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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弄脏的,便由着湿哒哒的衣裤黏在身上。 曾经有个宫女可怜他,经常给他拿些换洗的衣物,还帮他把脸擦干净,可是后来再也没来过了。 他完全是凭着本能,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挺立的下身,稍得了些快感后,又摸索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白柏见他把婢女赶了出来,嘴角不免噙着无奈的笑。可等了半晌,也没见小儿子出来,不免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洗着洗着睡着了? 他先去敲了敲侧屋的门,果然没有回音,又等了片刻,才推门进去。 便看见白榆背对着他,在浴桶里弓着身子埋着头。他的肩背被热水漫过,泛着红,水润润的。肩胛骨像蝴蝶的翅羽,自上而下还有水滴顺着滑落,从脊背没入水面。 他忽然觉得有些渴。 白榆刚闷着头撸小白榆,当然没听见他敲门,但他脚步声这么响,他想听不到都难。 他的手还摸在秀丽挺翘的玉茎上,又痒又舒服,他便归类成了“玩”的一种。 白榆喘着气道:“……父王。” 白柏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听到白榆那掺着媚的嗓音,立马反应过来了他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出去,再随便叫个侍女来服侍白榆。 可是脚步却走向了相反的方向,他来到了浴桶前,眸光沉了几分,像染上了欲色,不加掩饰地打量起白榆来。 少年的肌骨已经舒张开了,经过热水的熨烫,通身都泛着淡软的红,像人情动时漫上的潮,映衬他原本雪白的肌肤。 他脸上湿漉漉的,水珠顺着眼尾淌过,留下浅浅的水痕。青丝正束着,还未梳洗。 白柏抽出他束发的木簪,长发逶迤垂落,被脊背上的水润湿,发尾滑进热水中,额前散下的碎发贴在脸上,一绺覆上了先前的水痕。 “……你继续,”白柏的声音也很沉,“我帮你沐浴。” 白榆听了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他潜意识中总觉得有些羞。可他父亲的神色又那样自然,让他无法怀疑。 白榆依旧伏着身,他的手指依然顺应着本能,套弄着茎身,自己还会因快感而喘着气,浑身颤栗。 粗砺的指腹穿过他的发间,将乌发捋到一侧,蘸湿了水,发尾在热水中晕开,如同墨染。 他捋着细软的发丝,耐心地替他梳洗着又厚又多的头发,指肚擦着他的头皮,带给白榆微妙的痒意。 引得他呼吸在氤氲的水雾中逐渐急促起来,不多时便释放在了水中,白浊化在水里,他的脑海空白一片,连自己方才叫出了声都不知晓。 他疲软地靠着桶壁,好像累得很快。 火烛依然跳动着,屋内光影昏暗,冥冥一片。 那只粗砺的手松开了墨发,柔顺的发丝贴在他的脊背和桶壁上。那只手带着厚茧,擦过他的肩上,一点点顺着滑下。 他惊喜地发现白榆被热水浸泡过的肌肤似乎格外敏感,被手指轻轻一碰,就会留下一道红痕。 最后停在了已经疲软下来的玉茎上。 他俯身贴在少年的耳后,轻轻咬住他薄嫩的耳廓,身下的少年顿时全身颤着,他安抚似的说:“……莫怕,我教教你。” 少年平复着呼吸,扬起懵懂的眼看着身侧的男人,他小声道:“……父王。” 男人的动作顿了半晌。 随后再度覆上那秀气的玉茎,连茎身都是粉嫩的颜色,他富有技巧地把玩着刚泄了不久的小白榆,动作温柔,却迫使疲软的玉茎再次抬头。 这欢愉已与之前大为不同,他自己抚慰时,虽觉得有快感,射了之后又格外舒服,可有沉重的劳累感覆着在身体上。 而现在的欢愉像是夹杂了几分痛苦,被迫抬头的小家伙又在那熟练的逗弄下渗出了些许淫水,把他的手都弄脏了。 他颤抖着,下意识地朝男人怀中缩着,却好像能听见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他的声音已隐隐染上哭腔,喘着气断断续续道:“父……王,我……我好难受。” 指腹捻过铃口,强烈而刺激的快感涌上全身,白榆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又被那只手挡住。 他揉捏过囊袋,捻过茎身,在伞头处收紧手指,激得白榆不停地哆嗦。 白榆浑身发着抖,爽得不停地发打颤,颤颤巍巍地喷射出来。他没精打采地靠着,意识恍惚,直到躺到床榻上了,才发觉自己已经被过着浴巾抱到了床榻上。 幽深的目光凝视着他的脸,绯红一片,半掩半藏在发中的小耳朵更是通红,乌发还湿漉漉地黏在他身上。 他伸出手拂开贴在脸上的湿发。 白榆眸光涣散,看着他,好半晌才认出来,然后喃喃道:“父王……父王,我、我好困……” 白柏揉了揉他的头,声音却比刚才更粗重:“……睡吧。” 屋内的氛围太过暧昧,连跳动的烛光都如同引诱,他几乎是慌乱地让婢女赶紧进来服侍白榆穿衣,然后手忙脚乱地回了宫。 白柏在干安殿静坐了片刻,可欲望如同附骨之疽,无论如何也难以消解。最后,他随意翻了个牌子,让冯宁赶紧把美人宣过来。 可等到王美人梳洗干净被人送过来之后,他又忽然泄了气,意兴阑珊地又让人送走了。 可怜王美人被这样送来送去一通,直接染了风寒。 白柏最终沉默着,想着小儿子缴械时蛊惑而诱人的样子,在手上射了。 他不是个沉于欲望,耽于美色的人。 年少时纵然花天酒地过一番,可这些年下来,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他以为自己早就足够修身养性,连去后宫都觉得累赘。 可为什么…… 他竟会对自己的儿子起了这种肮脏龌龊又不堪的欲望? 白柏还是决定暂时不去看白榆了,先将他放在王府里仔细养着身子,日后再考虑那疯症痴症。 他不能忍受自己竟对无知的儿子起了妄念,甚至还难以自持地帮他抚慰下身。 他又将白榆在府中晾了一个月,自己则是埋在奏章里,或是和大臣议事。三九寒天,凛冬时节,不少地区都遭了雪灾,他忙着处理,也觉得自己不该再起妄念。 可午夜梦回,他又梦见了少年那如羊脂膏玉般的身体,更甚得是—— 这次,他竟梦到了俊美的少年故意脱了精光,紧紧地缠着他。露天席地,他躺在剥离的衣物上,少年含住他粗大的性器,废力地吞吐着,双唇艳红,唇角还挂着透明的淫液,茎柱拍在他洁白的颊上,留下可耻的红印。 然后他扶着那粗大的性器,一点点坐下去,紧致温热的肉穴裹住他,引得他低沉地喘息。少年没动多久便累得吁吁喘着气,撒着娇说他没力气了、动不了了。 他便又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大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