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我去宁波之后,跟她闲聊时坦白了和师父的关系,表露过一旦小高知道了会生气的担忧,让她帮我保密。

    阿T说这都小事,她已经给小高打过预防针了。

    这预防针怎么解释,估计就是跟小高讲我睡男人那点事呗,让他知道这位刚交往就异地的女朋友是只花蝴蝶呗,有啥事都是正常的呗。

    那年月还没绿茶婊这词儿,现在想想,这难道不就是么。

    姑娘们,听我句劝,哪怕你连你闺蜜裤衩子破了几个窟窿眼都知道,在她男朋友问起她过去的时,也请你装作懵懂无知如第一天认识她。

    什么打预防针啊,我知道阿T不是故意的,肯定是出于好心,但就是做了驴肝肺的事。

    这不,小高跟我吵起来了,彼时我也听阿T说,有回小高酒后找她聊天,说喝多了,想的不是我,是她。

    这不吵架留着写对联么?

    话说回到王二身上,跟小高大吵一架后,我哭着拐王二上床,完事后他想回屋睡,被我硬留下来,死死抱着不放。

    就这么睡到半夜,师父突然过来,拿钥匙开卧室门,开灯见床上躺着的我俩,站门口愣了好一阵。

    他很诧异和愤怒,我也一样,在此之前,我并不知他有卧室门的钥匙。

    我俩都醒了,师父摔门走了,几分钟后给我打电话,说:“你让他下去睡。”

    王二听了很害怕,说:“我下去吧。”

    我按住他,“不用,你就在这睡,反正都让他知道了。”

    他很听我话,半忐忑着陪我睡到第二天,直到师父电话打进来,沉着嗓子说:“你让他下去。”

    我迷迷糊糊搪塞:“他在楼下。”

    “你放屁!”

    他这声大吼把我吓得困意全无,也让我清楚听见他的声音就在卧室门外。

    王二慌忙穿上衣服跑出去,我也紧跟着冲出卧室,见师父端坐在电脑桌前嘬着烟,对面还坐着叫梅子的女学生,正尴尬地看着我。

    024 荡妇进化论·八

    梅子是工作室里年纪最大的学生,刚毕业的学姐,因为工作没多久,还没攒够房租钱,暂时借宿在这。她在外贸公司上班忙得很,下班回来洗洗就睡,并不知道我和王二的种种。

    但她现在知道了。

    当天是休息日,平常此时此刻梅子都在跟男朋友约会,师父喊她回来,我想,他是需要一个无关的证人,来看我的笑话,也显示他的地位。

    王二向来软怯,没经过这种风浪,不懂该如何面对,冲出卧室见到老师和学姐,便跑下楼,留我独自尴尬。

    我凌乱着头发和衣服僵在那儿,梅子瘪着嘴看我,神色复杂。

    师父的严肃是我未曾见过的,掐了烟问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想说的?没有。

    对他的不满早在心里积压许多,然这不是我睡他学生的理由,我依旧理亏,可那些负面情绪仍使我态度较差。

    “你想听我说啥?”

    “至少你该说声对不起。”

    “我要是你老婆,那该说对不起,咱俩算啥啊,我睡谁要你管。”

    师父哑口,许是没想到我态度这么硬,又暗暗点了下我俩的关系,梅子应是不知不解的,这下信息量又大了。

    我硬有硬的道理,来的时候他说过,不会干涉我交友自由,约炮可以,能找到男朋友,甚至是结婚对象,在这边安家就更好了。

    是啊,在宁波安家当然好,这样他就能一直和我保持关系,如果我不从,他也有把柄让我从,只是我当时不知而已。

    我猜他一定气急败坏,却没表现出多少,龇着一嘴烂牙笑得鄙夷,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在工作室乱搞男女关系,我早就发现了。”

    到这会儿我还认为他半夜突袭是第六感作祟,因为他很少回家后再出来,就算要来,也会先告知我一声,让我有个准备,比如买套。

    他阐述发现的过程,听得我又生气又想笑,也终于发现他的可怕之处,可怕到有点恶心,还有点变态。

    “我前几天在楼上洗手间垃圾桶里发现用过的套,牌子是第六感,我说的对吧?”

    被我扔进那垃圾桶里套套多了,但每次我都是用卫生纸包好扔进去,且不会放在顶层,会再团几张纸盖上。能被他发现,许是有次我故技重施后,回去干活时发现少了张对比色卡,怎么都找不着,才想起隐约在垃圾桶见到过,便回去翻,果然被我误丢进去。

    色卡拿出来了,那团包着套套的纸团也翻腾到垃圾顶层,我忘了归位。

    师父来上厕所看见那纸团,摄影师的敏锐观察力让他认定纸团有异,也不管脏不脏就拿出来拆开,也就看到了套和一并包在一起的包装。

    我听完一阵嘲笑,回想起关于脏,他一直觉得我很脏。

    有次我刚睡醒,听到他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无比嫌弃的,“哎呦,你的肚脐哦,是真的脏,你们东北人都不洗澡的吗?”

    我跟他解释我肚脐部分皮肤对金属过敏,当时用的腰带便宜,金属腰带扣接触导致发炎,那几块黑乎乎的脏是上的药。

    他不信,还说:“脏就算了,还爱撒谎。”

    第二次他说我脏,是因为我睡的卧室墙角放着一盏落地艺术台灯,一看就放那儿有年头没人碰了,我也没去管,毕竟不是我的东西。他有次过来见那灯落满灰,拎出来一顿擦,边擦边说:“都不知道收拾,你可真脏!”

    那灯他只在擦的当晚扭开看了会书,转头又放回墙角吃灰。

    一个口口声声说我脏的人,却能因为好奇从满是厕纸的垃圾桶里拿出个纸团,还打开看,也是国际驰名双标。

    我不说话,歪头斜眼瞄他,不给他话口,我就想看看,他他妈还有什么话等着我,他一定有些自作聪明的行径用来等着怼我,让我难堪。

    没猜错,他真有,我不给他话头,他又忍不了聪明不为人知,自顾自开讲。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