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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止的手落到她的侧脸上,手指下的肌肤冰凉而顺滑,像是在摸一只瓷器:“这话说的,我又不能强奸你。” 这人也是的,坏也是他,好也是他,他又不是没奸过,现在又在这里说漂亮话。 思琪改而捏住他的中指,晃了两下,想了又想,竟然有点儿舍不得:“但是我想你陪着我睡觉,可以吗?” 陆行止刮一下她的鼻头,主动躺到床上去,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去洗澡吧,爷今天给你暖床。” 思琪裹着浴巾出来时,床上的男人裸体夹着被子,肩膀和大腿上的肌肉线条完美的展现出来,她靠了过去,听到男人小小的鼻息声。 细碎的快乐,像是泡沫一样,咕噜咕噜地从心底接连不断地冒了出来。 思琪解开自己的浴巾,把水灵灵的自己取代了被子,塞进他的怀里。 思琪睡了一夜的好觉,后半段开始做起了春梦。 强有力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让人在逼仄的环境里呼吸困难,思琪焦急而难受地喘了两下,男人的手抓在她的奶子上,揉得汹涌澎湃,腰部似乎悬空起来,她的腿心凉了一下,又有微热的气息子啊上头吹了两口。那处敏感的翕合一下,随之是两根手指,颇有技巧地在肉缝里头剥出圆润的珍珠,那处被他玩了一两分钟便充血起来,肚子下面泛气了痒,痒得她受不住地往上挺胸口。 男人在迷雾中轻笑一声,道:“放心,都会照顾到的。” 随后她的奶子便进入一处软糯湿滑的地方,乳头被坚硬的牙齿叼住,思琪嗯哼一声,觉得不够,迷糊着道:“用点力,弄疼我。” 那人很听话,大力地搓揉起来,思琪感觉自己湿透了,额头上也起了潮汗,主动张开了腿要去盘对方的腰。 然后她就被痛醒了。 陆行止俊美的五官悬在上头,头发乱糟糟地,倒是有种凌乱的性感。 一滴汗水从他的脸颊上往下滚,陆行止的喉头滚动一下,面色吃紧:“喂,放松点,你要把我夹死了。” 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了,思琪往旁看了看,雪白的窗纱后,还是半青的天色。 借着床头灯往下看,薄薄而匀质的阴毛下,小穴被他的龟头撑得快要爆开。 陆行止还要往里面推,思琪哑着嗓子脆弱地叫了一声:“啊....慢点,慢点,会撑坏的。” 她不说还好,越是这样说,陆行止的精关几乎快要守不住。 “你这小逼,真是害死人。” 陆行止妥协着停了片刻,调理着自己的呼吸,然后抽了枕头垫到思琪腰下:“乖,把腿再打开一点。” 思琪敞开了腿,她看着自己大腿飞在空中外开的姿势,又是痛又是渴:“你看我像不像青蛙。” 陆行止狠狠地抽她的屁股:“别说扫兴的话!” 说着去剥她的肉珠,狠命地掐她的臀部和奶子:“喜欢我用力点,是不是,动一动骚一点。” 陆行止的手肆意地在她身上作乱,思琪嗯嗯啊啊地叫,低迷的音调里充满了痛苦,陆行止往下摸了一把,淫水沾了他一手,于是腰间款款地往前推,好歹把整根东西送了进去。 这一次,他特地仔仔细细地问,无时无刻地观察她的反应,在找到她的兴奋点之后,便再不客气,单手死摁住她圆润的肩,腰胯涌动中狠狠地插进去。 ____ 你们对思琪好像不是很热情嘛 第11章游戏<思琪(艾玛)|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11章游戏 思琪到了后头,挣扎地特别厉害,双手用力推拒陆行止的肩膀,两条长腿奋力的拧动,然而不论怎么拧,体内的东西像是要把她劈开插开,似乎一直捅到喉咙处。乳头涨涨的,屁股在剧烈的撞击下也是麻麻的,她觉得好难受,声音里带着难忍地哭腔:“你....啊...啊....你出去啊.....” 陆行止当真地停了一下,然而摸到下面,性器连接处满是黏腻的淫水,于是他心里有了数,故意停在这里,抓了思琪翘挺挺的奶子把玩。思琪嗯哼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带着一片朦胧的慵懒:“喂....” 陆行止发现她越看越顺眼,摸在手里舒服,听她叫更舒服。 还有她的小逼,真是很好肏。 他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把她的嘴搅得合不拢,口水从唇角狼狈的流出来。 “叫我干什么?” 他的手指深插到了喉咙,思琪呕了一声,然后主动吸住他的手指,用拿水莹莹雾蒙蒙地眼,催促他继续。 “真疼还是假疼啊?” 思琪是真疼,但也是真爽,于是摇了摇头,脚趾头在他的臀上勾人的滑动。 “欠操的玩意儿!” 陆行止改成跪坐的姿势,一把推开被子,把盛思琪的上半身顶到床板上,单手撑住她的腿心往上折,他现在插得顺畅了,有心叫她迷恋上他的床上功夫,于是屏着自己的呼吸节奏,时快时慢地折腾她。 一场床戏下来,思琪几乎是九死一生,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身下的床单皱巴巴地,屁股下面已经湿透了,她勉强挪了一个地方,那处也是湿的。 陆行止冲完澡出来,碎发上滴着水,精神抖擞地把人抱起来送到自己的房间,一时间大方得不得了:“要是实在起不来,今天就放你一天假。” 一个月后,陆行止的新片正式上映,在电影首映会上,蒋贝妮主动坐到他的隔壁。 片名是,讲述一个男人从青年开始蛰伏到中年,血腥而残忍地把五个仇家花式解决掉。在复仇的过程中,迎来了一个又一个迷幻般的高潮。然而真正的高潮却在最后两分钟。这个男人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他从昏暗的巷子里走了出来,落下的脚印是血红色,随之被雨水冲走。他于凌晨两点走到一处别墅下,他的心理医生接待了他。 他问他:“关医生,为什么我还是感觉不到解脱,为什么我还是很迷茫。” 关医生坐在一片赤红的背景墙下,看不到头脸,端着咖啡杯的手有些颤抖:“因为你并不是A。” “十年前,你在车祸中成了植物人。是我用精神药物让你的原本的人格彻底消失,催眠后换上现在这个我需要的人格A。” “你只是我复仇的一个棋子。” “这个世界上,本没有A的存在。” 屏幕忽然一黑,枪响从寂静中刺了出来。 一双沾满血液的皮鞋从玄关处出来,男人穿着连帽的黑衣服,半边脸上沾着喷溅上来的血水,他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