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利息
掩,让她竟生了些温柔的错觉。 十六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但她脑子还有些昏,一时想不到这时若是普通女子,该失声尖叫还是极力抗拒。 可她泡得骨头都有些软了,又还喘得厉害,脑子里的警惕全部被这热泉泡化了,反而有些傻地乖乖待在他怀里,小小软软的手扒着李玄慈,甚至还下意识地捏了捏他精实的肌肉。 挺硬的,与她那软趴趴的肚儿肉不一样。 接着,擅自作死的十六便觉得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勒得她不得不轻轻后仰,将自己软嫩的胸乳就这样献祭给伺机已久的雄兽。 李玄慈低头,看似谦卑的姿态,却狠狠咬住了十六脆弱的喉颈,咬嗜下占有的印记。 “我忍够了。” 一百零二、咬乳(2100) “我忍够了。” 这几个简短的字,破开氤氲的水汽中,将十六死死钉住,她生了错觉,仿佛伏在自己颈间的李玄慈,下一秒就真的要咬开她的喉咙,撕扯血肉,将她吞食入腹。 尖锐的獠牙刺入皮肤,恨不得痛快饮血来解身体里的焦躁,李玄慈的唇,他的舌,他的牙齿,甚至体温,都成了折磨人的利器。 十六简直要分不清自己的耳朵,是背离自身意志擅自烧了起来,还是被这湿漉漉的空气给烘热的。 她在这姿势下被迫仰起头,却看见了满天璀璨的星星,不染纤尘,高高挂在天上,干净又明亮,让她无端有些脸红起来。 “我没瞧见你在这。”明明说的是实话,却不知怎的被她说得反倒像欲盖弥彰。 这股没来由的、迟来的羞涩,让她后知后觉开始挣扎起来,温热的泉水一波波涌来,轻柔地舔舐着肌肤上的每一寸神经,反倒成了爱抚,设下诱饵,等她陷落。 这样的挣扎,不是关住野兽的牢笼,反而是释放的号角。 李玄慈一只手在水下囚住她的腕子,停在她耳根。 “躲什么?” 他根本不在意十六的辩驳真假与否,只将她拉进,声音无端低哑下来,像灼热的刀片刮过耳骨,只是听着,都有热辣辣的麻意晕开。 怎么不要躲?现在这样像什么话。 十六的中衣被水浸得透湿,仿佛拢了一层朦胧的雾,淡淡透着点肌肤的玉色,丝软的内裳间或皱起一些,间或紧紧贴在身上,倒好似水雾中起伏的半岛,欲拒还迎地裸露着身体的线条。 用来蔽体的中衣,反倒成了更加暧昧的诱惑。 英挺的鼻尖从她的耳根一路滑下,若有似无地点着肌肤,悄然潜进微微错开的衣领中。 氤氲的水面上,李玄慈仿若谦卑地埋首于十六的肩窝上,然而她颈上疯狂跳动的脉搏,昭示了谁才是真正的狩猎者。 他用鼻尖挑开松散的衣领,舔舐过泛着釉色的肌肤,舌尖衬在被浸湿得几乎透明的棉布上,隐隐透出一点情欲的湿红。 那层布几乎成了掩盖他罪行的帮凶,李玄慈肆意地用唇舌咬噬品尝着这副湿润的身体,牙齿咬过软腴的皮肉,舌尖勾挑细腻的肌肤。 她只觉得要喘不过气来了,说不清是被热气烘得头脑昏沉,还是被在她身上肆掠的人弄的,只能晕晕乎乎地说了声“难受”。 她真的难受,身体里有股灼热的焦躁在顺着骨缝爬,叫她挣脱不开, 浸湿后紧紧贴着皮肤的薄软中衣反倒成了柔软的牢笼,怎么也逃不开这丝热的折磨。 李玄慈却低低笑了下,笑声顺着上浮的水汽被托了起来,钻进她耳朵里,顺着耳道一点点爬进她的体内。 “撒谎。” 他说完这两个字,便隔着那层浸得透湿的丝衣,毫无顾忌地含住了十六的乳尖。 多么无耻。 