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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这个了。” 贺云山温温柔柔地哄:“嗯,不用了,它让你痛,都是它不好,我丢掉它好不好?” 说的好像全是那枚乳夹的错,好像不是他亲手夹上去似的。 216已经傻了,又听着贺云山低沉温柔的嗓音,心里自然地依赖信任:“嗯。丢掉。” 贺云山笑了一下。 丢掉就丢掉,反正他有别的办法让这对可爱的小奶子肿起来。 第十一章 贺云山顺路载施曳下班回家,路过一家蛋糕店,施曳说要下去买蛋糕。 说起来可能有些奇怪,贺云山活了28年,竟然都没进过蛋糕店。 他本打算在车上等施曳,想了想,下了车,和施曳一起进了蛋糕店。 装修可爱的蛋糕店里摆着两大排货柜,各式各样的面包蛋糕摆得整齐漂亮,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奶油芝士混杂的香气,甜腻可口。 贺云山看到这些装饰得可爱的东西就觉得头晕,转头问施曳:“你给谁买蛋糕?” 施曳弯腰挑选,也没抬头,眸子里映出一块红丝绒蛋糕:“给我小妈,昨天弄得他很生气,早上起来都不给我打领带,哄哄他。” 贺云山倒是笑了:“你还能把性格温顺的omega弄生气?” 施曳朝他挤眉弄眼:“床上玩得狠了一点,就生气了。说今天本来要带孩子去动物园玩儿,结果去不了。” 贺云山微微眯起眼睛。施曳和他自小相识,他什么脾气品性贺云山再清楚不过,一个骄纵任性、享乐至上且绝不低头的少爷,他玩儿了自己的小妈,贺云山不意外,但是他要哄自己小妈,贺云山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贺云山意味深长地看他:“你不是真的喜欢上你小妈了吧?” 施曳愣了一下,手里盘子盛着块蛋糕,拧了拧眉头,又笑起来:“什么喜欢不喜欢,哄哄他,床上操得爽一点罢了。”施曳又用手肘撞他胳膊:“你家里那个omega呢?上手了?” “没。”贺云山倒是弯腰去看柜子里的巧克力蛋糕,蛋糕胚上点缀着一只非常可爱的兔子,白白软软,觉得和216很像,直接让店员包起来,“我不急。” 施曳瞪大眼睛:“你不是想先跟他谈恋爱吧?” 贺云山立刻否认:“想多了,我没这个时间和闲心。”他压低声音,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调查结果出来没有?” 施曳撇撇嘴:“出来了,我没看,一会儿直接把它发到你手机上。对了,要是他真是间谍呢?” 贺云山的眸子冰冷,干脆利落地说:“那就玩儿烂了丢到永无岛去。”永无岛是帝国秘密处理犯人的一座人工岛,有进无出,大量穷凶极恶的罪犯在里面厮杀苟活,像是个蛊。 施曳又笑了,他一笑起来就有颗漂亮虎牙,看起来青春稚气,帅得非常鲜活动人:“那要是不是呢?” 贺云山没说,但是他心里有了打算:要是不是,宠一宠,疼一疼也不是不可以。毕竟216甜软乖巧,脸蛋和身体他都很喜欢,还傻乎乎可爱。 等回到家中,贺云山把蛋糕店的纸袋递给一旁的216。216睁着茶色的大眼睛,干净清澈得像是春天的新泉,暖融融的笑意就流淌出来,“先生,给我的吗?” 贺云山“嗯”一声,觉得心情不坏,上了楼。 216提着纸袋跑回房间打开,是一块三角形的巧克力蛋糕,撒落着榛果和杏仁,还缀着一只奶油做的小兔子。216觉得可爱极了,也不舍得吃,看了好一会儿,又装回去放在了床头。 这一天,216去贺云山书房的时候不只是羞怯害怕的了,他脸上不知怎么的,已经泛着可爱的粉,晕到微微发红的眼尾,艳丽得似乎微醺半醉,一看到贺云山,先生没有喊,唇边先有了一个甜滋滋的笑。 贺云山的喉结滚动,眼神也有了几分难得的温柔,“过来。” 216走过去,刚想要跪好,贺云山拎着他的胳膊抱到了腿上。 216又软又娇,乌浓浓的发披散着发出非常清甜好闻的蜂蜜柠檬的味道,不成熟的酸涩被甜中和,青涩性感起来。 贺云山闻了一下216的头发,凉而芬芳,“先生一会儿要去参加酒会,没时间给你揉了,今天不用抹药了好不好?” 216乖乖让贺云山抱着,一动不敢动,耳朵尖儿却红起来,贺云山喜欢这抹红,在他莹白的耳朵上亲了一下,216喉咙里一声羞涩的呜咽,脸红得滴血。 贺云山赶时间,没多逗他,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起来。216乖顺地站起来,有点害羞地说:“那先生再见。” 贺云山点点头。 216抿唇跑出去,到了走廊上,团团暖气落在头顶,这才发现自己的脸烫得不像话,好像生病似的。 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生病。 216睡到凌晨,突然被客厅里的嘈杂声惊醒了。 216穿着睡衣抱着那只毛绒小狗开了一条门缝,偷偷地看了一眼,这一看,心里已经开始大雪纷飞起来——先生抱着个穿着墨绿色长裙的漂亮女o,脸贴着脸,偏过头去似乎接吻。 女o的笑声清脆爽朗,在偌大的客厅里像是月夜下作响的风铃。 怎么靠得这么近,笑得这么开心呢? 216愣愣的,眼睛疼得厉害,鼻子好像被人捏住了喘不上气,浸在深海里似的无法呼吸。 他浑浑噩噩爬上床,他抱着毛绒玩具,眼泪突然就扑簌簌掉到毛绒绒的玩具小狗脑袋上。 216愣愣的抹了一把,就着月光看到自己手指上的一层水渍。 他为什么哭呢? 216不知道,216就是很难过,就是很想哭。可是这份难过和眼泪对他来说师出无名,他连哭都不能放肆地哭,反而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躲在被窝里哭。 他咬住嘴唇,眼泪滑到头发里,又问自己:“先生是喜欢她吗?因为她胸大吗?” 216把手伸进睡衣里,摸到自己不算丰满的胸口,那样软弱可爱的白白两团,在贺云山手里不盈一拘,小得有些扫兴。 216自暴自弃地捏自己的胸口和小奶头,生气地质问自己,为什么在教养所的时候不好好吃药不好好揉胸呢? 他当初不够努力的惩罚今天终于如同宿命一样降落在他的头上。 客厅的人声小下去,大灯啪嗒一声,黑暗中只剩下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216能听出来,这是先生的脚步声。他在上楼。他进了卧室。 216心里早已植根的恐惧疯狂滋长起来:“先生会标记那个omega让她先怀孕吗?那我是不是要被送回去?” 216发着抖,最后,脱掉内裤直接套上单薄睡裤,打开了先生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