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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用力地抽插折磨。 塔弥敏感的身体拉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扭着腰小声啜泣,很快咬着男人的脖子到了第二次高潮。 这女孩身下的花穴简直湿的一塌糊涂,丰沛的液体被他一次次的用力搅弄拍打成了细碎的白沫,肿肿的可怜珍珠从两瓣嫩肉间探出头来,被他的拍击挤压得酥酥麻麻。 赫尔曼喉咙滚动着,被吸得一阵阵腰眼发麻。他喘息着暂且拔出,粗硬的肉茎“啵”的一声带着湿湿的银丝从女孩的身体里退出,塔弥拉闭着眼猫一样哼哼着。 手上的锁链被去掉,她被翻了个身,单膝跪在石头上,另一条颤抖的腿被身后男人稳稳捞起,那欺负了她很久的粗硬性器从后面挤开她可怜兮兮的花唇,一插到底。 塔弥拉颤抖着撑住自己的身体,咬着唇地媚叫起来。 今晚还很长。 ==================== 我好喜欢写前戏哦! 十三只女巫 <【西幻】女巫女巫(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十三只女巫 风浪很久之后才停息,被法术加热的水都变凉了。 赫尔曼站在水里也没有管,塔弥拉蜷缩在石头上喘息痉挛一会逐渐平复,她的澡白洗了,全身都湿漉漉的,不知是什么水。女孩被喂饱的身体慵懒无力,软软伸脚想回水里重新清洗一下,结果发现水比石头还凉。 最后赫尔曼用法术把划出来的这一区混杂了各种液体的水蒸发掉了,他重新引了一些干净的水进来加热,两人粗粗冲洗了一下。 “我们的肥皂都丢了。”旖旎过后气氛很好,塔弥拉靠在他身上撒娇。 “还有。”赫尔曼揉着她酸痛的腰。 “我好饿。”女孩不依不饶。 “一会给你熬汤喝。”男人好脾气地应付她。 他们冲洗干净,女孩重新爬上那块石头穿衣服。皎洁的月光下雪白的身体一览无余,带着被疼爱的重重印记。 圣骑士扶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来,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目光。 塔弥拉穿好干净的衣服,旧的沾血衣物放在一边等赫尔曼收拾。 赫尔曼穿衣服像脱衣服一样快,他扣住了袖子,一个响指就将沾了魔血的衣服烧掉了。 魔血是一种有腐蚀性和污染性的物质,大法师的实验室内装魔血都用水晶瓶,更高阶的恶魔甚至可能会用到加入龙鳞的龙晶瓶。随意丢在野外很有可能会导致误食的动物魔化,或者污染土地水源。 塔弥拉坐在石头上听圣骑士科普,有些好奇:“那我的血呢?也是材料吗?” 赫尔曼瞥了她一眼,含蓄地解释道:“……也算一种原料,可以做催情药剂的。” ?? 塔弥拉咂舌,女巫的人设完全就是彻底的反派嘛……天赋都是什么诅咒、毒药、瘟疫、阴影之类,性格从她自己看来也不可能是什么良家妇女,现在连血都让人发情,怪不得光明教廷要到处烧死她们。 她没有把自己是个反派一事放在心上,踢了踢腿向自己的天敌撒娇:“我腰好酸……腿也软。” 赫尔曼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地将灰烬处理好,走过来用毯子裹着自己的对手抱了起来。 看嘛……是黑暗生物又怎么样,照样可以泡身高腿长八块腹肌的圣骑士哥哥,还是自己送上门的那种。 塔弥拉调整了姿势,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 男人借着明媚的月光看到怀里少女白嫩小脸上一抹微微的笑意,忍不住问她:“你很开心?” 少女雾蓝的眼睛在他脸上打了个转,没告诉他自己在高兴什么,而是开口娇娇地反问:“你不开心吗?对我的身体不满意吗?” 这让他怎么接?说不开心也不对,说满意也不对。赫尔曼沉默了,过了一会反击一样谴责她:“是你诱惑我的。” 塔弥拉脸红了红,这确实没什么能辩解的,她瞪他。 然而转念一想骑士想了半分钟才想出来这么一句还击,少女又咬着唇笑起来,她坏心眼地想着第一天见面的时候赫尔曼分明还是个会说脏话的粗野骑士,过了一周不到气消了就变成温温吞吞的老实人,可见当时是很生气了。 所以他愤怒着赶来找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场面呢? 她缩在圣骑士稳当的怀抱里,眼睛眨巴眨巴地想着心事。后者沉默地行走着,厚底皮靴稳稳地踏过枯枝败叶,拨开树丛不让杂乱的枝桠碰到她。 回到马车边的路上圣骑士抓到了一只尾羽花花的野鸡,塔弥拉伸直手提着那只鸡,不让血滴到自己新换的亚麻色棉裙上,赫尔曼依然抱着她。 塔弥拉随口问他:“你会熬汤吗?” 男人金色的眼睛看着前方的路,轻轻点了点头:“嗯。” 塔弥拉还记得中午那只只能说是烤熟了、有盐味的兔子,有点怀疑,追问他:“是那种拔了毛除去内脏,整只鸡丢进罐子里再撒一把盐来煮的汤吗?”落魄佣兵通用版本汤水烹饪法,适用于所有品种的动物,煮出来倒不会喝死人,但味道总是差强人意的。 男人不看路了,谨慎地低头与她对视,默默点了点头。 “……”塔弥拉倒是没有很意外圣骑士不擅长烹饪,毕竟按她的了解高阶骑士都会随身带着仆从出门,负责喂马、洗刷马、为骑士穿铠甲和烹饪,何况眼前这个金眼睛猛兽是教廷数得上名字的好手呢。 “我来煮吧,小镇姑娘烹饪技能可是点满的。”少女盘算着他们带着的调味料,昂着头看来看去想找找附近有没有常见的调味植物。 “欸!那里有,那个浅黄色的宽草叶。”她指挥着自己的“座驾”靠近那边,然而赫尔曼完全分辨不清杂草和野菜,数次走错。 塔弥拉抱着他的脖子大呼小叫地指路,那只花尾巴的鸡在男人脸侧一晃一晃,他忍耐着听她指挥,又绕了几圈之后终于发现不对,他分明走到了那颗描述的草旁边,女孩还扯着他的耳朵要他去别处。 把这淘气的小鬼揪下来看看表情,早就憋笑憋得脸红彤彤。 他分明是被戏弄的那一个,但此刻看到怀里女孩明媚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只剩下淡淡的愉悦,赫尔曼没有仔细想,他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吻了她。 这个吻无关乎情欲,是一次带着快乐和心动的浅浅触碰。 分开后塔弥拉趴在他的颈窝里,看他把那丛草摘下来交给她。 她捏着发出香味的草,嘴边的弧度下都下不去,心跳的快极了。女孩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听到了有花开放的声音。 还好,她紧靠着的另一个胸膛跳动的比她还快。 塔弥拉动作熟练地给开膛破肚的鸡涂上香料,开始处理配菜,有他们出发前买来路上吃的胡萝卜洋葱,还有几颗刚刚找到的野生大蒜。 她把鸡交给赫尔曼让他剁成大块,自己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