那小小的乳尖早被热气激得立了起来,在薄软的布上顶出一点暧昧的痕迹,隐隐透出淡到极点的樱粉色,湿衣贴住少女的乳,将本来藏得严密的乳,勾勒得露骨至极。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629400793 李玄慈贪婪地吞噬着这嫩笋一样的乳尖,湿热的口腔放肆地裹着白奶子,舌尖故意顶弄着,搅动着覆盖着乳肉的丝布也一起翻搅着。 中衣沾了水后,即便再是柔软,也多了一层涩意,在他舌尖的搅弄下,一寸寸毫无间距地厮磨着已经足够敏感的奶团儿。 连最细的奶眼儿都没有放过,丝是湿凉的,唇舌却是热的,凉热交缠之间,是愈发肆意的情热在悄然发酵。 不知什么时候,李玄慈已经松开了擒住她腕子的手,十六却无知无觉。 好热,她只觉得好热,热得她骨头都要融掉了。 丝布随着他的唇舌在膏脂一般的乳肉上磨来捻去,她的身体也要像膏脂一样被含化了,仿佛这满池荡漾的轻波,柔若无骨地飘摇着。 只剩下他的舌头,成了唯一的牵引,牵系着她的胴体,主宰着这快将她淹没的快感。 十六下意识地抱住了在自己稚嫩的胸乳上放肆的头颅,浸湿的指甲闪着水光,深深插进他的黑发中。 “嗯…….轻些。” 令人耳热的呻吟从她口中吐出,带着湿润的甜意,在这水汽氤氲的方寸之地里回荡。 但这样湿软的请求,只会更加催生人的施虐欲,更何况,她面对的是这样一头失控的雄兽。 李玄慈没有半分仁慈,反而狠狠吸吮了下她的乳肉,荡起淫靡的乳浪。 “啊…….”十六哼叫出声,颤抖着失了控制,将他束起的发挑落。 少年的乌发落了下来,月光的碎影倒映在水面,发丝隐隐撩拨着热泉,披下发来的少年,多了丝近乎于妖的冶艳,然而他眸中那凌厉至极的侵略欲,一眼望过去,便能让人窒息。 李玄慈丝毫没有理会自己散落的发,沉迷在玩弄眼前这副身体的快感中。 还不够,光是舌头,哪里算得上折磨。 李玄慈越是在唇间玩弄着她的奶子,反而越发生出难以餍足的焦躁,那种焦躁刮过脊骨,从齿根蔓延开,催着他眼睛发红。 再无理智,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眼前这隔着朦胧水雾的白软奶团儿,随着自己唇舌的轻轻颤抖,才是唯一真实的。 他狠狠咬了下去,残忍地用坚硬的牙齿咬噬住那颗可怜极了的奶尖尖,瞬间便咬得红肿。 十六霎时叫了出来,莫名生出些委屈,开始胡乱推着他的胸膛,嘴里说着:“你欺负我,坏蛋,欺负我!” 出乎意料的是,李玄慈竟真的暂时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平视着她,眼神交汇,一点点靠近。 他刻意停在一个极近的距离,直到彼此瞳孔中都只有对方的倒影,十六似乎有些被他镇住了,安静了下来,有些迷离地看着他那双漂亮极了的眼睛。 李玄慈轻轻靠近,若有似无地让两人鼻尖交错相触,等到十六的呼吸微微一滞,才吐着灼热的气息,说出放肆又挑衅的话。 “我是欺负你了。” “那又如何?” 微博:化作满河星 一百零三、吊起来弄(2500) “我是欺负你了。” “那又如何?” 他的瞳孔靠得这样近,眸中隐隐流转的微光,薄唇中吐出的气息,足以摄取任何人的灵魂。 十六被他眼中的风暴所裹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晶莹的水珠从发间不断滚落,啪,滴在烟雾缭绕的水面上,溅出小小的水花。 李玄慈望着眼前的十六,月色镀光,肌白如玉,圆溜溜的葡萄一样的眼睛里面,只映着他的身影,天真,不知世事,只注视着他。 