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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那也是端庄持重的紧。 宫里头,从来不曾有一个妃嫔,会直白的说出,什么伺候的你很舒服这样的话。 苏云溪忍不住轻笑,听着这话,其实还有些熟悉。 在现代的时候,这些都属于最简单的情侣之间对话,什么弄哭你,也不过尔尔。 在这个年代,却紧张又刺激,值当拿出来作为杀手锏了。 苏云溪闭着双眼,冲她抬了抬下颌,轻笑着道:“跟本宫唱个曲,就下午那首。” 听着她婉转的声音响起,她闲闲的摇着手中团扇,心中满意,旁的不说,春令的声音是真好听。 台下学了十来年,不曾想,一会儿的功夫,她会的曲目已经唱了一小半。 春令忍不住抬眸看向翘着二郎腿的崇嫔,有些意外的发现,对方面色平平,并没有因为这些艳情诗而出现任何情绪波动。 “行了,回吧。”苏云溪看了一眼怀表,轻声道。 想了想,她恶趣味的笑了笑,起身来到春令跟前,伸出玉白的大拇指,在她嫣红的唇瓣上,狠狠的揉了一把。 一如之前康熙揉她的时候,看着那唇瓣上的唇脂褪去,露出原本的唇色,再由于大力揉弄,而变得娇艳欲滴,登时忍不住笑了。 “咳。” 在她笑一半的时候,听到一声低沉的清嗓子声音。 不用回眸,她就知道,这必然是属于皇帝的声音,有些心虚的回眸,看着春令眉眼含春,眼瞧着跟疼爱过似得,虽然说这是她故意造成的假象,但是被康熙看到,还是有些尴尬。 苏云溪也清了清嗓子,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万岁爷,您来了。”她起身上前,笑吟吟的挽住他胳膊。 而一旁的春令,早已经被奴才带下去了。 康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半晌才冷冷开口:“合着朕不在,你玩的挺开心?” 苏云溪被他一说,觉得这事儿解释不清楚,索性胡搅蛮缠。 “您凶我。”她瘪了瘪嘴,看着委屈又难过。 前世和男朋友吵架的时候,这一招屡试不爽,当她站在下风,又没有新的理由或者借口的时候,就拿对方态度说事。 康熙第一次见这阵仗,在嘴边的话,登时被她憋了回去。 苏云溪趁机上前,掂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软绵绵的撒娇:“您凶臣妾,臣妾也爱您。” 爸爸爱你。 康熙斜睨了她一眼,看着她双眸水润润的,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来方才的情景。 “过来洗手。”他道。 她的手可真白,和对方涂了脂粉的脸颊比起来,仍旧白上些许。 和妆造出来的不同,她那是天然的白,又带着淡淡的粉。 苏云溪一时有些茫然:“洗手做什么。” “摸她了,要洗。”康熙唇线紧绷,有些不高兴。 “哦。”慢吞吞的应了一声,她伸出双手,看着他仔仔细细将她手指头缝都给搓了一遍。 倒也不必。 她在心里想,然而这话是不敢说了。 康熙面色黑沉,眼瞧着非常不高兴。苏云溪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您是觉得,拿您挡枪不高兴,还是觉得……” “自然是挡枪。”他回。 剩下的那个答案,他听都不想听。 苏云溪点点头,垂下的眼眸,遮住那若有所思的流光。 用细细的棉布擦过手,康熙这才牵起她的手,一道坐在软榻上,问:“你揉她嘴做什么?”没得脏了手。 “哪里有这么巧,刚好乾清宫要人,就派了她来,可见是早有预谋,嫔妾想着,这事儿解释不清楚的,叫幕后人以为得逞了,才会有下一步动作呢。” 苏云溪说的头头是道。 康熙听罢,没忍住笑骂:“傻。” 又憨又傻。 看着崇嫔不服气的小脸,他轻声道:“你现在是一宫主位,想要做什么还不简单,心中怀疑,直接拘到慎刑司去,严刑拷打之下,什么结论都出来了。” 苏云溪被骂傻,一点都不生气。 往康熙怀里一窝,一脸无所谓的开口:“有您呢,臣妾不用机灵。” “再说了,这严刑拷打容易,背后人的心思,就看不到了。”苏云溪道。 这人心隔肚皮,说出来就要命的事,谁会轻易往外说,最后会得到一个看似逻辑合理的答案。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而春令回去之后,看着她这娇娇怯怯,唇瓣微肿的模样,大家都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看,叫她回去休息。 平日里要做的活计,也不叫她做了。 嬷嬷什么派了一个小宫人伺候她,叫她好生歇着。 春令想说,自己的唇瓣是崇嫔揉肿的,但不等她开口,就听嬷嬷道:“你如今也算是盼出来了,说吧,想吃什么,嬷嬷给你做。” 她是嬷嬷一手带大的,听到嬷嬷这么说,她未出口的话,便又咽了下去。 “想吃馄饨。”她道。 打从长大后,这些便再也不许她碰了,担心吃肉吃多了,骨骼生的太壮,不够柔美可人。 嬷嬷犹豫了一瞬,才笑着道:“成,给你做一碗吃。” 看着嬷嬷下去忙碌,春令环着自己的膝盖,目光直直的盯着桌上的一处污渍,半晌才缓缓的勾起一个笑容。 不管崇嫔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不管嬷嬷有什么目的,她就像好好的活着,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而春令这边发生的事,转瞬就出现在康熙案头。 “仔细着她,莫叫她伤了崇嫔。”他淡声吩咐。 既然她想玩,就叫她玩几日好了。 台下的奴才长着一脸平凡的路人脸,乍一看,好像宫中的奴才,大抵都是这模样。 再仔细一看,却又跟小算有几分相似。 康熙瞥了他一眼,随意的挥挥手,示意他去忙,便自顾自的批折子。 重来一回,有些事驾轻就熟,有些事需要重新考量,并不如想象中轻松。 太多决定要做,眼前的老路,是走过的路,他能清晰预见结果,但他不想走老路,想让大清走出不一样的风采。 康熙叹了口气,他原以为自己的思想已经足够开放,但是当重来一回的时候,他发现,这种程度还不够,还需要更加的开阔些。 只有你站的足够高,才能看得足够远。 用六十余岁的心智,来处理二十余岁发生的事。 国策国策,国之大策。 康熙眸色幽深。 而一旁的苏云溪正在楼下,她自个儿没办法踢毽子,又嫌无聊,便叫了两个年幼的小宫女过来踢毽子给她看。 光是看着过瘾,也是极好的。 不得不说,这两个小宫女踢的极好,各种花样都有。 她就立在一旁,浅笑盈盈的看,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