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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作响。 “别说了——”她有点后悔刨根问底。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还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正经人的话。 路铮看她红透的脸:“刚刚弄你的时候才觉得你有点人气,不是像一张写满标准答案的纸,每个流程都是按照既定的公式。” 他不知道她这张答案纸,连分手都已经想到了如何应对。 徐念愣住了。 他的手捧起她的臀,把腿根的内裤为她穿上,湿漉漉的布料贴着她的阴户,不太舒服。 看着他坚硬的短发,徐念忽然觉得他不是因为性,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花,他其实看得很通透。 “不做吗?”她问他。 路铮帮她扣胸罩的手一顿:“你的第一次不该在车里。”低头看见她潮湿的眼睛。 “刚刚我准备好了。” 他整理她连衣裙的领口,指腹摩挲着凸出的锁骨,目光深邃:“我要喜欢上别人,你真能和平分手?” “嗯,可能会有点难过。” 路铮冷哼:“最讨厌你这副不咸不淡、云淡风轻的样子,明明很介意我会喜欢上别人,还要装作很大度,特虚伪。” 徐念听着他的嘲讽:“那你喜欢哪样?” 路铮的手指抚摸到她的下颚,捏着她的下巴:“喜欢你失禁喷我一身的样。” “你——无耻。”她瞥过眼,推他,脸蹭蹭发红。 “不无耻怎么能搞到徐老师。”路铮看她害臊,忍不住挑唇。 徐念皮肤本来就白,经过一番玩弄,白里透着粉,像成熟的蜜桃,脸上能掐出水来。 路铮已经胀得难受,鸡巴顶着内裤,他解锁了车门:“你下车,我自己解决。” 徐念迟疑,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耳根子都在发烫。 路铮对她无意流露的可爱非常受用,忍不住抓着她的后脑勺,咬她粉嘟嘟的唇。 “用——不用我?”她呢喃。 “你会吗?” 第十二章 “不会。” 路铮松开了她的唇:“以后教你。” 徐念下车,腿有点软,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在她身上,衣服很平整,丝毫不能觉出里头的内裤潮湿一片。 她站在路边,看着两侧高耸的树,手放在额头,路铮有句话说的挺对。 介意却装作大度很虚伪。 可男人不是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吗? 乖巧,懂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喜欢她的时候,她要不离不弃;不喜欢她的时候,恨不得要她从来没存在过。 路铮不喜欢这样? 徐念轻嗤。 午后热风吹得心乱如麻,她脑子里想起他灼热的眼神,只对她有的眼神,那双眼睛也曾那样看过别人。 处处点火让人沦陷的手,那双手也曾摸过别人的下体。 他的生殖器,也曾在别人身体进进出出。 真难受,好像每个器官都曾与别人发生过密切的联系,每个角落都带着别人的气息。 她听见开门的声,转身上了车,路铮已经解决了,她看到他的眼尾有微微红意,染了一丝欲望。 车启动,徐念打开了窗,散去了里面情爱的味道。 晚上回去后,顾若音满脸柔和,特意多做了两个菜。 “念念,今天和谭尘处的怎么样?”顾若音看着她,心想没有哪次相亲能从中午相到晚上,看样子这回挺有戏。 徐念握着筷子,淡淡说:“还行。” “那就好。”顾若音舒了一口气,“如果处得还可以,年底就带回来见见。” “我不喜欢他。”徐念看着面容姣好的顾若音,虽然已经五十了,但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婚姻跟喜欢是两码事,妈不会害你。”顾若音道。 徐念没说话,明知道没结果还是希望母亲告诉她,她可以去追求喜欢。 徐念吃完饭,洗了碗,回房间批改作业。 心里很乱,满脑子都是路铮,一个小时只改了两份作业。 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澡,赫然发现胸口的位置有一颗暗红色的痕迹,想起车里情动时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尖,是那时候留下的吧。 徐念伸手摸了摸红色的吻痕,感觉根根分明的短发就在她面前,沐浴露滑过雪白的身体,脸又躁得很。 急急洗完,不让他再继续在她脑子里为非作歹。 后半夜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打在窗玻璃上,凉风吹起窗帘,白纱飘动像少女的裙摆,黑夜像极了隐秘的欲望。 楼下的桂花香飘进来,潮湿带着一股甜腻,徐念打了个喷嚏。 手机震了下。 路铮:徐老师,想你想得睡不着 徐念浅笑,握着手机,一字一字回:快睡吧 路铮买了包烟从楼下24小时便利店出来,外面下起了大雨,他坐在早上徐念坐的位置,掏出烟放进嘴里。 服务员说:“哎!先生,里面不能抽烟。” 路铮叼着烟,转过头,服务员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看到他那邪气又英俊的模样,小了声:“规定,你要是抽烟,我就得扣工资了。” “我不抽。”他把打火机塞进了口袋,叼着没点燃的烟。 烟嘴有烟味,勾着人想抽,像极了徐念,给他吃到了甜头,但他却只叼着她,没有真的要她。 馋瘾使她的面容更加清晰。 低低骂了一声“操”,真不是男人,换做高中,管他三七二十一,干她就完事了。 想她,每一分钟都想她。 雨刷刷落在门口的台阶上,出来前看到她房间亮着灯,徐念也在想他吗? 没心肝的答题纸,怎么会有闲心想他? 所以发了条微信,不让她好过。 第十三章 路铮:你怎么还没睡? 徐念想,还不是你。 徐念:批作业 路铮看她严肃的三个字,他都能想象她打这字的时候多么正经严肃。 雨又大了点,下雨天真适合做爱,朦胧的雨夜与雪白的肉体,他想把徐念压在玻璃窗上,不管外面雨多大,夜多深,他和她交叠,暖色的灯打在她汗湿的脸上,此起彼伏的雷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呻吟。 遇到她,他又满脑子都是色情,欲望就像决堤的坝口。 也只有她,不管隔了多少年,让他都想疯狂地占有。 徐念看他没回,把手机搁在一边,雨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将夜晚变得热闹。 过了几分钟,手机又响了。 路铮:可以下楼吗? 徐念心漏了一拍,看了眼窗外,那么大的雨,他是疯了吗? 简直有病。 徐念:不可以 路铮:我在你家楼下的楼道里 徐念咬唇,他怎么总这样,擅自让她改变原有的轨迹。 她起身,推门,顾若音的房间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