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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沙发的皮面,努力平复下来干呕的欲望。 身上汗湿了一片,好似整个人都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抱着手机,蜷缩着身子,原本凌厉的双眼无神又空洞的看着地面。 好歹是扛过去了。 他笑着吻了吻屏幕上林图的那张脸,闭上眼,忍着疼痛,缓缓的睡了过去。 35、花名册 < 偶像发情期(NPH) ( 花欲燃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shuise 35、花名册 < 偶像发情期(NPH) ( 花欲燃 ) 35、花名册 当日正午。 “……嗯?凌老爷子回国了?什么时候的事?……上午?好了,知道了知道了。” 明成皱眉品了口刚开封的红酒,味道还是不对。在酒窖里走了两步,又拿出来另一瓶。 “……接风宴我会安排的,奶奶你就放心好了。……我都知道。方家我会安排人发请帖的……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在这儿。 明成扶正了左耳带着的蓝牙耳机,找梯子将酒架最上层的红酒拿下来,打开。 “……我在听。没有嫌您啰嗦。……袁家的阿姨也要请,张家赵家也不会忘记的……” 所有有适龄婚嫁的女儿的家族都要邀请? 明成略有些为难的挑高了一边眉毛。 “谁又在你耳边乱嚼舌根了?” 下回让人直接拔了她舌头。 “奶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明成听见电话那边熟悉的倚老卖老开场白,忍不住的举手投降。 “您给名单,我保证照着一个都不落的都请来,好不好?” 哄得老祖宗满意了,明成长叹一口气,将蓝牙耳机摘下来搁在桌上,过滤接下来可以预料得到的碎叨,开瓶器扎进去,将软木塞拧出来。 味道还是不对。 明成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放下酒杯,重新带上耳机,看也没看桌上摆着的四个刚启封的红酒瓶缓步上了楼梯。 “好。您放一万个心……时候不早了,您该午睡了。午安。” 挂断电话,他站在客厅,不自觉走到窗前,看了眼隔壁又重新空置下来的别墅。 适龄婚嫁? 他的脑海中又回忆起那一晚她隔着可视门禁的那一句,“我爱人在”。 多讽刺。 明家最受尊敬的老太太手里头攥着的名媛名单很快就发送到了明成的手机里。 明成的眉毛几乎要提示音响起的瞬间在额间拧成结。 他嫌恶的将这条消息转发给手下,甚至连翻看花名册的欲望都没有,便直接删掉了这条讯息。 「帮忙准备凌老头的洗尘宴。给方家的邀请函,时间提前3小时。」 收到明成简讯的卫长生真想拽着自家老大的领口摇一摇,问一句“你今年到底几岁了?!!!” 年长他好几轮的前管家优雅的带笑站在他身侧。 “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没事。” 卫长生痛苦的摁下了脑门上爆出来的十字青筋,不抱希望的打开了明成给他转发的花名册。 “噗——” 手机在空中抛出了一个弧度,重重的砸在了桌上,他整个人后仰,带着椅子接连后退了好几步,被前管家摁住,这才止住了失态。 靠!比给方所送花圈更难的地狱难度副本! 这根本就不是凌老爷子的接风宴,完全就是明家大少的选妃宴啊! 卫长生再清楚不过明成生人不近身的苛刻怪癖。 还选妃? 他很担心把名单上的人都挨个邀请到位了,接风宴过后他还能不能活着接任明家下一任管家的职位。 「老大,能不能邀请人数减半?」 「花名册是我奶奶的意思,你自己看着办。」 明成已经懒散的躺在了挪了位置的躺椅上,从这里能很清楚的看见隔壁又被荒废了的小花园。 卫长生没回。 他看着办?他还是看着把自己给办了吧。 9小时后,已经见过凌老爷子,正低烧昏迷的凌初,还有刚接上林图,没来得及加深感情的于斯人都接到了来自方家的正式邀请。 “明家给凌老爷子办接风宴?” 袁思语可爱的脸上露出一个不怎么相称的揶揄笑容。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赵念芹不认同的拢了拢齐肩的长发。 “凌老爷子常年都在国外离群索居,我们各大家都没正面跟他打过交道。明家这时候出手,合情合理。” 袁思语的脸鼓成一个小包子。 “芹芹……你没看见我爸刚才把邀请函转给我的时候那个市侩的样子……” 她放下手中正在挑选的礼服,不依不饶的抱着赵念芹的肩膀撒娇。 “说什么要好好打扮一番啦,明家的公子哥有可能在接风宴上挑选自己的结婚对象。呕……不过有几个臭钱而已,真把自己当大清皇帝了。” 赵念芹笑着摸了摸思语的小脑袋。 她跟袁思语不同,毕业之后没有遵循爸妈的意思进入家族公司,而是选择独自出门打拼。耳濡目染之下,对于明成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虽说是含着金汤勺出身,但是,能在接管明家后大刀阔斧的改革并且还取得了卓越成绩,哪怕明成如坊间传闻的那般是因面容丑陋而从不与外界媒体接触,她也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认识一番这一位实力匹配得上野心的实业家。 “听说接风宴上除了明家,厚木资本掌权人方文林的养子方所也会露面。你不考虑一下?” 袁思语闻言,小脸顿时间红了起来。 方所跟低调到发指的明成不同,他从不惧怕各种公开活动,每一次出场都几乎闪耀到亮眼。 金融行业中的贵公子,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不同于常人的倜傥不羁,睥睨一世。 听说他闲暇时分还热衷于各种极限运动,更是有一副强悍的体格。 有钱、有野心、有实力、有长相、还有八块腹肌的真男神,别说袁思语,怕是其他被邀请的家族千金也很难不对这样的男人动心。 “芹芹,你呢?你更喜欢哪一个?” 赵念芹没有正面回答思语的这个问题。 她没见过明成,但她有幸在工作场合见过方所。 这个浑身上下几乎挑不出毛病的男人工作起来也完美的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她莫名的对他感到害怕,尤其当一组组数据毫不费力的从方所指尖出现,而他脸上却没有丝毫欣喜或得意时。 赵念芹很难想象,在工作之外,这样一个男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