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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晏时君这几天的胃可谓是饱受折磨,对于他的海鲜奶茶蛋糕汉堡简直可以用思之如狂来形容。 现在有一个正摆在面前的机会,就算是让他跪下来叫爸爸都可以! 节操算什么!吃的才是王道! 沈迟川唇角微微勾起,见这只小白兔已经悄然走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垂眼的那一瞬间,闪过一丝狡黠:“要想吃的话,必须要答应本座一个要求。” “答应答应。”晏时君连连点头,半晌才反应过来,“答应什么?” 沈迟川不知该不该笑,就晏时君这种见了吃的走不动路的性子,真怕万一他不在自己身边,就不知道被某些人给用吃食骗走了。 “今日未时,在房里等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教主大人并不想多说,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带着邢俞一前一后进了无夜殿,留下晏时君一脸懵。 好家伙,整得还挺神秘。 只有晏三担忧地拽了拽晏时君的袖子:“公子,你怎么不问清楚就答应了,万一教主要害你呢?” “害我?”晏时君笑了笑,“沈迟川要想害我的话早就一刀抹我脖子了,还会这么麻烦?” 晏三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皱着眉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我觉得肯定有阴谋。” 晏时君满心思都在他的海鲜上,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皱着眉盯着晏三看了须臾,忽然一脸的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给忘了!” 晏三见晏时君醒悟过来,微微缓了口气,急忙劝道:“公子醒悟过来就好,趁教主还没走远,公子快去找他,随便找一个理由推了,你可千万不能上了教主的当啊!” 只见晏时君转过头冲,直接就沈迟川的背影大声叫道:“教主!” 沈迟川回头,眉心微微蹙了些:“难不成你要反悔?” 谁知道晏时君一脸期待地看着沈迟川,不放心地嘱咐道:“教主,虾蟹我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啊?” …… 沈迟川:你活这么大脑子里除了吃就没有什么了吗? 晏三:就当他刚才的话是喂了狗了吧。 沈迟川无可奈何,随意地扬了扬手:“随时。” 晏时君开心得差点蹦起来,原地撒欢了半天才冷静下来,将手里啃完的苹果随手扔给了晏三,极其自然地伸手摸进了食盒,却只摸到了一手的空气:“晏三,今天准备的吃食怎么这么少?” 晏三哭笑不得:“公子,今日我还特地多准备了些,都被你吃完了。” 晏时君摇摇头,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又亮了起来:“我听闻前几日西山主又献上来一批荔枝,走,去尝尝。” 晏三迟疑道:“这不好吧……荔枝好贵的……” 晏时君嘿嘿一笑:“没关系,沈迟川有钱。” 晏三:也得亏教主有钱养得起你,要是换了另一个穷的,恐怕得让你吃下去穷得连房顶都不剩了。 第三十八章 吃醋了? 刚进献来的荔枝被偷吃了大半,吃饱喝足的晏时君打着他心心念念的南海的虾蟹,未时准时呆在房间里。刚过未时,外面就传来一声禀报:“晏夫人。” 这一声晏夫人叫得晏时君分外不舒服,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人口口声声叫夫人任谁都觉得不适应,晏时君一阵恶寒过去,还是无可奈何地接受,吩咐晏三去开了门。 门刚被打开,晏三就被吓了一跳——迎面就是四五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站在面前,身上浓厚的胭脂味儿差点熏得他都辣眼睛,几个姑娘见着开门的是个瘦瘦弱弱的小公子,顿时都起了玩心,粉艳艳的帕子往晏三脸上戳:“呦~小公子怎么这么害羞,这是没见过女人吗?” 说实话晏三在落霄宫这个汉子扎堆的地儿还真没见过几个女人,就算是见了也都是穿着统一保守矜持的小侍女们,哪里见得这么一群裹着两层纱就敢出门的? 一时间,晏三被挑逗得无所适从,连连后退,脸从耳根烧到了脖子。 “好了好了,姑娘们不要逗他了。”外面又进来一个玄色的身影,拽着晏三的后领把他拽离了几个姑娘的包围圈,让晏三好不容易才能好好的喘一口气。 晏三回头一看,来人正是邢俞。 晏时君听到动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见这阵仗被惊吓的程度不亚于晏三,只不过晏三是实打实的惊吓,而晏时君短暂的惊吓过后,立刻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 要知道,他来落霄宫的这些日子,见过的女人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在这一只手就数得过来的人数中还包括厨房二百斤大妈,年过半百的扫地大婶,彪悍洗衣房大娘还有一个才刚刚满七岁的幼童。剩下的虽然都是正处于花季的小侍女们,但是也被落霄宫统一的黑色制服给打扮得像是送葬团。 好不容易见一次穿得艳丽有活力的姑娘们,他能不兴奋一把吗? 更何况还是香肩外露,前胸波澜起伏,呼之欲出的姑娘们,难道不是直男的快乐吗? 为首的姑娘长得一张标准的狐狸精脸,五官没那么优越,举手投足之间却让人移不开眼,是绝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的类型。那姑娘温柔地对他笑了笑,缓步向他走来,晏时君咽了口水,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忽然眼前一黑。 冰凉的大掌突如其来地覆在了晏时君的眼上,把那张美人脸给隔绝开来。清冷的声音夹杂着说不出的愠怒:“本座让你们来,就是闲聊的?” “唉?”晏时君惊讶道,把沈迟川的手扒拉下来,“教主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沈迟川此时的脸比他身上的玄色衣袍仿佛还要黑上几分,寒戾的眸光扫了一眼那姑娘,把人家吓得后退几步,缩到了角落里连头都不敢抬。沈迟川复又看向晏时君,低沉醇厚的声音冰冷得不夹杂有一丝感情:“你当然不知道,看得都痴了,本座又何时能入你的眼?” 晏时君眨巴眨巴眼睛:刚才他怎么从那句话里听出来了一股……醋意? 晏时君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