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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尴尬,讪讪递上我手里的玫瑰花,哂笑着说:“我就要这几支了,对不起啊。” 女店主抹了把脸,强颜欢笑道:“没关系,那我把这些给你包起来,付款扫这边的二维码就可以了。” 说着没有看我,到里间去忙了。 片刻之后她捧着花出来递给我,没和我再有眼神交流,我也没有脸皮去和她搭话,拿着花付了钱逃走了。 到了楼上,果不其然钟杭弋还在睡觉,睡姿十分不雅观,甚至于还是趴着睡的。 “我的胸!”把手里的东西往角柜上一放,我着急忙慌地跑去把钟杭弋拉了起来。 他睡得像块木头,我就是这样摆弄他他也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我不禁额头冒了虚汗,用力晃了晃他,生怕他是被疼得晕死过去的。 他不会真的晕死过去了吧。 我急得眼眶里冒出了泪,把他拢抱在怀里,掐着他的下巴扣开他的嘴,覆上去做起了人工呼吸,又掐了下他的人中,他也没有睁开眼睛。 我怕的拍了拍他的脸,发出清脆的响声,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我心疼地抚摸上我先前嫩白的小脸,后悔自己下手重了,却被他挥手一下甩开了。 他在我怀里缓缓睁开眼睛,伸手勾上我的脖子,把我拉向他温柔地吮住我的唇。 我张着嘴,更方便了他把舌头伸进来搅动。 交合的唇齿间溢出她动情的呻吟,他急切地把手伸进我的裤子胡乱撸了两下,柔软的小手撑开裤子,让硬起来的茎棒在狭小的空间舒展开来。 我被他弄得舒服,下身紧绷着,手上抓住挺翘的胸部粗鲁地揉搓起来,惹得他放开我的唇,难耐地大声呻吟。 “我想要,程嘉广,给我。”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抽手出来撩开身上的睡裙,一直向上推到露出来两团胸乳,又抬起下身准备把内裤扯下来。 我一下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 他被制住动弹不得,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又扭动起来要把内裤脱下来。 “别闹,你在经期不能做爱。” 他闻言却仍不放弃,用力从我身上翻身滚下去,趴着撅起屁股,褪了一半的内裤下来。 我眼疾手快一把攥着他的手,不准他再动作。 “啊呀,程嘉广,我想要。”他反手过来掰我的手,又被我一把攥着手腕,两手叠在一起反制在了背后。 “给你上一节生理小知识,经期不能做爱,但是会特别想做爱,over。” 说着帮他把内裤又提上去,丰满可爱的臀部粉嫩白皙,我忍不住在上面用力拍了两下,钟杭弋啊地一声呻吟出来,又开始扭起腰来。 “程嘉广,你的屁股都是敏感点,你是怎么长的啊。”又用力转着手腕,试图挣开我的禁锢。 “程嘉广,你硬着看我这样不疼吗?” “什么?” “我以前经常看见你穿着吊带裙出门,每次看见我都硬得发疼,你现在的身体没有硬的不舒服吗?” 他说着又把屁股对着我翘高,细腰凹陷下去,下身变成一个拱桥的形状。丝质睡衣很是贴身,使得臀缝也显出来,我被他说得注意起自己的下身,竟然真的硬的发疼。 “是有点疼,这要怎么办啊?” “你插进来,做爱就不疼了。”他难耐地磨着腿,臀部一下下顶到我的下身,磨得我下腹热得不行。 “不行,经期不能做爱。”我抓住脑内仅存的理智,拒绝着他。 “那你也可以不要插进来,在我下面磨一下,就腿中间的缝那里,有个敏感点。” “什么?哪个缝有敏感点。”我被他的话刺得满头黑线,不知道他又怎么玩我的身体了。 “就那里,你先放开我。” 我听话放开他一只手,另一只手仍旧攥着他的手腕。 “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呢?” 钟杭弋转头嗔我一眼,眼角淌出风情来,我的下身又是膨胀了几分。 他趴在床上,把下巴抬起来,一手在身前往下探去,在腿心前方停下来用力按了几下,双腿便踢蹬着,臀缝也夹紧了,大张着嘴淫叫着。 那是实打实的淫叫,我从没想过我的身体居然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楼下发情的母猫,在春风野地里浪荡地喊叫。 “我发现我自己也可以舒服,不需要你了。”他转眼便翻脸不认人,朝我下了逐客令。 我也不管他作何感想,下身已经急不可耐,直接把物件掏出来,抓着他的手便上下撸动起来。 他起先瑟缩了几下,后只能认命地抓上这滚烫的肉茎,动得敷衍。 我被他慢悠悠的动作弄得更加欲火旺盛,于是一把拂开他的手,把他的内裤从背后扒下,露出浑圆的臀部,又把他的双腿交叉起来,挤出一个三角地带便插了进去。 他昨晚不知哪里找的卫生棉用上,此刻下身便干净得很没有血迹,火热的棒身紧贴着蜜缝,在他的腿间进出。 他被磨得闭上眼睛,两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张嘴大声地放浪呻吟,竟是一声高过一声。 “你别叫了,听得我难受,居然用我的身体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等我换回来看我不打死你。”我咬着牙对他说道,他却不知收敛,反而更加猖狂。 “程嘉广,我昨天晚上就特别饥渴。”他侧过头来,边呻吟边说:“你猜我干什么了?” 也不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我把你这边翻箱倒柜,什么可以用来自慰的都没有,就这个卫生棉可以勉强算得上。” “卫生棉用起来很痛的,不会用还会出问题。你骚什么啊,忍几天不就行了吗?”我被他讲得生气,动作大起来,下身和他的臀部撞击着,发出声响。 “别打岔,你听我说,啊嗯!爽死我了。”他仰头呻吟了一声,探手下去把睡衣裙继续往上翻到锁骨处,伸手揉起了胸:“然后我就看了一下这个卫生棉的用法,照着说明书往下面塞,结果可没把我痛死,哎呦我怎么这么倒霉。” “叫你乱搞,痛死你活该。”他的身体泛起了粉色,我朝着臀部又啪啪拍了几下,他被舒服得扭了起来,拱着臀往我这里送。 我把他的臀压回床面,抓着他的手臂把他上半身提起来,一手朝前探去,抓住他另外一边的胸乳揉捏。 “嗯…嗯…程嘉广你这个身体太骚了,太骚了。”钟杭弋喘息着,却还不忘揶揄我,我听得生气,一口咬上了他的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