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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 ” 姽罄氲见状,也不再多说什麽,心头因为她虚弱的神色而泛起的一丝温柔随着她的态度而冷却下来。他冷着脸低头喝了一口汤药,又抬手捏开她的粉唇,二话不说的便朝里面灌了进去。 作家的话: 嘻嘻,下几章开虐姽大人喽,虐身又虐心如何,哈哈哈哈 我会不会被姽大人祥瑞啊……怕怕…… 顺说,看有童鞋问我,王妃那条线是做什麽的,有何用处,其实我想说的是,每个作品里,写两对情侣,是我的写作的一个习惯,不这麽穿插着写就会写不下去了……他们之间会有联系,但是绝对不是什麽重大的联系…… 喜欢那种,同一个时间下,发生着不同故事的那种感觉,嘻嘻 ☆、(13鲜币)第60章 姽罄氲的身世(1) 被男人霸道的封住唇,用舌头将浓苦的药汁灌入喉中,那种诡异的感觉让她倍感羞辱,再加上男人的舌头并没有专心致志的喂药,而是在她口中不停轻佻的逗弄游走纠缠着她的香舌,那神态也分明含着几分轻佻的玩戏之意。 蜜嫣含着泪,用尽全身力气的推拒着他,伤心地眼泪止不住的掉落,:“为什麽……为什麽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是不是,求求你……不要再玩弄我,我……真的承受不了…………别再这麽对我……别再玩弄我……” 姽罄氲见她脸色雪白着哭的如此伤心,又看着她一副病容,正了脸色道,:“好,既然你不想我喂你,那你就给我乖乖将这碗药喝下去,若是你还是不肯喝,那我只好,继续勉为其难的给为你以口喂药了……” 蜜嫣眼见他的薄唇又要压下来,赶忙身子向後一缩,红着眼眶摇头道,:“不要……我自己喝,我……我自己会喝” 她低垂着眸子,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碗迫不得已的一口口喝了下去,这药汁再苦,也好过被他那样肆意的逗玩洗虐,他的吻,看似温柔而多情,却偏偏让人;冷如骨髓。 顷刻,那个药碗便被她喝的一滴不剩,姽罄氲满意的点了点头,接过她手中的碗,看着她依然抑郁不乐的神色,似笑非笑的道,:“从今天起,你的药我都会亲自送过来,我会亲眼看着你将它们喝的一滴不剩” 蜜嫣咬着唇,含泪别过头不愿去看他那无论怎麽看都无法看透的深幽眸子,那双如同无底洞的眸子传了让她毫无抵抗能力的沦陷外,还会带给尖锐的刺痛和寒冷,那双眼睛,明明那麽美,为何却总是种满了冷漠与讥讽,曾经她不懂,现在,她不想懂了。 他起身走到门外,回过身恰好看到了她还是默默滑落下来的泪珠,那泪珠如此脆弱而无辜,惹人堪怜,他心中不知怎的,就忽而一软,只见他看着她,神情冷淡的道,;”你认为,我真的会让他们把嫁给你那个老头子/” 闻言,蜜嫣心中一震,抬眸便看见他眸中浮动的流光隐隐划过,: “一个月之内,我一定会让他们取消这门婚事,你只管等着看好戏吧” 说罢,也不再多言,衣袍一甩,抬腿跨出了门外。 之後的日子,姽罄氲果然每日都会亲自来给她送药,并亲眼看着她喝下去,对她的态度也比以往稍稍温柔了些,却也只是稍稍而已, 如此过了几日,他见蜜嫣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又看这几天天色正好。便驾着马车带她去了长安城郊游玩、 彼时,长安城外郊外的湖畔边,荷花正开得格外妖娆,一朵朵清雅脱俗的淡粉色荷花亭亭玉立的怒放在翠绿的荷叶上,微风吹来,便送来满池的荷香,让人闻而忘忧。 湖畔边,坐落着一个盖建精致的荷花亭,此刻,七八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公子哥正坐在里面饮酒聊天,看上去好不快活,七八个家丁一字排开的站在他们身後,一看便是身份不凡。 姽罄氲素来是见惯了这些纨!子弟的,故而也不理会,只是带着蜜嫣在湖畔边悠闲散步,谁知,走了没几步,便听亭子里的人一边走过来,一边高声叫道 “哎呦,这不是姽大人麽?你也来此赏花,还带着个这麽漂亮的姑娘,还真是好雅兴啊,我们在亭子里备着好酒,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畅饮一番如何/” 姽罄氲淡淡勾了勾唇,目光却仍然停留在初开的那朵荷花上,道,;”不必了,我们很快就要走了,闽大人和诸位玩的尽兴便可” 闽文宇的脸色僵了一下,他回头看了一眼亭子里的众人,又冲姽罄氲压低了声音道,:“姽大人,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我们现在招待的可是如今最受宠的云妃的亲侄子,我看你无论如何,还是上去进杯酒吧,虽然他现在尚无官职,但是我想他的官位很快便会比我们高上许多呢……” 姽罄氲皱了皱眉,尚未开口,便听亭子里的人唤道,:“闽大人,我家公子让你和你旁边那人一起过来” 闽文宇闻言,如同接了圣旨般的,赶忙拉着姽罄氲不由分说的便朝那亭子中走了去,姽罄氲脸色虽然有些阴寒,但是忌惮那人的身份,也只得带着蜜嫣跟着他走进了亭子, 但是,如果他能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许杀了他也不会迈进那亭子一步。 他随着闽文宇进了荷花亭,刚一看清亭中坐着的那人,身子如同被雷击中般一僵,原本就没有几分血色的苍白面容,此刻竟然白的有些发起青来。蜜嫣从来没有见过姽罄氲这幅神色,那种呢神情就好像,一个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人,又再次沦陷入噩梦的神情。 她第一次,从他眼眸深处看到一种恐惧,那种想要挣脱,想要逃离,却又不得不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的恐惧, 坐在亭子中间的男子年纪看上去比姽罄氲要小些,一身棕色华衣。神色显然比他要从容的多,那男人相貌生的也还算可以,只可惜有一只眼睛用黑布罩着,显然是个独眼龙,而且他的神情总让人有一种很市侩很奸诈的感觉,让人只看一眼,便知道此人必定是心术不正。 他上下打量了姽罄氲一眼,忽而鼓掌干笑了几声,:“ 久别重逢,姽罄氲,你说这是幸还是不幸?” 姽罄氲静静的看着他,拳头却不由主的握紧,:“你为何会在此?” 那棕衣男子大笑了几声,站起身走到他身前,指着闽文宇阴冷笑道,;“我为何在此,难道他没告诉你麽?” 姽罄氲看着他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神情,又想起闽文宇的话,心中立时明白了几分,但是明白过後,他的脸色却愈发显得苍白起来。 “哈哈哈,怕了麽?” 棕色衣男子狰狞笑着,抬手在他脸上拍了几下,道,:“我知道你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见到我,可是,我可是等了七年,这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想着……” 棕衣男子说到这,顿了一下,顷刻间又猛地狰狞一笑,“想着如何把你抽筋扒皮,让你血债血尝!!” 话洛落,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雪亮匕首朝着他的左肩上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