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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双目朦胧还未找到焦点。 李元勋低头,额头抵在林沫儿额头,盯着林沫儿那双漂亮的眼,林沫儿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这么近的距离,李元勋几乎觉得那睫毛要扫在他皮肤上,他伸出大手,轻轻的抚弄林沫儿的头发,捧着她的脸又吻了几下,轻声开口,声音沙哑:“沫儿,咱们明天去个地方。” 林沫儿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终于清醒了一点,她身子轻微一动,李元勋那根插在她蜜穴里半硬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她微微喘息问道:“哪里?” 李元勋看着她娇媚的小脸情潮又起,轻笑一声,大手插进她青丝轻轻抚弄,一边舔吻喘息,哑声开口:“邕桂。” 接着,那再次坚硬如铁的鸡巴猛的一挺,再次抽插起来! 穷凶极恶的土匪:邕桂 邕桂与广元交界,气候却天壤之别,邕桂地势偏高,众山环绕,山林错综复杂,气清带灵,古传为盘龙聚气之地,英雄豪杰频现,文人墨客隐居——人杰地灵。 然乱世气数不定,重兵善战者方可保一方水土,邕桂此地也有一名军阀手握重兵,却不及广元的秦开—— 林沫儿掀开马车帘子,往外头一看,山水起伏柔俏似水墨,清气带甜,当下心情舒畅:“原来梨花姐姐长在这么美的地方呀,怪不得性子如此温软!” 李元勋带着笑意看她,大手放在膝盖上,一下一下的敲击,顺着林沫儿的视线看向窗外,估计着路途。 一路上林沫儿相当兴奋,这里的风景当真好看,道路也修得好,马车走得平稳,不过半日,就进了邕桂城里。 邕桂与广元不同,这里气候较好,人也好看许多,街上虽不似广元热闹,却别有一番精巧。 李元勋转头看了眼林沫儿:“喜欢吗?” 林沫儿看着外头的热闹点了点头。 李元勋轻抚着她耳垂,说:“喜欢就好,咱们在这里多待些时日。” 林沫儿笑道:“好呀!我得找梨花姐姐玩久一些。” 梨花祖上是郎中,父母长辈在早年已经过世,有一个小两岁的弟弟在军队谋差,她这边有一间药铺,偶有开张。 李元勋记性非常好,他只来过这里一次,巷子弯弯绕绕,他硬是准确找到了这间铺子! “哎呀!真的是你们呀?我不是在做梦?” 梨花将包好的药放在一旁,带着笑意就过来拉林沫儿,一边喊着:“老三!快出来,你看谁来了!” 老三从里屋出来,看见李元勋两人,眼神露出喜悦,过去拍了拍李元勋的肩,两人相互拍了拍,接着大笑了几声。 “来做什么?”老三问。 李元勋眼珠映着药铺的光影,表情未变,只看了眼林沫儿,笑道:“带媳妇儿来玩!” 林沫儿过去打了他一下,嗔道:“谁是你媳妇啊?你个不要脸!” 几人嬉笑了几句,老三定眼往李元勋身上一看,拍了拍他肩,笑道:“喝酒去!” 梨花拉着林沫儿的手,白了眼老三:“去去去!我跟沫儿好好说会话,早点回来!” 李元勋过去拉了拉林沫儿的手,就与老三一块出去喝酒。 天色偏晚,李元勋两人还未归,想是喝到了兴头,梨花也不说什么,只准备了些精巧的吃食,刚刚摆上桌,外头的门就被推开—— 只见一名与梨花长得五分相似的男人走了进来,这男人容貌清秀,皮肤微白,看不出年岁,一副嬉皮笑脸的蹿过来:“我的好姐姐!知道我饿惨了,这么多好吃的!” 梨花斥道:“你个没坐相的,多大人了!沫儿刚来,你别丢丑!” 林沫儿好笑的摸了摸鼻,因着林沫儿坐在暗处,那男人这会才看见有个姑娘,仔细一看,居然是个大美人!当下赶紧坐好,正个八经的根林沫儿问了个好。 “这是我弟弟,叫阿树,他平时就着傻样,你别见笑。” 阿树立马反驳:“什么傻样啊!沫儿姑娘年纪这般小你就教她什么傻呀的,可别误导了人家,我这叫风趣!可比姐夫好多了!沫儿姑娘,你说是不是?” 林沫儿捂嘴笑了两声,又听见阿树说:“我跟你们说嗷,今个我是见识了,司令在平里摆台招精兵,一连几日没中意的,今个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位豪杰,那枪法,简直是百步穿杨!两手还不同武器方位,动作流畅得一溜!哇!那人年纪还不到三十,这等身手,我等从娃娃练起,都是不及的!” 林沫儿应和道:“有这么厉害?” 阿树又说:“是呀是呀!那英雄脸上一道横疤,气魄了得,若能结交,当真无憾!” 林沫儿一怔,眯了眯眼:“疤?” 话音刚落,门口脚步声渐近,木门咯吱一开,李元勋与老三走了进来—— 两人身上并无半分酒气,林沫儿带着笑意看着阿树,示意李元勋方向,说:“是他吗?” 阿树一见李元勋两眼放光,一边惊喜一边字不成句:“英雄!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司令不是设宴了么?” 李元勋却直直看着林沫儿,林沫儿在灯火阑珊之处安静的坐着,眼里映进一截烛光,精致的脸在烛光摇曳之下明昧不定,神情莫测—— 李元勋慢慢的走过去,执起林沫儿的手往自己脸上蹭了蹭,看进她眼里,一边端详她神情一边轻声开口,声音沙哑:“我要是参军征战了,你觉得好不好?” 林沫儿眼角微垂,而脑中01号的声音忽然响起:“叮!宿主触发支线任务:帮助攻略对象完成参军征战,直至成为一方军阀!” 穷凶极恶的土匪:征战 李元勋来邕桂不过三日,就被授任为师长,即刻征战。 金银财宝、宅邸仆从,司令样样给他办好,但征战如此之急,简直是像推人去送死! 这样的事在邕桂不止一回,这位司令倘若得个善战的人才,必会授之与大任,许之以重诺,捞战功者重赏,战死者厚葬—— 他行为表象像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因此战死者不计其数,他依旧我行我素,像个不肯罢休的好战分子。 邕桂的老兵知晓内情,这位司令名为赵夕辰,原先在邕桂只是一名师长,后来原来司令与广元交战,憋着一口气从战场上回来,留有遗言,让赵夕辰接管邕桂。 赵夕辰与原司令情同兄弟,自幼起朝夕相伴,又有八拜之交,原司令一死,赵夕辰悲痛欲绝,誓要为兄报仇,得尝夙愿而后赴死,愿与兄长死而共穴—— 他本不擅长打仗,又为情绪所激,回回战场失利,邕桂的地盘已被秦开蚕食小半,赵夕辰愈发悲愤欲死。 林沫儿给李元勋扣上最后一颗扣子,看着他眼睛,说:“打不过,你就逃,别死撑。” 李元勋带着笑意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脸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