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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就抬头看看小羊,再吃一颗蒋放春送的宝贝糖。嘴里含了点甜的,就能把心里的苦给化开了。 那张蒋放春批过的英语试卷也被蔚知贴墙上了,日日瞻仰。现在书桌上还多了两根大吉大利棍。 以至于蔚知每次坐在桌前做题,都觉得自己周围像搞了圈阵法。 他想,蒋放春肯定跑不了了。他的卧室都被蒋放春占领了一小半了,更遑论他的心那是一大半! 蔚知被自己的想法肉麻得受不了,在被窝里又拱又蹭。 他想,蒋放春得对他负责! 带着这些暧昧的绮念,蔚知把那篇推送打开了。 白羊座转运的时刻即将来临。 看到这行字,蔚知直接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认真品读起内文来。 “……在事业方面,虽然有压力有挑战,但这样反而能激发出你更多的潜能……在桃花方面,你喜欢的那个人可能已经在主动接近你咯,留心观察一下吧。” 彼时,蔚知吓得一弹,脑袋直接磕床头上。 他把手机甩了,捂着脑袋哎呦。 蔚大海正好出来倒茶叶水,敲敲他的门,“大半夜扮鬼呢?” 蔚知喘了口气,扬声回他,“我……!晚上背单词背得我脑袋疼!” “我懂我懂,太懂了,跟看天书似的吧!”蔚大海在门外叹,“你像我,学放洋屁比吃屁都难。” “实在不行咱拉倒吧,别苦着自己……就是不能让你妈知道了。” 蔚知的心正疯跳呢,根本听不进蔚大海的喋喋不休。 “欸欸,师傅您别念了,歇歇吧。” “你不乐意听,我还不乐意说呢!”蔚大海哼了一声,“天凉,晚上盖好被啊!” 蔚知:“知道啦。” 他摸着脑袋,又看了两眼手机界面,上方提示横幅突然跳出“Land”的信息。 蔚知激动不已,干脆用被子蒙住了头。他手都发软了,在调整了一次呼吸后,才舍得把那条通知点开。 Land:[晚安,刚在忙。] Land:[今天语法全练做了多少?] 刹那间,蔚知像哽住了,他眨了好几下眼,干脆闭上了眼,在床上躺尸。 入睡前一刻,他脑子里还环绕着一句:迷信不可取。 蒋白梅睡得早,中途醒了一次,迷迷瞪瞪地爬起来上厕所。 路过蒋放春的房间时,看见门缝下面露出的光。 她屈指轻轻弹了一下门板,“哥,你忙活什么呢?” 想起蒋放春可能听不见,她把门打开,看见蒋放春平常做手工的小桌上放着个透白的大圆球。蒋放春正伏案画着什么。 蒋白梅走到近前,睡眼惺忪,蹲下来,托着腮帮子问:“哪儿搞来的大灯泡?哇,哥,你画什么呐!这是准备干嘛呀?” 蒋放春太投入,猛不丁被她吓一跳,一笔画飞了,他又拿橡皮轻轻擦掉。 本来是想说“给朋友准备礼物”的,想起之前蒋白梅偷偷给人告状,他就改了口,“做实验。” 蒋白梅打了个哈欠,说:“哥,你不要太努力哦……我会被爸妈训的。” 蒋放春点点头,回她:“好的。” 目送蒋白梅离开后,蒋放春捏了捏睛明穴,准备休息。 临睡前,他多看了一眼微信消息。蔚知没回他,可能是睡着了。 他简单的消息列表上也有一个置顶聊天了。 顶着一个可爱的小羊头像,备注是“小黏糊”。 那次游乐园回来后蒋放春就改了。 谁让那个人总说“我要跟放放待一起”。 蒋放春对着那个蠢蠢的头像笑了一下,才锁上了手机的屏。 新的一天,一个不知是喜是忧的消息蔚知的身体检查竟然通过了。 他从医务室出来后,第一个通知的就是蒋放春。 等回了班,方沃听了结果,满脸写着“不得了”仨字,操着一副讨打的语气,“我靠,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啊……”见蔚知面色复杂,才仗义地拍了拍人家的肩,“好弟弟,哥相信你!” 其实,运动会还是挺好的。跟个盼头似的,让小孩儿们能数着天数过日子,每天醒来也有劲儿。 其中一点显著的好就是延点课能提前放。 各班占满了操场,排练运动会入场式。 蔚知探着脑袋找一班。蒋放春走在最前面举班旗。蔚知在人群里蹦了半天,瞅见一眼,当场捂心口,感觉自己要被帅晕菜了。 五班刚好从他们队伍旁边擦过去。 封争叫了声他的名字,蔚知才回了神,怔怔地看过去。 他声音小,配上口型,蔚知才认出他说的是:“出息!” 在这事儿上,他可就不怂了。 蔚知躲在队伍里,偷摸拿出手机,点开和封争的聊天对话框,一顿盲打。 蔚知:[咱俩就大哥别笑二哥了!] 老闫是个在数学课之外都不怎么吹毛求疵的人,很快就把他们放过了,连组织啦啦队的活儿都扔给了叶百川。 方沃带着运动员们训练。做热身运动的时候,有个侧压腿的动作。那时一班还在练队列,一班总是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压腿时,蔚知是往左压抻着脖子,往右压也抻着脖子的。 盯了这人诡异的动作好一阵,方沃算看明白了。他高大宽阔的身板往蔚知眼前一挡,弹人脑瓜崩儿,“您这压腿还带活动脖颈子的?挺高效啊!” 蔚知自知理亏,讨好卖乖地笑笑,两手交握着开始活动手腕子,“哥,咱这是一举三得呢!” 那小样儿,把方沃堵得没话说了都。 一转眼,又看见个斜眼病那混小子佟杰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姑娘堆里,可方沃还愣看不出他在瞅谁。 伟大的体委气得在原地猛跺了两脚这军心涣散的破队伍真是没法儿带了!一个个的眼啊心啊全被祸国殃民的小妖精们给拐跑了! 72 缺陷,才是天赐的礼物 到了放学的时候,太阳落到云后面去,影影绰绰地往下坠。 因了高三要上晚自习,平日里校门关得很晚,许多学生都会在操场上多赖一会儿,跑跑步、打打球、搞搞对象什么的。 这阵子临近运动会,操场上就更热闹。 蔚知坐在花坛边上等蒋放春。 那人好像一早就看见他了,队伍一解散,径直朝他走过来。 本来还没寻思什么,蔚知一晃神,蓦地想起昨晚看的推送,直接给他吓起立了,直挺挺站着,紧张兮兮地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着急回家吗?”见了面,蒋放春问的第一句就是这个。 蔚知心里忐忑,可他更高兴,笑着摇摇头。 蒋放春的手摸上他肩膀,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又默默地把他翻了个面儿。 倒是没评价什么,等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