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弃车保帅(微H)
女人的指骨顺着男人的眉骨寸寸描摹,柔软至极的指腹摁在男人的太阳穴上,轻重有度地绕圈按摩,男人的脸微凉,似乎面部不习惯别人的触碰而微微绷着,眯开一道缝看着他的小女友。 秦欢不满,拍了拍他的颊肉,颤动的肌肤像一块上好的暖玉让她爱不释手,她不由咧开嘴笑,漏出两颗小小的贝齿。 就她那种给点花就灿烂的性子,简直就是把脸皮子都给她踩着闹腾,男人拧眉又被她揉开,只得搂着她声音压低:“别闹。” “嘿嘿痒啊”男人的手精准地蹭过她的软处,激得女人瞬间朝侧滚去,她扑腾着两条长腿,像是展翼的天鹅般高高昂着脖子,可这只小天鹅又被黑暗牵扯着只能瞎扑腾。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腕骨上,让她不至于滚到床边去。 “哈哈哈我不闹啦阿翟,放过我呗。”秦欢只觉那双作祟的手如同魔爪,好半天终于等他停下来,她都笑出一身薄汗,两人头靠在一起,彼此倾听对方的呼吸声。 他侧身揽住她,如获至宝般亲吻着她的发顶,放任自己沉浸于美人乡中,难以自拔,现如今这种踏实的拥有满足感着实让他心猿意马,情难自已。 “欢欢。” “嗯?” “欢欢。” “嗯,我在呢。” “说话。” “痒”女人缩了缩脖子,敏感的耳垂红了红,“你不是要睡觉了么?”怎么精神状态这么好。 身后的男人不动,头埋在她的肩侧,相较于当时第一次和女人同床而眠的刻板,如今他已是得心应手。 他即使闭着眼睛,也可以精准地抱着她的腰,隔着衣服掐到她的乳,怀里的小狐狸不安地挣了睁,感觉到他没有过多用力反而还揉了揉,这才慢慢靠近男人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可是渐渐变了味,他的手像一条圆滑的蛇探入领口,一手握住她未着寸缕的浑圆,指腹的粗粝摩擦着她的乳尖儿,那翘立的小豆豆慢慢溢出一点点濡湿。 女人的手抓住他的手臂,虽然她的力量不足为奇,但男人还是停了下来,秦欢咬牙道:“我觉得你想做我男朋友,就是想要名正言顺地轻薄我。” “你才知道?”身后的男人轻笑,将她往自己怀里又搂了些,“欢欢真的好敏感。” 一手捞过她两只挣扎得轻微反抗的手,拷在她的枕边,一手就原来的方式慢慢“按摩”着她的乳,只觉那块地方格外软格外暖,是不可多得的掌中之物。 可没过一会儿,怀里的女人略频繁的腿部抽搐,让他感受到一丝不寻常,她的小脚都踩在他的小腿肚上,显然是在刻意掩饰些身体的异常。 他的眼扫向女人,她如羽翼般毛绒的眼睑微微颤抖着,他挨近她的耳垂,轻轻说道:“你该不会湿了吧…” 怀中女人使劲混身解数克制住自己,可仍然抑不住腿间的黏腻,她鼓嘴,不说话。 太丢脸了。 “想要吗?”他问她,向她发来邀请,性感至极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有时候过分的可爱总是让他情不自禁想欺负她,她的臀顶在他的胯部,不自觉地流露出些许的快感。 “诶”他听见女人的一声叹息,似乎在向什么妥协,紧接着她翻身而上跨坐在男人身上,如女霸王般挺腰,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斑驳的光影一寸寸描摹过她的全身,洁白无暇的酮体姿态曼妙,像是Z国古神话中不可侵犯的战争女神和月光使者。 笑靥如画般的五官精致美好,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在夜间绽放独属于他的美好。 她显然不想再禁锢自己心底的欲兽,她想要释放她的欲求,而底下的男人便是她想要征服的对象。 她上手就去扯男人胸口的睡衣,男人并未阻止她,看着面前急吼吼的女人近乎粗暴地抽走他的绑带,俯下身去去触摸他胸口的红豆,用唇去舔咬,像过去男人所做的那般将他的手摁在他的肩头,像个小狐狸吸奶般缩在他怀里。 胸口被她舔得又痒又酥麻,皮下温度也因为女人的舔舐而极速升温,女人白皙纤长的指骨插入男人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阿翟。”