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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哲杭坐在小吧台边盯着手机出神,林方唯去新西兰居然一个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还真是稀奇。他上次去美国每晚都给这个小子缠着打国际电话,半个小时起步,现在他去国外了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连条信息都没有。 沈哲杭想发条消息过去问问他怎么样了,后来一想,还没和好呢问什么问,随他去吧。那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还有明旭阳和曾凯跟着,能出什么事。 没等来林方唯电话,倒是等来温昀廷的:“听说你一个人独守空闺,出来喝一杯?” “那你不如来我家喝了,要什么酒没有。”沈哲杭家里的酒柜摆得满满当当,可是要什么有什么的。 “哎呀,酒多但是人少啊,就我们两个,有什么意思。出去喝酒就是怕你在家闷。” 沈哲杭回家之后对于再出门就没什么兴趣了,他跟温昀廷说不去了,挂了电话,二十分钟之后门铃响起,温昀廷亲自来抓他出去寻欢作乐。 “真是的请你出去比请国家领导人还难。”温昀廷勒着沈哲杭的脖子往外拖,沈哲杭极度无奈:“你干什么你,大晚上不回家来我这儿撒野,宋衍没管着你?” “他去香港参加拍卖会,帮他妈挑个生日礼物,下周才回来。” “……”沈哲杭算是明白了,还怕他一个人寂寞,是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无聊吧! 被温昀廷拖着,沈哲杭这个门是不出也得出。他随便换一身衣服,和温昀廷一起去经常光顾的酒吧喝两杯。没想到车没开多久,沈哲杭让他停下,遇到熟人了。 蒋秋这次不是抱着一束花,而是弄了一辆电瓶车,后座是一个大篓子,装了一车篓的花在街头卖。沈哲杭问:“他没去银盛上班?” 温昀廷握着方向盘也一头雾水:“去了啊,银盛那边负责人告诉我早就去报道了。” 蒋秋站在电瓶车旁边,也不会什么叫卖的技巧,还有些羞涩,拦了几个人都被拒绝之后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坐在马路边托着腮发呆。 “要去看看吗?”温昀廷问,去的话他就找个地方把车停好,这里是主干道,不能停留过久。 沈哲杭犹豫片刻,摇头:“算了吧。” 这点小事很快就被沈哲杭忘却,他和蒋秋早已分手,看到他过得不好顶多也就是感慨一下,没必要心疼或者是牵挂。卡座里,沈哲杭喝了几杯洋酒混啤酒,脸色微醺已经有点醉意,温昀廷酒量很好,和沈哲杭喝同样的量,脸不红心不跳的。 沈哲杭靠着沙发,说了句什么,舞池里音乐太吵,温昀廷大声问他:“你说什么?” 沈哲杭拎着他的耳朵,吼道:“我说我和林方唯接吻了!” 温昀廷怔住,沈哲杭也愣住。两人对视数秒,沈哲杭捂着脸倒在沙发上:“喝多了,别当真。” 温昀廷靠过去,拍拍他的肩:“也没什么嘛,不就是接吻,多大事啊。我还以为你和他滚床单了呢。” “你滚,他是我弟弟,滚什么床单。”沈哲杭瞟一眼温昀廷,懒得理他。 “不是我乌鸦嘴,你和那小子肯定会出事,信不信?”温昀廷把手机拿出来,准备录视频,“咱俩打个赌,以视频为证,他要是对你没想法不想搞你,我给你一百万。” 沈哲杭冷笑:“呵,一百万谁和你赌。” 温昀廷睁大眼:“少爷,一百万不少了!相当于我给你白打一年工啊!” “哦,不赌,没意思。”沈哲杭才不会拿这种没把握的事开赌注,原先他还能信誓旦旦的说和林方唯之间比白开水还纯洁,经过这么一闹,首先自己心底就没底了。 林方唯不仅没忘记退婚的事,反而还很在意,他是不是还想和自己在一起,沈哲杭根本拿不准。 “我看你就是不敢吧。”温昀廷笑了,“你也害怕对不对?最关键是你拒绝不了啊,心里也不讨厌,甚至一直有好感的,对吧?” 沈哲杭拿起桌上的酒往他嘴里灌,喝你的酒,别废话了。 两人点到即止,喝得差不多了叫代驾回去。路过蒋秋卖花的那条街,沈哲杭眯起眼,看见那辆电瓶车还在,但蒋秋不见了。 他让代驾师傅停车,温昀廷和他一起下去看看,还没走到巷子口,便听见微弱的呼救声传出。 沈哲杭一瞬间清醒,回头吩咐温昀廷:“快报警!” 说完便卷起袖子冲入阴暗的小巷里。 第20章 遭遇醉汉 沈哲杭冲进去小巷里,借着月光,看见蒋秋正被一个醉汉压在地上,神色惊慌衣衫不整的挣扎呼救。 “放开我啊!救命!唔——” 醉汉宽大的手掌捂住蒋秋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嘴里的话颠三倒四,另一只手在蒋秋的胸口摸来摸去。 蒋秋吓得全身发抖,他被膀大腰圆的男人死死压着动弹不得,刚刚还被打了几个耳光,脸颊青肿唇角都破了,嘴里尝到一股铁锈味。 正在这种危急时刻,醉汉被拎着肩一把掀开,蒋秋感觉自己被一双宽厚手掌扶起,听见熟悉的声音问道:“没事吧?” 是沈哲杭。 蒋秋怔愣几秒,忽然鼻头一酸,扑进沈哲杭怀里呜呜咽咽哭起来。 醉汉被温昀廷拎着衣领拖拽到一旁,整个人东倒西歪,嘴里还骂骂咧咧:“我跟这个Omega玩一玩,管你什么屁事!□□大爷的,放开老子!” 温昀廷气定神闲的说:“马上警察就到,你想玩什么留着去警局玩吧。” 醉汉举起拳头对着温昀廷扫过去,温昀廷冷笑着一脚踢中他的膝盖,只听见一声凄厉叫声,醉汉已经跪在地上捂着膝盖直哀嚎。 蒋秋抱着沈哲杭的腰,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沈哲杭盯着地上的醉汉,搂着他轻声安抚。 “没事,别害怕,不会让他靠近你的。” 蒋秋贴着沈哲杭,靠在他怀里再也不愿离开。 没五分钟,警车已经赶到,下来的警官问:“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男人,”温昀廷把醉汉往前一推,“耍酒疯猥亵Omega。” 警局里,沈哲杭陪着蒋秋在录口供。蒋秋的脸受了一点轻伤,左脸颊肿起,衬衫也被撕破,现在身上披的是沈哲杭的外套。他的情绪还没平复下来,遭受过度惊吓之后身体依然轻轻发抖,紧紧拉着沈哲杭的手不肯放开。 沈哲杭安抚道:“没事,在这里很安全,你别怕,发生什么都说出来。” 蒋秋抽抽噎噎,才陆陆续续把事情经过给说出来。 原来他每晚都在老地方卖花,今天生意不好,他已经打算骑电瓶车收摊回去,没想到摇摇晃晃走来一个醉汉,大手一挥说花全要了。 蒋秋高兴不已,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豪爽的客人,他正在把花一束一束包起来,醉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