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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根据长青对日轮刀的要求调整了,使用起来更加顺手。 以前可以丢出日轮刀把鬼砸毁容,现在可以同时丢出逆刃刀和日轮刀把鬼砸死了=v=。 苦无和手里剑分别做了十枚。 奴良滑瓢好奇的拿起一个手里剑看了看:“我记得这不是那什么忍者的武器吗?长青你小子以前该不会是个忍者吧?” 他原本只是开个玩笑,熟料长青极为自然的点点头,反问道:“不像吗?” 奴良滑瓢:“……” 像就有鬼了啊,你小子满脸都写着软硬不吃,哪里像是能自然而然融合在任何地方的忍者啊? 长青在狭雾山待了将近两个月,也是时候离开,他下午便收拾好行囊向鳞泷左近次和真菰告别,打算趁着夜色一边巡逻一边赶路,这样不耽误时间。 长青严重警告奴良滑瓢赶紧在他离开后换个地方白吃白喝,不然他就要在木屋外贴上奴良滑瓢和野猪禁止入内的标语了。 原本就是觉得长青好玩才一直留下来的奴良滑瓢摸着下巴思考了一阵,打了个响指:“那我跟着你后面走好了。” “不行,我没那个闲心到处帮你付钱,还有你不用管奴良组了吗?” “我都退休很久啦,鲤伴才是总大将,”奴良滑瓢叹了口气,悠悠道,“要是没有意外的话,我现在原本都该帮鲤伴那小子带孩子的……” 长青愣了愣,忽然想起以前奴良鲤伴在看到产屋敷夫妇时的眼神,他猜测道:“他结过婚吗?” “嗯,和一个叫山吹乙女的妖怪,那孩子……”奴良滑瓢磕了嗑烟杆的灰烬,叹息道,“失踪很久了,鲤伴一直在找她。” “这样啊。”长青没有接着问下去。 有些难以想象像奴良鲤伴那么洒脱的人居然那么早就结婚了,虽然不知道他妻子时是为什么失踪,奴良鲤伴也不像是会伤害心爱之人的人。 人家的家事他不好管,以后行走四方时他也帮着打听打听吧。 奴良滑瓢看着长青,挑眉笑道:“看在年龄的份上,你叫我声爷爷怎么样?” 长青:“你妄想。” “啧,你这就没意思了,一点都不懂的尊老爱幼。” 长青心想我也该属于被尊的好吗? 奴良滑瓢还是有个正经的,他不耽误长青的事情,自己跑去找以前的老朋友喝酒去了。 长青跑的太快,刚好和一封他期待已久的回信擦肩而过。 离开狭雾山后,长青一边斩鬼一边到处找适合开店的地址,心里全是他的奶奶茶火锅炸鸡,还有鬼杀队的情报屋。 这小子蹿的太快,一个星期足足砍了三个鬼。 给他送信的那只乌鸦飞到狭雾山后又一刻不停的到处飞了四五天,每一次都擦肩而过。 就在乌鸦都快撂挑子不干了的时候,一个刚和长青接触过的隐见到了这只可怜的乌鸦,帮助他找到了差点又离开这座城市的长青。 “主公给我的信?” 长青一听,连忙从气喘吁吁的乌鸦接过信封。 信封上写着千手长青亲启几个字,但却不是产屋敷耀哉的笔迹。 长青直接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把信拆开。 刚扫了一眼,长青的瞳孔边骤然一缩,整个人周身的气质都变了,把隐和乌鸦吓了一跳。 “长青君亲启, 收到你的信后,我本想立刻回信,奈何这副身体实在是拖了后腿,我的病情突然急速恶化,这些天都缠绵病榻,只能请天音帮我代笔……” 第57章 半山坡的草地上, 隐抱着手臂等在那里。 他担心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个身影,却又有些害怕犹豫着不敢上去去安慰几句。 自从收到那封信后,白发少年已经一动不动的在大石头上坐了好长时间。 他似乎是在眺望山下的风景分散心思,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在思考。 “哎, ”隐叹了口气, 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心想, “哪怕是无所不能的柱,终究也才十几岁啊。” 得知主公突然病重的事情,还是会受到打击的吧。 他都吓了一跳,更别提对主公那么尊敬的柱们。 长青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乌鸦君无聊的一直在天空中盘旋,甚至和一只猫打架赢得了一块鱼骨头。 乌鸦君打完架回来一看, 长青还在那里一动不动。 乌鸦君胆子大了起来,它飞到长青头顶上站着,甚至吃完了那块鱼骨头, 可是长青还是毫无反应。 乌鸦君吓了一跳, 连忙飞到长青面前仔细一看, 这才发现长青神色眼神飘忽的盯着前方。 他果然不是在看风景,而是在发呆。 乌鸦君:“……” 混蛋把担忧还给它啊! 莫名其妙被自己的信鸦扑了一脸, 被迫从思考中回过神的长青一脸懵逼:“怎么了?别胡闹啊!”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完全不会发觉外面的时间过去了多少, 那边的隐已经等的开始第三轮瞌睡了。 长青好不容易抱住愤怒的乌鸦君, 无奈道:“我在思考很严肃的事情……”顿了顿, 长青忽然叹了口气, 摸着乌鸦君长长的羽毛, 怅然道:“你不用明白这些还真好啊。” 产屋敷耀哉的事情, 长青不是被打击到了, 他是在思考解决办法。 这种类似于诅咒的疾病,医术起不到什么作用。 长青不是医疗忍者,他现在也没有足以支持他去现学医疗忍术的查克拉,但是别忘了,长青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可是忍界第一的医疗忍者啊。 “忍界第一”的含金量非同小可,从古至今得到过这种名号的屈指可数。 如果千手纲手在的话,哪怕破解不了诅咒,也绝对能大大增加产屋敷耀哉的存活几率,给他们鬼杀队对付鬼舞辻无惨留下时间。 现在千手纲手不在,但是非常凑巧,某个总是喜欢把自己弄一身伤的家伙曾被她结结实实的塞了一兜子存放有各种她亲自研制的特效药的卷轴。 长青站在巅峰后就没怎么受过伤,时间太久远,导致他差点忘了这些东西的存在。 “我年轻的时候总是心急气盛,要么迟早有一天把天都捅个窟窿,要么把自己摔个粉身碎骨,要不是有人一直拉着我不肯放开,要不是一直有人护在我身前,没等我长大我早就真的粉身碎骨了。”长青抱着乌鸦君,忽然间有些感慨,“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他们告诉我人活在这世上的意义,不单单只是要争一个胜负。” 他在木叶走过的路太长。 不管日后那些人都变成了什么样子,有些甚至已经面目全非,但他们都曾是长青真的爱过的人。 以前每一次受伤,只要纲手在长青总免不得再受一顿皮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