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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破败的只有十个坪米的脏乱屋子里透着浓浓的烟酒味。 在肮脏的小桌上随性丢放着一堆针筒毒品。 一个年约十一二岁长得格外标致的女孩死死地拽拉着顶着房中的木柱,在她身后一个削瘦黑眼眶都凹陷的仍旧隐约可见其英俊的男人趴在地上死死地拽着女儿的脚,试图将她拖离出房间。 “爸爸——我不要过去——” 女孩泪流满面地紧紧抱着柱子死也不松手。 “你不去?!你不去我就把你卖去当小妓女!你是愿意被一千个人上还是被一个傻子上?!” 男人气喘吁吁地死拉活拖却因长期的毒品折磨下而少有力气。 “我——爸爸,我可以在家做饭洗衣服,我也可以出去打工——” “够了!” 在床上昏睡的女人从凌乱的陈旧被褥中翻身坐起。 长长的黑发下是一张令人惊艳的脸蛋。 “死丫头!老娘等会儿还要接客!叫你到有钱人家吃香的喝辣的你还嫌什么?!你以为你有什么?!就是老娘给你的这张漂亮脸蛋!老娘要还是处女,还会让你过去?!” 一个枕头扔来砸中女孩的脸。 那美丽女人下床,一脸厌恶地踢了男人一脚,再合力将女儿紧紧抓住木柱的手指一根根扳开。 在女孩绝望地流泪中,她毫无愧疚地捏起她小脸道:“你要记得,你的卖身钱可以让你的父母过上好日子!你想老娘当一辈子妓女吗?!人穷,就要往高处爬,你有这机会翻身,有这命只需张开大腿让一个男人操,你就给老娘好好把握吧!” 一把推开女儿,推进男人的怀中,任男人抱着挣扎不停的女儿拽出门。 在那同样肮脏破旧的小巷子里,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格格不入地停放在小巷边,车前站着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司机。 在女孩不停哭泣挣扎,无助地向旁边相处多年的邻居求救时,她只接触到羡慕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 没有人愿意伸手救她。 被拽进车内,车门被锁,当着女孩的面,中年男人递给年轻男人一张支票。 她泪眼模糊地看着父亲接过那张支票在看清上头的数目时,那喜笑颜开的快乐…… “臭丫头,记得以后要好好服侍你的男人!” 这是她这辈子最后听到的父母留给她的话…… *** 那是一座对于她来讲,从来没见到过的豪宅。 她出生于最贫穷的妓女街,那里连警察都不管的地儿,出入的是一堆让人恶心的男人。 她的父母是孤儿,青梅竹马的一对,从小就在这条街上混日子。 妈妈十岁就出来卖了,爸爸是十二岁。 虽然他们很脏,但他们出奇的恩爱。 他们生下了她,就在那间破旧的小房子里,她从两岁懂事起就看着日复一日的母亲被恶心的男人压在身下,爸爸骑在恶心的女人身上。 一个妓女,一个鸭子。 他们说,等她长大了也会变成这样。 但她抱着一丝期待,总在幻想当她长大了自己就能出去打工挣钱了,到时可以养他们。 谁也不会相信她,给予她最深深的嘲讽。 直到今天,她被卖了,在即将满十二岁的夏天,她被卖了。 “你想一辈子被千人操还是一辈子只被一个傻子玩弄?!” 母亲的话,她记牢了一辈子。 那个时候妈妈应该没想到,她被卖进这个有钱人家里,不是被一个傻子操,而是被一群狂戾的身心健全的男人们操…… 她永远也忘不掉那一天,她被带进这座大宅里的第一天。 中年男人是这座府里的管家,他有很大的权力,非常大的能将她压死的权力。 她记得她被中年男人带到客厅时,客厅里只有他,她的公公,也是未来的男人之一。 他是夏家的主人,是夏家三个兄弟四个姐妹中的老大。 “大少爷,人已经带来了。” 当夏达总管将她推到他面前时,他面无表情地抬头扫视了她一眼,即淡淡吩咐道:“她很脏,也很臭,带她下去洗干净再来检查。” “是。” 她被夏达管家推上了二楼,在上楼前,她下意识地朝那个男人看了一眼,他看起来很年轻,不像是生了一个十二岁儿子的男人…… 她被推进那家大浴室,从来没有过的干净,光洁。 和破旧的家里那污黄的垢迹相反的清洁,就连自己也觉得好脏,没有资格碰触。 一个中年佣人走了进来,她是帮她洗身子的人。 她那双粗糙的手在她身体上粗鲁地游移,她听到中年妇女嘀咕道:“就算是傻子也不该找个妓女和鸭子生的女儿呀……谁晓得是不是被千人骑万人压过了的……” 她好像并不受欢迎…… “瞧这身子,一点都不像个十二岁的女孩……” 当那双粗糙的大掌捏了下她比同龄人都发育得更早的胸脯时,她缩紧了身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中年妇女不悦地瞪向她,低叫道:“自己把下面洗干净!” 说完便出去了。 留下她,在惶恐中将身子刷干净。 再出来,女佣给她穿上一件很漂亮的裙子。 她从来没有摸过那样舒服的布料,也从来没有被打扮得如此漂亮。 长长的垂到地上的黑发被吹风机吹干了,头上一根蝴蝶发带,她被打扮得非常的漂亮。 女佣在身后看呆了,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你唯一干净的就是这一张漂亮的脸蛋了……” 她从来没有被如此干净的打理过。 妈妈总让她穿得肮脏,披头散发的,她从来就不曾清楚地看清过自己的长相。 妈妈曾是那样说:“你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这一张脸,这副身子。你继承了我和你父亲最好的优点。也因为你的外表,让那户人家选上了你……” 是这样啊,因为这漂亮的外表,所以被选上了? 02 她不是被带去客厅,而是一间房间里。 很宽敞很大的房间,管家并没有进去,而是推了她进去后将房门关上。 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黑漆如墨的眼珠子环顾了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直到半晌后,那位男人走了出来。 他西装笔挺地朝她命令到:“坐到沙发上,将双腿打开。我要赶时间。” 她听懂了,只犹豫了一下,便乖乖坐了上去,将双腿缓缓张开放到沙发上。 他走过来,近距离下捏着她下巴端详了很久,才道:“你皮肤很好,也没有任何斑点。” 她可以理解为满意吗? 当他放开她后,让她将那长裙子撩起来,露出里头漂亮的蕾丝内裤,这件令她穿上时格外害羞却又看习惯的东西。 情趣内衣她的母亲当着她面穿过无数回,那些恶心的男人似乎极*穿这种东西。 而女佣会给她穿,只是因为方便。 “你的颜色不错,穴也够紧。凭这一张脸蛋也算能带给男人不少乐趣。” 他像专业人士般评价。 她立即放下大腿,端正地坐好。 “你以前叫什么名字我不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