些丹师进阶考试和庆典的热闹,重点介绍了会有各种奇珍异宝灵丹妙药的拍卖会。 白映山听出他的意思,也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兴趣。 陶礼便表示可以搞到请柬。 于是顺理成章地达成了交易,到时陶礼会上门来带他们进去。 送走陶礼,辰辉不由感慨,“这人真会做生意,他今天就是为了卖这请柬来的吧?” “那倒也不好这么说,大概就是搂草打兔子,顺势而为。” “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他说到底也就是赚点小钱,我们这种外来户,要是没人带,可能还真不好找到门径。” “嗯,去开开眼也好,我也想知道这边的宝物有什么不一样呢。” 几人说着话,方流云过来说院子大致收拾出来了,他自作主张安排好了房间,请大家自己去看看,如果不满意,可以换。 程如风愣了一下,就悄悄向方流云竖了个大拇指。 他们买下的这座宅院并不算太大,毕竟是在城里,寸土寸金,想像翠华峰那样整座山头每人占个院子是不太可能的。最多只能保证每人有个房间了。 但这个房间怎么安排……怎么想都是个让人头痛的事。 程如风自己是不太好偏颇的,原本就是在艰难地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要再分个远近亲疏……只怕会当场打起来。 但现在方流云先斩后奏了,以这几位的性格,哪怕不太满意,也不会多事。至少不会怪上程如风。 以方流云的身份这“自作主张”当然有点僭越,但说到底正是出于对程如风的体贴。 其它人也都明白,就算看到了程如风的小动作,也都只当没看到了。 方流云办事也妥贴,苍梧是单独一个小院的,正房程如风住,梦渔樵是随身仆从,就在旁边的耳房,侧厢是白家兄弟,柳凤吟在花园阁楼,辰辉靠近方便出入的侧门,方流云自己和楚扬住后罩房。 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总之表面上没人有意见。 就这么定下来。 跟着白寄岚去设制阵法禁制,大家也都忙碌起来。 要打扫宅院张灯结彩,要布置房间,要准备美酒佳肴,毕竟之前说好程如风拿到正式的丹师资格要好好庆祝的。 他们也没有别的奴仆下人,全都自己动手。 一起说着话做着事,不时互相取笑一声,之前分房间那点小尴尬无形中也就消散了,变得热热闹闹,甚至有几分其乐融融。 “真好啊。” 程如风看着前面梦渔樵指挥楚扬爬到屋檐上挂灯笼,不由笑着呢喃一声。 白映山侧头看向她。 少女微仰着脸,乌黑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气。 跟床上兴动时又不一样。 迷蒙如梦,又闪亮如星。 像是看着那两人,又像是看着更远的东西。 声音喑哑,像是堵着万千情绪。 “……就像是家一样。”她说。 程如风前世在孤儿院长大,之后的经历也不堪细说,一直在社会底层打滚,家的感觉是什么,从来也没有过的。 上一次她结丹,也是大家在一起庆祝,但外有强敌,他们是被囚禁在翠华峰的,何况欲灵宗那地方…… 现在却不一样。 自己的房子,喜欢的人,这样热热闹闹在一起…… 程如风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暖暖的,几乎要满溢出来。 白映山伸手搂住她,也低低道:“这就是家。我们的家。” 欲灵天下29吃饱了吗? 程如风酒量并不好。 但这天晚上,谁也没有拦她。 大家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高兴。 结果一顿饭吃到一半,就变了味。 带着醉意的程如风更加妩媚动人,也更加大胆豪放,那小眼神,只让人恨不得直接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男人们当然不会客气。 再美味的佳肴都不及她的鲜嫩肉体可口,再香醇的美酒都不如她迷蒙的眼波更醉人。 圆桌上的碗碟全都撤掉,赤裸的少女被摆了上去,在华丽的丝绒桌布衬托下,那曼妙胴体就有如刚剥出来的荔枝,白嫩嫩,鲜灵灵,令人垂涎欲滴。 浓郁的男性气息萦绕鼻尖,程如风目光迷醉,一时甚至分不太清正在吻她的人是谁,只本能地追逐着那攻城略地般地在她口中横扫搅弄的舌头,难舍难分。 