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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成年,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成年了!” “撒谎。”谭柘伸指抵住她的嘴,淡淡开口:“明天才十八,不是么?” …… 被戳穿的宁言几乎落荒而逃。只到家门口的公交站,她便执意下车,顶着大雨跑回去。 “门外拧干水再进来。”刚打开门,又被母亲的训斥声逼回去。 进屋,宁言发现桌上空空,晚餐已经收了。她说:“我先回房间了。” 一直刷手机的宁曼这才抬头,看见宁言落汤鸡的样子嗤道:“我正看到有个新闻,有个女孩下雨没带伞,躲在地道桥被淹死的。宁言你说,她笨不笨?” “笨。” 来这家里三年多了,宁言也有了免疫力,微微笑道:“姐姐晚安。” 宁曼还想说一个女学生夜不归宿被劫财劫色的新闻,被宁言这句晚安堵得膈应,转头喊许仪娴:“妈,妹妹要睡觉了,待会夜宵不用做她那份了。” …… 洗完澡后很久,宁言发觉自己脸颊还是红红的。 她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很久才睡着。 她梦见外婆去世后,自己独自乘车来禾城找母亲的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她自己打车找到了这处高档小区,被门卫拦在外头,淋了很久的雨才等到母亲下楼来接。 这场雨一直下到初中毕业礼,漫漫无边,直到同学全都被家长接走。 直到谭柘出现,这场雨停了。 宁言大约察觉到这是梦境。 她主动奔过去,没待与他说自己早在第一次偶尔擦肩而过便喜欢他,喜欢到连他走出图书馆的背影都要默默目送,便被吻住了。 唇舌,锁骨,乳房,私处。 她洗澡都不敢多看的那里,都落满了谭柘的吻痕。 又是他的车内。她的双腿被他架在肩头,看不清身下的模样,阴茎顶在穴口却有粘腻的水声。 被插入时不疼,饱胀感却很清晰,只剩满足和兴奋。 他又粗又大的肉棒就插在她的穴内,狠狠地抽插操弄,直撞得小穴发麻。 她流了好多水,实在是被操得太舒服了,两条腿不禁绷直颤抖,就连脚指头也蜷缩在一起。 “好紧。” 谭柘在夸她,用低沉沙哑的性感声音。 “还要……要……” 她主动抱住面前的男人,下身贴合更紧,几乎被他贯穿,“谭柘,给我……要你给我……”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她的肚子里。 浑身上下都是谭柘的气味。她又去亲他,他应允回吻,啧啧水声从口中传出。 “再来一次?”谭柘抚摸她的小腹:“再射给你一回。” 宁言忽然睁眼,还是白色墙壁的空荡房间。 “做梦啊。” 茫然地掐脸,很疼,也很烫。 宁言掀开被子,有水渍印在床单被子上。 她的腿心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内裤已经湿透了不能要,宁言轻轻抚摸被谭柘摸过的那处,左右都不如那时舒服。 得洗被套床单了。 唯一庆幸的是,母亲带姐姐去相亲了,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否则被宁曼看见,她肯定能挖苦嘲笑为她尿床。 …… 上午十点。宁言晒完被罩回房,发觉有母亲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睡成猪了你?” 压着嗓子的怒骂声,宁言下意识一缩。 “你姐姐相亲你都不来,别人怎么看我?就知道给我丢人!” 说完报出一串地址,让宁言赶紧过去。 能让母亲都认真对待的相亲对象,想必家境富裕,身份非凡。宁言不想挨骂,可自从在图书馆会偶遇谭柘,她每次都穿最好的那身衣服。 现在只有校服可以穿了。 “校服就校服。”宁言想,反正她只是露个脸,表示全家欢喜的诚意。母亲肯定巴不得她这个从小养在外婆家的野孩子快点离场。 04.去把她抓回来 禾城最幽静的园林餐厅。许仪娴亲自来门口接宁言,险些被她的校服气晕:“这么大的事就穿这个?我亏你一身衣服吗?你知道谭太太是什么人,是想丢我多少脸?也不学学你姐姐,让我省点心!” “对不起。”宁言一直低着头。 宁曼从小就和父母在一起,可不是省心么。可不是亏她一身衣服么。 但这话宁言不敢说,要挨骂的。 姐姐宁曼是南大的研究生,成绩好又长得漂亮。大学时就有母亲的朋友介绍自家儿子,不乏家境优渥的富家子弟,母亲大都瞧不上拒绝了。 上次的市长儿子也敷衍过去了。这一次母亲如此重视,宁言想不出男方有多厉害。 “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对方也很满意。要不是你爸爸出差不在,我也不想你来。” 路上,许仪娴狠声提醒:“待会别乱说话!丢了脸,看我不回家抽你。” 还未推开包厢门,宁言就听见姐姐的笑声。 比收到父亲送的新款轿车还开心。 “原来你是我去年去嘉大比赛的评委!那次我在台上注意到你了!我一直听说嘉大三食堂的小点心很好吃,可惜那次太着急了,也没吃上。” “下次我带一些。” 一个清朗低醇的男声。宁言瞬间愣在门口,她看见宁曼坐在谭柘身边,笑意盈盈。 宁曼的钻石耳坠闪出璀璨光芒,刺得宁言眼睛生疼。 “啊,这是我妹妹宁言。” 宁曼没想到宁言竟然一身校服就来了,嫌弃的脸色一闪而过:“高三了。着急回学校呢。” “就是成绩一般,耽误半天没事。”生怕让谭柘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意,许仪娴说:“小谭啊,除了她爸爸着实不能来,曼曼家里人你都见过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见令尊令堂?” “我尽快安排。”谭柘礼貌地回复。 宁言的头一低再低。 原来姐姐和谭柘早就见过!他既然是评委,肯定对那次第一的姐姐印象深刻。 所以今天相亲才那么顺利。 宁言悄悄看谭柘。 昨天与她接吻的唇此时微微抿着,不苟言笑得极其清冷。 昨日近在咫尺的面庞此时如隔山海,疏离得近乎冷漠。 他没有看她,耐心回复母亲与姐姐的每一个提问。 过去三个月,宁言发了疯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此时他亲口回答,她却不敢听。 “宁言。”母亲在桌下拧她的胳膊,示意她别装死。 “呜。” 疼得想哭。宁言看见谭柘面露疑惑。 她真不该出现在这场双方合意的相亲会上。 “我,我下午有课,我先回学校了。” 倏地站起身,宁言往屋外走,又停步回身说:“妈妈,姐姐,姐夫,祝你们午餐愉快。”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