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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私宅,圈养金丝雀般养着她,陆演得了空闲,隔三差五召她进府。 陆演将她宠到天上,府里得了什么宝物鲜东西,差人先送到她跟前一份,这是旁人独独享受不到的尊荣。 莫羡如碰到东明,含笑打了声招呼。 东明垂着眼皮,不冷不淡回应。 莫羡如心里嘀咕,他这是不敢看自己,还是根本瞧不起。 这话不好当面问,也就暂且按下。 …… 陆演歪在美人榻上看书,手臂搭在一旁的矮几上,手指碰着盘中堆冰的樱桃,显然看书入了迷,一时忘了拿。 忽然怀里钻进来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充满整个胸腔。 她用小舌细舔他的下巴,一点一点弄上来,还没亲到嘴唇,陆演忽然扔开手里的书,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垂眸低声,“学什么不好,非学畜生舔人的勾当?” 莫羡如小手勾着男人宽大的衣袍,手指慢慢钻进去,抚上他冰凉的手臂,轻挠了一下,像小猫儿似的。 她仰头笑道:“大人喜欢,奴家便是大人脚下一块硬石头,心中也欢喜。” 莫羡如一双杏眼弯弯的,有亮丽夺人的光彩,五官分明偏于柔媚,却这一笑,有着少女说不清的狡黠伶俐。 这是一个容易让男人心动的美人。 娇弱,甜美到骨子里。 手指轻轻搭着她的鼻尖,陆演低声道,“再说一遍。” 莫羡如明知故问,“大人要奴家说什么?” 陆演抚到她眼皮上,恍惚间,她的杏眼里藏着掺了毒的钩子,像那个女人,断腿折指也掐不断她的心思,走得那样决绝。 陆演扣着女人的后脑勺,一点点靠近她,长指点住她下巴,叹息道:“还是别说了。” 手抚上她的奶子,隔着衣服一下一下地揉捏,不轻不重,却能勾出骨子里的瘙痒,莫羡如软在他胸口上脸色绯红,陆演低笑,“飞翠斋送来的簪子,中意吗?” 他用指尖轻挑起裙摆,细腿儿软软垂在他腿 间,微敞开,露出湿泞的花心,莫羡如笑嘻嘻道:“奴家喜欢大人送的碧玉瓒凤簪,” 她偏过头,乌黑的鬓发上插着一支碧玉簪,因为她的动作荡出一片柔光来,从陆演双目里掠过,瞬间勾出心底最隐秘的禁忌,他猛的扣住她。 “啊!”莫羡如轻声尖叫,“大人,轻点疼奴家。” 她轻颤,抖开松垮的上衣,一整只雪白的奶子弹跳出来。 陆演狠狠揉起丰乳,捏成各种形状,埋首深深吮吸,肉棒胀到巨大,深深插在莫羡如体内,几乎要撑坏两片湿肥的阴唇。 他不知觉,凶猛撞击她的下体,撞得青紫泥泞流血,不成样子了,莫羡如被顶弄到床壁上,两片肩胛骨在后背剧烈耸动,皮连着骨,露出惊人的瘦削曲线,这样的脆弱娇嫩,让男人心软。 拔出肉棒,陆演夹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带着安抚的意味,接着就将肉棒抵在嫣红的唇间,莫羡如乖乖张开嘴,一点点含进去,正吃得艰难—— 陆演猛的冲进来,不带一丝怜惜。 “唔唔。”莫羡如呜咽地叫。 大手里揉了一下软成泥的肉臀,陆演道:“乖。”下胯却一次次猛烈冲撞,几乎每次都抵到喉咙里,莫羡如一张小嘴,哪里吃得下这根巨鞭,口酸手麻。 为了不让男人尽快弄出来,便要勉强自己,尽情舔舐硕大的龟头。 陆演掐住女人的细腰,噗噗在她嘴里射了大半,另外大半全喷在她脸上,浓烈的麝香味弥漫开来,眉眼五官被覆没了。 陆演半躺在床上,阖目静下来,染红的薄唇淡淡地抿着,眉梢透着一丝欢愉后的慵懒。 伸手拂开她面上的秀发,一双眼睛乌溜溜地露出来,透着深切的渴慕与痴意,就这么带着满脸的浓精污秽,像狗儿一样凑上来,“大人。” “嗯?”陆演捏住她的下巴,轻咬了一口,亲吻的一下,带着亲昵餍足的意味。 他给人是那么温柔如春风,牙齿却尖锐得很,像野兽血口里的獠牙。 尤其今夜待她格外凶猛。 莫羡如仰头,红唇贴上他的唇角,瞬间要压到中心去,陆演眼闭着,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目,帐影令他的侧脸生出一种线条流畅的美感,陆演把奶子捏在手里,哄道:“乖孩子。”说着话,薄唇掀启,脸微微偏了一下。错开了。 只剩下莫羡如眼含热泪,身子微微颤抖。 他不吻她的唇。 她身上哪处没被他碰过亲过,唯独不同她唇齿相依。 柔滑的丝被拂过赤裸的肌肤,他鼻梁上的一滴汗珠流进她唇中,口腔里燃出一股湿咸的热意,莫羡如不甘心,轻蹭了一下他的脸,试探道,“大人。” 陆演不做声,莫羡如大着胆子,再一次凑到他唇间。 陆演倏地睁开眼冷冷看着她。 莫羡如瞬间如坠冰窟,头皮发麻,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恐慌,还没回神,陆演已冷下面孔,召丫鬟进来,要将她人带被一起送出去,莫羡如惊道:“大人。” 她不顾自己身子赤裸,扒着他的衣角不愿松开,一声声地低泣叫他,盼他能怜惜。 若今夜真被这样狼狈丢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 女人身子颤抖,乳肉和奶头都晃动得剧烈,掩在双臂之下半遮半掩,更激起男人不自觉的怜惜。 陆演却眼底一片冷意,抚了一下她鬓间的碧玉簪,簪身的柔光在他指尖轻轻晃荡。 “知道为什么送你簪子?” 他在问她,也像在问自己,让人有片刻的恍惚。 莫羡如不敢不回答,脑子一团浆糊,摇头说不知,因为惊惧粉面惨白。 陆演怜爱地瞧着她的眼,独处时,他也爱这般看她,入神地、痴迷地品味她眼神里的美来。 然而声音无情冷酷,“你是个聪明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用我说。” 第四十四章李氏 陆首辅正值而立,眉目温和,平日里待女人总是温柔似水,却在床事上格外凶猛。 莫羡如跟了他之后,几乎每夜都被要上两三回,事后丫鬟来抠她的下体,要一刻钟才能将男人浓稠的精液抠出来。 之后几天,莫羡如未再被召进陆府。 嬷嬷就道:“要不要奴婢去查一查,可是陆府那边又出了新人?” 莫羡如忧心忡忡道:“不要做小动作,大人想起我了,自然会传唤我过去。” 嬷嬷劝道:“您这时若是按兵不动,叫别的女人占去了时机,好好的机会可就错过了。” 莫羡如迟疑了片刻,让嬷嬷察觉到,立马添一把火,“您别嫌奴婢说话难听,天底下男人都一个样,现在把您当成心肝宝贝捧着,是真心爱您,可也同样真心爱别的女人,也把她们捧在心尖上护着。男人的心眼大,装满了,到时候可就容不下您了。” 嬷嬷在妓院里就伺候她,莫羡如从良后,怕带着她,别人嫌累赘,没说什么,陆演却将嬷嬷带回她身边。 莫羡如揪着帕子,那晚虽然有些波折,但最后大人还是心软了,没将她半夜丟出去。 大人对她还是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