她也分不清到底有多少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只觉得每一只都好像带着火,温度灼人,令她不自觉地浑身颤抖,下身涌起难熬的空虚。 “呜……进来……快给我……”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好想要……” “想要谁?”男人们却坏心眼地问。 程如风醉意朦胧的,又被玩弄得神思涣散,但心底到底还残存着一丝求生欲,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拉住了此刻离得最近的男人,“你,就要你。” 下一瞬,她的腿就被拉开,怒挺的巨物对准了她湿淋淋的穴口,用力送了进去。 粗长的肉棒又硬又烫,通道被撑满的感觉让程如风发出满足的喟叹,她微微仰起头,花穴里敏感的媚肉收缩着绞紧了那令她快乐的东西。 男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扣着她的腰肢往下拖,肉棒尽根而没,直撞上她最深处的软肉。 程如风尖叫出声。 男人却停下来。 “我是谁?”他问。 程如风努力定了定神,才要抬眼去看,双眼却又被人蒙上。 有人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不许看。”他说,“操过你这么多回了,那东西什么样,还认不出来么?” 若是平时,程如风说不定还真能猜一猜,但这个时候,她并没有足够的理智,也没有那个心情。 她整个身体都在发烫,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饥渴,根本没有耐性陪他们玩这些小花样,只想要狠狠大干一场才能煞得住那骨子里泛出来的痒。 她扭转了身子,贴上了旁边的男体。 脸靠在那结实的胸膛上磨蹭,又探出一截粉色的舌尖,轻舔微勾。 “操我……”糯软的声音也像是有个勾子,勾魂摄魄,“一起来……” 谁抵得住这个? 场面就彻底失了控。 没人想继续玩猜猜看,也没人再纠结她想要谁。 反正他们都想要她。 正插在她体内的男人还没干几下,就被人推着换了姿势,以便能够“一起来”。 菊穴里插入了肉棒,樱唇中也含了一根,双手、乳间……男人们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肉体拍击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呻吟,粗重的呼吸,夹杂着乱七八糟的荤话。 肢体互相纠缠,紧贴的皮肤渗出汗珠,淫水在动作间被捣出白沫,精液的味道混着少女的体香,显得格外淫靡,就好像最强的春药,不停地激发着男人们的兽性。 有人刚刚射完,下一根精神抖擞的肉棒几乎立刻就会补上来。 原本还是程如风缠着他们想要,慢慢就在男人们狂野的动作中瘫软下来,只能软绵绵迎合。 明明已经好像无力承受,身体却似乎更加沉溺其中,蜜穴饥渴地蠕动,紧紧绞裹吸吮着每一根插进去的滚烫欲根,叫嚣着还要更多… 抵死缠绵。 程如风清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她靠在白映山怀里,楚扬睡在她旁边,一只手搭放在她胸前。 辰辉半跪在她身前,抄着她的腿,粗长的肉棒还在她穴中进进出来。 见她睁开眼,辰辉还跟白映山道:“看吧,我就说再操一会儿她就醒了。” 什么话! 不过,这位师兄把人干晕再继续操醒似乎也是常有的事。 程如风有点无奈,低低唤了声,“师兄。” 辰辉没应她,倒又加快了几分,每一下都要撞上她的子宫,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倒让程如风的埋怨又变成了呻吟。 白映山偏过头来亲吻她。 方流云端了温茶过来喂给程如风。 柳凤吟也过来了,抬手理了理她耳畔的乱发,若有所指地问:“吃饱了吗?” 程如风顿时有点脸红。 她胡天海地玩NP的时候虽然不少,但这么多人一起,倒还是第一次。 好像的确是过火了一点。 她讪讪地看了一圈,男人们围在她身边,只少了一个白寄岚。 