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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碧,在西边,靠近缅甸,这座铁桥现在还在。” 段绒听的颇为遗憾,“早知道去看看就好了。” 可惜她现在已在海上飘摇,隔了几重山水。 周难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一座大铁桥,还没电影里的好看呢。” 段绒给他气笑,心事说给水牛听,周难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大水牛!她裹着自己的小毯子远离他,继续看电影。 周难仍旧坐在原地,倚着靠垫微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般,她看完了电影觉得肚子饿,又蹭到了他身边,故作殷勤地将毯子抖开给他披上。 “周难,你肚子饿不饿?” 他翻了身背对着她,吐出两个字:“不饿。” 段绒不屈不挠,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迫着他和自己面面相对,“可是我饿了。” 他还能怎么办呢?周难起身去打电话,询问餐厅后转身和她说:“餐厅里只有沙拉了。” 段绒眨着晶亮的眼睛点头,周难订了餐,回来时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小猪。” 服务生送餐的速度很快,段绒翘首以盼,仿佛已闻到了香味。 鲜虾柚子沙拉,柚子皮制成食器,段绒舀了一大口送进嘴里,柚子酸,鲜虾甜,她还尝到了碾碎的坚果。 她向周难比了一个大拇指,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他只吃了半口,不是很喜欢这种酸甜口味。 段绒将一盘沙拉吃的干净,知道他不怎么喜欢这种味道,故意凑上去吻他,周难左闪右闪,她捧着他的脸,亲了个结结实实。 他勾着她的舌,吮咬纠缠,她才知道,原来刚才是诱敌深入,在他腰上掐了一记以示警告,周难抱她更紧,唇边噙着得逞的笑意。 怎么会不喜欢,沾上她味道的,他都喜欢。 吻到最后,她的唇微肿,脸上绯红,埋在他的肩颈小声喘息。他是烈性炸药,杀伤力太强。 “毛毛。” “嗯?” 他搂着她的腰和她说话:“后天我们就到云州了。” 她声音小小:“我知道。” “我父母常年在国外,关系也不亲厚,家里最难缠的是我哥哥,你不用管他。” 段绒笑了,她发现每当提起哥哥时,周难便不复平时的八面玲珑,说的话做的事总带着些别扭。 “你哥哥是个怎样的人?” “讨厌,难缠。” 比段继尧更讨厌,更难缠,这是周难的腹诽,他可不敢说出来讨打。 段绒用手贴着他的额头,笑中带着狡黠,“难得看见你这样。” 他拉了她的手和她额头相抵,声音有些低,“总之,你不要管他,他为人板正,要是说的话不中听,你不往心里去,只管告诉我,我有办法对付他。” “我才不会,我又不像你。” 船上的生活很是惬意,少了电灯泡的打扰,周难可以随时做爱做的事。 偌大的房间内回荡着喘息,段绒趴在枕上轻颤,他的动作重,有些不管不顾,也不是不舒服,她总觉得像是踩在浪上,心脏颤颤巍巍。 “呜呜····轻一点好不好。她噙着眼泪求他。 他揉着她的软嫩,动作一下重似一下,“不好。” 她小声地呜呜低泣,柔软可欺,却不知更增他的欲望,他的动作更重,段绒嘤咛一声,无力的软倒在枕上。 周难退出时带出了些许体液,他裸着身子去浴室,沾湿了毛巾给她擦身体,段绒蒙着头不看他,像是在生闷气。他在她软臀上拍了一记,惹得她一声娇哼。 周难是个大坏蛋! 大坏蛋套上裤子上床睡觉,把她从床边捞到怀里。段绒脸蛋红扑扑,几缕汗湿的发贴在鬓边,他眼下温柔,将她抱在怀中,如获珍宝。 ----------------- 秃头更新。 我开新文咯, 有感兴趣的去看看吧。 (?????) 蓝色花楹,,蓝色花楹,蓝色花楹第二天早上,段绒报了仇。 周难半卷着被子,腰线起伏如山峦,她难得起的比他早,轻手轻脚地下床,又回头趴在他枕边说话。 “周难。” “嗯?”他的声音像是陷在云里,有些模糊。 她料定他没有清醒,站在床边叉起腰,恶从胆边生,提了脚朝他腰下四寸,不轻不重的踹了一下。 床上的人好像动了一下,快溜快溜! 段绒悄悄的跑出了房间,又不放心的扒在门边偷偷看,周难对她刚才的小动作好似全无察觉,依旧睡得安然,她放下心来,光脚走到客厅,拨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今日的早餐是伊桑烤鸡肉,三个月大的小雏鸡香嫩多汁,餐厅调了三种酱汁,甜酱、青红辣酱和辣番茄酱,她每种都要了一点,吃的不亦乐乎。 她坐在沙发上,或许是知道他在房间,警惕性放到了最低,男人半裸着上身,线条明晰,身材劲而瘦,他慢慢的靠近她,然后忽地出手握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提抱过来。 段绒吓得尖叫了一声,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唇边还带着酱汁,看起来狼狈又可爱。 周难掂着她的臀,吻了吻她的嘴角,而后一笑,“你刚才干了什么?” 段绒实在不擅撒谎,眼神已在乱飘,嘴上却还要倔强,“干··干什么了。” 他抱着她往房间大步走,“不记得了?不记得咱们重温一下。” 他将她抛进尚带着余温的床,然后欺身上来,他的吻带着几分狠意,迫着她唇间溢出几声嘤咛,她在情事上总带着几分孱弱,他三两下剥下她的睡裙,随手抛在了一边。段绒伏在枕间,身若玉桥,有皙白的背修长的颈。 他握着她的臀,缓缓地抵进去,在情事上,或快或慢都有别样的感受,那湿热紧紧地吸裹着他,周难捣送着她,拍了她屁股一记。 “呀!”她细细尖叫了一声,耳尖鲜红,“你、你怎么、” 剩下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身后的人却还要扮天真,“毛毛怎么了?咱们不是一起重温么。” 这种事有什么好重温的,她又羞又气,周难却不肯放过她,不紧不慢的磨着她,饶有趣味似的。 “快~要快一点、”她颤着嗓子提要求,周难一笑,动作果然快起来,段绒缩着身子要到时,他突然全身而退,她眨着迷蒙的眼咬着下唇不知所措,他在她耳边开口问道:“毛毛以后还做不做坏事?” 所谓睚眦必报,段绒此刻才看清,她忍着难耐,扭了身要去踢他,周难握着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拉到身前,顺着刚才的湿滑又肏了进去。 段绒被他那一记弄的到了高潮,眼角溢出泪来,咬着唇瞪他,“你走开~” “毛毛、”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那浪潮又带着她到了另一处天地,手臂环颈已是妥协,鬓间发丝缕缕,颊上升红云。 “坏事还做不做?” “嗯~啊、不、不做了~”她已不能思考,“再也~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