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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那占据一整面墙壁的镜子。 付希郴习惯先让她在镜前慢慢脱光,他坐在按摩椅上,她站在旁边,撑着椅子扶手让他吸奶,兴趣来时,吸的滋滋有声,叶蓝瓷腿软到站都不住。 他每次弄她的时候,都会恶趣味的把她的头掰向镜子,说些令人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荤话。 让她重复着,大声的浪叫,破碎的呻吟重复。 明亮的黄色灯光里,女佣已经提前放好了温水,退出去时,安静的低着头,不去看脱衣调情的两人。 付希郴安逸的躺在浴缸里,氤氲的水汽蒸湿了他棱角清俊的脸,叶蓝瓷坐在缸沿,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按揉太阳穴。 “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安静?”付希郴睁开眼,反手一勾,她顺从的偎进他怀里,纤细雪白的两条腿还搭在浴缸外花枝轻颤。 他也没等她回答,径自含住她一侧殷红的乳豆吮吸,叶蓝瓷两条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往前凑了凑,明显身体有了反应。 付希郴松嘴,半眯着眼揶揄:“怎么,小瓷想爸爸了?” 叶蓝瓷乖巧的点头,腿一缩,人半跪进浴缸里,温水刚好过腰,两团雪白浑圆的奶子在水面上。 她凑上去,先是吻了下他的唇,闭着眼状似陶醉的舔弄吮吸他凉薄的唇,齿尖有意无意剐蹭着他的唇肉,慢慢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细细的和他勾缠。 付希郴身体渐渐热烫,身下的巨物昂扬站起,揽着她后背的手滑入水下引人遐想的股沟,叶蓝瓷配合的撅起些屁股,方便他把手指塞进她最柔软的蜜地…… “嗯……” 她呻吟了声,离开他的唇,低头啃噬着他的锁骨,一路来到他胸前,唇齿卖力的挑逗那结实胸肌上的乳尖,手指也不忘去爱抚另一个小珠子。 付希郴那小小的一点软豆在她舌尖的抚慰下,渐渐硬挺,腰动了动,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加了两根,借着温水,肆意的扣弄着。 叶蓝瓷有些坚持不住,呼吸开始变的急促,松开他的乳尖,半垂着睫毛哼叫:“爸爸……爸爸……” 付希郴笑了笑,“这么想爸爸,回来还给我甩脸子,谁让我乖女儿受欺负了,说!” 叶蓝瓷已然情动,疼痛与酸麻的接连刺激,被欲望训练熏陶过的身体,不住的在付希郴身上磨蹭,跪在浴缸里,支起身子,胸前的两团雪白水嫩的大乳,扣着他的头,送到他嘴边。 “爸爸……我这里好涨…………” 付希郴歪着头,任她把两团饱满水嫩的奶子挤贴在他脸上,在她身后进出的手指速度加快,自己在水里的巨物早已挺硬如铁,还是不肯轻易满足她。 “说,怎么回事?”他咬住她胸前的奶头,惩罚的加力,喷入口腔里的奶水染了血腥的味道,奶头咬破了。 叶蓝瓷疼的痛呼出声,依旧没说原因只是一个劲叫:“爸爸……爸爸……哼啊……” 付希郴的手从她屁眼里抽出来,在她翘挺的臀肉上狠狠的来了几巴掌,“这么想被爸爸的肉棍子教训,自己坐上来。” 叶蓝瓷摇头,她不是没领教过,如果自己真的直接坐上去,会疼死的。 “真淘气……” 付希郴两手扣住她的臀瓣,扒开她的屁眼,没给她缓冲的机会,直接压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叶蓝瓷疼的大叫,手脚四肢开始痉挛,两条细白的手臂勾紧他的脖子,带着哭腔喊。 “爸爸……不行……太大了……不行……” 付希郴常年健身保养,体力好的很,一双铁臂托着她的臀肉,大力的肏干着她紧致的肛门。 没有经过多少爱抚的甬道有些干涩,肛口幼嫩的褶皱被完全撑平,扩张到极致,即便内里会分泌一点肠液,但捅插起来两个人依旧都很辛苦,每次抽出一点,那湿热的肠壁都像无数张饥渴小嘴,紧紧咬着他,带出点幼嫩粉红的肠壁。 “小女孩叛逆期……爸爸能理解……但跟爸爸之间不能有秘密……否则就要被惩罚……” 付希郴已经完全入了戏,她“爸爸”叫的越大声,他插入的就越深,肏的她就越狠,即使在情欲面临高潮时,也要她高声叫着“爸爸”才能射出来。 叶蓝瓷被他肏的太狠,后门小小的洞口因为过分扩张,不能完全闭合,白灼浓稠的精液和着点血色从里面滑出,流到浴缸里…… 付希郴掬起一碰和着精液和血丝的水,涂在她细肩上。 她已经筋疲力尽,头放在他宽厚坚实的颈窝间,闭着眼平复呼吸。 这么娇软幼嫩的身体,可怜无助的偎在她怀里喘息,颤抖的睫毛阻隔着那双灵动娇媚的眼睛,实在让人忍不住想摧残蹂躏。 付希郴情绪来的快,刚刚射过的分身又开始硬挺,他也没含糊,扳过她的细腰,大手掐着她饱满滑润的臀瓣,在她哀怨疲惫的推搡摇头里,插进了她前面的花口。 “……爸爸…我真的没力气了………”叶蓝瓷虚弱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脑袋蹭着他的耳朵,“爸爸……水……水脏了……” 付希郴闷笑了声,在她耳朵上咬了下,叶蓝瓷吃痛,下体跟着收缩,绞的插在里面不动的他轻“唔”了声。 “只肏了你两次,就憋不住尿出来,太不争气了!” 叶蓝瓷两条腿勾住他的腰,随便他怎么语言戏弄,手指玩亵,始终吵着困。 付希郴只好扶着缸沿从水里出来,一只手托着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叶蓝瓷,打开淋雨冲了下,带人回到卧室。 把叶蓝瓷上身放到床上,就着她勾着自己腰的姿势,付希郴站在床边,开启了新一轮的肏干。 叶蓝瓷被肏的身体在床上不住摇摆,胸前两个大奶波澜起伏,她大声浪叫着,被身体交叠撞击时发出的水声刺激,手指摸上自己的乳房揉搓揪扯。 “爸爸……啊……要被爸爸肏死了……啊……爸爸不行,那里好痛……太深了,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 付希郴看她那迷乱的样子,一笑,低头一只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脖子,掐的她眼珠上翻,身下跟着绞缩抽搐。 叶蓝瓷不听的挣动着四肢,,本能的推拒,奈何力气和付希郴比,简直就是蚂蚁撼大象。 眼看她开始无意识的吐舌头,眼珠翻白的仰着下巴快不行了,他才松开手。 力气一松,叶蓝瓷红着眼睛,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肺腔被刺激的疾速扩张,胸部晃动的更快,下体还被付希郴不停的大力肏干着,喉咙咯咯咯的一阵骨节摩擦声。 呼吸刚刚喘匀些,那只手又掐了过来,如此反复,叶蓝瓷居然连着高潮失禁,水喷的床上,身上到处都是。 付希郴还没射出来,他本身就迟泄,遇到叶蓝瓷才好一点,但刚刚射过一次,第二次想快也快不了…… 眼看着叶蓝瓷快虚脱到支撑不住,下面的穴口湿烫红肿,他终于抽出来,膝盖一弯跪坐到床上,托着她的头,让她给自己口。 那根粗大热烫的巨物比叶蓝瓷脑袋都长,光滑的褐红色龟头比鸡蛋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