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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这样戴套。”他如是说。 再见到他已是一年后,我两次考公务员失利,暂时也没找到什么好工作,师父说他被聘到宁波一个三本院校做老师,手里工作一下子忙不过来,让我过去给他当助理,分担他的压力,也算有份工作。 “工作室有地方给你住,吃喝也不是问题,几个学生也住在工作室,你也不会孤单。” 我同意了,从高中起我就很想逃离家庭,逃离我妈的管束,认为这是个好时机,就跟家里提这事。 换做从前,我必然会先斩后奏,走了再跟家里说,但当时我选择跟家里商量,让师父和我妈通电话,详细讲讲我要做的工作,以及宁波的环境比留在同城更适合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发展。 这也是他教我的,他总说我什么事都不跟家里交流,这不好,有啥事跟父母商量一下,不一定会同我想象的那样百分百遭拒,没有家长会不希望孩子有更好的未来。 别的家长或许会放孩子远走高飞,可我妈不会,我妈觉得全世界最好的工作就是公务员,全世界最好的结婚对象就是做买卖的,他是经济基础,我是上层建筑,完美组合。 可我还是采纳他的意见,把想法跟家里坦白,或许我妈也受不了我在家五脊六兽,居然答应了,还拜托他好好照顾我。 照没照顾好我暂且不提,啥事都跟我妈商量这点,师父倒贯彻得很彻底,包括我睡了工作室一个男学生的事,他都打电话告诉我妈,当着我的面,不顾我阻拦。 大一下学期和臭流氓男朋友分手后,到毕业我也没谈恋爱,毕业后倒是跟一个家住得很近的男网友见了面,俩人挺投缘,做爱也算合拍,我妈见过他后也很喜欢,就试着交往看看。 这位异地男友就叫他小高好了,赛车手,试车员,人蛮憨厚实在,性器很粗,粗到戴不进去套。 我这一走,俩人就变成异地,陌生的城市给人带来的孤独感不是合住的人够多可以抵消的,刚到宁波初期,我特别想他。 被我搞了的男学生叫他王二吧,因为他很喜欢,老觉得自己就是王二,而我是陈清扬。 王二对我很想小高有自己的看法,说我并非多喜欢他,也不够爱,只是人在他乡,距离增加了想念而已。 他也知道我和师父关系不正常,不光是他,工作室所有男生都猜到了,原因是事实上,师父的工作并没有他和我说的那么繁重。他带的是大四毕业生,负责指导他们做毕设,其它拍摄工作也没多少单,完全用不着千里迢迢弄个助理回来。我说是助理,其实就是固定炮友而已。 可我身为固定炮友仍会为他工作,他朋朋友友找他拍产品又不给几个钱的活就让我去干,还有中秋节去哪儿提月饼啊,去西递村采风管理学生们的一些日常琐事,都是我的工作范围。 女学生直言她们认为师父对我不好。 他自己有车,去哪儿都很方便,非要我一个不熟悉宁波交通的外地妞辗转几趟车,跨两个行政区提两袋月饼送到他家; 天气预报说了有大暴雨,他让我去拍产品,收工时暴雨倾盆,等不到公交车,我扛着重重的云台,光脚拎着鞋徒步几公里回工作室,而他怕车进水,不来接我; 有时候他懒得上课就让我代课,用半吊子摄影知识给学生们分析光影,诸如此类杂事一堆,第一个月他只给我一千块钱,说是零花钱。 忽然想起个小插曲。 一次我出去干活,天太热,我上身只穿件挂脖背心。收工下公交扛着相机和云台走在回工作室的路上,行至大红鹰学院附近,几个男孩子跟在我身后,又是吹口哨,又是操着别扭的普通话言语调戏。 这一路我都听着,没回头怼他们,在他们差两步就能伸手碰到我的时,把肩上云台重重放到地上,抬手揉揉肩。 后面的脚步停了,脚步声再起后便越来越远,我低头看着云台在地面上砸出的坑,又偏头发现肩膀压出一大片出血点,忽而意识到女学生们的话似乎没毛病,师父对我好像真没他承诺那么好。 020 荡妇进化论·五 师父是有妻儿的,可不妨碍我跟他乱搞,他选择我的关键要素便是我对炮友的家庭从不觊觎。我只在乎精神肉体双重欢愉,不在乎自己在对方心里是何身份,不图名,不求利,只为爽。 我还真是已婚男士的福音呢! 他请我去家里吃过饭,老婆孩子和一个侄子我都见过,这位侄子会是后续故事中一位关键人物,这里圈个重点。 师父在外面的花花事,师娘好像都知道,只是这位机关工作的女人一直睁一眼兮闭一眼,只要别闹得难看,他随便,这点和我还蛮像的,我对老屁爱玩就持这态度。 他和我说,他和师娘在有了儿子之后就没了夫妻生活,我不关心原因,没细问,他就算说过我也忘了,后来一个通过我认识他的女网友和我说,他给她的解释是老婆因为生孩子出了意外,性器官受损严重,故而无法再同房。 我和学生们相处融洽,对他家人也尊重,应是给他一种把我叫过来是明智之举的感觉,让他一直对我很放心,直到我把他小舅子睡了,他才心生危机。 他小舅子是个服装店老板,那家店现在还开不开我不知道,店名叫“衣二衫事”,让我这个东北人念下来都咬舌头。 全国对东北人的态度一向两极分化,要么特喜欢,要么特烦。显然师父是前者,他特别喜欢带着我去见他各种各样的朋友,喜欢看我说话逗他朋友们笑,虽然我不觉得有啥好笑。 他讨厌河南人,跟我解释原因是被一个河南姑娘骗过,感情和钱都有,那段故事我大体全忘,后来他坑我时,我才去怀疑故事的真实性。 说起来也有意思,和小舅子睡那天是我俩第二次见。师父又带我去他店里逛,小舅子请我俩吃饭喝茶,完事师父说他得回家了,小舅子马上拉住我,说那她就我送回去吧。 男人对男人的心思看得最透,小舅子啥心思,师父看得明白,却没阻拦,而是独自开车回家。 王二亲眼见着我把小舅子领回楼上我住的卧室,眼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