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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吗?”他冷笑。“你打算就这样了?” 她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困了,想……” “不知道也无所谓……困了?想睡觉?”他打断她,“想睡觉可以。” 她等着,他忍了这么久,应该有很多难听的话。 “我也有想做的事。”双手一扯,纽扣四散着迸开,露出里面软软的两团,他覆上去,吞咽。 青树缓缓抓紧身下的床单。 手伸进她腿间,拽下她的底裤,揉着,捏着,指头撑开她紧守的软缝,他知道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让她全身颤抖。 “把腿张开。” 她缓缓打开腿,仍然不够,他的腰身太过健壮,撑得她腿根生疼,忍着。 他缓缓挤进去,按着她的肩动起来。 青树歪着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却不让,捏得她的肩生疼,要她正视他。 有些失神,青神被他带得一耸一耸地撞向床头,隐忍着,咬住发白的唇,不让自己屈辱的呻吟泄出来,双腿间磨人的抽插却让她身不由己地发热,润滑的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两条细白的腿无意识地踢蹬着床单,将他越夹越紧。 差点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抓起她的足裸将腿弯搁在双臂上,大手仍按着她的肩,那里被迫高仰着,被他深深地来回冲撞。 再往下压压,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胸膛随着节奏一下下压上青树的脸,她摇着头想摆脱,却磨得他麻痒难当,按着她的头紧贴在胸上,下面的动作狠起来。 青树终于撑不住,哀哀闷叫一声,在一起这么久,也多少知道点他喜怒无常的性格,却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明明他现在是想怎样就怎样的。 他垂头咬她的脖子和嘴,喘着粗气,“叫出来!”青树隐忍着咬牙,他深入得越发残忍,每一下都重击她最娇嫩的地方,在他身下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抹着她脸上的泪,“怎么,觉得委屈?” 她不语,紧闭着眼睛,只有那些滚烫的液体不断涌出来。 “你听好了,”他翻过她的身子,把她弄成上位,扶着她的腰上下大动,“再怎么委屈,也是我的人。” 这样入得深,他又刻意地加重力气顶着,压着她吞没自己,青树忍了几下,颤着身子瘫在他身上,那里又疼又胀,他还要弄,青树低低地求着,“别……别……我疼……” 他抬起她的脸,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以后,不许闹脾气。” “想走就走,一点规矩都没有。” 她咬着唇,身子还在抖。 他叹口气,摸着她的脸,伸手扭开床头的台灯,把她转到身下,细细地看,“那天,究竟哪里流了那么多血?”抬起她的胳膊,摩裟着伤处,“是这吗?”不像,这是被蹭伤的,没道理流那么多血。 青树不语。 他往下看,膝盖上也有痂,摸过去,“还疼吗?是这里吗?” 见她不答话,翻着身子继续找,青树按住他的手,“没有……我没有受伤。是鼻子流血了……不怪你,稍微碰一下就流血。” 他宁愿她跟他大吵大闹没完没了,而不是这样善解人意地说她鼻子流血了,不怪他。 宁连城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她离他又远了,在一起的这两年,他耐着性子哄着她,就等着她有一天不要再那么死心眼,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当初强要了她,知道她委屈,可是他不信她心里不知道他对她是怎样的,她见过他曾经这样毫无原则地娇纵着一个人吗?她是有感觉的,否则也不会在他面前越来越放纵,有什么事高兴了会拉着他大讲一通,心情不好就对他甩脸色,其实她怎样都好,只要她在他面前给他看到的是最真实的一面,他心里是高兴的,觉得她开始向着他了,可是自己那两巴掌,毁了自己先前的所有努力。 自己的力气心里有数,她肯定受不住,可怎么问她她都不讲,好像一点都不怪他,这种态度让他心慌,只有毫不在乎才会没有感觉吧,她……毫不在乎他吗? 不可以。 第 17 章 早上的时候青树起来,走了两步,便有黏热的液体淌出股间,她皱着眉,去浴室清理自己,身子乏得很,便靠在墙上,热水开得大大的,喷在身上好受了一些。宁连城一会儿也走进来,见她赤身露体地软在那儿,身体便有些热了,走过去把花洒拿在手中,手试了下水温,“不嫌烫吗?”调了适宜的温度,把她拉到怀里,背靠着自己,从头到脚冲了一遍,两人在一起怎么能洗好澡呢。 他手伸进她股间,滑腻腻的黏液,是他昨天留下的,身体硬了,咬着她的耳朵低问,“可以吗?” 青树只觉得讽刺,他问她可不可以?她可以说不可以吗?那么, ……嗯,青树闷哼一声,他已经插进去了。 趴在墙上被顶得直要瘫下去,他双手环着她,揉着娇颤的乳。 青树低低地喘气,身子被他揉弄得越来越无力,好像变成水,被他撩拨得荡漾不止,虽然没有和别人做的经验,她也知道,他的技术是高的,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无一不让她精疲力竭。 有时候她会想,她如果就此死去,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烦心事。 身子被抬起,婴儿一样坐在他胳膊上,可哪个婴儿的下体会吞着他那么吓人的东西。他逼她正视镜子里她不堪入目的姿态,手指脚趾都紧紧蜷着。 他去吃她嘴里的舌头,模模糊糊地说,“小乖,想尿了就告诉我。” 她难堪极了,可不是吗,这种姿势是给小婴儿把尿的。 身子却在这一刻高潮,汁液顺着他粗壮的根泌出来,那里紧缩着,绞着他,禁锢着他,他粗声喘气,寸步难行,揉着她那里,“松点,松点宝贝,我都不好动了。” 她羞愤地掩面。 放下她,逼她摆成跪姿,这样他比较好发力,终于能随心地冲撞了,骑在她股上,插她不断缩紧的软嫩,一下一下撞得她向前耸着,他的胯不断鞭打着她嫩汪汪挺翘翘的屁股,啪啪啪啪,她是他娇养的小母马,只供他一人驾驭。 (ORZZZZZ饼干写这句的时候突然大笑起来……突然想起一首歌,叫连城同志唱给大家听听吧——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怎么稀哩哗拉摔了一身泥……) 他折腾了很久,终于射了,退出来抱起她,她软得骨头都快酥了,哪里还站得稳,不断地往下滑,他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