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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捧起她的脸颊,“可是什么?”他的眼睛却像一把钩子,仿佛要勾出她心里头的隐秘,“你不愿意?” 有什么东西阻隔瑶娘的口舌,她半晌无语。 陆演却很有耐心,并不逼问,静静看着他,眼里的迷乱暧昧一点点殆尽。 瑶娘说,“我们已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为何还要成亲? 这是她的意思。 陆演吻她的鼻尖,他闭上眼,喃喃道:“我只想给你最好的。” 东明衣衫不整从花丛中出来,身后还跟着神色慌张的小婢女,陆演看了他一眼,只扔下一句,“你不必跟来。” 东明下意识欲跟上去,婢女慌张喊道:“大人。” 东明脚步停下,转头看她。 婢女指了指他的衣衫,羞人的说道,“湿了。” 东明低头一看,便见自己的衣袍上晕湿大片,才想到刚才屋内夫人含着大人的性器时,他正在花丛里掰开婢女的屁股,淫水滋滋哒哒流了下来。 陆演走进来时,南诏公主正在听侍女说话。 侍女说,“奴婢见陆大人的随从与一个小婢女在花丛里苟且,本想趁他们分神,悄悄趴在门口看一眼,但这时陆大人出来了,奴婢怕被发现,只好匆匆回来了。” “那可有听到什么?”南诏公主看着陆演崭新如簇的衣袍,修长分明的手掌端起酒杯来,是那样好看迷人,“比如女人的声音?” 侍女摇摇头,“奴婢没有听见。” 南诏公主目光大胆而不收敛,陆演渐渐便注意到,他转目而来,朝她礼貌一笑,客气而疏远。公主也报之以明艳一笑,轻声道:“不着急,总会找到突破口。” 瑶娘睡梦里被人扶了起来,有人在她脸上涂抹,给她换衣,捣弄好一阵屋内又恢复安静。 瑶娘缓缓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脸,绷绷的。 照镜子,镜中一张脸令人陌生,完全不是她的。 她脑子简单,自然猜不到,刚才在她睡梦里,有人进出将她易容。 瑶娘正感疑惑,屋外忽然传来动静,她起身探看,发现东明不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也没有。 倏地院门处人影晃过,鬼使神差的她跟上去。 瑶娘离去不久,东明才从树影处走出来,低眉微微叹息,眼里有不忍。 **题外话** 驯猴这段选自,不是原创。 第八章 赴宴(下) <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八章 赴宴(下) 宴席过半,南诏公主的衣裙被婢女泼湿,不得不去后院换衣。 随后,管事匆匆进来,在徐承志耳边低语几句,徐承志眉头紧锁,怒骂一声,“泼猴!”便匆匆离去。 席上有人猜测,又是那群泼猴惹事,倒也没多想。 二人去了许久没有回来,陆演神色有些恹恹,也告辞了。 此时后院的一间屋舍,传来大力插穴声和女人的淫叫,时不时响起男人含笑的声音,“公主这儿的水特地甜美,公主自己可要尝一口?”女人吃吃笑着,似有什么东西顶弄她,回答的软绵绵,也有些吃力,“我要你喂我。”随后便是口水啧啧舔弄之声。 南诏公主说,“听闻国公爷府上宝物众多,今日我这般伺候你,可不能让我空手回去。” “宝贝儿你说,天边的星星我都给你摘来。”徐承志舔着女人的手指。 南诏公主挑眉看向墙上,指尖挑向银装素裹的画中一位素衣美人,“那是什么?” “一副画罢了。” “我瞧着,”女人的指尖在他胸口上打转,“是你的心上人。” “我眼里,心里分明只有你。”徐承志挺腰顶弄湿漉漉的花穴,公主笑得花枝乱颤,竟道,“我要凤舞钗。” 徐承志暧昧的眉眼瞬间清醒,一把捏住公主的奶子,大力玩弄,也不怕她被捏疼,“陪太宗皇后入葬的宝贝,在皇陵埋着,怎么会在我府上,公主你说笑了。” “给不给?”公主咬着他的唇,舌头往他口中钻,摆动腰肢,泥泞的花穴磨蹭龟头,偏是不含进去,徐承志刚软的阴茎又硬了,被她勾得什么都应承,哪里管凤舞钗是价值千金的宝物,十几座城池都不及它尊贵。 顷刻间管事去而折返,不顾屋里男女交媾,隔着屋门低声道:“国公爷不好了,东西丢了。” 徐承志脚步匆匆正要去府库,廊上遇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微微仰头,正在给树上的泼猴扔果子吃,听到身后的动静,缓缓转过身来。 徐承志收敛容色,“陆大人怎么在此处?” “听说国公爷丢了样宝物,我过来看看。” 无事不登三宝殿,徐承志笑道:“看来陆大人知道下落。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大人尽管吩咐,就不要卖关子,我现在着急得很。”着急借花献佛,哄美人一乐。 陆演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要劝大人一句,此事莫要再管了。偷钗,”他笑了笑,改了一下措辞,“取钗之人,你招惹不起。” 徐承志挑眉,“这金陵城中,谁的口气这般狂……”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微眯起眼,“摄政王在此?” 陆演没有作答,却忽然伸出手,一只猴子忽然窜出屋角,迅速拿走他手心的红果子。 徐承志见他有意逗留,配合的问道,“这群泼猴入府没多久,连我的话不听,陆大人如何让他们听话?” 陆演道:“就如国公爷所说,先给以猛击,再给以蜜饯,令它又惧又怕,但又经受不住诱惑,离不开人。”他转目看向徐承志,唇角噙笑,“畜生是如此,人亦是如此。” 徐承志对上他的视线,心惊莫名。 从前他不在朝堂,只当陆演是金陵风流惯了的陆郎,今日这几番话交锋下来,语气平淡如常,眉宇间的暗锋却咄咄逼人,才知道领略到陆首辅叱咤朝堂,绵里藏针的气势。 徐承志不由望向廊外,“凤舞钗深藏在我府上,摄政王殿下是如何知晓?再者,摄政王家中有什么宝物没有,偏要拿我这心头好?既然要拿,我给他便是,何必要硬闯?” “国公爷又怎么不知道,这不是他的心头好?” 众所周知,宝物凤舞钗是情定信物,徐承志不由笑道,“摄政王一向是独来独往惯了,心中只有庙宇,何曾装过其他东西?再者,谁不知摄政王府宝物成堆,会缺这玩意儿?” 说到这里,他忽然压低声音,“陆大人有所不知,摄政王还有一个奇怪的癖好,竟是看不惯成双成对的东西。夜光杯有两耳,摄政王偏要割去一只,池中白鹭不能成双,就连出行也是如此。” 陆演垂下眼睫,“或许……” “或许什么?”徐承志正询问,管事匆匆走过来,要说他现在最怕见到的人,就是自家的管事,说明又出事了,“摄政王要取什么东西,尽管拿去,切莫拦着。你也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