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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对大儿子说:“听说了吗?子爵府要招收骑士了。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安德烈点头:“我刚听说了,所以马上回来,我现在就去训练了。” “你一定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这不仅关系到你的人生,也关系到我们家的未来。”母亲一脸严肃,但很快又展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妈妈相信你,你一定能进入骑士队的。” 安德烈郑重的点下头:“我会的,我会让我们家重新回到东朗街。” 东朗街,菲森镇的中产街区,这个街区的住户不是在行政厅工作的市厅人员,便是镇子里的小有资产的商人,曾经安德烈一家就住在这里,因为他的父亲就在行政厅工作,是农事官的得力助手。 然而三年前安德烈的父亲因病去世了,失去了家中的顶梁柱,长子还在上学,幼子更是才四岁,这个家庭迅速出现了财务危机,安德烈的母亲只能卖掉东朗街的房子,裁掉家中的仆人,搬到了现在的这个街区,一个普通的平民街区。 亲历了现实的无情,被生活的重担压着的安德烈,无时无刻不想再爬回原来的阶层,为此他拼命练武,不仅考进了招生严格的帕伦克骑士学院,还以优秀的成绩从学院毕业。 安德烈一心想成为骑士,真正的骑士,成为有领地有力量的人,可是,想成为骑士也是需要运气的,得看领主们需不需要招收新骑士。 而现在,一个大好的机会就放在他的面前了。 他必须进入骑士队。 指鹿为马(修) 安德烈带着他的剑、盾、匕首,来到了他常去的小树林。 春寒料峭,树林里阳光少,更是阴冷两分,可是安德烈却练出了一身的热汗,精壮赤袒的上身,豆大的汗珠从上滑下。 “哟,这不是安德烈吗?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练习啊?你怎么不去练武场练剑?”一声戏谑的声音传来,“是怕我们偷看了你的必杀绝招吗?” “哈哈哈哈,维克多,你也太瞧得起他了,他会的不就是学院教的那几招吗?” “是啊,他也就是力气大点,论技巧,论招式,根本比不过维克多。” 几道附和的声音响起。 安德烈充耳不闻,头都没回的继续挥斩着他的剑。 见安德烈不搭理自己,甚至连一点恼怒的情绪都没有,维克多不痛快了,他走到安德烈近前。 “安德烈,听我一声劝,骑士队并不是你的最好选择,子爵府的骑士,就算是正式骑士,每月工资也只有1枚银币,你还有母亲和弟弟要养,以后还要结婚,养老婆和孩子,只是1枚银币,太少了,你还是去加入个工会,接任务猎杀魔兽和采集魔植,或者去当个雇佣兵,这样你的收入会更高。” 安德烈仍旧充耳不闻,目光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剑,挥剑的力度半点不变。 维克多见安德烈始终不理会自己,心里也有点恼了:“呵,安德烈,我是好心劝说,你如果识相,就主动退出,我会给你5枚银币做为补偿,如果你不懂得进退,呵,安德烈,你就算去了,我也能让你入不了场。” 扔下威胁,维克多就带着他的跟班们趾高气扬的走了。 安德烈专注的挥着剑,气息平稳,但是他的剑却挥得一下比一下重。 五天后,几十名野心勃勃的参选者进入了菲森镇的练武场。 安德烈也来到了练武场,但是在检查武器和核验身份的关卡上,他被拦住了。 “你的剑太重了,超过了标准,而且你的身份证明也不行,上面磨损的太厉害,字都花糊了。”核验的官员睁着眼睛说瞎话。 安德烈直直的看着他,一项一项的反驳:“公告上并没有对武器的重量做出要求,而且报名表上也没有写上这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剑就太重了,明明这是正常标准内的宽刃剑。还有,我的身份证明,哪个字磨糊了?” 那名官员随手拿起身份证明:“就是这里啊,啊,不止磨损,甚至还破了啊,那就更不行了。”手下一个用力,身份证明破了个口子。 安德烈完全没想到这人竟然会做的这么明目张胆,错愕之下眼睁睁的看着官员把他的身份证明给撕了一个口子,愤怒的火焰瞬间涌上了他的胸口。 “是你撕坏了我的身份证明!”安德烈竖起盾牌就要往前一撞,眼看就要撞上那名官员的胸,可是最后盾牌只是停在了胸前一点点,他还是克制住了。 那名官员不屑的撇了撇短胡子,他才不怕这个年轻人,不过是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他身上可是带着防御物品的,可惜啊,这小子要是真撞了他,他就更有理由把他拿下了。 “你要闹事是吧?明明你的身份证明本来就是破损的,我既然在这里负责核验,当然要大公无私,不管你怎么威胁我,我都不会妥协退让的。” 好一个指鹿为马、黑白颠倒。 安德烈硬生生的被那名官员给激的气血上涌,热血直往头顶上冲,脸和眼睛迅速就红了。 “安德烈!”安德烈的母亲一下拉住了他,制止了他的冲动。 “妈妈,他……”安德烈不忿。 “我知道。”安德烈的母亲安抚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她一直在旁边看着,当然看到了整件事情的过程,她转身对着核验官就展开了得体的笑容。 “你是,柯利福吧?”她认出了这位核验官是谁,他是牧事官的得力下属。 安德烈的母亲行了个礼:“我是布朗·多罗塞的妻子。”在她的丈夫还在世的时候,丈夫与柯利福同为行政厅的官员,而且是平级,两人又没有闹过矛盾,所以就算她的丈夫已经去世了,但是还有一点同僚情以讲的。 柯利福听到前同僚的名字,面上恍然大悟,似乎也想起了以前的同僚情份,态度倒是一下子就温和了许多:“原来是多罗塞夫人,真是好久不见了,您还好吗?” “我还好,我们一家也还好,这是我的长子,安德烈,他的脾气有些急躁,刚才他的态度实在是不好,我代他向你道歉,还请你原谅他,不要和他计较。”多罗塞夫人先是说了一点场面话,接着借着握手的动作,和手上帕子的遮掩,给柯利福塞了一点钱,“自从布朗走后,安德烈就一心想要重振家门,这次的选拔对他来说很重要,还请你多多帮忙,放他过去吧。” 柯利福却将钱推了回去:“多罗塞夫人,不是我不想通融,而是,唉,我的上司,他的次子,也参加了这次的选拔,我的意思,您应该清楚了吧?” 多罗塞夫人没想到内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她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尤其是丈夫死后她作为寡妇就更是久居在家,现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安德烈看向练武场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