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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逡巡打转,小穴被戳开,长指顶入。 谢妍努力想挤出那根手指,男人却抠得更深了,叫湿软夹着,几下之后便见昨夜射进去的浓白,在美人身子深处温上半宿,散着热气流在她股间。 “东西没吃下,也该罚。” 不待谢妍转身,那人温热的身体又贴上来,她隔着未解开的衣裙也能感受到他肌理分明的滚烫胸膛,他褪了她的衣服,密密的吻落下。 她的臀缝处抵着男人粗大的性器。 摄政王一只手攀前来,粗暴地揉上她的奶子,她早就被他的一根手指搅出了水儿,肉身相贴,更是情动。 他从后肏她,水泽泛滥的交合处软嫩,娇滴滴地吸吮他的肉物。见她肥嫩的臀儿上泛红的指印,又忍不住思及臀肉溢出指缝的触感来,见美景如此,忍不住压在她身上肆意顶撞。 谢妍舒服得快哭出来了,殿下的全不是温柔似水的男子,可那粗暴和承德殿那位不同,是强壮有力,不管不顾。 餍足的摄政王殿下果然面色极佳,还亲手喂白粥给她喝,她含着调羹发愣,见远远地陈医女走来,捧着热腾腾的避子汤,跪下奉上。 “娘娘,汤药不可漏忘。” 那碗汤水明明是方下了炉子,热乎乎的,谢妍却觉能让自己清醒者,无出其右。 她含药在口中,药汁是极苦涩的,一边的殿下捧着一碗蜜饯果子只等她喝完。 摄政王殿下,竟是知道谢夫人怕苦的。 陈婉兮想着,又仔细端详病榻上丽人的脸庞,她不是头一次见谢夫人,却依旧觉得惊艳。这位谢夫人生得极美,倦倦地斜在垫子上,素面朝天,依旧美貌逼人。 杏子似的眼一瞧便要人命似的,连摄政王殿下都做了其入幕之宾,要不怎么说红颜祸水呢? 只惜以色侍人,殊难长久,眼看盛宠之下,他日东窗事发,一缕香魂散了也无人问津。 婉兮自忖是姑射王殿下心腹,也未尝见过他如此沉迷女色。若殿下真心爱慕,等天子驾崩再立谢姬为夫人,也无不可,毕竟陛下已是数着日子过了;可他连三五个月都难熬,足见这谢姬确有几分勾人本事。 谢妍咬着蜜饯心不在焉地看姬旷捎来的话本子,而他在一侧的案几旁皱着眉头翻看文书。 她想她是喜欢这位殿下的,殿下几次救她,可……若和他站在一起实在太过遥远,那么她还是选择更爱自己一点。 ---------作者233333-------- 2.14情人节快落!!!! 阿妍其实是个只想苟住回家的弱气小可怜嘤嘤嘤 11. 谁见江南憔悴客< 劳劳亭(H)(张秋池)|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11. 谁见江南憔悴客 林内官去后,整个邺宫内都更人心惶惶了些。皇帝转醒后自是龙颜大怒,元月初五宣诸大夫上朝,诏廷尉严查此事。廷尉对曰:“阉人之死,轻若鸿毛,陛下何劳心?令其尸骨归故乡,抚其萱亲,可乎?” 皇帝姬兴旋而起:“巧舌如簧!尔竟敢这样说阿勋……” 忽有一人出列,春青诸侯衣冠,他喝道:“皇上乏了,还不快服侍他歇息。” 新任的内官闻摄政王号令,忙不迭地扶着激动的皇帝下去。 等那跌跌撞撞的人影过了,方才恳着头的众臣复抬起头来。 “陛下愈发糊涂了,竟为个内官死活闹到前朝来。”廷尉立起身,扶正冠道,“殿下仁厚,我等皆仰赖殿下。” 姬旷露出一丝笑意,道:“今日诸位原当休沐,却起了个早来瞧我家堂兄的笑话,寡人便作主散朝罢,何如?” 明堂之中诸臣工皆下跪称诺,山呼千岁。 姑射王看着跪成一片的臣属,他的先祖因母族低微,早早就藩去了姑射,世代演兵事攻伐,虽则军权财权在握,始终难以服众,哪怕先帝是个无能之辈,哪怕今上资质平庸。 而今日,天下之主的臣子齐齐对他下跪。 在天子的王座下。 “林勋……”谢妍同阿晚正在一道喝茶水,两人坐在廊下,恰有冬日阳光罩下,“陛下会怀疑到咱们身上吗?” 阿晚放下茶杯,悄悄附耳道:“奴问了,说是除夕那夜,林勋先后去请了您、陈夫人、林夫人和徐夫人,”她见谢妍脸色难看起来,连忙又道: “四宫,皆称未见着林勋。” 谢妍瞧着园中新开的梅花,那宫粉方打苞,怯生生的。 “阿晚,从此我……怕是无法回头了。”她道,“那日我侍寝是死、抗旨也是死,求殿下杀林勋只恐还是死。倘若真的败露,摄政王殿下念在露水情缘的份上,必不至于对我家人落井下石;至于你,我已求故秦夫人心腹、今之苏夫人,你可去她手下当差。” 阿晚有些怕:“林氏一个宦人,当真这样要紧吗?” 谢妍摆弄着茶杯,回想起昔日侍寝时分,皇上同林勋间的神色,低低应道:“是啊。” “也难怪,这宫中夫人皆以陛下为不君。”阿晚道,“人人都越发冷清瑟缩了,陛下瞧着提不起劲,有龙阳之好也难免嘛。” 谢妍被她逗乐了:“你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浑说什么呢。” “什么浑说,今日元月十五,娘娘是不是又要……”阿晚笑,“可怜我,都多久没和娘娘一道卧谈胡侃了。” 邺城临云水,河岸边的灯节素有“繁灯夺霁华”之名,姬旷说要带她去云水畔上元灯会走走。 “这如何使得?殿下今日可有宫宴。”谢妍着实吃了一惊,经阿晚一提,她倒是想到殿下下了宫宴要来寻她,却没想过还能出宫去玩。他垂着眼,手掌在她长发上摩挲着,“左右我已向圣上称病,你只说去不去。” 他不去,遂有十之七八王公大臣称病不去。 一个是朝阳,一个是夕阳,她毫不犹豫地选择随他溜出宫。 于是车架摇摇晃晃地驶出宫门,她从马车的窗户中回头望着那道巍峨的宫墙,弯弯曲曲的环在业山山脚,宫门峥嵘,重檐歇山,和两年前入宫时怀着忐忑心情所看见的景象别无二致。那时她方及笄,天真稚气,还对自己未来的夫君有所期盼呢。怎能料想如今竟然敢于秽乱宫闱,同一个有司马昭之心的男人有了首尾。 风尚料峭,正是落日熔金时分,暮云合璧,细细给业山上的宫阙楼宇描摹了金红色边,巍峨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