失去防备的雌兽,比什么都更能催动骨子里的劣性。 他俯身靠近,披散着的满身乌发,被水汽沾湿,随着姿势,也缠绕起十六的身子。 十六的中衣已经彻底乱了,欲拒还迎地松散开来,露出细致的锁骨,行至玉润的肩膀处时,又隐入几近透明的衣领中,半明半暗。 乌色的发丝蜿蜒在她半隐半现的身体上,瓷白与浓黑间或交错,勾勒出玲珑的身段,反倒更加撩拨起惊心动魄的欲望。 李玄慈眯起眸子,低头,准确又贪婪地咬住她丰润的下唇,呼吸猛地相撞在一起,暧昧地在裸露的皮肤上撩拨一片麻痒的触感。 十六被他擒住,玩弄得厉害,他的舌头就这样伸了进来,挑弄着她矜持的舌尖,彼此缠在一起,津液丝连相缠,气息从交错的唇齿间泄出。 甚至还故意曲起舌尖,露骨地舔舐过她藏着的贝齿,留下灼热的触感。 十六被泡得昏了头,气息也被截取,越发跟吃了陈年的酒糟一样,连骨头也泡软了,泡轻了,仿佛要被这汩汩的热泉托得浮起来。 她在这种轻飘飘的沉迷中得了趣味,不再满足于他玩弄一般的给予,趁着李玄慈松了她的腕子,一个抬手,溅起细密水花,勾住他的肩,主动吻了回去。 月色下静谧的夜,只剩下袅袅白雾,笼罩住沉浸在燃烧的情欲中的二人,遮掩住一切秘密,只有潺潺流动的热泉,瞧见了交缠的身影。 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气涌上了头,无法思考,两个人都不再保有矜持与理智,贪婪地从彼此的口中汲取空气。 散下的乌发甚至落了一缕混进两人的吻中,也无暇拨开,就这样任由细密的发丝被津液润泽,缠住两人的舌头,细细缠成了结,从最为敏感的舌尖上刮过,留下极为微末却又勾人的余韵。 赤裸、精实的手臂,桎梏住十六柔软又脆弱的身体,就这样露骨地抚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肉,揉乱了早就不堪的中衣。 如同破开一株刚采的莲藕,在他有意摩挲的指尖下,十六鲜嫩的身体终于从中衣里剥了出来,在月色下泛着如玉的润泽,水珠从细细的颈上滚过,落在锁骨的凹陷,最后划入玉兰花瓣似的白奶儿间。 洁白的中衣飘在水面上,乳白的泉水上,浮着一根鲜红的发绳,一只手伸了过来,将那根红绳随意挽在手上,撩起一溜水珠。 下一刻,绳子便缠上了十六的手腕,如血的鲜红勒着细白的腕子,构成一副极为冲突又美丽的景象。 十六这才终于回过神来,红着耳朵挣扎道:“你又要作什么妖?” 李玄慈却半点没理,直将红绳挂到池边巨石的一处突起上。 手一路滑下,顺着她的脊背抚摸而下,停在腰下的隆起,找准那暧昧的凹陷,指尖狠狠按了下去,果然便听到了十六如莺雀一般的呖呖软声。 他这才满意地松了劲,用指尖在她细嫩的臀肉上,沿着那圆润的曲线,厮磨着肌肤,凑近十六烧起来的耳根,声音里藏着危险,低声说道:“乖一些,才能少吃一点苦头。” 随即又狠狠咬了下耳骨,“但你若是不听话,我会更开心。” 十六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带着欲望与占有的眼睛,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危险。 细韧的红绳,一头缠着她的手腕,一头握在李玄慈手中,十六懵懂又惊讶的眼神,不知为何取悦到了这位阎王,他的眼尾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手上却不留仁慈,一个用力,便将十六的手腕半吊了起来。 