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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帮到你们的都会去做。” 这是要做交际花的意思啊。 听得吴牧之大怒,“别。你别想这些,我们堂堂正正做生意用不了美人计这招。还有,你别和我说这个,要我依样画葫芦和周霆礼复述,引他心疼你,这个传话筒我不做,拜托你自爱一些可以么?” 米娜心下有了一计,嫌吴牧之没魄力,“我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 2.7K,二合一。 晚安~ 47火上浇油 ** 东市坐高铁到厦门站,直达厦门岛内是五个小时. 严杏一行四个人,两位导师加上她和高子瞻,早上十点十五分出发,周霆礼因为要谈事次日才出发。 临行前在严杏的卧室里,周霆礼坐在她的小书桌上,两条长腿晃荡,和她三令五申,“严杏,少同姓高的眉来眼去,你知道他背后在做什么么?” 严杏耳朵快长茧子了,对上周霆礼时,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她真是个色女,说话时总要往他胯间看,看了一眼移开又忍不住再看一眼,他既然说了她就大发慈悲地问问,“他在做什么呀?” 殊不知这一问就上了他的当,浓眉微挑,男人的俊脸微沉,“问什么?这么关心他,你有主的知道么?” “……”严杏小拳头往熊熊公仔上挥了挥泄气,这人真讨厌。 …… 在南大附近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段开夜店,总得关系过硬,有人罩着。 秦启这人,周霆礼见过一次无心再见第二次,这人言谈举止都透露着不靠谱,翘起的腿一抖一抖,眼睛四处乱飞,没个长性定性,届时被连累得不得好死都算轻的。 今日,周霆礼通过别人的引荐又见了一位,虽然这人和政府的关系绕山绕水隔得十万八千里,但是为人健谈风趣,加之又在清吧,音乐娓娓徐来,他不急着回店里多坐了一会儿。 吴牧之忙着和汇星坊的物业商量施工队进场装修的事宜,今日没来。 正聊着天,周霆礼的手机响了,未知号码,他以为是推销,接起来时却是女声,凄厉的啊了一声,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米娜的声音响起。 他皱眉,“米娜?” 米娜的声音慌张到极点,像是随时要哭出来,“阿礼!阿礼!救救我,希尔顿!5503!” 周霆礼一听,立时反应过来打给派出所,说是该酒店5503房有人正强迫妇女。 电话刚挂,周霆礼顾不得许多,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和约的人提了一声,匆匆忙忙跑去停车场取车,跑动时男人的衣摆都带风。 兰越大厦希尔顿,坐电梯直达5503所在的楼层时,警察还没来,周霆礼已是煞气滔天,凌厉的下颌线条越收越紧,他敲着门板怒喝,“姓秦的!开门!” 引得正在打扫的房间的阿姨望过来,拿起对讲机通知前台。 听见外面咆哮的声响,秦启正压着米娜乱揉一通,他午餐时饮酒现时有点上头,他低头拱上她的唇,嘟囔着别管他。 米娜抚上他的脊背,“那你是火上浇油呢!” 她说话声音娇柔,在他耳边徐徐蛊惑,“过一会你就去开门。” 这边周霆礼发了狠,攥成拳头的手臂猛撞门板,“再不开门我就踹了。姓秦的,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正想踹门,秦启却从里面拉开了门,他头发乱糟糟的,满身酒气,满脸的不耐烦,“什么事啊?” 他揉揉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周——周——”他忘记他的名字了。 周霆礼猛地一挥拳头把秦启打得趴俯在地毯上,鼻间窜着血,他进房时米娜抱着腿缩在房间角落瑟瑟发抖,见他来了立时扑进他的怀里,她的衣衫不整,被撕碎的上衣下未着文胸,两团白乳一颤一颤的,她哭得梨花带雨,“阿礼!阿礼!我、我好怕,救救我!” …… 周霆礼带着米娜到地下停车场时,她粉腮挂泪,惊恐不已,跟着他寸步不离,像只跟着母鸭子的小鸭子。 她衣衫不整,他移开眼睛,在后座取了备着的外套递给她,“披上。” 米娜坐在副驾时,还是掉着眼泪,拎着的手袋因为慌乱未关,她没抽纸巾擦泪,仍眼泪淌满小脸,望着他时眼角眉梢都是红,泪眼朦胧。 周霆礼最烦女人哭,扶着额头很是无奈,他口气不太好,“和他出来玩,你是不是嫌命长?” 米娜用手背抹泪,自暴自弃地嚷道,“你都不要我,你管我跟谁玩?” 听得周霆礼长呼一口气,正想说少他妈牵扯他身上离了他还不活了?米娜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出来受了极大的委屈,“你和牧之不是要和他合伙嘛~我想着说帮帮你们的。没想到……没想到他……” 48这是谁的 ** 按照米娜的讲述,她因为周霆礼对她的冷硬拒绝,秦启约她吃午餐,她想着能帮他做生意,答应了他,没想到他是个变态,将她灌酒灌得浑身软弱无力,强行带到酒店房间要侵犯她。 米娜啜泣着吸吸鼻子,“我最危难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只想着再见你一面也好。就打了你的电话,我觉得、觉得全世界只有你能保护我。” 听得周霆礼气不打一处来,烦躁地想打开米娜的脑子看看里头装得什么,他语气更不好,“别说做生意得堂堂正正,我不屑于使乱七八糟的招数。你但凡脑子拎得清,就该知道,一我和你没任何关系不需要你自以为是的帮助,二就算是天皇老子,谁都不值得你甘愿委屈自己奉献自己。” 他疾言厉色,米娜泪眼朦胧地看他,说着又要嚎啕大哭,周霆礼轻揉眉心,发动汽车,他强行冷静下来,“我送你回吴牧之的公寓,你睡一觉就好了。秦启的事你别管了,我来教训他。拜托你,在外多少要有点防范意识。” 米娜泪珠挂粉腮,“我、我以为就是吃顿饭聊聊天,没想到他对我下了药嘛~” 握着方向盘的周霆礼忆起往事,姓秦的会下药她也会下药,现在是药王遇药王,心思一转,他敛了自己讽刺的心思,米娜都这样了没必要。 米娜不愿回吴牧之公寓,说是他不在她一个人害怕,也不愿去‘染’的办公室,说夜店迷丽的环境让她要发疯,周霆礼靠路边停车,“你说个地吧,我送你过去。” “你去哪我去哪。”米娜说着又要掉泪,哽咽道,“我真的好害怕,霆礼你不要这么狠心丢下我。就算我拎不清,以为能帮到你,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呀。你知不知道?刚刚在酒店,我想着你若是不来,我就从十二楼跳下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