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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冠后再去也是一样。” 到了中秋那日,连中秋宴都给他的生辰靠了边。白柏有意大肆操办他的生辰宴,太极殿金翠辉煌,灯烛长明不熄,歌舞升平,记册的画师于纸上描摹眼前繁荣之景,文人骚客诵诗而歌,史官记录数笔。 宴请之人不乏王公贵族、世卿子弟,一一向白榆道贺,再是称赞他的生辰吉祥,自有团圆之意,如今终与陛下父子团聚,如何如何。 别人来祝酒,他不好推拒,只好一一喝下,即便是特意调制过的不易醉的酒,还是将他灌醉了。 白榆呆呆地坐在席上,眸光迷离。王府跟来的贴身小厮见状,忙道:“王爷醉了!不能再喝啦!” 这时才听见陛下的圣旨传来,果然是给了他个职务,过些日子便要上任。那职务平素是个闲的,却是个极好升调的,仿若以后的路都为白榆铺好了。 一些跟着白谨打好交道的人又惶恐起来,陛下对这小儿子的宠爱岂是其他三位王爷能比的?怕是日后皇太子之位也要一并送了,纷纷替白谨不平起来。 白谨倒没有太多想法,告诫那些人不许多言。他见白榆摇摇晃晃地上来谢恩,又瞧他面色绯红,显然是醉得厉害,之后忙扶着他去歇息了。 白榆眨眨眼:“哥哥。” 白谨原想责问他怎么喝如此多,这下又舍不得骂了,正欲派人去喊小厮带白榆离席,冯宁便讪笑着来了跟前。 冯宁道:“王爷辛劳,雁王殿下交给老奴便是。” 白谨欲言又止地将白榆交给冯宁,三步一回首地看冯宁扶着白榆往远处走。回到了自己席上,不多时听见他的父皇称自己累了,先离席了的消息。 白谨脸色复杂,总觉得方才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白榆尚存一丝神智,认得清人,只觉得晕乎乎的,被扶到干安殿时还吐了一地。 下人打扫干净了,白柏才回来,给他漱了口,带去了清凉殿,入秋后,浴池里的水换了温热的泉水。白榆乖巧地跟着他,偏偏走得慢腾腾的,白柏便抱在了怀中,小家伙挣了两下,又乖乖地靠在他胸口上。 宫人点了灯,全被屏退了。他取了点润滑用的脂膏放在浴池边,再一件件解开白榆身上的衣物,华美的衣袍溅了水,甩在了一旁,不一会儿又有随意解开的龙袍扔在其上。 白榆被他脱得光溜溜的,坐在浴池岸边玩着水,白柏入了水,又拉着他一同下来,“扑通”渐起无数水花,拍在池边。 白柏给白榆洗了片刻,身上的酒味才散了些,问他道:“怎么喝这么多?他们敬,你还不会推吗?”他瞧见白谨扶着白榆,又觉得吃味,“白谨好端端地来扶你做什么?” 白榆仰着脸,湿漉漉的眼盯着他,委屈道:“父皇……” 白柏知他醉了的模样,看了良久,又低下头来亲吻他发红的眼尾,抹了一手的脂膏,穿过温热的泉水,已经有些化在了他手上。 他试着伸进一指,听见白榆闷头趴在他怀中呜咽的叫声,只略略转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他最为敏感的那处。 汗湿的发被泉水润湿,浮在水面上,丝丝缕缕缠着人。两人身下浸在池中,白榆贴着他,更是湿滑得如同泥鳅。 “啊……”白榆闷声叫着,又将他搂得更紧了些,身前却因喝多了酒,迟迟不起反应。 白柏下身早就涨得发硬,硕根抵在白榆身上,磨蹭着他疲软秀气的阴茎。 白榆体内攀升起密密麻麻的爽感,他伸出手摸着白柏的腹肌,亲了亲乳首。 再是第二指。 再一再二不再三,白榆这次想溜也溜不掉了。 他抱着白柏,后穴吞吐着粗粝的手指,含得又紧又热,白柏想着那地的销魂,眸色愈发的暗沉,俯首含着他的唇细细吻下。 泉水随着手指涌紧了穴内,惹得白榆小腹也涨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想往池边跑,脚下一滑,险些溜倒了。 所幸白柏的双手始终牢牢地扶着他,这样一动作,硬物直接抵在了湿滑软嫩的臀尖上。 透着昏黄的宫灯,他的手指逗留在后穴里,被缠地不愿离开,又向那处软肉捻摁着。 白榆浑身发抖,双手撑在池边,此处水低,没在他的腹部。原本白皙的皮肤经热水一泡,通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红,他叫了几声,扭过头瞪着白柏,像是彻底醒了过来:“你趁人之危!” 白柏应了一声,不推辞这罪名,见他双唇一张一合说着胡话,又俯下身堵住了。 白榆被亲得脸红,再说不出话了。后穴被不断地磨蹭,勾得他难受,下身也渐起了反应,翘起来顶着那硬物。 小肚微微鼓胀,像是被灌了泉水,白榆忍不住催促他道:“你怎么还不进来?” 白柏闻言,抽出手,果真扶着粗大的龙根抵上他的后穴,才浅浅入了个口,那小穴便焦急地密密麻麻地缠紧了硬物。 他每推进一寸,白榆抓在池边的手便攥得更紧了,又执拗着不肯开口。 白柏双手覆上他的,双唇贴在他颈侧,轻轻吻了吻:“莫怕。” 白榆见他不动了,才松口气让自己好好适应,后穴许久不曾用过,即便被开拓过,换了他那东西仍显紧涩。 “啊——”然而下一秒,那硬物蓦然全根没入,白榆浑身都绷紧了,脚趾缩紧,力气全撑在了手上。 男人的亲吻从濡湿的发顶落到耳畔,他小幅动作两下,浅浅地肏弄了小穴,暧昧道: “小榆,都进去了。 “吃得好紧……里面还有泉水,不过没你的穴热。 “没破,不要紧张。” 手摸了摸他眼角,果然有些泪,他心底涌起更为凌虐的欲望,开始用力肏干着,每次都撞到最里、最深,另一只手揉着他微微涨起到小腹,忽然又道:“好像怀了一样。” 一摁都是水,还会从交合之处流出,弄得白榆不断呜咽,又恼着让他闭嘴。 脂膏早已化在了穴口,带着扑鼻的香味,搅得满池清泉生香。白柏却并不觉得难闻,深深浅浅地顶弄着人,抚慰白榆下身的欲望,摸了几下却又停了手。 白榆口齿间全是呻吟,又红着脸问他:“怎……啊……怎么不、不摸了?” 白柏撩开漫在水面的乌发,亲着他的后颈,又转向蝴蝶骨,舔咬着那里:“怕你吃不消。” 肩背如雨打海棠,皆是水漫过的湿红,似绮丽绘卷,只由人在上任意涂抹。 白榆一顿,脸涨得更红了。 他在泉水里被肏射了两次,可杵在穴里的东西还硬得厉害,凭他对白柏的了解,那东西哪里是射一次就能停下的? 白榆的酒彻底醒了,呜咽着要往池边爬,穴口已经被彻底肏开,一张一翕,臀间更是撞得通红一片,岸边全是漫上去的水花,地面都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