这样一来,十六因着手上的牵扯,被迫展露着胸乳。 水下,李玄慈的手托住她的腿根,将她一下子从水中举了起来,哗啦啦的水花落下,这具稚嫩又洁白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裸露在月光之下。 他目光沉沉,打量着这副新沐后还泛着粉色的胴体,手臂分插在十六的腿根里,一个用力,便强迫着她羞耻地打开了双腿,露出光洁肥嫩的馒头穴。 李玄慈眸色越发浓了,比夜雾还深,带着茧的手指,就这样残忍地探进柔嫩的腿心,拇指按住软蓬蓬鼓起的穴瓣,轻轻一分,便如同剥开藏着的莲心,露出带着湿红的嫩肉。 十六实在受不了这样淫靡又浪荡的姿势,越发扭动挣扎起来,嘴上也骂得厉害。 “我不是小孩!” “你这样…….太不要脸了!” 还有句话,十六说不出口,她已是大人了,怎么能这样如同小儿把尿一样,上身还被吊了起来,下身被他这样强迫着分开。 李玄慈却没有回答,只是拽着红绳的那只手,勒紧绳子,抬手狠狠打了下十六裸露的白臀儿。 这下可遭了罪,十六手腕被勒得厉害,上身被迫挺立,白软的乳团儿颤悠悠地向他立了起来,下身被这样毫无防备地打了一下,说不上疼,却有怪异的麻痒从臀上泛开。 怪极了,难受极了。 十六生出一股气躁,说不清是忿忿他的施虐,还是掩饰从尾椎骨里窜上来的难言之感。 可不待她发难,一根硬得厉害的阳具,便先抵上了十六的嫩穴。 刚一触上,便从水淋淋的细缝里吐了口软腻的滑液,暧昧地在勃发的阳具棱头上牵出了细丝,丝丝缕缕缠磨在一块儿,滑得阳具几乎抵不住馒头穴,狠狠摩擦过内里红润的穴缝。 十六一下子咬住了下唇,尽力遮掩难以压制的喘息,贝齿将唇咬得都没了血色,却还是泄露了软乎乎的鼻音出来。 李玄慈却勾了唇角,凑到她耳根。 “我说了,你若是不听话,我会更开心。” 十六看着他的眼睛,终于明白这话的深意。 她不听话,李玄慈正好能肆意地在她身上实施“惩罚”。 下一刻,手上的红绳又被勒紧了,十六的身体被迫悬了起来,腿根不自觉地收紧,讨好一般地裹着粗硬的阳具。 软腴的腿肉揉碾过欲根上的青筋,棱边毫不留情地刮过敏感的穴缝,连嫣红的嫩肉都被刮得翻了出来。 十六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一边喘息,一边骂着李玄慈。 “混蛋…….嗯…….” 她越骂,李玄慈便越是频繁地收紧又放松手上的发绳,十六的身体便这样悬了又落,落了又悬。 那可怜的小穴,成了套弄阳具的销魂洞,胀红的棱头,不时从白嫩的腿根中挤出,又随着抽弄退得只剩个吐水的小眼儿,剩下的柱身都被腿肉裹得紧紧的,揉来捻去,好不消魂。 李玄慈下颌咬紧,放肆地在十六湿得一塌糊涂的腿根里磨来擦去,用力到连囊袋都啪啪撞在她的白臀儿上,直撞出一片红。 十六终于受不住了,吐了求饶的话。 “别,别弄了,我错了,嗯…….是我错,啊!” 最后一个字时,李玄慈的阳具破开水淋淋的小穴,深深插了进去。 一百零四、凿开浅穴(3100) 十六终于受不住了,吐了求饶的话。 “别,别弄了,我错了,嗯…….是我错,啊!” 最后一个字时,李玄慈的阳具破开水淋淋的小穴,深深插了进去。 如同凿开湿润又温软的贝壳肉,肥软的穴更多泼泼Q群6`35,48/0久40瓣含住粗硬的阴茎,内里嫣红的细褶与阳具上的青筋厮磨,每破进一寸,欲根上汩汩搏动的脉络便刮蹭过颤抖的嫩肉。 