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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她此时的心跳比高潮时还要快,黑夜 里,她看到江清渊眼神静谧,他对她说: “以后不准惹我生气。” (明天依旧双更,感谢大家的100个珠珠!没时间修改了,下一次的py会在校园里!) 那就不要流水了(微h)100珠加更 余慕已然不记得自己何时让他生气,她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意识到:原来,他在面 对她的时候并不是无动于衷的。他对她生气了。 她这一次没有再纠结他到底生的什么气,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刚刚在这秋千 上激烈的性爱而发不出声。 于是她对他用力点头。 江清渊将全身瘫软的余慕抱回客厅,坐在沙发上用干净的毛巾将她小腹的精液和双 腿间的液体擦干净,裙子被扔在秋千,早已不能穿了,他又拿了一条浴巾将她从乳 房上方裹好。 余慕从昨晚就没有吃东西。 “饿了吗?” 余慕靠在他的怀里点头。 江清渊将她抱着放在餐桌的凳子上。其他菜早已凉了,但沙拉还可以吃。 他将沙拉连同叉子端到她面前,对她看着沙拉苦大仇深的眼神视若无睹。 他阴茎根处余慕的水令他坐立难安,他必须去冲个凉。 冲凉的时候,他努力在水流中忘记刚刚秋千下,余慕绞紧的小穴,怎么都流不尽的 水,以及她靠在他怀里乖顺的模样。 出来时,余慕靠在桌子上,沙拉里的分量未少。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余慕双手扯着浴巾的边。 “我的胳膊一直抖,握不动叉子……”她小声喃喃道。 “嗯,是我忘了。” 江清渊将擦拭头发的毛巾丢进旁边的筐里,坐在余慕旁边的凳子上,两个凳子摆放 得过于近,余慕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还没等她动弹,江清渊勾手搂住她的腰将她从自己的凳子上抱进自己的怀里。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浴巾早已因这拉扯松开来就堪堪盖住她的大腿。 江清渊神情自然地握着勺子插了一块鸡胸肉放到余慕的嘴边,余慕听话地张嘴。她 机械地嚼着,上面淋着一点油醋汁,但她什么也没尝出来。 江清渊的左手原来放在她的背后,她不敢完完全全地压在上面。 但是很快,他将左手臂抬起穿过她的左臂,手覆在她的右乳上,将她往身后压。随 后左手轻轻拦在她的有腰窝处 余慕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身体顿住。 屋子的隔音很好,那她耳朵里现下的“咚咚”、“咚咚”声是什么呢。 她两只手无措地捂在胸口前。 她不知道江清渊都给自己的嘴里塞了些什么,只是重复着张嘴咀嚼的动作。 等她嚼完了嘴里的蔬菜江清渊却仍将叉子靠在沙拉盘里,她这才疑惑地转过头。 她看到江清渊面上毫无表情,眼神却沉郁,两人视线交错,他的视线忽转落下。 “还想要?”她听到他平静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余慕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饿,亦或是她已经感觉不出来了。 她摇了摇头。 “那就不要流水了。” 只是一秒钟,余慕明白了他的意思,余慕的脸瞬间涨红。 她以为两人腿间的湿润是江清渊未被擦拭的洗澡水。 隔着浴巾她又在她不知情时被他引诱出情潮,她又想起刚刚在神圣的月光下,秋千 把他一次一次送进她的最深处。 心跳声,秋千绳索的晃荡声,远处的狗吠,头顶的知了叫声,将她的脑子搅成一团。 她不肯坐在江清渊腿上了,她想起秋千上的水或许比他腿上的还要多,她的衣服被 撕得遍地,但凡有人看见都藏不住这淫乱的一夜。 她挣扎着起身,却被江清渊紧紧地扣住。 “秋千上,秋千上还有……而且我的衣服……” 他搂紧她靠在她的耳边,故意逗她。 “明天有人会收拾。” “那怎么行呢?”余慕难以置信,转过头想要分辨他话的真伪。 江清渊却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有那么一刻,余慕以为他会吻她的嘴角。 “那就,你明早去收拾,好不好?” 他的声音像是气声发出,余慕在他明日的设想里渐渐安下心。 她动了动身体,更贴近江清渊。 “不会有别人来吗?” 她明显地察觉江清渊愣了一瞬,随后说,“除了你,谁也没有。” 他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但他不想说。 今天还有一更,我朋友问我,难道你的主角就不能哪一章穿着衣服做点正常的事 吗,好的好的下一章或许可以开始走剧情,py的地点要换到校♂园嘛! 我喜欢被抱着睡 余慕不知道自己在江清渊的怀里坐了多久,久到她再一次困倦。朦胧间,江清渊将 她唤醒。 “要洗澡吗?” 余慕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随后像是清醒过来般直起身子点了点头。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她开始怪罪起这世间的 选择题。 她双手握着餐桌的桌沿,回他: “我自己洗。” 江清渊拍拍她的手臂,示意她起身。 余慕跟在他身后。 他从卧室里拿了一件自己的睡衣,只有上衣,足够长。 在浴室门口,他转过身,低头直视她。 许久,他对她说:“今晚去客房睡。” 他眉眼温柔,在暖黄光下像是被月色笼罩。 余慕那一瞬间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他手上拿着的睡衣。 她接过睡衣,迟疑地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 她的眼睛因睡意半眯着,声音也软。 江清渊停顿了许久,沉着声音道: “洗完回我房间。” 余慕点点头,绕过他进了浴室。 余慕洗得很快,或许她应该庆幸,如果是江清渊给她洗,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 她的身体不会给自己反应,对江清渊却是极热情。 冲洗完后,她在镜子前站了许久。 她在江清渊家里没有可以把自己的头发搞得凌乱,因为裙子被撕坏,她没办法把自 己裹进肥厚的裙子里,不过,在这里她也不需要。 她将江清渊的睡衣套在身上,用梳子将挽起的头发梳下,小跑回江清渊的卧室门口。 她在门口稍作停留,将不算短的睡衣往下拉了拉,便推门进入。 其实,余慕一直有敲门的习惯,但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一次不用。 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