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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我还能拿走香辣蟹和红茶吗?妈?” “滚,逆子。” 薛谨开始一件一件把桌上的奇葩玩意儿重新放回袋子,并计划好了挨个依次序问候自己那些奇葩朋友。 ……他究竟是干嘛要交朋友来着? “萨尔伽,在我家不许吸烟,凌凌鼻子很敏感。” 颤巍巍的萨尔伽又把烟管哆嗦着塞了回去。 来了来了,最可怕的薛谨式叙述,为什么就连句号都这么吓人…… “崽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你跟你老婆明明感情挺好的,你老婆还长得那么漂亮,你却天天像演那样对待人家,如果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生理上……” 我们还私下投票专门讨论过你是不是同性恋,最终“双性恋”的结果以三比一的票数胜出,而唯一的反对票是艾伦投的“同性恋”。(。) “不好意思。”薛·并不知道自己在朋友投票里三比一成为双性恋·老爷爷·谨彬彬有礼道: “你们的脑子里是只有黄色垃圾吗?婚姻是只代表和谐运动吗?美好的婚姻里有很多美好健全的东西,‘相处愉快’并不代表就要急吼吼扯着对方发生什么肢体交流……” “阿谨阿谨阿谨!什么时候开饭呀?” 书房里传来了雀跃的询问,听上去是沈凌已经玩完了新到手的那套积木玩具,迫不及待要跑出来,继续当跟在仆人身后的小尾巴了。 ——或者一边当他的小尾巴一边玩他的手干扰他做饭,这没什么区别。 薛谨瞬间打住了成年人的话头,瞥了一眼萨尔伽。 ……萨尔伽连忙在自己嘴上画了好几个叉,摇头拼命表示自己不说。 他惊魂未定地看着好友继续收拾那些被摆出来的不健全东西——感谢沈凌,刚才他绝对是打算一边说教一边掏出小提琴吧—— 好友把汇X肾宝片、万艾可(伟哥)、鹿茸都迅速装回袋子里,打结封死,直接扔回萨尔伽手上。 然后,他漂亮的手指一卷一挑,优雅把手里的杜蕾斯折了几折,迅速折成了均匀的小方块。 接着,优雅把小方块放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理理衬衣,卷起袖子,继续走向厨房。 ——过程极度自然,好像只是在菜市场挑了颗圆白菜。 萨尔伽:……??? 等等? 等等? 刚才这个慈母一脸平和地干了什么? 已经“嗒嗒嗒”跑出书房的沈凌:“阿谨阿谨阿谨!我肚子饿啦,饭什么时候好……啊萨尔伽你好!欢迎来我们的窝玩!” 萨尔伽与这姑娘纯洁无垢的大眼睛对视了一会儿。 又猛地扭过头,看着那个平和走向厨房做菜的背影。 ……我干了什么?我刚才激活了什么东西?我是激活了什么东西吧? “菜烧好了,凌凌,去卫生间洗手,再过来吃饭。” “好耶!” 沈凌又“嗒嗒嗒”跑走了,欢快地像股风。 等小姑娘跑走了,萨尔伽才吐出一口气,颤巍巍伸出手指:“崽啊,你怎么就……” 突然激活了呢? “这没什么,萨尔伽,不要大惊小怪。” 对方眼镜上的白光自始至终没消下去过,隐隐从“可怕”到了“恐怖”的级别:“正巧我几天前做了一下市场调查,发现避孕套的价格过分高昂,按照接下来的计划,财务有点负担不起。” “既然你送都送了,就不能浪费。萨尔伽,做人要勤俭节约。” 萨尔伽:??? 他惊恐地说:“你不是人!” “我当然不是,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而且几天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把你激活了啊!你究竟做了什么市场调查啊崽!你清醒一点!你姓柳啊!(不是) 第56章 第五十六只爪爪 第五十六只爪爪 今天的午饭是为了处理完几天前拎回来的大闸蟹——蟹讲究吃鲜, 存在冰箱里太长时间就失去了精髓。 ……至于为什么不能放在厨房水池里暂时养起来,别问,问就是家里还养了只对一切满怀好奇心的猫。 ——在第N次发现沈凌扒在水池旁边好奇地伸手去抓螃蟹的钳子后,薛妈妈不得不那些玩意儿全部捆起来存进冰箱。 故此, 沈凌这几天午饭晚饭都是螃蟹, 虽然她不怎么挑食,但其实还是有点提不起兴趣。 而且薛妈妈坚信螃蟹(对脆弱的人类而言)不宜多吃, 每次吃完后都会给她煎紫苏生姜茶去寒——尽管沈凌强调过自己是“不会肚子疼的高等生物”, 但她还是要被抓住, 乖乖喝掉那一整杯的苦茶。 ……如果不乖乖听话,会得到惩罚, 而最近仆人施加的惩罚着实让沈凌有点怕。 此时,她在卫生间洗完手, 用毛巾擦干, 迫不及待地跑出来, 在厨房下风处用力嗅嗅鼻子。 ……唔, 又是螃蟹。 不想吃螃蟹了,吃腻了, 而且吃完还要喝好苦好苦的破茶。 ……不过沈凌想了想仆人给自己剥螃蟹时那行云流水的手部动作, 那几下敲打就“喀嚓”捏出完整腿肉的魔法画面——还是挺高兴地在餐桌旁坐下了,期待地伸长脖子。 阿谨剥螃蟹也和剥水果一样好看。 阿谨戴着那枚小银环剥螃蟹特别好看。 阿谨的手好看又好玩, 可惜最近靠近他时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所以不能抱着他的手咬着玩了。 不知道奇奇怪怪的讨厌情绪什么时候能消下去……好想舔阿谨的手玩……用爪子拍拍拍的游戏也…… 哎, 等等? 沈凌坐定, 又用力嗅嗅鼻子。 除了蟹肉的香味以外,还有其他浓烈而鲜美的味道—— 蒜香味。 豆豉味。 油炸后爆开的浓香……还有椒盐小黄鱼的椒香? 唔,唔, 有甜甜的东西,有辣辣的东西……今天的午饭似乎很厉害…… “这是最后几只大闸蟹了,今天中午一口气吃完。” 薛妈妈那看似优雅白净的手正稳稳地端着滚烫的铁锅,没有佩戴任何隔热手套——桌边的萨尔伽没注意到,他正惊恐地盯着朋友存放着了不得东西的裤子口袋;桌边的沈凌也没注意到,她正拼命伸长了脖子往锅里看。 薛妈妈把两锅散发着浓烈香气的菜依次放在桌上的两个隔热垫上。 隔热垫与锅身接触时发出了轻微的“嘶”声,而手依旧白白净净。 一锅能看到金黄的蟹粉块,蒜蓉与芝麻与白嫩的蟹肉一起散发着强烈的香味,下面铺着炸至金黄的姜末。 一锅铺满了火红的辣椒,蟹壳与蟹腿赤红浓郁,花椒的香味扑鼻,炒好的洋葱与年糕上也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