她学得极快,无师自通,“从这个角度看,你真的” “更像熊猫了” 男人黑脸,果然不能期待这狼心狗肺的小狐狸精嘴里能吐出什么称心如意的赞美。 “哈哈好想给你找面镜子。”秦欢毫不留情地嘲笑她,猝不及防男人仰起上身她便下意识朝后仰去,极好的柔韧性让她如同一个可自由折叠的玩偶一般贴附在被面上,对上男人带着报复性微笑的面容才惊觉被耍弄。 太幼稚了,这个男人! 男人一伸手就是翻云覆雨,华丽的大被子盖住女人的身体,在私密的空间拉近彼此的距离,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肆无忌惮。 那团被窝一会儿鼓动一会映出两个小拳头,活似两人在被窝里神仙打架,然后就见一双素手被扣在被外,被子被撑起一个巨大的空间,又猛然皱缩,仅听到被窝里传来嗯嗯哦哦的吟语,紧接着女人的衣带被扔出被外,后来又是一套男士浴袍,随着被窝里动静愈大,女人的发丝都忽隐忽现,她似乎极力想要逃出被外,可又被被窝中的恶魔逮了回去,堵住嘴巴说不出话来。 被窝里又是窸窸窣窣地一阵动静,当女人好不容易爬出被窝深吸一口气的时候,面色红润得想被闷坏好久,暴力压制她的男人紧随着从被窝中探出脑袋,呼吸均衡,他在黑暗中抚摸着秦欢两条光裸的美腿,引发一片战栗。 女人宛若渴死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身体已经被男人千奇百怪又难以招架的招数攻略,他伸出被窝时手上勾着的那根内裤就是最好的证明。 弃车保帅她还是明白的,只不过她不小心拔掉老虎须,导致她真正不着寸缕地仰躺在他身下,毫无招架之力。 第178章缠欢(高H) 以至于男人用他最喜爱的姿势,将女人的腿挂在自己的腰间,手扣在她的腰际两侧,径直冲进那泛滥成灾的幽深秘处时,女人毫无身体被劈开的感觉,只感觉到满满的充实感。 锦被从男人绷紧的背部滑下,露出他极为凶悍的面容,像一只狩猎的狼般死死盯着他的猎物,他的小狐狸。 在女人身体里开疆拓土,这个姿势胜在尽入眼帘的视角,她的目光迷离地游荡在她的下巴上,她能够依附的只有他。 她的喜和悲都由他掌控,他是她的男人。 “唔啊嗯” 男人的手指处处撩火,一会儿捏着女人的肉壁搓揉着,一会又从隐藏隐藏的肉芽中拨弄着,女人的腰软如蛇般,眼中尽是朝雾,反射性的想用手去掰男人的手,可却难如意,只能继续颤抖不停。 男人想把整根手指都放进女人的身体里,他想试探出女人身体的极限。 “别”她低喘着,扩张的幽径不断抽搐,将男人吸进更深处,如同一个莫测的黑洞贪婪地吸纳一切。 男人伸进她手指的手上沾满女人的黏液,更不用说他径直焊入女人躯体的硕大被女人紧紧吮吸着,寸步难行又不由自主地朝她深处撞,明明是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但是不由自主间他便俯下身去像是走下神坛的神明,开始有了人的欲望。 “疼吗?”他即已栽在她身上,便顺势吻她的耳垂,像个最温柔的情人般慰问着自己的女人。 “不” 在女人睁大的眼眸中,男人刺得更深更彻底,抽出一大截像是凿井般一下子潮水如泉水汹涌喷撒,爽得女人的小脚丫都凭空绷直。 “嗯啊”她的娇吟是夜间最动听的音符,一点点淌进他的内心,宁静他整个躁动颠倒的世界,“傅翟” 她斯斯哀哀地唤着他的名字,颊侧被汗液浸湿的棕发贴附在女人的耳垂边,有几屡碎发不乖巧又俏皮地沾进她的嘴角,可女人没力气去拨弄,是男人用下落的吻将她的发衔出来,然后唇齿交缠得像是无法厮守的怨偶般抵死缠绵。 “Zathary”男人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去放开她,“叫叫这个名字,秦欢。” “嗯啊”她迎合着他的撞击,朝着床着深处,只觉得有一根饱胀的硬棍恨不得捣烂她的下身,可她又是如此需要他,难以摆脱身体本能的情欲诉求。 她不说,他便有意磨着她,上天入地,无所不尽地操控着她全部的情欲,女人在他的身下蹦出一个美好的弧度,翘臀不堪一拧,总让他想起曾让她趴在小桌子上,从后没入她的深处时,疯狂撞击她弹性十足的蜜桃臀时那种实打实肉拍肉的极致快感。 