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墨桔无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了几口精液,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姜鎏猛地回神,他手足无措坐起把她抱入怀中,脑袋拱在她的颈侧,一下一下地舔:“别哭……学姐,别哭了。”

    他快要心疼死了:“我错了,我不对……学姐,你打我啊……”

    姜芜一把推开他,被死命压制住的愤怒、悲伤、悔恨以及无力一股脑爆发了出来:“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从确认姜鎏不见了后的心慌,焦急,懊悔,再到推开浴室门那一刻发现他缩在血泊里的惊吓恐慌,短短一天她整个人像死了一遭。

    她知道他很聪明,会算计,刀子划出的伤口不深,他就是要让她后悔莫及,而她也如他所想的及时发现了他。

    但若是晚一天,若是没有发现,她会不会就这么悔恨绝望到死?

    他比当年的绑架犯更残忍,救她出一个深渊,再拖她进更大的永无天日的深渊。

    姜鎏抓着她的手一直在认错:“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你是不是不信我?”彻底冷静下来后,姜芜想到了关键。

    空气一瞬静得可怕。

    突然,灯“啪”地被打开,澄亮的光线映照出两个人狼狈不堪的面容。少年的T恤被染红了大半边,伤口在小臂,半寸长,还在流血,此刻谁也没有心思管。

    他的手一下就松了开,抿紧了唇,那样的质问让他逃无可逃。

    她非要问到底,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以为我喜欢阮年?”气极反而更冷静了,“你好好想想,要是再这样……”

    她艰难道:“我们就分手吧。”这样她和他谁也不用受伤。

    她真的怕了。

    姜鎏的世界有太多的未知,她猜测不到,也没去想。知道一些事情是昨天傍晚遇见常凛的时候。她在拐角处还未走远,就听到男人的交谈声,是向常凛汇报,听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确定程卓的伤是他们的弄的,就在开演唱会的那晚。

    常凛是跑腿的,真正出手的姜鎏。

    后来她回想往事,很多不合理的事情一下就突然明白了。

    高二那年的运动会,她在一次长跑中受了伤,送她去校医室的是一个好看的男生,从那以后,他们的交集变多了起来。半年后,他和她表白,她那年叛逆得很,阮父说不准的她偏偏有心对着干,说先回去考虑考虑,可第二天,那个男生就突然转学了。

    一次,两次,数不清多少次,和她表白的男生永远没有下文,招惹她的狠人总莫名其妙就怂了。

    姜鎏的手段必定够狠,才能瞒得住这么多年,阮轻轻的遭遇怕也是他出手。那么,阮年的事是不是也有他的手笔?

    一个个猜测让她心头发冷,又惊又怕。

    过去几年里,他就像空气,在她的生活里无孔不入,一下子知道真相的她快喘不过气来。

    这个少年完全颠覆她的印象,远远不是他伪装的软萌可爱。如今,他的偏激阴暗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也一样,这次是自残,下次是什么?

    而一切起因,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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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是明天~

    第八十六章高烧(小奶狗微H)<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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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isy

    第八十六章高烧(小奶狗微H)

    姜鎏的脑袋从听到“分手”起就轰地一下炸开了,浑身冰冷得可怕。她说的话,像宣告着对他的审判,每一个字都是寸寸凌迟。

    他死死抱住她,一直哭一直哭:“信……学姐,我信你……”

    “别不要我,别分手……”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求过人,低到尘埃里了,可是有什么关系,他就只要她。

    “先起来包扎伤口吧。”姜芜叹气。

    “学姐……学姐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不动,继续求她,眼睛哭红了。

    一阵沉默。

    姜鎏知道了她的另一面,她的心,可以软得一塌糊涂,也能冷硬尖锐得似钉子,扎一下,便鲜血淋漓。

    姜芜强硬地把他拽起来,拖到卧室的床上,帮他脱掉湿衣服,好在房里就备有医药箱,伤口也不深,很快就包扎好了。

    “你先睡,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姜芜拍拍他的背,想着他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姜鎏呜咽着,摇摇头,不愿放手,怕她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等姜鎏终于哭累了趴在姜芜身上睡过去后,她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小心翼翼搂着他一同入眠。

    本来以为折腾了一天的两个人都可以好好休息了,结果姜鎏突然发起了高烧。

    这寒凉的天气,湿气侵体,一发不可收拾。少年裸着身子蜷在被子里,像烫红的虾,滚滚热气让她心惊。

    好不容易挣脱他抱得死紧的手,姜芜取了一杯温水,又拿盆子装了冷水和毛巾过来,将湿毛巾敷在他额头。

    少年闭着双眼还红肿着,眉头紧拧,额发干巴巴地贴着,唇部苍白干裂,凑近了,听见他的低喃:“别不要我……”

    “我……我会很乖的……”

    她真的一点脾气和原则都没有了,哄他:“喝点水,乖。”

    喂了半杯水,又折腾了很久,她快出了一身汗,姜鎏的体温也不见降低,只得找出退烧药喂他服下,用湿毛巾给他擦拭四肢、腋窝和鼠蹊部降温。

    少年的身子纤细脆弱,像个孩子无助地抓住她的手,她帮他掖了掖被角,靠在床头看着他的脸许久,许久。

    姜芜走出卧室,在厨房熬了点白米粥后,思量了会,给常凛回了电话。

    再次坐回床边的时候,一个人影直直朝她扑了过来,把她压在了身下,少年睁着迷蒙的、通红的眼,身子发颤,双手双脚压着她,伏在她肩上发狠地又咬又啃。

    “学姐……学姐……”他以为她丢下他走了。

    肩膀上是密集的舔咬,湿漉漉的一阵阵痛,他像是要把她吞吃下腹,一手勒着她的脖子,力气出奇地大,滚烫的身躯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她推他:“姜鎏。”

    少年糯湿的舌头却从松垮的领口一路向下,脸陷入一团绵软中,准确地含住了挺立的乳尖儿,咬在嘴里讨好似的吸吮逗弄,手从下摆伸入握住了一边奶子揉捏。

    他看着她的眼,一圈圈舔,含入又吐出,用牙齿仔细啃咬,虔诚又色情。

    “嗯……”她忍不住轻吟,少年突然五指用力收合,失了控般,又躁又狠,像要把奶子捏爆。

    姜芜热烫得要冒火,疼痛夹杂着更多的麻痒,刺激得下体欢愉地流水,却没有抗拒,任着他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