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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发出来的声音吗?这么娇这么媚,还缠着他。 周霆礼面上也有些挂不住,这声音他听过,严杏叫床就这声音。 随手再点开一个,就是严杏和周霆礼被劝下台时的主桌小视频,严杏笑得脸红红,和周霆礼说着什么,手已经往他裤裆抹去,随时要解他的裤子。 接下来好几段,不同人拍的,其中还有切蛋糕环节,严杏随手将蛋糕拍周霆礼他叔脸上了,笑嘻嘻的。 画面一转,宴席将散,两人又在台上亲得难解难分,他捧着她的脸,偏头亲吻着她,他的下颌线条优越。屏幕拉近,好似还能看见舌头交缠的样子。 吻得色气得不行,就差当场开车上高速。 严师奶和周母所言非虚,甚至为了两人好受点,还往好了说。 严杏觉得自己要疯了,连忙捂住了脸,天呐天呐,把她拉出去活埋了吧。 周霆礼醒过来头还疼,现在看了些只觉得头更疼了,他伸手扣下严杏手中手机,不想让她再看了。 把手机还给周母,保证道:“日后轻易不饮醉了。” 他又宽慰两边妈妈,“是人都健忘,再过几日就忘记了。” 这话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怎么可能忘记,实在太精彩了,这些小视频分分钟等到两人生孩子,还能被好事贪玩的小辈翻出来给他的孩子看。 …… 这些劲爆小视频在亲朋好友小范围传播,不知怎么了就从传到了米娜那,震惊她的不是二人的行为,而是周霆礼竟然订婚了,还是和那个骚得不行的土包子。 吴牧之恰好就在她身边,她气得直冷笑,“霆礼订婚你都瞒着我?你们男人怎么都一路货色?就好这口!” 吴牧之的确瞒了订婚的事,后面一句把他惹急了,“什么叫这一口?阿礼钟意又不是我中意!” 米娜将手机甩了过来,“你听听她的声音!” 米娜矫揉造作地学着严杏的声音:“阿礼,我还要~我还要~再亲亲我嘛~” 她变了脸:“呸!一个土包子。” 吴牧之点开,看见了好友‘精彩’的订婚宴场面,他先是在温泉旅馆无意之间见到了裸身的严杏,现在又听到了严杏这种类似叫床的求亲亲的声音。 他这下对阿礼这家伙还挺‘性福’的认知又添了一层。 “我真的快疯了!”扑打在客厅的沙发上,米娜咬牙切齿,“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好过,阿礼是我的!” 吴牧之立时摘出自己:“我不和阿礼作对,你要搞他的话,什么都别跟我说。” 米娜循循善诱,意图将他拖上自己的船:“我找些药,阿礼归我,那个骚婆归你,做不做?到时说是仇家下药就行了。” “痴线!“吴牧之一听炸毛了:“男人的审美不是千篇一律啊,我不好严杏这口。再说了,还给阿礼下药,忘了你和他是怎么分手的么?” 他不想再和蛇蝎心肠的女人待一处了:“好家伙,你不是药神谁是药神?” 米娜见吴牧之走了,她兀自撇嘴:“怂包!你不做我做。” …… 经历了大型社会死亡现场后的严杏吃罢午餐被周霆礼留在502时,她依旧闷闷不乐。 周母周父识相地说要出门打麻将,给二人独处空间。 周霆礼要补觉拖着严杏让她陪他睡会儿,捏她恹恹的包子脸:“别想了。或者你这么想,不是你一个人社死,是我们和两边父母六个人,要出丑一起出丑。要一起富贵的一家人,怎么能不一起出丑啊?” 偌大的包袱一下被周霆礼除以六,严杏心里稍稍松快,又嚅嗫着说:“阿礼,你要是不和我订婚就不会闹这一遭了。” “胡说什么!”周霆礼把她抱上床,她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他很满足了:“我巴不得早些订婚呢,这样我就不怕小熊你被人骗走了。” 严杏窝在他怀里懒洋洋的,不说话觉得这样也很美好,周霆礼对一个细节很好奇:“你说要吞剑,怎么就来解我的裤子?” 严杏欲哭无泪:“不要说了好不好?” “阿杏对‘剑’的要求很高呀。”周霆礼笑得很坏,手掌探进严杏的上衣里摸,他去舔她的耳朵,“表演给我看好不好?好久没做了。” 90 阿礼我只要你(H) ** 好久没做了。 周霆礼低喃时话音说不出来的欲,严杏也馋他身子,被摸时,转过头去和周霆礼接吻,轻轻含住温柔地吮吸,她想慢慢来他倒很猴急。 一翻身将严杏压在身下,互相牵扯着除衣服,直至赤诚相见,周霆礼要严杏时要的急了些,比起往日,他在床上的控制欲更强,手段更粗暴。 严杏被弄得不要不要的,脖子微仰噙着泪花,艰难地呼吸,手指攥住床单求他轻一些她要被弄坏的呀。 她越喊不要周霆礼搞她搞得越凶,弄了一阵严杏后要她‘吞剑’,吞得不好的话,要受罚。 跪坐在床面上的严杏两颗饱满的乳颤颤,浑身肉感,又白又欲,周霆礼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上她时又湿又窄,摁着她弄时满手软肉,怎么弄都渴她,都不过瘾。 严杏正握着周霆礼的肉棒,一寸寸纳入口中,刚刚被他插过,紫黑色的棒身都是黏液,她色气地伸出小舌头在上面打转:“阿礼,舒服么?” 周霆礼受不了她眼神湿漉漉的勾人样儿,跟妖精似的,弄得他险些缴械,他摁下她的脑袋,让她专心些,“让你日日都‘吞剑’好不好?骚小熊。” 严杏被顶到喉咙口,都是他的味道,她只觉得后面的小肉洞饥渴地收缩,想塞点东西进去填补,想被阿礼好好地疼。 欲求不满地摇屁股,周霆礼就知道,轻拍严杏的臀瓣:“想被弄?舔好了就弄你。你真的好骚,流得都是水。” 他提议:“买只大大根的假鸡巴弄你好不好,日日插你的小骚穴。” “不要呀。”严杏的眼神痴缠着周霆礼,全身心征服被他征服后的依赖,“我只要阿礼,只要阿礼弄我。” 周霆礼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揩过她唇瓣上逸出的一根银丝,“真乖。” 自订婚后,严家对严杏一礼拜七日有四五日宿在502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时之间,卧室床头的避孕套消耗甚大。 周霆礼过上了有肉吃、有人管、有老婆爱的三有生活。 严杏订婚之后,周霆礼添了名正言顺这一层,对严杏超好,时常看见小俩口赖在沙发上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不完的话,又对彼此咯咯咯地笑。 严师奶总觉得严杏订婚后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般莽撞幼稚,到底成了家,举止稳重许多,那腰臀线好似也起了变化,欲了很多,自带一股风韵,殊不知是男人日夜浇灌出来的美艳。 每年六月是周霆礼最忙的日子,他和吴牧之要整理店面账目和营业文件,尤其今年又添了东市汇星坊的蛋挞店和别处商圈的商铺,账数复杂又庞大。 周霆礼要返南市几日,严杏要上班,小俩口要分离几日,离别那夜自然分外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