他索取的动作不自觉生猛如虎,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手紧紧握着她的脚腕,撕掰到最大的角度,朝着那敞开的深渊就是猛浪地顶弄,汗液从他的顶发尾不断向下流淌,连带着他遒劲的腰上都绷出那刀削般棱角分明的线条,薄被也滑至他的腰间,露出一截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 “Zathary”女人实在是受不住他释放的原始冲动,摁着自己不断弹跳晃动的乳,被撞的破碎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地哽咽,“你慢慢点啊受不住啊” 女人如同雌伏的兽般不自觉蜷缩着背,见男人没完没了地沉浸于他自己的思绪中,更是觉得若是不及时阻止她,她会直接被做死在床上。 她转身开了台灯,微亮的暖光洒进男人的眼睛,折射出一层斑驳陆离的光,他的眼皮终于懂了,这意味着他恢复神志,连带着极猛的动作也减缓速度,只是撑在女人上头一寸寸磨着她。 秦欢很怕去看他的眼睛,那双有时在黑暗间不带着任何情感的情感只包容住她一个人,总让她感觉到一丝窒息,而且那近乎玄学的听话力量更是让她不敢直视,只能别开眼睛偷偷瞄着他裸露的胸膛,瞟到他硬实胸膛上有一道几乎贯穿整个腹部的伤疤。 让她不由想到当时第一次扒下他衣服时,就被这道并不寻常的伤疤给震撼到,她闻出一丝不寻常,这道已经愈合的疤痕就像古代武士脸上的刀疤,不仅狰狞而且带着一丝血腥的战争气息。 她当时问他这道疤的由来时,男人眼底莫名的触动其实已经告示这是一个秘密,也许连傅翟妈妈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身上有这么一道疤痕,一看就是受伤时很是严重,必定是鲜血淋漓的。 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她的秘密已经被他知晓,那她有没有这个荣幸知道他的秘密呢? 女人抱了上去,毫不客气地跨坐在男人的腰间,坐在男人身上几乎将他全部吞没,仅听着男人喉间传来一身难捱的闷哼声,倒不是嫌她重,而是这冲劲儿简直酸爽到爆炸。 险些丢枪的男人深深吸了口气,才缓过劲来,竖着凶眉问她:“干什么?” 可秦欢早就是软硬不吃,半点儿不畏惧男人凌人的气势,反而软乎乎地抱着他的肩膀就开始撒娇。 “你告诉我呗。”男人听着怀中的小乖说道,“你胸口这道疤到底是谁干的!” 男人抿了抿唇,终究被她气笑,秦欢不愧是秦欢就是这般无厘头爱较真,险些把他坐断就是为了问他身上的伤疤。 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一时间无语地将她摁翻在床上,压着她继续做,底下的女人直打哼哼,小白肚皮平坦着勾勒出男人的形状,娇软着嗓子唱给他听。 她实在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这样的女人要么能够引起男人的保护欲,要么会引起男人嵌在骨子里的暴虐欲,而傅翟显然是后者,被秦欢勾出他所有的人性劣根。 他最喜欢的,不过就是秦欢瘫软在他身下,白嫩嫩的皮肤上全是嫣红的吻痕,那都是他的印迹,体液交融,哪都去不了。 在最后紧要关头的时候,他及时从女人体内抽出,女人已经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大咧咧又狼狈地趴在床面上,濒临高潮的穴颤抖着收紧,漏出一丝丝潮液,他把控着即将爆炸的昂扬,用那双莫测的眼睛视奸着女人赤裸得如同惨遭蹂躏的酮体,忽然神志不清晰地想到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女人未曾留意的角落露出一抹连他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目光。 套子一拔下来就像开了闸的开关般,男人失去束缚,如同重获新生的囚兽而肆无忌惮,稠白的液体喷洒在女人的耻毛上,与她湿透的臀缝黏合在一起。 她被烫得一颤。 桃红的臀,泥泞淫靡的场面落在他眼底,诡异地组合成一副怪异和谐的交合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