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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温柔。 不知道这个算优点还是缺点。 这篇文章我不准备写长,大概还有十几章就可以完结了,新开了两本,一本受骗,讲学姐,一本问渠,讲宿命。 问渠是我真的想写的,在脑子里构思了很久,但这篇进肉会很慢,这有点麻烦,我很怕没肉会被移走。 唉,人生啊,烦恼。 而学姐这本,原来不在我的计划里,可是写着写着我就真情实感地讨厌起杜明昇了,所以这本不算给学姐开的,准确来讲是给杜明昇开的。我准备在心理和生理上对他展开双重虐待,以泻我心头之恨。 杜明昇,你就等死吧! 还有一件事,popo评论回复起来很麻烦,总是提示没办法回复,而且每到晚上总是卡,登也登不上,我就专门新注册了微博,名字叫长导管喝茶。 大家随缘关注,我会努力的。 更新了我就在上面提醒,有想说的话我就在上面说,就不占用篇幅了,不然总显得我文章长。 关于这点我是真的很疑惑,一章到底该多少字啊,我看我追的文章,章节比我多多了,字数只有我的一半左右,我很费解啊。 最后,感谢大家的厚爱,祝大家心明眼亮,诸事顺心。 感恩。 此致 敬礼33 “我回来了!” 我一脚踹开虚掩的宿舍门,大喊着闯进了久违的宿舍,瞬间眼前便冲过来一个人影把我扑在墙上。 “嘉广,我好想你,呜呜呜…”南玻扑在我的身上,背后的墙壁硌得我有些疼,我回抱着南玻叉着脚走路,带着她向宿舍里走去。 现在是早上九点,白馥还在床上昏睡,南玻嘴里含着牙刷,明显是才起来。 她下巴靠在我肩上,随着我的动作往里走,到白馥床边拉了拉她垂在栏杆外的手。 她葱白似的指节上停了一绺晨光,南玻拉着她的手晃了晃,金线便在她指间漂浮。 白馥被拉着手,朦胧地睁眼探头过来,见着是我又笑着躺倒在了床上:“嘉广你总算是回来了。” 白馥又坐起身来,揉了揉我的头发:“等你好久了。” “等我干什么?”我看着白馥下床穿鞋,搂着南玻和她一起往水池边走。 “我们团了一张椰子鸡的券,两到三人餐。”白馥挤出牙膏来,含着牙刷模糊不清地说:“我们要一起吃才合算啊。” 我点了点头,南玻也松开我去漱口,擦了把脸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啊,要不今天中午就去?” “好啊好啊。”我欣喜地忙点头,被南玻搂着去了书桌旁边。 她按着我的肩坐下来,在书桌抽屉里翻了一下,把化妆盒掏出来:“帮你打扮。” 我闭了眼任她作弄,没多久南玻就化了个看不出到底化没化的妆。 “你给我化了妆吗?”我忍不住出声问。 “化了。”她斩钉截铁:“这叫裸妆啦。” “好吧。”用着钟杭弋的身体过了许久,我已经几乎忘了化妆该是什么样的,不由得叹气。 昨天被钟杭弋抓着做了很久,早起的时候他正在我旁边睡着,我稍一动作他就醒了,作势要来抓我,吓得我忙洗漱了就冲出来,是早饭也没吃。 在白馥的架子上抽了几块巧克力,我翘着腿向他们说道:“我们要不要早点过去,我有点想吃那边的生煎。” “好啊,正好我们也去吃早饭。” 他们应了我,随手梳了头就准备出门了,我在我的位置上翻了翻,找到之前剩的生煎优惠券,揣在怀里出门去了。 早晨的生煎店里里外外都是人,我探头搜寻着座位,不期然对上季节的眼睛。 他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不知道看了我多久,原本翘着的刘海今天没有随意地翘着,而是用隐形发卡乖巧地别在了头上。 季节拿着筷子没有动作,我慌忙转头避开他的眼睛,他却忽然招手喊我。 “程嘉广,这里。”他旁边只剩了一个位置,江南和李俊逸坐在他对面和旁边,听见他的呼喊循着他的视线看过来,又飞快地撇头不看我。 “不用了,我们有三个人。”我指指南玻和白馥,心想他应是知道我换回来了。 “他们马上吃好了。” “嗯嗯,我们马上好了。”江南朝我疯狂点头,端起生煎的小盘就往嘴里拨。 李俊逸偷偷瞥了我一眼,又垂头狼吞虎咽。 “这…”我正犹豫,被白馥两个架了过去。 他们在我旁边耳语:“把握机会啊,不然等到十点也没位置啊。” “是啊,还是个帅哥,可比你那个钟杭弋帅多了。” “你赶紧投靠别的帅哥怀抱吧,钟杭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其实…”我想为钟杭弋辩解,话没出口又被打断了。 “其实什么,你就是个恋爱脑,不要其实了,先坐到位置上比较实际。” 我几乎被押着到了季节桌边,江南他们见着立马站了起来,抽了餐巾纸擦了擦嘴,抓着书包跑远了。 被白馥压到季节对面的位置上,他们便跑着去前台点餐,只留我和季节两人大眼瞪小眼。 “程嘉广。”他叫我,我便应了一声,他继续说道:“换回来了?” “嗯。”我点头。 “什么时候,昨天吗?” “嗯。” 季节愣了一会,便笑了出来,道:“我昨天问你还回不回来…” 他没再说下去,默然垂头掩盖了脸上的神色,惟余他纤白的手无力地搭垂在桌面上,良久又抬头:“你和钟杭弋…钟杭弋昨天也没有回来……算了,我不问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坐立不安地等着白馥他们回来,一时之间我们俩没再说话。 早间的店铺里济济的,人声像涛声,一波波地翻涌着,不知道谁拉开了电风扇,散落的餐巾纸被吹得漂浮起来。像是浮舸在海上,不由己地随波而流。 我在想,如果我先遇到季节会怎么样。 但我想不出答案,我就是先遇到钟杭弋了。 服务生小哥把翻飞的纸巾抓下来,随手揉了揉扔进了垃圾桶里。 白馥和南玻刚点完了单,拿着小票坐了过来。 “帅哥怎么认识我们嘉广的啊?”南玻坐了下来,便问着。 “以前的时候见过,最近才认识的。”季节的嗓音清越,语气很是诚恳。 南玻朝我挤眉弄眼的,我无奈,只好说:“他是钟杭弋的舍友。” 季节闻言轻笑了一下,嗯了一声,又转头看我。 他看我的样子像在看山水,就是白馥也看出了端倪,忙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 南玻挥手叫了服务员催着生煎,往后没再说话。 我撑着下巴垂眼看着地面,人来人往的,也不敢去看季节。 生煎来的有些慢,南玻又催了好几次。但也有可能并不是很慢,只是被季节盯着,我有些如芒在背。 季节虽然来的早,吃饭的速度却很慢,直到我吃完了他才慢悠悠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