这样野蛮又粗鲁,激得她几乎要尖叫,快感从脊骨涌上后脑,几乎像利刃一样刺进皮肉里。 连氤氲的水汽也成了帮凶,热气从每个毛孔里钻了进去,烘得人头昏,无处发泄身体里过载的刺激。 十六说不出话,连如何呼吸都忘记了,只能无助地长着唇,吸入更多潮湿的雾气。 全身都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要随着热气上浮摇曳,只剩下湿滑的阴穴,贪婪地舔舐着李玄慈的身体,被他温热的阳具钉在原处。 李玄慈也一样不好受,那么热的小穴,千百般地吸吮,嫩肉一股股涌过来,裹着阴茎上的每一寸突起挤压碾弄,阳具被一汪水穴泡得发胀,一口口咬着他,窒息感窜上头皮,一阵发麻。 劲瘦的腰猛地用力,赤色的粗茎彻底挤开湿腻的馒头穴,勃发的青筋狠狠刮过,将细缝撑得大开,粉嫩的穴口被喂得饱胀,湿淋淋的淫液不断流出来,将阳具舔得水亮。 已经有多久了。 多久没这么痛快地插进这水淋淋的热穴了。 李玄慈下颌线条收紧,从黑发错落间隐约还能瞧见少年凸起的喉结轻轻划动。 失去了束缚的乌丝一路披散,发尾轻轻坠在水面上,抚过腰窝。 他睁了眼,低头看向被自己进入的十六。 她脸上明明还残留着一派懵懂稚嫩,却又混入了一点天真而坦白的情欲,藏在被咬噬过的下唇、迷醉的眼波和熟红的耳垂中。 那种奇怪又汹涌的破坏欲又卷席而来了。 狠狠地操她,让她尖叫,泄得站不稳,把小穴操得熟烂湿软,让她只能含着自己的阳具讨好求欢。 再来看她是否还能继续维持这种天真又坦率的愚蠢。 李玄慈故意扯了扯手上的红绳,被陷在情欲里的十六便被迫拱起了胸乳,白白软软一小团儿,乳尖还在颤着,等待即将到来的折磨。 他伸了舌尖出去,缓慢又无比轻浅地刻意舔了下樱粉色的乳尖,只不过是这样浅薄的逗弄,却激得十六闷哼出声,下穴一阵阵咬紧阳具。 这样的反应让李玄慈轻笑了下,鼻息扑在嫩极了的奶眼儿上,这下连十六单薄的脊背都开始颤抖。 她手腕被绑着,腿也被他的手臂禁锢,汹涌而来的欲望无从发泄,便愈发难耐地从唯一的出口宣泄着,腿根的软肉无意识地磨蹭起他的腰臀,裹来碾去。 小穴像自己生出意志,一口口唑着凶猛的阳具,吸吮起上面每一根凸起的筋络。 已经这样露骨地求欢了,却仍然只换来李玄慈在她奶子上轻柔又浅薄的挑弄,和穴中肉茎缓慢的顶弄。 十六终于在这样的折磨中,明白过来,他是故意的。 她被身下弥漫开来的焦躁折磨得寸骨难安,终于生出委屈来。 可这委屈,十六不愿自己憋着,手被绑了,便费劲地踢了下他,喊道:“没吃饭的是我,又不是你!” 她睡了一天,没吃饭是正常,这人明明吃饱了,却也这般惜力,太可恶了。 太可恶了! 可惜大概是因为没吃饭,这本该是控诉的话语,出口却软得厉害,没了骨头,甚至还有些娇滴滴的。 李玄慈没回答,只埋首在她肩上不说话,气息浊热得很,低低笑了起来。 怎么这样有意思,众生皆愚,怎么偏生就她蠢得这样有意思。 还不等十六发脾气,下一刻,被含在穴里的阳具便狠狠冲撞起来。 一旦开了弓,这柄凶狠的武器便没有再留半分余地,撕扯开紧紧绞着的嫩肉,一寸一寸毫无余地往里刺了进去。 直到最深。 十六终于被喂饱了,然而穴儿却不争气地抽搐起来,水流得厉害,湿答答地流到敏感的会阴。 李玄慈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插到底,用勃发粗壮的棱头顶了一圈最里的嫩肉厚,便立刻动了起来。 