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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上,拖过一张高脚凳坐着。 高脚凳最大的好处是她和他的对视少了点仰视感,一定程度上缩短了两人的身高差。 蒋楚从不仰视任何人,她更擅长用睥睨的视角。 他问:“忙吗。” 半球形高脚酒杯推到她面前,暗红轻晃,郑瞿徽的低音炮仿佛融进了酒里,她听出了一丝醉。 蒋楚偏头一笑,手肘撑着台面,这个角度正好露出她胸前聚拢的线,射灯的光打下来,白软的胸脯在黑裙的包裹下呼之欲出,中心的那道沟多了阴影叠加效果,像是噬人神魄的深渊。 这姿势故意又挑衅,不算勾引,常规操作罢了。 郑瞿徽见怪不怪,凝着她的眸光连微闪都没有。 从她进门开始,不,从她落地给他的那个电话开始,这一切皆在他的预判之内。 只有一点让他意外,她今天的情绪,好像很糟。 越反常越撩,代价越大。 男人喝尽最后一口威士忌,将杯子放进水槽里冲洗干净倒扣在沥水架上。 他走出吧台,目标人物消失,蒋楚又坐回高脚椅上,暗红色的指甲与红酒交相辉映,缔造一场光怪陆离。 郑瞿徽走到她面前,两手掐着女人的细腰,轻松一提将人搬到吧台。 他很有力,小臂的线条在发力时紧绷,透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蒋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腹部产生一种奇怪的饥饿感。 葱白的指捏着杯托上的细长脚,逆时针轻晃,液体撞出迷人的漩涡。 仰头浅酌一小口,微妙的厚郁袭卷着舌腹,是她偏爱的细腻口感。 一而再,又仰头灌了一口,清瘦的面颊微微鼓起,她半眯着眼,眉尾轻挑,被酒液沾染的红唇微微嘟起,有一滴落在精致的下巴上,滑进深渊。 好似一场精心策划的邀请。 郑瞿徽的黑眸开始振荡。 他不为所动,只是掐着腰的掌心加了力道,还滚烫灼人。 蒋楚轻扭了一下,他会意松了掌握,而后腰间缠上了一双腿,距离感消散在两人的拉锯中。 她捧着他的脸,对唇覆盖,温热的殷红被他包容,占有,直至吞噬。 将彼此舌尖的最后一丝涩味呷食殆尽,她狠咬了一口男人放肆的唇,他见好就收。 谁都没有率先投降,郑瞿徽不可能,蒋楚更不,一贯是旗鼓相当的傲,没有俯首称臣的毛病。 “酒吧的洗手间前两天刚装好。”无厘头的一句话。 蒋楚挑眉,仰着高贵的小下巴睨着他。 “趁没人用过还干净。”诱不代表示弱,这是他们的共识。 男人清冽的呼吸喷在酥麻的下唇,带着些许酒气。 蒋楚笑得荡漾,眼角末梢透着坦荡无余的得意。 把他弄醉,这一局她赢。 出息* <世界快乐日(冬减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出息* 酒吧,女士洗手间。 清一色的暗黑大理石对花平铺上墙,落地镜错落无序,四处可见的氛围灯带将欲望融进了耐人寻味的夜。 女人被按在墙上,衣着完整,只黑裙掀起露出高翘的臀,嫩白惹眼的雪色散满凌乱的指痕,靡丽泛红。 半透的蕾丝丁字裤嵌进臀缝里,男人的指将圆润的两团往外掰扯,黑色的布料被浸湿皱拢,结成细细一条线绳。 他上手了,抓着股沟的薄布,娇嫩的四处可见被分裂两边,上提下落,晶亮的水液打湿了大片阴阜,粉色的菊花沾上了水洗过淫靡光泽,颤巍巍缩成一朵。 很诱人,想舔。 看着好像是她处于劣势,其实不然。 姿势是她定的,位置是她选的,他们之间从来都是随心所欲,蒋楚的心。 都说后入式比正面进得更深,夸张了。 郑瞿徽凭借着无师自通的天赋异禀,不论从哪一个角度闯入都令她印象深刻,这就没所谓什么体位加成了。 蒋楚并不热衷后入式,她高高在上惯了,被动承受的压迫感令她窒息和不适。 偏今天例外。 情绪已经降到临界点之下了,索性怎么不爽怎么造。 嫩穴的痒在男人的拨弄下扩大了无数倍,伴着潺潺的甜腻井喷式爆发。 情欲上头的女人轻哼出声,等不及磨人的前戏,她湿透了,想要他,立刻马上。 纤细的手往后探去,精准贴上男人的窄腰暧昧揉捏。 缓缓而下,腰带解了长裤褪了,只剩下内裤卡在蓄势待发处,留了头部在外,是刚才心急才脱了一半。 她笑了,手指勾住内裤边往下拽,又释放了三分之一,与掌心同宽正好握住。 郑瞿徽黑眸微阖,目睹她的手指是如何刺激龟头。 铃口分泌的白浊被她均匀涂抹在海绵体上,打着圈抚弄,车厘子色的指甲故作无意剐蹭着冠状顶部。 本就壮观的阴茎肉眼可见地变大了,在她的手技下直挺挺杵着,肿胀得吓人。 轻揉着臀肉的大手倏而发力,捏出一团爪印。 蒋楚吃痛地蹙眉却没叫出声,紧接着,方圆形状的指甲在铃口不客气地掐了掐,比不出哪种更痛。 等臀上的力道由生疼转变成温柔爱抚,她才收手。 总是这样。 他让她痛一分,她就回刺他几寸,或者反之。 周而复始,谁都没拘着,更不打算轻松放过。 郑瞿徽也是个能忍的:“玩够了么?” 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下颚角咬牙微颤,分分钟暴毙。 都这样了他依旧可以慢条斯理的含着她的耳垂不急不躁地反问。 很淡定,一点不慌。 这份威胁落到某人耳中实在虚弱,她就没听进去,充耳不闻。 手心的炙热轻微跳动,男人的呼吸音色开始不规则变重,蒋楚抿了抿唇,拾起早早抛诸脑后的同情心。 总不能还没用就玩坏了,她还饿着呢。 柔软的腰肢压低了几分,弧度妖娆,雪白的臀往后找了找,配合着手心活蹦乱跳的那根。 龟头触碰花唇的瞬间,她很没出息地颤栗了一下,通了电似的。 振荡感渗揉着湿滑的黏液传到男人的胯间,小腹开始抽抽,郑瞿徽舒服地长叹。 这还没开始呢他就爽到了,究竟谁比谁更没出息。 挡在花间的蕾丝布料被他早早拨到一旁,水润的嫩处轻戳就能冒水,膨胀到炸的茎物找到了久违的口,他挺身猛入只进了半个龟头。 不过一个月没碰,比记忆中更为艰难,又紧又绵的媚肉缠上来,嘬夹得阴茎寸步难行。 她今儿个卯足了劲要弄死他。 久不见面,郑瞿徽还留着几分客气,这会儿只觉得浪费时间。 大手由臀部绕到小腹前,粗粝的指腹翻开娇花找到敏感的点,大力揉了几下,埋在泉里的顶部被温热的液体浇了个透。 他轻笑,照着她刚才的招数来回剐蹭,捏着那粒红豆骤然充盈,坚固,颤抖不休。 真要是你来我往地玩起来,到天亮都停不了。 时间太宝贵了,蒋楚比谁