不知为什么,她心头就突然抽了一下。 穴中也跟着一紧。 辰辉闷哼了一声,扳开程如风的腿,狠狠向前一顶,肉棒抵入她子宫深处,激射出来。 程如风这晚经历了太多高潮,这时甚至都没力气再动,靠在白映山怀里,发出猫一般的呜咽。 白映山有些心痛,搂着她催促辰辉出去,“别再闹了。” 辰辉也不以为意,拨出已经软下去了阳具,还抖了抖,一面咂一下嘴,“你别被这小妖精骗了,她故意的。肯定还留着精神。毕竟她还有人没吃到呢。” 他这话一说,周围顿时就安静下来。 就好像连空气都僵了僵。 “师兄……”程如风嗔了辰辉一眼,“你怎么这么坏,都要把人家操烂了,还要骂人家是骗子……” 又把头埋在白映山怀里撒娇,“……痛。” 梦渔樵打了水来替她清洗,拉开腿一看,那花穴儿果然又红又肿,糊着淫水精液,一副使用过度的狼狈惨状。 她刚刚是在骂辰辉,但在场的都清楚,这事……大家都有份。 那种情况,谁都忍不住。 甚至带着攀比较劲,花样百出地弄她。 的确是闹得太过分了,就连程如风这样天赋异禀,一时半会的也恢复不了。 几人都有点心虚,倒也顾不得别的了。 何况,她这样子,也没法再去吃谁了吧? 白映山搂着她,低头亲亲她的头发,轻声道:“以后,就不要再喝酒了。” 程如风乖乖应了一声。 【作家想说的话:】 嘿,又更新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欲灵天下30你不想要我了,是么? 白寄岚的房间寂静无声。 程如风伸手去推门,却被门上浮显的一层金光挡住。 他在自己房间也设了禁制结界。 程如风喝醉之后的记忆有点混乱,根本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这时看着这漆黑寂静的房间,心头倒涌上了一丝不安。 她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 程如风在门口站了一会。 里面依然什么动静也没有。 她靠着白寄岚的房门坐到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脸伏在臂弯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由得想,这次当着他的面就胡来,是不是的确太过得意忘形了? 果然醉酒误事。 以后的确不能再喝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向后拉开,程如风一时没注意,身体惯性地向后倒下去。 惊呼才刚出口,就有人接住了她。 程如风扭过头,见白寄岚半蹲在那里,伸手扶着她。 月光下他英俊的面容有如玉雕,冷冰冰的,什么表情都没有。 “寄岚……”她小小声的,试探着唤了声,“你在生我气么?” 白寄岚当然生气。 都快要气炸了。 他其实早知道她喝了酒会不老实,但到底看她开心,不想扫她的兴。 结果呢。 还在饭桌上她就能勾三搭四左拥右抱,那放浪形骸简直都没眼看,现在竟然还敢来问他? 真是得寸进尺恃宠而骄! 他原本是打定主意不想理她的。 可是啊,看着她敲完门却在门口没走,缩成了那样小小的一团……到底又有几分不忍心。 “对。”他说,但还是伸手拉她起来。 然后就看到她没有穿鞋。 事实上,她全身上下就只套了件浅红色的袍子,衣摆下面露着一截纤细的小腿,白生生的脚丫子踩在地上,小巧可爱的脚趾还蜷了蜷。 深秋露重,看起来就格外可怜。 她就是故意的! 白寄岚心里清楚。 她就是心虚,所以故意来他面前玩苦肉计。 筑基修士都能做到寒暑不侵,何况她都已经结丹了。 但胸口还是有点发痛,就好像心尖尖上被什么刺了一下。 他真是…… 白寄岚将程如风抱起来,往外走。 程如风仰头看着他,问:“去哪里?” “送你回去休息。”白寄岚的声音依然很冷,明明是关心的话,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程如风揪紧了他的衣服,又慢慢松开,末了垂下眼,低低道:“我……你不想要我了,是么?” 白寄岚没有回答,只抱着她往前走。 院子本来也不大,何况他就住在厢房,不过几步路,很快就到了程如风的卧室。 他把她放到床上。 程如风伸了伸手,在半空僵了一下,又缩了回去,笑了笑,“那……晚安。” 她这个笑容很勉强。 