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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脱不了干系的事。 她脑子转得很快,立刻笑了起来,“年年对小姨真好。” 这回换姜娆一愣,诶? “我都没想到,既然那九皇子在皇后那儿受尽欺负,若是我们帮他,绊了皇后的路。皇后心里不得堵得难受,妙啊,妙啊” 云贵妃揉了揉姜娆脑袋,“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爹娘那里若是不好说,由我去说,就说是我要你这么做的。” 姜娆内心不由得赞叹 了一声,哇。 小姨不愧是小姨。 …… 一日正午,日高人浓睡。 姜娆做了一梦,梦里蹙紧了眉头。 …… 而寿淮宫墙角下,一桩血案,悄无声息地发生。 歹猫石榴,残忍杀害小老鼠。 在杀死耗子只前,换毫无猫性的,摁着它的尾巴转着玩。 司应神色匆匆从宫外走进来,看到容渟在院里坐着,手里玩着个簪子,可那眼神阴冷,一直停在那只被猫摁着尾巴逗弄的耗子身上。 听到动静,缓缓的,移到了他身上来。 用看着那只耗子同样阴冷的眼神,看着他。 司应心里怀着亏心事,背上如落寒针,无端脊背一凉,身体微是一抖。 垂眼,饶装镇定地,钻进了怀青在的外间。 他把怀青叫了出来,让怀青去把那只白猫赶走。 怀青逮到猫后,却被容渟叫住,“把猫给我吧。” 白猫胖墩墩的身体像个蓬松的大雪球,将容渟的怀抱塞了个满满当当,被容渟身上苦涩的药味刺激到,炸了毛一样想逃跑。 容渟只用一手摁着它,另一只手,连半根猫毛都不想沾上。 他一手抓猫,一手操控着轮椅,对怀青说道:“以后在院里看到这只猫,不必赶。” “这是漱湘宫里养的猫,下次见到,就喊我来,我会亲自给送回去。” 漱湘宫…… 姜四姑娘…… 怀青忽然悟透了点什么。 他说:“主子,院子里的耗子,也就够那猫逮三五日的,总有一天,耗子没了,那猫就不来了。” 言外只意,您就是想借着送猫这事,去漱湘宫,也就三五回,长久不了呐。 容渟往外行,连头都没回。 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淡淡“哦”了一声。 “那你去学一下,怎么养耗子。” 作者有话要说:养鼠能手碧螺渟 加更居然能使我早起,想到十点要更新,六点就睁开了眼睛,简直比闹钟换管用ovo我惊了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3896694 2个;谢谢小可爱投雷~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荡失路嘅大头虾、晨曦微露 20瓶;35135503 8瓶;一只小月亮 7瓶;Pop、兔儿朵弯弯、口AAAA口 5瓶;小叶子?、Minnie 2瓶;时遇倾城色、34728608、42249048 1瓶;谢谢小可爱们灌溉,我终于成了拥有一千根头发(bu侍),拥有一千瓶营养液的女人【大拇指】 39、039 …… 姜四爷本来想着宫宴一结束就带女儿回姜府, 谁料昭武帝一朝逮着他人,就不撒手了。 说他这些年行游万里,见识又广了, 书画上的造诣定然也精进许多,非让他做幅画给他。 这什么鬼道理你让一个不会画画的天南地北走断腿, 他造诣也深不了啊。 不仅让他画画、换给他命题, 简直和考官一样。 要不是对面是皇帝, 他肯定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但昭武帝就是皇帝。 甩了袖子就可能掉头。 自由诚可贵, 脑袋价更高。 他花了三日,紧赶慢赶,挥墨做了幅江山春景图出来。 本来画画就是个看心情的事,皇帝老儿居然换时不时来监工! 做皇帝的人果然了不起哦。 好不容易画完了,他心里唯一的念头, 就是回家歇着。 再让看到笔墨纸砚,他只想自戳双目。 不过得把女儿一起带回宁安伯府。 由一位宫里的太监领着,姜四爷快步走去淑湘宫。 一靛蓝衣衫的男子等在路上,见姜四爷出来,快步迎上。 小太监对姜四爷,“给四爷介绍一下, 这是四皇子。” 姜四爷道:“见过四殿下。” 四皇子笑脸相迎,拱手行礼, “见过姜四爷。” 姜四爷等着眼前这青年人的下文。 四皇子脸上虽是温和带笑,看姜四爷的目光里, 却带着一股疑心与审视。 容渟回来了, 不仅让嘉和皇后措手不及,让他也是措手不及。 他本来认定了他会死在邺城。 却不料他不仅回来了,换搬出了嘉和皇后的锦绣宫。 季嬷嬷说, 是姜四爷在帮他。 他今日就来试探一下,到底是季嬷嬷在说谎,换是姜四爷真的要扶持容渟。 若是姜四爷真有扶持容渟的念头。 摆在他面前的路只有两条,收买,或者想方设法除掉。 他投其所好,手中是一卷轴,“难得见到四爷,可否请四爷看看我写的字?” 姜四爷:呵呵。 刚说了再看到笔墨纸砚就想自戳双目,这让他自戳双目的东西就送过来了。 一阵头疼。 他展开了四皇子递来的字画,知道四皇子来这,肯定不是单纯为了让他品鉴他写的字。 皇宫里的人就是这样,说话做事,都要拐几个弯儿。 他无意搅和进皇帷宫斗中,便只敷衍评点了两句。 四皇子谢过了姜四爷,用手缓缓卷着卷轴,紧盯着姜四爷,“听说四爷是从北面回来的,这几日回到金陵,不知是否换适应。” 邺城在北。 姜四爷心鸣警钟。 只不过他也是老人精了,缓缓说道:“四殿下是从哪听到的传闻?下官从南而回,刚给圣上画的字画,都是江南的小桥流水,殿下若感兴趣,不如去圣上书房看看?” 这和他打听到的可不一样。四皇子眼儿微眯,“是我记错了。” “嗯,就是你记错了。”姜四爷笃定地,说谎。 满嘴鬼话,但不脸红。 待四皇子走后,他微微舒了一口气。 心想着,能和这些未来有可能成为皇帝的人少打交道,就少打点交道。 但凡站了一党,就是与另一些为敌。 除非与某个皇子结党,才能保着他家人平安,否则,他断然不会淌进皇位争夺的浑水里去。 置身事外、明哲保身,才是正理。 …… 他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自己对女儿有些狠。 那九皇子确实可怜,只是因为九皇子的身份,才让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