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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动情呐。 他抬手揽上温之卿的腰,劲瘦结实的,好摸。 雨声越来越大,外面风雨大作,暗无天日,室内春意融融,大战几乎一触即发。 ※※※※※※※※※※※※※※※※※※※※ 周日!继续多更!周末福利~ 虽然明知道到V线遥遥无期,还是要努力多更新呐,我是深爱安安和少师的小迷妹*罒▽罒* 情难自抑~ 第50章 小窝 “抱我少师……亲我……” “摸到了吗……” “唔……嗯我来了……” “轻点……笨蛋!” 一声梦呓, 床上的祁少师忽然惊醒, 掀了被子弹坐起来, 剧烈喘息过后又重重仰躺下。 祁少师捏着被角恨恨锤了两下枕头,他怎么会做这种梦,怎么着也应该是他把温之卿吃了! 都怪温之卿, 昨天夜里那种情况下还能克制住不动情,要不然……要不然他就要一命呜呼了。 他太激动了, 心脏完全无法负荷激素狂飙的身体, 翻身把温之卿压在身下,眼底心底满满都是进攻和征服这个人的欲望, 心脏却不给力突然绞痛。 他捂着胸口几乎呼吸不能, 惨白的脸色恐怕吓坏温之卿了吧。 “少师, 你醒了。” 床上的人拿下遮眼的手臂, 逆着晨光迎面向他走来的是浅笑晏晏的温之卿。 昨夜的雨今早就停了,东边出了太阳,雨后的空气清新又好闻。 温之卿好像在窗边站了很久,一直守着他醒来,扑面而来一身清冽的绿叶和花草气息。 祁少师手肘支撑着床上想坐起来,温之卿走过来就在他床边坐下,给他放了个抱枕靠着, 又端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给他。 “还温的,不烫也不凉。”温之卿端过去的时候拿手心贴着杯壁试了试水温。 祁少师抿了一口, 干涸的嗓子好受了点, 出口的声音也没这么哑了。 “你要走了。”祁少师说的是陈述语气。 温之卿接了水杯放好, 手随意落下,无意识就握住了祁少师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国庆我回去处理一下柔柔的事,不能老是让夏家来打扰她。” 祁少师默了默,“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没有停顿,温之卿轻声道,“我可以和他们谈判,暂时断了他们要回柔柔的想法,可不是治本之计,他们得受到一点教训,让他们永远不能打柔柔的主意。” 祁少师瞬间来了精神,“这个好办,你回去和他们表面周旋,我叫人暗地里搜罗他们的把柄,不说他们生意场上的事,就是他们当初丢弃一个孩子又违规生下一个夏小宝,也够我叫人做文章的,绝对能让他们家那位宣传部主任好好喝一壶,这位女强人出点事,再适时捅出夏父在外面包养小三的事……” 夏家肯定会闹得鸡飞狗跳,又是一出好戏,然后他再使点手段,占领舆论制高点,引导舆论走向,保管让夏家在江城再翻不了身。 祁少师说着说着止了声,他从小做事习惯了狠绝,能斩草除根的就绝不会让麻烦留一口气,而且他的话里貌似还暴露了他调查过夏家的事。 那双温和的眸子就注视着他,仿佛能从中窥视出它的主人纯良的天性。 沉默良久,温之卿放开那只握着祁少师手的手,蓦然,探上了祁少师的脸颊。 “你呀。” 轻柔的吻印上额头,温之卿只手捧着祁少师的脸俯下身吻了吻他。 “那就麻烦你了,少师,你再休息一会,我先回去了。” “等等!” 祁少师掀了被子,起身扑向坐起欲离开的温之卿,从后面箍住他的脖子揽回来。 温之卿被他带得又坐回床上倒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出声,唇上被柔软的唇瓣覆盖,祁少师重重亲了他一下,又狠狠咬了他一口。 “一大早撩了我就跑,胆肥了你,嗯?” 温之卿反手去抱紧箍着他不放的祁少师脖子,笑着说,“不敢。” 祁少师头一偏,识破了温之卿偷袭他敏感的后脖颈之计,掰着温之卿的头,祁少师低头在他喉结处威胁似的咬了咬。 “这是今天份的接触量,行了,达标了,你滚吧!”祁少师抬腿无情地踹走温之卿。 温之卿可怜兮兮带了几处新添的创可贴回家,李华莲她们还以为他是昨天跟人打架留下的伤口,也没多疑什么。 下午温之卿去了一趟夏家,约了后天在餐馆两家人的见面,第二天就在家里翻找当年温文良留下的一份协议书,幸好李华莲保管得好,总算在隔日出门前找到了。 把温小雅托给楼下的庞家照顾,温家剩下三人都是穿戴整齐,精神抖擞的模样,温心柔更是打扮得惊艳万分,来到约好的包厢,直接看呆了夏家一行人。 他们丢弃的孩子已经成长为如此出色的女孩,这要是通过他们的手嫁出去也能获利一笔呐! 对面的夏家除了两个走动不了的老人,连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口口声声劝着温心柔怜惜一下她的父母和姐姐。 而最近因病愈发憔悴的夏竹瑶,全程幽怨盯着温心柔,嫉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温心柔确实比她漂亮,还是一种大气的美,不是她这种小家碧玉比得上的! 夏母是个心高气傲的蛮横女人,“你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但你必须跟我们去医院,为瑶瑶捐骨髓!” 温心柔毫不犹豫答,“不去,你们有人救。”夏竹瑶早就得到了匹配的骨髓,他们却想万无一失,无视她的意愿。 “我们生你养你一场!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吗!怎样你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和瑶瑶那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这血缘关系断不了啊!你就这么心狠!?” “柔柔。”温之卿拦下欲反驳的温心柔,让她先坐下。 温之卿声音温温和和的,笑容也可亲,说出口的话却毫不留情,“你们舐犊情深,不是伤害我的家人的理由,我们有拒绝做善人的权利,更没有舍己为人的义务。” “柔柔可以为任何一个人奉献,那是她自己的本分,除了你们,她和你们没有一点情分。” “你们想要回柔柔,可以,无论你们是不是真心想接她回家,拿她的命换夏竹瑶的命也好,只要你们能把柔柔的名字从我们的户口本上出去,否则,你们做出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都是在伤害我们的家人,那也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脖子上吊着一只手臂的夏竹瑶表哥色厉内荏,“想打官司,怕你啊,打官司也肯定是我们赢!你看这江城的法官向着谁!” 夏母补充,“就是闹开了让社会公众来评评理,你看他们会为说话。”她干了这么多年宣传工作,有很多种法子操纵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