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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腰间的手在点火,她忍不住扭动:“什么?” 他低头贴着她的脸:“说你家猫可真厉害。” 徐念皱眉,眼睛看着他不真切的轮廓:“什么猫?” 路铮觉得这人啊,就是太纯了,纯得让人哭笑不得:“嘿,你说呢?谁每回高潮都得把我背上抓出血痕来?” 徐念转脸,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不理他。 “他们还说这猫野得很,得好好教训。” 他的手摸到了她下面,顺着湿漉漉的花缝,插了进去,捻揉起来。 徐念初经人事没多久,脑子里只有路铮操她的场景,他太会了,总能让她失控,便又想起来走那天,他后入的姿势,色情又刺激。 想着春水又泛滥,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随着他肆意搅动,听得见噗嗤噗嗤的水声。 徐念很想让它别这么放肆地流,可身体反应是不受大脑控制的,欲望将她吞噬,唯理智尚存。 “徐老师,几天没操你了?”路铮问她。 徐念脸烧得很红,不回。 他摁着那敏感点,徐念的腿被他摆成“M”型,以便他更好地玩弄她。 路铮低头咬住了她的奶子,舌尖刚碰,乳头就挺立起来,他含着,打转,徐念呜咽出声。 身体叫嚣着空虚,她的手伸开抱着他的背。 “几天没挨操了?”他又问,声音染了浓浓的情欲。 徐念有羞耻心,脸皮也薄,就是不回。 月光皎洁映着她的脸,星星藏进了云里。 路铮又塞了根手指,紧致的小穴吸着他的两根手指。 “是五天。”他声音沙哑。 她咬唇,在他说出来的时候要哭了。 第二十七章(女上位h) 五天,不长,但身体此刻叫嚣着渴望他的性器。 欲就像燃起的火,徐念抬头,吻他:“你进来。” 路铮握着她的腰,听她柔柔的声:“你自己动。” 他侧过她,躺在床上,扶着徐念让她女上位的姿势,朦胧的月色勾勒她的轮廓,他想起了那副。 徐念分开腿,坐在他身上,下面的水濡湿了他的腹,粘稠又顺滑,月光照在她身上,乳房挺翘如山,乳头像是攀山的人,圣洁美好。 他握着她的腰,引导她坐进粗大的鸡巴上,穴口碰到龟头,他将她的腰往下摁了些。Q裙 682596267 “唔——我自己来。”徐念说。 他松了手,不使力,手指去捏她的乳头,徐念一个刺激,跌进了他的鸡巴里。 “啊——”她感觉自己快帮捅破,“有点胀。” 路铮笑她过分可爱,捧着她的胸,大力揉弄,在月光里,奶子被握着,晃动得像水球。 圣洁被欲望掌控,勾引人将她拽入无边黑暗里。 “宝贝儿,动一动,前后,别怕。”他诱惑她。 徐念眼睛发红,她在他的指挥下,操作一通,结果又不舒服又有点疼,那根鸡巴在她身体里像是个死物。 之前怎么就生龙活虎,到她这就像根棍子。 路铮看她瞎动:“你别太莽。” 徐念抬头瞪他:“你闭嘴。” 他被她喝了一声,做爱和做题一样,有技巧,只是徐念还没摸索到,多做几回,多试几下,就知道了。 她又想起自己被路铮支配的场景,凭什么她要被支配,她也得支配他。 黑暗的空间里,她的眼中迸发出闪耀的光,手指抚过他的腰腹,徐念弯下腰,嘴唇贴着他的胸口,学他将他的乳头含在嘴里,下身前后动作,舌尖湿润,卷裹着那一小颗红豆。 她感觉坚硬动了动,知道这里也是他的敏感点。 路铮粗喘着气,任她动。 学习者和老师。 你来我往,你进我退,徐念并不弱于下风,因为她想探索,他就由着她。 夜色漫长,直至深夜才相拥而眠。 徐念窝在他怀里,路铮抱着她,手还握着她的乳房。 好像非得握着胸才能睡着,睡着也是握着,睡熟了可能会松手,一个翻身又准确无误地抓着她的胸,这种潜意识的习惯让徐念很喜欢,可她又会想,他跟别人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不单单是对她一个人的习惯,是对异性的习惯。 这么想,她又会不高兴,觉得自己是异性的载体,而不是这独一无二的徐念。 而他却是独立于世界的,也只有他,能唤醒她心里那只喷薄而出的野兽。 路铮把她拉到怀里:“徐念,有时候我挺看不懂你。” 徐念的头蹭了蹭他的胸口:“有什么看不懂的?” 声音没有情欲,是淡薄,没有温度,也没有情感。 “你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早点联系我?”他想,徐念这么多年都没有同别人做过,遇到他,立马就把她认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这一切都证明了他就在她心里。 徐念伸手搂着他的腰:“那你呢?” 她把问题抛给他,如果他也喜欢她,为什么不早点联系她。 “以前没想通,现在想通了。”路铮手摸到了她下面,刚刚做了太久,下面还带着水。 “怎么现在就想通了?”徐念任他动作。 “上个月,有个朋友去世了,忽然觉得死亡离自己很近,不知道哪天它就来了,那时我就想到了你。”路铮想起那天在医院看见朋友躺在床上。 已经死亡一天,死的时候太突然,没人发现,第二天女朋友来时,人已经变冷,只有心口还残留着一丝温度。 徐念黑亮的眼睛闪出灼灼的光:“想起我什么?” 路铮的手在穴口动了动,湿滑美好。 “我觉得我们不该什么故事都没发生。”他哑着声,“起码死亡忽然来临时,没那多么遗憾。” “如果我嫁人了呢?”她说。 手指钻进去,贴着内壁漫无目的地抠挖,徐念轻哼着蜷起腰腹。 他挑唇:“嫁给谁?你看起来闷闷的,什么都不说,其实心比天高,哪个男的能入得了你的眼?” “别动了,明天要上课。”她被他弄得又有点燥热。 路铮翻身压着她:“没个一夜七次怎么好意思娶徐老师。” “不早了。你别闹我。”她说。 路铮低头,脱掉了她的内裤:“摸你的时候怎么不拒绝,现在晚了。” 徐念见没办法:“那你先去戴套,弄快点。” 路铮压着她手臂,鸡巴在穴口磨了两下就操进去了。 “顶两下再去戴。” 夜色茫茫,徐念在欲望里起起伏伏,如一叶扁舟。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为什么她没有早一点找他。 因为她知道,那头野兽在沉睡,遇到他后会苏醒。 她伸手抱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轻呢喃:“路铮,我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