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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都赖他。 常凛轻而易举就把眼睛上的小手拿了下来握住,嗓音温柔:“我帮你看看好吗?”同时他瞄了一眼女孩的下腹,心里一阵惋惜,那里已经穿上了裤子了。 黎星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坚定拒绝:“不要你看!” 这个人太坏了太坏了。 常凛好脾气地继续问:“好好好,那我不看,只摸摸可以吗?摸摸就可以知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黎星还是摇头。 常凛又说:“是不是透明的有点黏黏的液体?”说着他摇摇头叹气,“那情况可能有些严重了啊。” 黎星有点慌,迟疑着开口:“那只能……摸一小会儿……”她现在又有力气了,一点也不怕这个人使坏的。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掉坑里了,明明摸摸就是比看看程度更重的存在。 “好。”常凛应得爽快,内心的小人却在嗷嗷叫,等真的到那时候还不是任由他摸来摸去?!天真的小女孩就是好骗! 他已经得意忘形得完全不记得自己的伤是怎么造成的了。 星凛7<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星凛7<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星凛7 常凛这一生,玩过无数女人,娇软的清纯的高傲的美艳的,夜场交易,不过各取所需,也正好合了母亲的心意。 她应当很乐意他这么主动,毕竟不再需要她费尽心思一个个去找。 在情爱中放纵自己,好像成为了本能,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禽兽到,像现在这样对一个小女孩下手,且饥渴难耐。 越骂自己禽兽越心痒啊操! 黎星看着那只大手越来越近,摸在小腹上逐渐往下,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起来,好想打掉那只手,可是…… 她咬着唇,她不能不讲道义,答应过的。 常凛的手探入她腿间,顿时摸到满手滑腻,中指微微陷入了黏滑的肉缝中,没有任何阻碍,他一顿,难以置信道:“你是白……白虎?” 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女孩儿还会给他这样的惊喜,刚想深入,黎星却猛地将双腿夹紧,抱着双臂,眼睛大大地睁着,惶惶无措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我、我不是……” 常凛皱眉,将她小心地抱住:“怎么了?” 女孩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个不停,她抬起红红的眼睛看他,轻颤的睫毛上带着点点泪珠:“我真的不是……” 不知道女孩儿怎么会这么大反应,常凛叹息一声,俯身吻她,低哄着:“嗯,你不是。” 轻柔的吻从嘴角蔓延,他温柔地含住女孩饱满的唇瓣,再细细地舔吻过瑶鼻,吻上她的眼睛,一点点将她的眼泪吃进嘴里。 咸咸的涩涩的,他竟有些心疼了。 他的一只手还被黎星的双腿夹着,黏腻的体液沾了他一手,他只要用点小手段就完全可以为所欲为,但不知怎么的,他下不去手了。 真的是禽兽不如啊!!他骂自己。 想不到他这么混的人也有这样的时候。 黎星呆呆地看着他任由他动作,完了才开口问:“你也喜欢这么……吃别人吗?” 常凛顿了顿,像想起了什么,掐了她的小脸蛋一把,轻笑出声:“你以为谁都有这种殊荣吗?本少是要面子的,你是第一个。” 无论平日里怎么做,他都不曾吻过其他人。 好像保留着最后一点干净之地,能证明些什么。 自欺欺人。 愚蠢又可怜。 “噢,只吃我吗?”黎星思忖了会,继续问。 常凛愣了愣。 真是贪心的小姑娘啊,虽然目前确实是这样。 “对,只有你。”老子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黎星扯着袖子,感到有些纠结,小伙伴这样的爱好只是针对自己,她也不讨厌,嗯……所以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主要是,她也不太想他去吃别人的嘴。 她蹭了蹭双腿,那儿还夹着一只手,在她蹭动时陷得更深入,抵得她好不舒服,被摩擦而过的时候又有了更奇怪的感觉。 想尿尿…… “不继续检查了吗?”她想他快点检查完。 指尖下是柔软温热得让人发疯的触感,两片花瓣包裹住他的指尖,中指正好抵住那颗小小的凸起,在他不自觉的摩擦下逐渐变得坚硬,只要再往下就能碰到那个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娇嫩的小穴。 常凛深呼吸一口气,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硬生生地别过头,把手抽了出来,认真地告诉她:“这不是病,这是女性动情的象征。以后这儿,不许让任何人碰,明白吗?” 老子真的要被自己感动哭了! 黎星不太明白,下意识地想舔手指,常凛看得额头青筋直跳,一把抓住她的手:“以后别再舔手指了,不卫生。” 黎星好委屈,她应该改不了这个习惯,不过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以后要是别人想碰你,就打他,知道吗?” 黎星又点点头,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身体会比意识更快一步地做出反应。 看着这么乖的女孩,常凛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他躺下去转过身不看她,只有最后一句话:“以后也别来看我了,我的伤很快就好了,是我欺负了你。” 当黎星抱着那箱原封不动的巧克力回到寝室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只隐隐约约知道,她又失去一个小伙伴了,明明她是要去赔罪的,却不知道怎么又惹人生气了,那句冷冰冰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回响,他让她不要再去找他,大概意思就是不会理她了。 黎星失落地想着,零食都不想吃了,爬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第五十章让你不跟我回家<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第五十章让你不跟我回家 这场篮球赛,毫无疑问计算机院赢了。 姜芜晚上又回了阮家。奇怪的是,厅内只有阮父,阮轻轻和阮年都不在。当然,她也没深思,只是这样的真相,可惜了阮轻轻和阮年两兄妹,往后相处必然有些尴尬难堪。 阮父在沙发上看报,等姜芜用过晚饭才招呼她过去。 “听说,你在和姜鎏交往?”他双腿微搭,推了推镜片,像说着普通日常。 “您不是早就得到消息了吗。”她根本不信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