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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在216鼻尖上亲了一下,又把他抱起来,进了浴室。 浴室里一面狭窄的镜子,贺云山就把216抵在镜子上,托着臀吻起来。 216后背贴着冰凉的镜面,冻得起鸡皮疙瘩 ,挣扎着要靠在先生怀里,贺云山也享受他的体温和柔软,抱稳了,加深这个吻。 贺云山分明是很凶悍的,床事上也粗暴专制,可是偶尔又是温柔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吻,唇齿交缠着,舌头缓慢地勾缠,一点一点把216的灵魂都钩出窍了。 216浑身都酥起来,粉色舌头伸出来舔着贺云山的唇,猫儿一样示好。 他心跳得好快啊。 噗通噗通震耳欲聋,轰隆隆好像惊雷落下,一下子把傻乎乎的216劈醒了。 他是不是喜欢先生啊? 先生放开他的唇,啄了他的脸颊一下,又抬起216的臀,就着还没流干的精液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216被撞得一晃一晃,嘴里咿呀地喊,又是软哝哝的先生先生。 “先生……唔……啊,轻一点……喜欢……喜欢……” 贺云山撞得更厉害,让216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坏了,又怕又爱地哭起来。 贺云山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喜欢什么?嗯?”他就是要逼216说出来。 216两腮上娇艳的红一直飞到眼尾,娇得不行,也羞得不行:“喜欢,喜欢先生。” 贺云山终于满意,一心一意地操起软绵绵的216。 到了后半夜,216酸软湿红的穴里已经被灌满了精液,小腹微微鼓起来,贺云山拿手一揉,晃晃荡荡的水声隔着薄薄肚皮传出来。 216撒娇去推贺云山的手:“不要揉,流出来了。” 贺云山眯起眼睛:“不想流出来?那我弄个东西给你堵堵。” 贺云山光着身体下了床,转了一圈回来,手里拿着个圆柱体,216一时看不清楚,只见先生把那个东西往水汪汪的穴口一插,轻轻推了进去。 粗砺的木质触感弄得他又疼又麻,异物入侵的奇怪感觉一下子让他红了脸。 他挣扎着抬起头一看,白嫩腿间赫然插着深棕色的木塞。 “沅沅,好酒得用好木头堵住的。” 他在216脸上亲了一下,“晚安。 第十八章 216听话地夹着那个木塞,也正是因此,腿根整晚都没有合拢。 贺云山第二天一早进了216的房间,看到216睡得正香,白嫩漂亮的脸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睡得面颊泛粉,一只毛绒小狗被他抱在怀里,可爱极了。 贺云山坐在床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摸到216穿着睡裤的大腿,轻车熟路地褪下他的睡裤,松紧带卡在雪白有肉的滑腻大腿上,熟睡中的器官也泛着娇滴滴的粉。 这小傻子,被睡奸了也不知道吧? 贺云山笑了一下,手指摸索到腿根,触到粗糙的木塞,心里满意。 真是个乖孩子。 贺云山坏心眼地捏着他的脸把他叫醒。216睡得迷迷糊糊,有些小脾气地呜呜控诉,挥着手推人,又被贺云山一把攥住手腕,张嘴咬在雪白手指上。 216一下子惊醒,以为什么东西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结果是先生。先生清晨的脸有一种非常淡而蔼然的神情,如果要一种颜色形容,应该是淡淡的雪青,可是先生的牙齿还咬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暧昧地啃,剩下酥酥麻麻的痒。 再一晃眼,凶恶的咬化为温柔的吻,顺着手掌向下,落在雪白手腕上。 “醒了?” 216的心脏轰隆,快得不像话,他也说不上来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能理解所有的性交体位和技巧,但是没法儿理解很多很多一时兴起的吻。 贺云山把毛绒小狗从他怀里拽出来,随意扔到床尾,又把216一把抱起来进了厕所,又放到了马桶上。 他揉揉216睡得乱蓬蓬的长发,以手作梳梳理起来,一边梳弄一边低声哄:“把塞子拔掉给先生看看。” 216觉得太羞人了,手指揪住先生的衬衫袖口:“先生,不要看嘛。” 贺云山敛起眉眼:“我要看。不听话?” 216咬咬下唇,羞得面颊泛红,膝盖也有了团团的粉,他当着贺云山的面,把裤子褪下来,松松垮垮落在细白脚踝上 , 然后分开了雪白双腿。大腿上是深深浅浅的掐痕和咬痕,淫靡混乱,全是贺云山每夜接连不断的性爱盖上去的,消都来不及消下去。 雪白腿根露出来, 水红穴口里插着根短而粗的木塞,刺剌剌地剐蹭着皮肉和穴肉,红得厉害。 216捏住那个木塞,一点一点拔出来,粗糙不平的表面刺得他腰胯紧绷,张到了极致,最后一点被216没轻没重猛地拔出来,一声可怜的哭叫之后,大股大股被生殖腔吸收稀释过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出来,顺着臀缝哗啦啦流出来。 像是失禁了。 贺云山看得眼红,觉得自己最近待216是否过于娇纵宠爱了一些,只知道疼他,他一撒娇,自己就没欺负他了。 真是个会撒娇的嗲精。 贺云山低眉,颐指气使:“你昨天不是说用后面高潮不舒服吗?那现在你给我用前面高潮。” 216好像没听懂,眨了眨眼睛。 贺云山低声说:“撸撸你的小肉棒给我看。射出来。” 216吓得结巴起来:“不,不要……” 他在教养所里没有被教过如何抚慰自己的阴茎,反正对于以生育为目的的omega来说,阴茎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器官,他们很少有晨勃反应,也不会优先考虑用它获得性快感。况且,omega未经alpha开发的性快感常常是被认作羞耻淫荡的。 贺云山靠在盥洗台上,制服整饬端正,看起来是个极正派可靠的军官,他在狭小的卫生间里点燃了一支烟,重重吸了一口,咳了一声,嗓音里染上烟似的哑:“沅沅,我等着。” 216听到这声沅沅,红着脸,慢慢地把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粉嫩的阴茎,轻轻圈住根部,从下往上撸弄了几下,又红着脸问:“先生,我这么做对吗?” 贺云山盯着那根微微翘起的阴茎,小小铃口溢出清液,沾在216的细白手指上,慌乱的216像是个第一次享受身体秘密进行手淫的小男孩。 贺云山把烟摁在水槽里,火星噗嗤一声,灭了。他一把把216抱起来,坐在马桶上,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笨孩子。我教你。” 216乖乖睁着眼睛看,贺云山的大手非常轻易地就把那根柔弱的好像花柱的阴茎包起来,粗糙有茧的指腹摩擦过,快速而有节奏地撸弄起来。 216羞得要命,他觉得太奇怪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