两人的性器胶着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体液混成一块,几乎要牵丝,稍稍一动便从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拉扯出湿腻的丝线。 粗野的阳具被染湿,抽出时,连环绕其上的青筋都被水穴舔舐得发亮,颇具威胁地后退,然后腰眼用力,全根插回去,直到根部都撞上软乎乎的穴肉。 他抽插得这样狠戾,小穴被迫完全打开,连白桃一样的臀都在他掌间乱颤得厉害,眼儿迷醉,如同风吹白泉,泛起波光粼粼,里面盛着的媚色越来越浓。 “深、太深了…….嗯……” 十六从喉咙里溢出甜软而带着喘息的呻吟,她陷入情欲的冲击中,脚踝无意识地在李玄慈后腰磨蹭,柔软的腿肉磨着后背上的筋肉,像滑润的膏脂从身上滚过。 这样双重的撒娇,无疑是点了一把火。 李玄慈俯下身咬住她随着抽插轻轻晃着的乳珠,温热的舌从乳肉上一寸寸熨烫过去。再用牙关掐住那颗红肿可怜的乳尖儿,从唇间有些含糊地回答她。 “是你的穴太浅。” 言语间呼吸胡乱地扑在乳肉上,舌头有意无意地从奶眼儿上挑过。 “操开了,就能含得住了。” 这样露骨的话,从李玄慈那矜贵的唇中说出。 他眼里已经不再留有多少克制,反而掀起了极深的风暴,搅动着情欲的浪在眼眸里翻滚,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放肆。 因着俯身下来咬她的嫩奶子,李玄慈的身体微微弯了起来,成了一把蓄势的弓,阳具越发狠狠凿进水淋淋的软穴。 如一支箭,狠狠钉进穴里最深的嫩肉。 这下十六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腿胡乱地在他身上乱蹭乱踢。 “啊!轻些,混蛋!嗯……” 李玄慈却丝毫不为所动,深深插进去,再浅浅抽出来,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一下下地凿进穴里。 他有意每次只抽出一小截,便又极用力地插进来,撞得囊袋都啪啪打在白臀上。 还用起腰上的巧劲,每次撞进穴里时,都将那嚣张的阳具在内里吸吮裹碾的穴肉上滚过一圈,用胀硬的棱头挑捻着每一处敏感的嫩肉,直激得水穴一下下抽搐着吸吮起马眼。 又是万般的销魂蚀骨。 十六的喘息被他撞得细碎不成声,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带着媚的埋怨,这声音反倒成了催着欲浪翻腾的风。 李玄慈干脆松了扶着她臀的手,只靠着阳具刺进十六的水穴,将她顶了起来。 这样一来,二人之间便只靠着性器相连,成为唯一的支点,十六上身使不上力气,小穴被迫紧紧绞住含着的阴茎,以此来谋取些安全感。 不可抑制的湿意从穴里泛开,酸得一塌糊涂,十六羞红了脸,想不出这人竟然一日比一日无耻。 她一边喘息着骂道:“你又…又作些什么妖?”一边无助地用腿去勾他的腰,想要稳固自己。 却被李玄慈勘破,伸手将她一边小腿抬了起来,虎口卡住纤白的小腿,一个用力,便拉扯了过来,让她的身体弯曲成一个淫靡的角度。 还不够,再舔咬过被热泉泡得柔腻的肌肤,用牙齿咬噬她小腿上细嫩的软肉,留下一点红痕。 隐约的刺痛,和这扭曲的姿势,进一步刺激了十六将相连的阳具深深含了进去,百般地吸吮绞吮,口中细碎的呻吟轻软得跟猫儿一样,越发没了骨头。 让人听了都抓心挠肺。 李玄慈的额上渗了细密的汗,他被绞得难受,也咬紧了牙根,压抑住射她满穴浓浆的冲动,狠戾地抽动起来。 