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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却凭借着一身蛮力和凶猛的欲望,将我折腾得奄奄一息。 此时,他拉起我的一条腿放在肩上,庞大的身躯跨坐在我的腿间,一边顶胯缓慢进出,一边用手拨弄着花穴。 “好像有一点肿。”他的语气有些心疼,但依旧没有停下侵犯的动作。 他挺动腰腹,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极致进出,将我不断填满。 此时的他经过一晚的身体力行,已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比如,顶住甬道内那一方软肉时,他已能敏感地察觉到我不同寻常的反应。 我控制不住地不断绞紧,本来已快干涸的水儿再又流出,他十分喜欢我汁水丰沛的反应,是而更加兴奋地顶着那处,不断摩擦撞击。 我闭着眼,无力地摇头,受不了那又被逼出的快感,我抓住他握在我腰上的手臂,手指用力,又要掐下去—— 他却在这时,捉住我的手,将我两手合一地握住,然后倾身低头,张开唇一根一根地吮吸着我的指尖。 他细细地舔舐着那些裂开的流血之处,我的手几乎要在他口中融化…… 可他嘴上有多温柔,下身的抽插就有多激烈,我放在他肩上的腿早已滑落一旁,任他骑在腿间,狂烈抽插。 当我再一次到达高潮时,他终于也经受不住地也再次射了出来—— 短小紧致的甬道和子宫都被他的精液灌满,他还舍不得退出,就着这四腿相交的姿势躺下,将我抱在怀里,也堵住了那些淫糜的液体。 痴缠了许久后,终于,在天亮之时,他放过了我。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几乎不见疲软的欲望,用亵裤给我草草擦拭后,捡起地上的被子,给我盖好。 他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内的狼藉,便撤了结界,悄悄离去。 我浑身酸软麻痹地躺在床上,被子下面还不着寸缕,我心中暗骂,这个混蛋,这样潦草地善后,当真是吃了连嘴都不擦干净! 这样的房间和我,只要稍有经验的人一进来就会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脑海一片混沌地想着,又想下床再去收拾一番,至少要换个床单吧…… 可我浑身上下实在是太疼,腿根本就没有抬起的力气,最后只得窝在被里昏昏睡去。 没过多久,侍童便进屋欲唤我起床,我眼睛刚掀开一条缝,就看见那小侍童的身后,又进来了一个庞大的身影—— “咦?库因大人,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小小姐还没有起床。”侍童疑惑地看向库因。 可他刚一开口就被库因提起后领向屋外丢去,并冷道:“去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小侍童似乎被库因的冷脸吓得不轻,没有多说什么,哒哒哒跑了出去。 光天化日之下,他再又进了房间,向我走来,站在床前,一弯腰手又伸进了被子里。 我还有些迷糊,看他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衫,头发也是湿润的,似乎刚沐浴过。 他的手在被子里,从上到下抚摸过我的身体,最后又停在了双腿间,拨开微肿的花穴,探入一指。 我怕他又要公然侵犯,遂扭着身子,不断闪躲。 “别动。”他低声开口,一手隔着被子按住了不断扭动的我,被子下面的手则伸出两指,在穴中搅动,勾出了残留在内的滑腻液体。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脸藏在被子里不想露出来,他抠挖了一会儿,觉得够了,又就着半手的湿濡,在光洁无毛的花户上来回抚摸。 就在这时,侍童再次进屋,指挥了两名侍人将木桶与热水准备好。 小侍童有些疑惑,还有些不放心,他偷瞟了一眼库因,然后小心地向我看来,“小小姐准备沐浴吗?” 身上酸软粘腻,的确需要清洗一番,我立刻从被子里露出脑袋,对侍童点了点头,他会意,便又看向库因,“小小姐要沐浴,那库因大人你……” 库因似乎并不想走,他看着我,却见我神色恳求地盯着他,示意让他离开。 他抿唇皱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妥协。 “那我在外面等你。” 第二百八十八章主神的好学之心 当我慢吞吞又艰难无比地清洗完毕后,已没了精力再去更换床单被褥,我也没有理会在外间等候的库因,草草地擦干身体后,便又一头扎进床里,沉沉睡去。 梦中,似乎有人在轻抚我的脸,摩挲着我的眉眼,眷恋不去。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库因已不在房内,只有侍童在屋外打盹。 我悄悄起床,张望了一番,便忍着浑身的酸软和疼痛,穿好衣服。 幸亏,这紧那罗一家虽然在鬼道居住,但衣食住行上仍旧保留了天道的习俗,身上的衣衫样式繁复,并不暴露,将我一身斑驳的惨相都纷纷遮住。 当我走出房间,打盹的小侍童已经醒来,这比乌玛还要小两岁的侍童,正是那日我初到婆娑之境时,趴在溺水的乌玛身边嘤嘤哭泣的男孩儿。 没有理会他,我走出院子,来到湖边,枯坐了半日,才略略抚平了被莫名强暴的心理创伤。 我只能不断安慰自己,这是乌玛的遭遇,与我无关,我只是倒霉地顶了她的身份,就当,被狗咬了…… 这也许是自欺欺人,但也是无可奈何,一想到库因那魁梧凶悍的模样,我只能谨记着下次一定要躲他远点。 当我再回到小院时,侍童已不知跑到哪里去玩耍,我看着空旷朴素的院落,不禁感慨,这紧那罗一家对四小姐乌玛的照顾也太不上心,大姐杜瑟的服侍之人,虽然只有一人,但好歹也是一名手脚麻利的婢侍,二姐达莉、三姐拉达的排场就要大上许多,每次出现都是前呼后拥,相较而言,与三个姐姐年龄相差较大的四小姐乌玛,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平日里都生活在自己偏僻的小院里,仅在家宴之时,才会露脸,并且,乌玛似乎并不怎么招父母喜爱,只有杜瑟会来看望她。 当真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尾巴……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难道那成为厉鬼的女魄就是乌玛? 她不受宠爱,还被莫名奸淫,甚至可能在后面惨死—— 我的妈呀,如果真的是乌玛,那我岂不是也会遭殃?! 想到此节,我顿觉大难临头,赶紧寻来正在院外玩耍的侍童,问他毗湿奴回来没有—— 岂料侍童不知毗湿奴行踪,却带来另一个消息,乌玛的三个姐姐已在今早出发,前去善见城,参加半个月后的乐神选拔仪式。 与她们同去的,除了几名随身的侍人,还有库索和库因两兄弟。 听闻库因离去,我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警报解除,我暗暗祈祷以后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可怖的男人。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两天,我身上的不适已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