甚至有点苦涩和不舍。 白寄岚突然有点分不清是真是假。 怪不得他们要叫她小骗子,他想。 “我没有不要你。”白寄岚说。 程如风的眼睛就亮了亮。 好像真的很开心。 白寄岚心里清楚,他留下来,她是真的会开心,如果他要走,她可能也会真的舍不得。 只是会难受多久就不好说了。 也许转头被别人哄一哄,就直接滚到别人怀里去了。 但这时被她这样看着,他就…… 白寄岚伸手过去遮住了她的眼睛,继续板着脸道:“但我说过的,你不必在跟别人鬼混过之后,再想要补偿我,我要的不是这个。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我没有……”程如风反驳,眼睛里已经噙了一汪泪,“不是补偿……我只是……” 她声音哽咽,“我只是……我醒来之后你不在……只有你不在……我想着你一个人……一个人孤零零的……我就……”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抿了一下唇,就闭了嘴,甚至索性转过头去,整个人转向了床里,只让白寄岚看到她蜷成一团的背影。 白寄岚站在床边没动。 脚下就好像重逾千钧,一步也移不开。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掌心一点泪痕。 只有一点点,很快就干了,白寄岚却觉得那里好像被刺了一剑,似乎要渗出血来。 也可能是假的。他想。 但…… 白寄岚叹了口气,抬腿上了床,将她搂到了怀里。 程如风没有抗拒,由得他抱着,抬起一双泪蒙蒙的眼来看他。 白寄岚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胸前,低低道:“睡觉。” “我没有骗你。”程如风闷闷地说。 “嗯。”白寄岚应了声,搂着她,招过被子来盖好。 “也不是故意想哄你开心。”她继续说。 想想他们在胡天海地荒淫无道地搞群P时,白寄岚却一个人呆在那样黑暗寂静的屋子里,她是真的有点心痛。 可惜这事现在的确没办法。 白寄岚有他自己的坚持,她又舍不得其它人。 只能这样含糊着应付过去。 白寄岚心里其实也明白,也没再追问,只将她抱得更紧了一点,说:“睡觉。” 程如风便搂了他的腰,枕在他臂弯里,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程如风醒来的时候,白寄岚已经不在了。 守在她床前的,是柳凤吟。 程如风眨眨眼,柳凤吟就笑道:“找白公子么?他早起练剑去了。” 程如风讪讪地干咳了一声,“没有。” 柳凤吟继续道:“心情还不错的样子,看起来昨晚也吃得很好。” “不是那样的。”程如风嗔了他一眼,坐起来,打了个呵欠,“就是一起睡了而已。” 如果换成辰辉,肯定是不信的。 哪有男人会温香软玉在怀却只是睡觉的? 但柳凤吟其实也没有那么重欲,他自己也有过只是抱着她整晚什么也不做的时候,或者说,正是这样,反而让他更有危机感。 他在程如风穿衣的时候,替她将长发捞起来,一面问:“你跟他们说了吗?我们一起带千暝去找养魂地的事?” 程如风的动作一顿。 柳凤吟就顺手替她系上衣带,“你打算什么时候说?还是……”他抬眼看着她,“你又改了主意?” 她其实原本也不算确定答应,只是说拿到丹师印鉴再做决定。 但现在,她才哄好了白寄岚,如果立刻又要和柳凤吟走,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可是在柳凤吟这样的目光里,要一口回绝,她也是有点说不出口。 “不如……”她又干咳了一声,犹豫着道,“等拍卖会之后再说?” 柳凤吟垂下眼来,修长的手指给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才低低道:“好。”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快夸我! 顺便,很感激大家的推文安利,但还是希望大家在推荐的时候,能够先说明这是一个无耻下流的小黄文,免得总招到一些奇怪道德标杆的嫌弃。 对,我们小珍珠就是开过童车就是淫荡就是贪心就是什么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