再无保留,只是满满地撞进穴里,凿开一切涌来舔吮的嫩肉,凿进最深处,退步抽出,再继续狠狠撞进去,循环往复,沉溺难醒。 可这穴越操越紧,越操越湿,一口一口咬得厉害,似撒娇,也似报复,尽情裹碾着阳具上每一寸神经,诱惑它将精浆全部射进来。 李玄慈发了狠,用了狠劲来操开这不要命的小穴,操得水液四溅,操得阳具上都沾了细沫。 滴滴答答,失控的淫液从勾缠的性器间坠下,落在热泉上,泛起令人耳热的水声。 还有男女身体交缠的撞击声,啪啪作响,穴口被干得红热湿软,泥泞一片,阳具越发滚烫硬胀。 隐秘而又缠绵。 连味道都充满了情欲的氛围,顺着热气往上漂浮。 十六的呻吟越发缠绵,碎得不成句子,支离破碎,成了支蜿蜒咿呀的曲子,越飘越高。 终于,在一声声愈发急促的撞击声中,李玄慈狠狠凿进水穴的最深处。 射了个痛快。 剩下眼神失焦的十六,颤抖着含紧了满穴的精浆,泄了出来,混了一穴的体液,被仍然埋在里面的阳具堵得一滴不漏。 一百零五、红绳束乳(2200) 白蒙蒙的水汽弥散在乳白色的热泉上,散落的青丝缠在了一起,被雾气沾湿,丝丝缕缕,如同细细的蛛网粘在裸露交缠的肉体,浓黑的发湿漉漉地蜿蜒在洁白的肌肤上。 满头的青丝如夜雾一般散开来,发梢坠在水面上,随着她的颤抖不断轻抚过水面,撩起细小的波澜,久久不停。 两具身子还缠在一起,十六赤裸的身体被禁锢在他手中,精实的手臂环过腴白的腿根,她身子这样软,软得和没有骨头一样,任他搓揉。 她圆润的臀尖就垂在水面不远的地方,被插得红湿软烂的穴口还含着一根粗硬的阳具,汩汩跳动着的青筋环旋其上,将细缝撑得饱胀,两瓣粉软的穴肉可怜地包裹住欲根,一口一口地吸吮着。 这滋味难受极了。 十六被射了满穴的白精,自己又泄了出来,全混在了一起,偏偏又被他的阳具全部堵了回去,就这样留在穴里,胀得厉害。 即便只是他极轻微的一动,也会在已经接近崩溃的神经上挑起激励的刺激。 李玄慈还闭着眼,眉梢眼角全是餍足后的慵懒,任由自己的阳具被极热的穴含住,水汪汪、滑腻腻,泡得他连指尖都是松的,脊骨也被这汪小穴里流出来的泉给泡软了。 即便是再嗜血的野兽,在雌兽身上尽情逞凶挞伐后,也不免松懈下来。 他察觉到每当自己一动,十六便也回应一般咬紧了穴,穴里含着的滑腻便在阳具上摇来搅去,小穴吸吮得厉害,似乎要将他的精囊全部榨干一样。 这样意外的收获,让李玄慈默默勾了唇角,有意无意地收紧了臀,让粗韧的棱头在热穴里碾挑拨弄,搅动一汪水穴。 十六再也受不了,连指尖都提不起来了,只能无力地去踢李玄慈,却被他抓个正着。 她抬了头,自以为狠戾、实际上软乎乎地骂道:“你还动,你还动!” 却被一下子插到最深,那种说不清的麻痒窜到头顶,难受得很,逼得她几乎立刻咬了唇,颈子细细拉成一条线,仰着下巴,抵御过载的快意。 李玄慈低声笑了下,一掌握住她的臀,虎口卡住软玉一样的腿根,将她桎梏在原地,将又被含硬了的阳具,狠狠撞进缠绵勾绞的湿穴最深处去。 插了满根。 “是你没吃饭,又不是我没吃饭。” 他低哑的声音随着水汽被不断放大,回旋在这逼仄的角落里,将之前十六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强词夺理,简直是强词夺理。 可十六没办法辩驳,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即便如此,破碎的喘息还是从牙关里泄了出来。 