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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值,顶多应付一下疏于锻炼的富家子弟,怎么可能敌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很快被抓了回来,拖进了包厢中。 刺鼻的气味呛得白桔直咳嗽,她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甩在沙发上,头脑发晕,朦胧中能感觉到一道道垂涎的目光,耳边是阵阵淫邪的笑声。 “卧槽!这是从哪里弄来的极品?” “一会让兄弟们也尝尝鲜啊……” “……” 在一个人伸手扯掉她的外套时,白桔抓起手里的烟灰缸狠狠地砸了下去,趁所有人都怔愣的时候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 再次撞到人的时候,她差点就绝望了,扑面而来的却是熟悉到极致的沉木香。 “哥哥……” 第三十章他的病药石无医<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第三十章他的病药石无医 扑到那个熟悉的怀抱中时,白桔的眼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滚滚流下,刚才快要覆灭她的恐惧和慌乱这一刻再也不复存在,只有这个人最温暖的气息,仿佛只要他在,一切都不需要担心。 她拽着白墨的衣服哭得歇斯底里,后怕只有一点点,更多的是无比清晰地知道——非他不可了。 被绝望与窒息包围的时候,她的脑子近乎一片空白,只有哥哥,只想到他。 然后,他就像她的绝世英雄。 在她的渴求中如约而至,又一次将她拽出深渊。 纵然有万般不好,纵然哥哥不喜欢她,他给了她所有温暖和保护。 怎能不爱。 “别怕,哥哥来了。”白墨紧紧搂着怀中不断颤抖哭泣的女孩,每一个音节都像砸在他的心口,尖锐得发疼,眼底猩红的戾气快要冲天而起,却被他死死地压下。 追赶出来的人看着男人强大的气场,一时都不敢上前。 很快,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围了过来。 白墨脱下外套披在地上,再把女孩放下,声音压得很用力:“在这等哥哥一会。” 白桔见他要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抬起红肿的眼睛看他。 白墨掰开她的手,又亲了亲她的眼睛:“乖,很快回来。” “看好她,别进来。”这一句话是对一群保镖说的。 包厢门“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白桔呆呆地坐在地上,什么都想不了。不知过了多久,包厢门再次打开,白墨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起往出口走。 “哥哥……”白桔的头被紧紧摁在怀里,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她慌乱地又哭出声。 “我没事,是他们的血,别哭,我们回去。” 白桔还是哭得停不下来,即使没有看到哥哥现在的样子,也能猜到哥哥现在肯定是这辈子从未有过的脏乱,这样浓烈的血腥气让人根本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 当包厢外的保镖走进去处理后续时,才真正被惊吓到了,他们从没想过那个矜贵冷漠的男人会有这么残忍的手段。 女人衣不蔽体吓得缩在角落里哭着瑟瑟发抖,地上躺着几个不省人事的男人,胸前和嘴角全都是血,其中一个手腕和脚腕上都被开了口子,还在汨汨流血,看样子手筋脚筋都被人用刀子挑断了,用的还是最残忍最精细的手法,让人眼睁睁地看着却不会痛晕过去。 一个男人快步走上去检查:“头儿,这人胸骨断裂,四筋尽断,后脑还受了重击,再不送医院可能就死了。” 被喊做头儿的人冷漠吩咐:“先送医,别把人弄死了,其余按照他的意思办,再向上头报告一下。”这事怎么看都很蹊跷。 没人注意到,在远处的走廊拐角处突然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很久…… 另一边白桔刚被放在沙发上,回头就看到那凌乱不堪的白色衬衣上染的一片片血色,就连白墨脸上都沾上了血迹,她急忙伸手去摸,想检查下他有没有受伤。 “没事,哥哥先去冲洗一下。”白墨推开她的手,嗓音如同混了沙子,然后快走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冷水从头浇落,男人靠在墙上,低垂着头,黑发打湿在额上,挡住至今猩红未褪的双眸,任由浑身的血迹冲刷成条条血流。 他紧攥着的拳头上一片红肿,青筋突起,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肉中而不自知,血从手心不断滴落。 心口的暴戾一直翻腾不下,刚才若不是他死死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一定会把那几个男人活生生打死。 现在他根本不敢再看外面的女孩,害怕自己抑制不住地想撕碎一切。 这是病。 且药石无医。 这么多年从未被治愈过。 “咯吱——”浴室门被打开,白桔走了进来。 她看着靠在墙上的高大男人。 好像有阴暗的气息将他紧紧缠绕,抬起头看她的时候眸子沉得看不见底,发着凶狠的红光,凶戾得好像要立刻撕裂她。 她应该害怕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只感到了心疼。 像一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兽,绝望而无助。 她心口一悸,跑过去搂住他的腰,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狂而有力的心跳。 白墨身体一僵,托起她,头一低,就用力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耳边是灼热的呼吸和男人剧烈的喘息声,脖子上的疼痛一阵阵地传来,可能是出血了,也可能没有。 当啃咬变成舔舐,痛意散去的时候激起了一层层的酥痒,她又落下了眼泪,恍惚间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 那是她一次从心底开始恐惧哥哥,这么多年再也挥之不去的恐惧。 她的哥哥把她压在学校后操场的栏杆上咬她,不顾她的大声哭喊强行撕裂了她的衣服,咬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咬在刚发育的胸前。她挣扎中看到了哥哥的眼睛,血红一片,甚至闻到了血腥味,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但哥哥后来不知怎么就晕了过去,倒在她身上,她慌乱地推开他,抱着残破的衣服跑掉了,没敢再回头看他一眼。 那个晚上,她不敢回家,在厕所里哭了一晚上。 后来哥哥找到她的时候,脸色平静地抱她回家,好像一切的暴戾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件事就被他们默契地遗忘了,没有再提起过。 好几年过去了,她以为她早就忘了,也已经不那么畏惧哥哥,可在这一刻,相似的场景让她突然就想起了那一幕,清晰如昨日重现,好像被她深深地印入了脑海里。 事情的起因是她和一个男孩表演的话剧中有一个错位的吻,被台下的哥哥看到了,看着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