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清穿之媚上折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1

分卷阅读241

    的攻势下,崇月没有败,但是薛宇败了。

    朋友妻不可欺,是薛宇的君子信条。

    苏云溪听说这个消息之后,砸了手中的茶盏,半晌才冷笑道:“行啊,他做他的君子。”

    康熙趁机上前进谗言:“莫说是君子信条,只要能够得到你,我什么都不顾的。”

    说着他奉上自己所有家产,一脸认真道:“这是朕打下的江山,如今送于你了。”

    和前世比起来,自然算不得什么。

    但是在这个时候,也非常可观的。

    苏云溪抿了抿嘴,伸手打翻了他手中托盘,康熙脸色一僵,却仍是弯下腰,一件一件的捡起契书,温声道:“乖,这些价值万金不值,写的都是你的名,若是弄脏了,还得费力去补。”

    “呵。”她冷笑一声,并不怎么稀罕。

    知道他不稀罕,康熙静默片刻,才一脸认真道:“你知道吗?你我二人之间,是有三世情缘的。”

    见苏云溪面色冰冷,不为所动,他一点点的解开自己衣衫。

    那白玉一般的胸膛,肌肉结实,带着淡淡的鞭痕,特别的诱人,然而她的视线,冷凝在对方胸口上那压印上。

    栩栩如生的齿痕,清晰的像是刚刚咬上去。

    她眉目冰凉,侧眸望着他,冷笑道:“怎的?”叫她看齿痕做什么。

    康熙不说话,默默的拿起一旁的糕点给她,低声道:“你咬一口,对比牙印。”

    苏云溪闻言,蹙起了眉头,她从善如流的咬一口之后,就发现,这牙印特别眼熟,不是康熙胸膛上的又是什么。

    “当年你说,只要在彼此胸膛上留下牙印,便有三世情缘。”

    “这是假的。”她不可否认道。

    康熙点头,“我何尝不知。”他知道,却还是要试试。

    苏云溪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上他的胸膛,就像是触电一样,她脑海中滑过很多场景,那是两人相处的场景,犹如走马灯一样,在她眼前展现。

    她晕了过去,急的康熙一个七尺男儿红了眼圈。

    她醒了过来,看着康熙的眼神,变得不敢置信。

    “万岁……”这两个字一出来,康熙那通红的眼眶登时忍不住,一行热泪流了下来。

    他猛地上前,紧紧将娇妻搂到怀里,低声道:“崇月,你不知道,朕有多难熬。”

    旁的也就罢了,谁能想到,苏云溪竟然不记得他,在他面前,和旁的男人亲亲我我,他心中的妒忌,简直就要让他失去理智,却只能勉强压抑。

    她偶尔的鞭打,倒让他觉得,只要她的眼睛里,能够映出他的身影,便是如此,也甘愿了。

    “万岁爷。”苏云溪眸色复杂,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摸着他俊秀的脸颊,垂眸轻声道:“如今地位互换,倒劳烦您伺候本宫了。”

    她这话一说,康熙登时忍不住,小小康胀的发疼,他迫切的想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来证明两人的亲密关系。

    然而却不得法。

    未有婚嫁,不得逾礼。

    他紧了紧脸皮,握紧了手中的契书,又双手碰上,低声道:“崇月,嫁给我吧。”

    苏云溪慢条斯理的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他急切的眼神,轻笑一声,斜睨过来,懒懒道:“单膝跪地,向我表达你的忠诚。”

    她是逗他的,一代帝王,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形态。

    谁知道康熙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地,昂起头,一脸真诚道:“嫁给我吧。”

    苏云溪还未说话,就见一旁的薛宇脸色铁青,好家伙,挖墙脚一点都没避着他。

    “好。”她回。

    前世欠下的,这一辈子,终于都还回来了。

    康熙激动的起身,将她拥在怀中,狠狠的亲了一通,这才拦着她纤细的腰肢,跟斗盛的公鸡一样,在薛宇跟前溜了两圈。

    整整两圈,一步都没有少。

    “朋友妻,不可欺,往后你可不能再来苏府了。”康熙道。

    他这副幼稚模样,简直没眼看。

    苏云溪侧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瞬间助长了康熙的气焰,他高高的昂起头,得意的往主院去了,过了她这一关,还有父母这一关要过。

    从来不曾讨好过丈母娘和老丈人的康熙登时有些怂,立在原地,不确定道:“不用带什么东西吗?”

    “带什么都没用。”她道。

    就连薛宇,在她父母这里,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更别提做过马奴的康熙了,简直是负分。

    然而康熙多厉害的人,今儿不成就明儿,日日来烦两个老人,两人被他哄的开心,又见苏云溪喜欢,隔了半年,考验了心性之后,这才点头。

    前脚点头,后头就开始走礼。

    该有的理解,一点都没说,将婚礼办的空前盛大,恨不得昭告天下,他的心肝儿叫苏云溪,表字崇月。

    苏云溪由着他胡闹,想想之前的时候,那些鞭打、辱骂、和在他面前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她就觉得,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然而等清醒过来之后,她鲜少能对康熙说不。

    而康熙由着她上鼻子蹬脸的,简直跟没骨头似得。

    “男人怎能惧内。”

    “这不叫惧内,这叫爱的深沉。”

    “跪自己妻子怎么叫跪呢,这叫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