她可以不说话,但她的身体却是诚实的,不过满满地含着他的肉根,便又活了起来,兴奋地吸吮起阳具上的每一寸凸起,悄悄从里面流出湿滑的欲水。 这下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你…….你究竟吃了几碗饭啊?”十六迷蒙着眼睛,浑身酸软,欲哭无泪地问道。 李玄慈在她身上的动作难得地顿了一瞬,然后报复性一般深深插了进去,直将根部都深深埋进那湿热的穴里才算罢了,倾身咬住她的颈子,用牙齿一点点磨过皮肉。 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肩上传来,“不够,远远不够,所以如今要吃个痛快。” 说完,没再给十六喘息的空间,极快极用力地冲撞起来。 十六简直要疯了,她手上还被绑着,皱着细细的眉,汹涌的快意如潮水一波一波袭来,将全身淋个湿透,几乎要溺毙一般窒息。 “我够了……我、我饱了…….啊!”十六的求饶被他的插弄轻易打碎,李玄慈喂了她满穴的白浆还不够,还要再继续喂,喂到她再也做不了别的,只能含着他的精浆,哪怕只走一步、都要溢出来为止。 他抽插得这样厉害,原本穴里留着的湿液被肆意抽弄,棱沟刮过绞吸着的嫩肉。 随着抽插,将满穴的滑腻刮了不少出来,在阳具上凝成细沫,从穴口中流出来,勾扯出细细的水线,不断滴落在热气飘渺的水面上。 李玄慈半句话不说,闭着眼,手掌扯着她的臀,一下下往自己欲根上送,臀胯狠狠耸动,腰腹上的肌肉用力,现出分明的形状。 性器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尽情地凿着,每次进出,都是愈发汹涌的情潮在两人身体里涤荡。 “你…….你轻些,我受不住了……”十六终于禁不住求饶,逃是逃不过了,只希望能稍稍缓些,让她多喘口气。 李玄慈却伸出舌尖,沿着她细嫩的下颌线条舔了过去,舌尖在肌肤上滑过,留下湿热的水痕,从耳根上勾过,掂弄着那小小软软的耳垂,再划过软骨,探了进去。 他在这折磨人上的花样实在是数不胜数,下身狠戾抽插,将她的水穴操得软烂熟热,舌头也随着身下交欢的节奏一起,在她小小的耳洞里进出。 十六上下皆遭了难,下身的穴被迫软了下来,心甘情愿地讨好起这粗鲁的侵犯者,连耳朵也保不住,舌尖留下湿热的暧昧触感,压抑的喘息透过这毫无距离的接触,传进身体里,不断回荡着,勾起灼热的欲望。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张了开来,纤细的腰肢也挺了上去,迎合着李玄慈的操弄。 他的花样还没用完,李玄慈甚至将手上的红绳拽紧,抬手让绷紧了的红绳,从她白软的奶子上划过。 “痒…….”十六难耐地从唇中吐着呻吟。 “忍住了。”李玄慈却半点没有慈悲。 细细的红绳在膏脂一般细腻的乳团儿上刮过,奶尖儿翘了起来,媚人得很,被那发绳玩弄得厉害,合着身下阳具狠狠插弄的速度,一下下磨着。 他甚至用着力,将红绳绕住一边奶子,圈了起来,将那可怜的白团儿束住。 红绳一端牵扯手腕,强迫十六更深地挺起胸乳,另一端被他拿来捆住奶肉,鲜红的细线嵌进软玉豆腐一般的白奶子里,光是看一眼,就触动人性最深处的劣性。 他身下愈发操得厉害,撞得十六的穴几乎要失禁一般流着水,滴滴答答,不停打在水面上,好一派淫靡。 这暧昧的水声,在这水汽飘渺、隐于朦胧之中的白泉里,响彻中夜,直至鸡鸣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