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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落日泛着温暖的玫瑰色泽,灰白色的高大宏伟建筑在这种瑰丽的光线里俯视着他,四周寂寥无人,空荡荡的乳白色圣祷广场只有钟楼悠扬的响声。 他就是在这里单膝跪在自己老师身前起誓做一柄保卫人类的利剑,勇敢公正,一往无前。这片场景与他好久没有回去的家乡一模一样,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不过这不影响,赫尔曼用一种怀念惊喜的目光四处看着,与记忆里的场景对比着,感到久违的放松和愉悦。 也就是这时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丝窥探。 如果在真实世界里,法术被禁锢的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然而身体不便的塔弥拉为了出气,硬是把他拖到了幻境里——意识体的赫尔曼可没带着封魔环。 细细的金色法术从地下铺展开来,一寸一寸地扫视过斗篷下的身体。赫尔曼的表情从果然如此的笃定逐渐变化,最后定格在带着一丝好笑的错愕上。 接着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那个娇娇小小的斗篷人影抓住了,对方看到他的第一眼居然不是攻击,而是转头就溜,被他一个有力的擒拿术握住了腰。 “……你怎么回事?”他有点恶劣地贴在对方耳朵旁边,热热地吐气,蜜棕色的手掌去撩怀里人的斗篷,“不是要折腾我吗?怎么自己变了。” 黑斗篷张牙舞爪地挣扎了半天,还是被一把抹掉了兜帽,露出一张属于少女的脸蛋。蓬松的黑色卷发毛茸茸地披散在肩背上,衬得雪白还带着一丝婴儿肥的小脸有种小动物的可爱。这只小动物还用水蓝色的大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他,两颊不知是羞是气,带着团团晕红,“你们圣骑士就爱强迫女士的吗?放开我!” 是塔弥拉没错,但是又比他熟悉的那个美丽的塔弥拉青涩很多,少了属于成年女性的冷艳性感,眼角眉梢都是少女的风情。 娇嫩的小姑娘站直了还没到他肩膀高,这么强迫一样的抓在手里的感觉……还挺新鲜的。反正是梦里的意识体。赫尔曼没松手,反而晃了晃她,两手抓在她腋下像抓猫一样将她举高,戏谑地追问:“怎么回事呢,塔弥拉小姐?” 少女塔弥拉气的踢他,雪白滑腻的小腿从斗篷下伸出来,连膝盖都是粉粉的柔嫩。 打当然是打不过的,在结开封魔环又在全盛时期的赫尔曼的压制下,女孩委委屈屈地交代了,“构建场景耗费魔力有点大……我没控制好自己的身体构建过程。” 她原本是想重温一遍霸道女巫抢走柔弱圣骑士剧本,好让赫尔曼知道谁才是老大的……结果把自己捏成了还没觉醒魔力时候的柔弱小女孩,而赫尔曼却是那个教廷杀器圣骑士。做反了的下场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塔弥拉看着对面赫尔曼微微眯起的阴险金眸,老实巴交地低着头装无害。 心软是不可能心软的。赫尔曼随便在脑子里一想就知道这一肚子坏水的小女巫原本要做什么场景,简直都要被她气笑了。 “喜欢玩强抢戏码?正好,来都来了。”他单手就将塔弥拉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随便走向一栋建筑物,女孩的尖叫声简直响彻云霄,可他完全不慌,这是塔弥拉构建的意识场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的。 不过毕竟塔弥拉只是在圣霍克纳城绕了一圈,没有进去看过,或者进去看了也忘了。他连着踢了好几扇门,门后面都是表示没有构建的虚无灰白。 高大的男人“啧”了一声,有些烦躁地拍了拍女孩的臀谴责她干活粗糙,干脆转头走向空荡荡的圣祷广场。他刚刚在那里看到了茂密柔软的草地,也算比硬邦邦的灰石地板要好一点吧。 塔弥拉被扛起来的时候还没意识到男人要报仇,只觉得意识体的赫尔曼真是凶恶,恨得牙痒痒地尖叫着用膝盖顶他胸腹。等整个人被放在草地上眼睁睁看着男人开始慢条斯理解开衣服的时候,才觉得危险。 可是跑不掉,金色的圣光从地下穿出,六束光柱交错成枷锁将纤细的女孩手脚都束缚住,让她保持一个双手被固定在一起举过头顶、双膝分开跪立在男人甩下的披风上的诱惑姿势。 赫尔曼的意识体按照塔弥拉的想法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重盔,此刻他金色的眼瞳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猛兽一样,沉沉地盯着女孩的脸颊,一件一件脱下身上沉重的盔甲,护心镜、胸甲、肩甲,丢在草地上沉闷的撞击声让女孩心惊肉跳。 塔弥拉吞了吞口水,还是忍不住嘴硬:“你恢复法术也就这样?太没用了吧。” 赫尔曼已经只剩下最里面的麻布内衬了,微敞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肌肉。他闻言并不生气,反而好整以暇地半跪在娇小女孩面前,膝盖似有似无地触着她光裸的大腿,“哦?原来这样你还不满足啊。” 他起了坏心,口中念了一句什么,手中渐渐浮现出了一条细长的圣光绳索。迎着塔弥拉惊惧的眼神,他慢条斯理地用绳索一圈一圈地捆在她的胸前小腹,还有双腿之间。 女孩黑斗篷下还穿着棉布白裙,被他这样亵玩一样绑好,少女还不够丰满但挺翘可爱的胸乳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被绳索勒得更加饱满,她红着脸却不肯求饶,双腿不自在地想要合拢,整个人像个淫靡又美丽的娃娃。 “这种圣光绳索是我们审讯黑暗生物的时候会用到的。”赫尔曼慢条斯理地用指尖触摸着绳索旁边的皮肤,轻柔的触感让女孩一抖一抖的,“只要念咒,它就会瞬间升温……” 他看着女孩惊惧的眼神,笑着用自己的脸去贴她柔软的面颊,在对方耳边重重吐气:“……烧死魔物。” 塔弥拉听到他飞快地念了一句什么,然后身上一热的时候被凶猛地吻住了。 完了完了完了,这圣骑士养不熟,自己的意识体要被烧残了! 她被亲的呼吸不过来,身上虽然没有很大痛感但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已经被烫熟了,又惊又怕又难受地挣扎,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胡乱蠕动,男人呼吸越发急促。 终于被松开的时候,塔弥拉噙着泪大口喘息,嘴角一线细细的唾液又被男人缱绻地舔掉。她顾不上瞪人,慌忙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还好,绳索的温度贴在身上只是微热,只有衣服被烧碎了……嗯? 她柔软的白色棉裙接触绳子的地方都被烧断了,一件完整的裙子变成了勉强覆盖身体的破布,随着她的呼吸露出大片颤巍巍的雪白皮肤。 ——接着他的手覆了上来。 深色宽厚的手掌合拢起来几乎要握住她整个腰肢,赫尔曼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缓慢用力地揉乱她身上仅存的布片,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光裸的腰腹之上流连。 “真的觉得我会烧死你吗?居然那么害怕。”男人低语着,嘴唇热热地触在她耳根,这样温柔垂怜的疼爱让塔弥拉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带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微微喘息。 那双大手带着弄弄挑逗性揉上她半掩的胸乳时,女孩克制不住地惊喘,朦胧的蓝眼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